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佳人微信】佳人网的老朋友新朋友,点这里扫一扫,即可第一时间免费获取文章更新~
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一)

78、来,快主动亲爷一下

整个正厅霎时安静,针落可闻的静寂,带着窒息的压抑。

上官低眉顺眼,将自己拢进自个的阴影中,嘴角保持上翘的弧度,眼眉睫毛有弯,除此之外,再无表情,有风吹动,她身上纱衣飘过,便逸出丝丝妩媚的风情。

在大殷,妾只是为贱妾,向来可被人随意遣送,所以,孙绥桂的这时候提出的条件再是合理不过。

一个妾,便换来一桩划算的买卖。

“哈哈,孙老弟还真是……”孙齐突兀地笑出声来,笑声僵硬不自然,只想打破氛围而已。

哪想,孙绥桂正色了神情,半点不带开玩笑的意思,“老哥,孙某自是上心了,上官夫人之于孙某,那是有活命之恩,如今她为人妾室,我又怎能熟视无睹。”

言语表达的意思很是坚定。

凤翊不说话,他也没看孙绥桂,只是转眼视线就落在上官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孙落樱本就天生含笑的嘴角这会更深邃了,她眼波流转,碎发之中的眉梢有被掩盖的飞扬得色。

“侄婿,可不可行就你一句话。”孙绥桂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当场就要凤翊做决定。

凤翊搭在扶手上的手一紧,好一会他才缓缓出声道,“美人,你意下如何?”

听闻这话,上官嘴角动了下,朱砂美人痣恍若有幽闪微光,便听得她浅浅开口,“妾身,但凭爷做主。”

简简单单一句,她又将决定权踢回凤翊手上,自己不表露半点。

凤翊唇线抿紧,连他下颌线条都是紧绷的,扶手边的手背覆上了双柔软小手,然后是孙落樱娇软地唤了声,“夫君……”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便是当场提醒凤翊别忘了对她的承诺。

倏地,凤翊轻笑出声,他斜翘一边嘴角,眉宇间就浮起丝邪佞不羁的纨绔浪荡来,“孙叔看这样如何,这会也晌午了,我们还是先用了午膳再说商议如何,毕竟你那批货也挺重要的,小侄万万不能出了差池才好。”

孙绥桂万分不舍地看了上官一眼,只得点头,“也行。”

话落,几人便起身欲前往膳房,临走到上官面前之际,孙落樱顿了下脚步,吩咐道,“既然妹妹与孙叔是旧识,一会用膳之时妹妹便再一旁伺候着吧。”

姿态之间,大妇风范尽显。

“谨遵夫人之命。”上官提裙行礼,举止谦卑如婢女。

这当,已经迈出门槛的凤翊回头,面色有异地看了孙落樱一眼,顺带收回视线时,余光还是忍不住多瞟了上官半分。

哪想,瞧见的依然是她不冷不热的神情,蓦地,他心里就起了恼意。

都到这份上,平日那般倔强不讨喜,怎的这会就不知吭个声,还是就真和那孙绥桂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饭席间,上官只敛着衣袖为孙绥桂布菜,半点不瞧其他,一趟饭吃下来,光是酒都喝了好几壶,孙落樱眼瞅着这膳一时半会完不了,便找了借口先行回房休息去了。

第四壶酒喝罢,凤翊随手扔掉空酒壶,眼眸带醉醺的迷离,朝着站一边的上官就道,“去,取酒来。”

上官搁了筷子,福了福身,当真就出去了。

饭桌上,孙齐已经是醉的趴桌上了,孙绥桂说话也直撸舌头,一句话半天都说不清,凤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稍许满意,然后摇晃着起身,跟孙绥桂告罪了,拍了拍肚子,嘿嘿笑着跟孙绥桂说,出去一趟。

孙绥桂愣了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朝着凤翊晃着指头直发笑。

凤翊半点不觉难为情,就那么脚步虚浮地出了膳房,然,才转过拐角,眨眼之间,他眼眸清明如水洗,下盘稳的很,哪里还有半点酒醉之态。

上官取了酒,拿托盘端着,施施然就往膳房走,点了妖娆妆容的脸上看不出多余表情,就那么淡然得像幅水墨山水图。

她走过游廊,穿过客房,可还来不及转角,一边的客房中便猛地伸出了一只手,捂上她口鼻,迅即地将她拖了进入,并拍地关上了房门。

上官呼吸一轻,鼻尖闻到一股酒香还有淡淡的青草根味,心里有数,便没点挣扎。

她整个人拖进去就被压在木棱房门上,随即便有冰凉的唇覆了下来,带着凶狠的啃噬,霸道的灵舌强硬地蹿进她嘴里,汲取她清冽又甘甜的蜜津,甚至缠着她舌,大力的咀吮,直至她舌根发麻。

“说,那孙绥桂从前可是你的……恩客?”喘息声还带粗重和浑浊,凤翊才一离她红唇,便将从刚才七就一直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

恩客二字,简直就像是冰刃,刺进身体里,日头一照,便消融的半点无痕。

上官冷笑了声,她抬起袖子,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仿佛要去除干净凤翊残留在那上面的气息,“恩不恩客,爷心里有了决定,还问奴家干什么。”

上官极力忽略心底深处那一点点的不舒服,无论今日凤翊做何选择,她都觉无所谓,总归她跟他也只是利益纠葛而已,人在利益面前,不管做出任何的决定,那都是可以不被怨恨的。

晦暗的光线中,凤翊的眉头皱起,他双手扳着上官脑袋,唇尖凑着她唇尖,喷洒的呼吸淋漓在她脸上,就带点醺醺然的酒味,“美人,你给爷听好了,爷是需要银子,但还没到要用自己女人去换的地步,爷向来没脸没皮,再卑劣的手段也是使的出来,这条路走不通,大不了再不要次脸面,求凤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上官眸色闪了下,她咬了点唇肉末皮,袖中的手收紧,想说点什么,可喉咙这会发紧的厉害,连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怎的,被爷感动了?”明明刚才还无比正式的调子,一眨眼就又如往日那般不正紧,带轻薄调笑,“来,快主动亲爷一下……”

瞬间上浮的发酵情绪被这话给散的干干净净,“放开!”

哪想,凤翊进半步,一只腿挤进上官腿间,紧贴着她,大掌按揉了她腰身几下,就让自己已经滚烫了的坚硬抵着她柔软,还很无耻地耸动了几下。

“跟爷说实话,那孙绥桂到底和你有关系没?”他还不忘这个问题。

上官如实摇头,她身子有僵,一直以来她都不喜别人碰触自己身子,还特别是男子。

得到回答,凤翊这才罢休,不过他低着头,眸色幽幽地看了她宽大的领口,俯身就一口含住点上官香肩嫩肉,边含糊不清的说,“那就留他条活命……哦……该死的……美人你什么时候给爷……爷憋的心尖都疼了……”

上官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才控制住自己没出手将凤翊一掌打晕过去,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安份,脑子里却在想着孙绥桂那无名指微屈的怪异手势,那是——

黄金之勺中人相互识别身份的暗语!

79、黄金之勺

黄金之勺,前朝大夏皇室敛财的渠道,无人知是什么,但所聚的财富富可敌国,所赚取的黄金能修建一座黄金城池都绰绰有余,但聚敛黄金,根本不是最重要。

黄金之勺重要的是,它庞大的消息收集,天下之大,没有任何事,瞒得过黄金之勺。

无法匹敌的财力,还能无所不知,一度让大夏前朝皇权鼎盛至极,直至一朝被灭,大夏的繁华再不复返,大殷始建,黄金之勺,随着皇权的更迭,泯然历史的烟轮中。

所有的人,都以为黄金之勺再不复存在。

然而,只有那么极少数的人,才知,大殷建朝好几百年来,黄金之勺便一直随着岁月的轮印,隐藏成黑暗中的银河。

暗地里的黄金之勺,比之明处的争锋相对更让人垂涎。

孙齐和孙绥桂两人被凤翊灌醉了,作为京城众人皆知的纨绔,那酒量自是不用说的,原本商谈的事谈不了,凤翊回到膳房眼神有闪地看了一脸醉红的孙绥桂,然后找了下人来将两人送回府去,他也不留客。

孙落樱再过来的时候,只有凤翊一人坐在饭桌边,自斟自饮,他眸色发沉地看着孙落樱走进来,慢条斯理地饮尽杯中清酒。

孙落樱觉得那眼神让她发怵,她伸手拦了凤翊手边的酒盏道,“夫君,少喝些。”

凤翊冷笑一声,但却从他眼稍有俊逸之色攀爬而出,他错开她手,“听说今天十一姨娘的那身衣裳是夫人特意备下送过去的?”

孙落樱也不想瞒凤翊什么,当即一口承认,“是,是我让十一姨娘那么穿的。”

“啪”酒盏落桌,有酒液飞溅而出,在桌上留下好大一块的湿渍,“孙落樱,你这是在打爷的脸么?她是爷的十一姨娘,你当风月姑娘拉出来见客,莫不是明天随意个人上门,你就都那么带着她出去,再有过份点的,还给爷头戴绿帻(ze,头巾之意)不成!”

“夫君,我再也不敢了……”孙落樱被凤翊阴沉的表情给吓的一下跪在地上,期期艾艾地拉着他袍边,低声地哭了出来,“落樱,不是那个意思,夫君,落樱真没……”

“够了!”凤翊一扯衣袍,起身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回身对她道,“回去落樱园。”

他只叫她回去落樱园,没说自己晚上会不会过来,在凤翊走出去的瞬间,孙落樱哇的啕嚎大哭,她伏在地上,与身下的影子融合成浅浅的一团影,久久都起不来。

那个晚上,孙落樱在落樱园等了凤翊一晚上,都没等到人来。

却说那晚上,上官半夜起来打开木窗,她在犹豫,关于孙绥桂她想去问问,是不是主上让他来的,但又怕像上次去千岁府一样,他不想她知道的,她便心生了怯懦。

但孙绥桂是黄金之勺中人,确认无疑,而主上和黄金之勺……

她幽幽一叹,还是歇了去找孙绥桂的心思。

伸手掩窗,在木窗缝隙渐小之际,有黑影突兀从遥远天际的屋顶跃下,几个起落之间,便蹿出了凤家,消失在茫茫暗夜之中。

上官眸色微闪,她不再犹豫,人跟着从窗蹿了出去,脚尖一带,便将木窗掩的严严实实。

她跟着那道黑影,路过寂静的京城坊间,最后眼见那人影偷入了一座高门府院之中,她抬头,只见偌大的“孙府”两字昭然再目。

心头一惊,上官寻了处矮地,进了孙府,避开护院,藏在高大的枝桠间,亲眼看着那人影进了东南方的一院落。

那院落,地势微偏,也该是孙家不甚重要的子弟会住的。

上官没多想,摸了过去,结果初初刚匍匐在屋顶上,她揭了瓦片,就听到一熟悉的声音传来——

“孙绥桂,想死还是想活来着?”

她眼瞳瞬间睁大,那声音居然是凤翊的,她贴进了往下瞧,只见屋子里,也没点油灯,光线昏暗,穿中衣的孙绥桂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脖子上比划着锋利的匕首。

穿夜行衣的凤翊指尖转着另一把的匕首,低头有暗影,看不清表情,但他一开口就杀气凛然,浑然不似平时的纨绔子弟,“先跟你说,你那货的事,管你死活,本公子都要定了,本公子今晚敢来,就没想过遮掩,随你事后怎么想,我现在只认银子。”

孙绥桂摇晃了下脑袋,似乎想说什么,奈何嘴被赌着,发不出声来。

凤翊轻笑一声,手上一紧,那抵在孙绥桂的匕首就在他脖颈上割出条血线来,“我给你说话的权利。”

他说着,扯了布团。

孙绥桂喘了口气,又刺激的脖子上的匕首将那道血线割的更深一些,他望着凤翊,“凤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敢杀我,我若死了,你也逃不了干系!”

凤翊躬身,与孙绥桂视线齐平,然后才一字一句的道,“你太小看本公子了,你若死了,又有谁怀疑到京城纨绔子弟手无缚鸡之力的本公子身上?而你那批货,我自然也能现在就拟出契约来。”

孙绥桂似乎在斟酌凤翊话语里头的意思,脖子上的冰凉和刺疼都在提醒他,面前的人就似只认准了银子的恶鬼,什么都不顾了。

“你就不怕,我今晚假意答应你,明日我便反悔了去?”孙绥桂继续问道。

听闻这话,凤翊抽离了匕首,从怀里摸出早写好的契约来,扔到孙绥桂面前,“我能进孙府来一次,自然便能进来第二次,你反悔亦可,不过谁信你的话?凤二公子都会拳脚功夫了?那岂不是猪都能两条腿直立上街了?”

他说的自信笃定,似乎来之前便将所有的后果都想到了,“再者,你觉得孙家和凤家会因为你我能争斗起来?然后让梅家和上官家捡漏了去?”

似乎被凤翊这话给说动了,孙绥桂叹息一声,“解绳子,这笔交易我应了。”

凤翊眼梢都起了无声的笑意,他当真给孙绥桂松绑,后又点了油灯,将那白纸黑字的契约送到孙绥桂面前。

前前后后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孙绥桂盖上私章,这货让孙齐海船运送的事就铁板钉钉了,而这次,不再是凤静的手接手,会全由凤翊他自己的心腹来操办这事。

凤家因凤翊娶了孙落樱才插手进海外买卖的势力,终于他凤翊插了只手进去。

上官小心翼翼地盖上瓦片,她仰躺在屋顶,看着暗色苍穹,心里算彻底明白,这笔送银子的买卖哪里是孙绥桂能做主的,明显是主上用的手段。

要知道身为黄金之勺中人,孙绥桂又岂能是贪生怕死之辈,任由凤翊几句话就妥协了去的,这些障碍都不过是让凤翊或者是凤静半点不奇疑这大笔的银子的出处而已。

借孙家的手,由着孙落樱的名头,再好不过。

她想着那晚上在千岁府九千岁的不理不睬,以为这事没戏了,只是她才转身的功夫,他还是应下了。

上官不知心底的情绪应何而起,所为是何,唇角翘了翘,她明知这是主上的利用和算计,竟还是觉得有些许的感激。

标签: ,

发表评论

电子邮件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

您可以使用这些HTML标签和属性: <a href="" title=""> <abbr title=""> <acronym title=""> <b> <blockquote cite=""> <cite> <code> <del datetime=""> <em> <i> <q cite=""> <s> <strike> <strong>

插入图片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