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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一)

76、别闹

上官以为这一切又是噩梦,她在九千岁怀中瑟瑟发抖,唇霎时惨白无血色,就是那桃花眼眸子也是失了光泽的。

但九千岁只看着她好半晌,指腹在她光滑的背脊摩挲了几下,就倏地抽离她,转身上了浴池,随后披了干爽的衣裳,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伴随的是他虚无缥缈的声音,“回去,做你该做的。”

既没说要给银子还是不给。

但上官却如蒙大赦,眼见九千岁打开门出了房间,她才四肢瘫软地倒进暖池中,连心底最后一丝的力气都被抽去,手指头都动不得半分。

不知道是半刻钟还是一刻钟那么长,暗五拿了见衣裳进来,他踩着湿润的水渍,有啪嗒的声响,蹲在浴池边,视线扫寻了圈,“十三起来,我送你回去。”

意识和力气一起回笼,身子被舒服的暖汤泡着,手脚渐次暖和起来,水声哗啦,她起身,温水淹没到她胸口,将两团柔软的娇挺潜藏在波光粼粼之中,有水雾遮掩,朦朦胧胧,倒呈现一种别样的诱惑风情,叫暗五眼神倏暗。

上官缓缓走近池边,她抓起暗五手上的衣裳,也不说话,只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暗五自然懂她的意思,同伴这么多年,他自认为还是颇为了解她的,不用上官开口说话,他便自行直起身,出了房间,还体贴地为她掩上了门。

上官开了房门出来的时候,发髻也没绾,青丝还半湿,就那么披散着,浅淡的慵懒姿态,暗五要相送,她也不拒绝,在出了千岁府时,她便阻了暗五的动作,自己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在依然暮色黑沉的暗夜中离去。

良久——

“告诉卫五,她若想死,本督成全她!”千岁府大门石狮子的阴影中,有抹异常厚郁的影,冰冷泛杀意的言语从那角落传出来。

“是。”暗五也不回头,只看着上官消失的方向,微垂了眼睑。

这句交代一完,那抹暗影未动,就在暗五都以为人已经走了之时,又蓦地响起了声音,“让孙家水鬼回来,备好银子。”

暗五一惊,但他很快藏起自己那点不小心露出的心思,嘴里应道,“属下遵命。”

心里却泛起了丝惊疑,旁人或许不知,但是他常年跟在主上身边,自然有些安插在各大势力里的暗桩也是知道的,其中放孙家,绰号叫水鬼的暗棋,便是潜藏十多年之久,都未曾动用过,而如今,上官回来一趟,主上便要启用水鬼。

上官十三到底跟主上回禀了什么?

这所有的一切,上官自然不知,她只知道才一回来,在听轩小筑里,就面对了第二个男人的薄怒。

凤翊上下打量了上官,她身上的衣裳陌生没见过,脸上略有苍白无甚表情,但眉目之间的疲累是如何都掩饰不住的。

“哼,上官美人,你这是在提醒爷,大半夜出去干了什么事,拖着这么累的身子回来?”说出的质疑,暗嘲着伤人的质疑。

上官没心思应付凤翊,她浑身没力气,连一根手指头不想动,千岁府的一幕幕从她脑子里挥之不去,风情的得意调笑,主上的怒火,以及他声声的质问。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不聪明的女人,凤翊一说缺银子,她怎的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主上,还非得要去千岁府。

他从未给过她通行玉珏,便是不想她去的,她早该知道违逆他的后果,从没好下场。

“上官,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凤翊还在问,他脸上有风雨欲来的前兆,表情很不好。

上官只越过他,走向床沿,安静地坐上去,这一路走回来,湿发早干了,没绾的青丝,柔顺而下,便衬得她人更加娇楚,“凤翊……”

她喃喃出声,轻唤他,像是孤独无助的幼兽失了庇佑,“明说好不好?我很累。”

凤翊终于瞧出她的不对,眼见她将自个给缩进床里面,随手扯了被子搭身上,明明那么也早是及笄的女子,这时候裹在床上的背影看上去,竟成小小的一团。

“美人?”凤翊几步到床沿,扳着她身子,强硬地让她转过身来,一探她额头,果然有点烫,“你去哪了?你受寒了知不知道?”

上官不耐地挥手拂开凤翊的碰触,桃花眼中带着倔强,“别碰我,你回去!”

原本狠厉的话,这会倒显得绵软没气劲,她脸颊渐起薄粉的不正常潮红,即便受了寒,没了往日动不动就亮出利爪的野性,她也不忘嫌恶他人对自己的碰触。

再多的气性这会也不是发泄的时候,凤翊不听上官的话,也管不了那么多,径直脱了鞋,除了自个的外衫,扯开被子,人就钻了进去,并将上官给扒拉进怀里,双手双脚的将她给环住了,末了还将被角给掖的严严实实,“别闹,捂着出身汗,明就没事了。”

“你走开!”上官推他,不依不挠。

凤翊气笑了,手臂收的紧了点,将上官困在怀中,像安抚小孩般拍了拍她后脑勺,“好了,快睡,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上官安静下来,一来确实是没什么力气,二来她听到凤翊胸膛中有节奏的心跳声,倏地就有了点心安的味道。

她缓缓闭上眼睛,轻颤的长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细看了去就能瞧出那睫毛根部有浅浅的湿痕。

待确定怀里的人安然睡熟,凤翊轻轻地放开手脚,就着朦胧的案头油灯,他揭开点被子,更为仔细地将上官全身看了遍,完了,还撩开点她领子,顺着散开的衣襟,凑近检查了番她脖子和锁骨等身体部位。

没发现半点异常痕迹,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细腻,他又鼻尖凑近地闻了闻她身上,那动作和条狼犬一般无二。

也没闻出其他人的味,满鼻腔都是上官幽兰体香。

这般似乎才确定大半夜,上官不是出去私会旁人之类的,他满意得为上官盖好被子,又揽着她腰身,隐晦地揉捏了下水蛇柔软的细腰,叹喟一声,对这在嘴边只可看不能吃的秀色叹息不止。

第二日,上官醒来的时候,凤翊已经走了,她自己摸了摸额头,不烫了才坐起身来,昨晚的事又蹿进脑子里,这会她冷静下来,知道主上那边行不通,便开始寻思着其他筹措银子的法子。

可还不等她想出所以然来,就有下人来报,说是二少夫人那边有稀客来访,还指名点姓要见她,遂让她晌午时分过去。

77、我要她

上官很快就知道是哪个稀客指名点姓要见她。

还未到晌午,凤翊便神色匆忙地过来趟,也不给上官说话的时间,双手扳着她肩就叮嘱道,“听着美人,一会要见你的人有些来头,他手上有批货,如果走孙落樱娘家舅舅的海船,爷缺的银子便能赚回来,所以呆会你什么都别说,只管点头行事。”

说完这话,凤翊又像来时般,迅速离去,也没具体说稀客是谁。

上官只觉此事颇为蹊跷,怎会凤翊刚缺银子之际,便有这等好事上门,所思无果,她也不再多想,总归一会见到人便一切知晓。

估摸着时辰,快晌午之际,上官就欲往落樱园那边去,但她才走到门口,便有三四个婢女端着崭新的衣裳鱼贯而入,其中一婢女上前解释道,“十一姨娘,二少夫人说,稀客尊贵,要您换上这衣裳。”

上官眼神一扫,那衣裳是绛红色轻纱罗裙,色泽艳丽,样式繁复,只是那宽敞过份的领口和袖子,根本就像是勾栏之地风月姑娘穿的。

唇边浮起丝冷笑,她也不拒绝,径直从婢女手里抓起衣裳,回房自行换上,末了那婢女还不肯走,站门口等着,眼见上官发髻未换,又开口道,“还请十一姨娘坐好,让婢子给您绾发。”

上官哪会不知这是孙氏故意,她也不要婢女动手,自己解了发,映着掐丝珐琅绘花鸟百年好合图样的铜镜,妖妖娆娆地绾了个灵蛇髻,钗翠头花钿,凤头簪,小巧耳垂落下红丝绦锦线流苏,描眉抹脂,最后是殷红勾人的红唇,这一点的妆扮,就连唇边美人痣都夺目起来。

“这样,可满意?”她回头问门边的婢女。

那几个婢女,只瞟了上官一眼,便齐齐低了头去,再不敢看第二眼,只应着,“行的,行的……”

细腰摇曳聘婷,香风缕过,这样的上官出现在落樱园正厅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凤翊更是脸色一霎阴沉,也只有孙氏掩着茶盏的嘴角有丝得逞笑意。

“上官夫人?真的是您?”有惊喜的声音传来,显而易见的激动。

闻言,上官抬眸,盈盈水汪的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暗色,她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中等的身高,身形削瘦,有几髯美须,眼眸晶亮地看着自己,却是陌生的面孔。

“您是?”她问。

“你看我这一高兴的,”那人说笑着抚了下自个的胡须,然后理了理衣袖,无比恭敬正式的对上官行了一礼,“在下姓孙名绥桂,京城孙家人。”

上官敛衽行礼,姣好的脸沿微侧,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弧度,只看得人眼神都直了。

但孙绥桂没半点失敬,他很识规矩的将头撇向一边,口中连连道,“夫人,定是不记得孙某了,好几年前,孙某被家族驱逐,快饿死之际,是夫人的一饭之恩才有孙某的今日,孙某前些日子回下北坊寻夫人,不想听人说夫人已经与人为妾,今日听孙兄说,要来凤家,孙某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这话上官一边听在耳里,一边不断搜寻记忆,最终她确定眼前这个叫孙绥桂的人在说谎,根本就没他口中一饭之恩这回事。

她瞟了眼坐在主位的凤翊,只见他偏头和孙落樱说着什么,她遂收回视线,口中回道,“孙先生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她也不说破,先不说凤翊打过招呼,就是她也想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来,夫人请坐。”孙绥桂上前一步,引着上官到自己的客位上,半点没身为客人的自觉,他伸出长袖的手一引,像着上官的掌心,再收回之际,无名指隐晦地屈了下,就飞快地缩了回去。

上官眸色一闪,她将这孙绥桂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心下瞬间了然,便转头对他巧笑嫣然起来,“孙先生,妾身现在身份不同往日,您那位置,妾身可是坐不得。”

言语熟稔,半点没拘谨,那娇笑声充满诱惑,听到在座之人的耳里便带着故意为之的勾引。

“孙老弟,莫非这位便是你常提起的救命恩人?”这当,有隐藏暗讽的声音违和地插进来。

上官回头,便见对面坐着个身穿绸缎,腆着大肚子,一脸肥肉,甚至那眼都被肉给挤的眯了起来的中年男子。

眼见上官看过来,有淫秽的眸光从他小眼中眨过,尔后他看着凤翊问道,“侄婿,这就是新纳的妾?”

凤翊唇边带笑,看不出他情绪,“可不就是么?舅舅觉得如何?”

听闻两个人的对话,上官乖顺地敛了眉眼,揣测出那胖子的身份,无非就是孙落樱那跑海船的娘家舅舅孙齐而已。

孙齐目光在上官身上游走一圈,特别是她宽大衣领和袖口的位置流连最久,才意味不明的嘿笑了声,也不直接回答凤翊的问题。

这边,孙绥桂却开口了,“听说,凤侄婿有美妾数十人?”

这种问题被当着正妻的面说出来,向来是很失礼的,凤翊握拳抵唇干咳了声,他看了孙落樱一眼,孙落樱就接口道,“孙叔,谁人不曾年少风流,夫君早允诺我了,寻的好日子,便都会将姨娘们寻个好人家安顿了。”

毕竟在座的孙齐和孙绥桂都是孙落樱娘家人,这话孙落樱来回答再适合不过。

孙绥桂却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上官一眼,“既然侄婿有这打算,那孙叔就厚着老脸跟侄婿讨个人情如何?”

凤翊心头划过不好的预感,但事已至此,他只得硬着头皮接下去,“孙叔,说人情就见外了,您那批货的事,我还要仰仗您呢。”

听闻这话,孙绥桂眉头皱起,他考虑一下,“实话说吧,那批送海外的货,不是我不想交由你们的海船,实在是我担心,孙老哥的海船吃不下来。”

孙齐不乐意了,他一拍胸脯当场承诺,“孙老弟,虽然咱们血亲远了点,好歹都还一家孙姓,你那货,这次的数量是大了些,但我老孙你还信不过么?即便是凑,我也给你凑出足数的海船来送。”

孙绥桂的目光却是看向了上官,他咬了咬牙,颇有豁出去的姿态,“这样,货可以给你们送,但我有个条件。”

凤翊眼眸一亮,“何条件,孙叔说来便是,只要是侄婿做的到的,定没二话。”

孙绥桂笑了,他捻着长须,伸手一指上官就道,“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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