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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一)

83、起来,主动点

是夜,月朗星稀。

偶有稀薄的月光垂落而下,在暗夜之中浅漾清冷的末光。

上官摸进州牧府,她是上午到的兖州,花了半天的时间将刺史府的地形守卫情况记熟,傍晚时分稍作准备,待入夜就潜了进来。

按照她的想法,上官觅忠这人不能杀,但是此人又太贪婪,若走官路,等凤翊来兖州修缮莱河,这人定少不了做小动作,影响修缮速度,到时候没在七八月之前将修缮之事完成,凤翊一样会受到闵王责难。

若使点银子,数目小了就还填不饱上官觅忠的肚子,更何况,修缮银子本就紧张。

所以,她来刺史府,她就不信,一州之牧,又是贪官污吏,会没点把柄证据什么的,只有将上官觅忠的把柄捏在手里,自然他便听话了,还不用担心背后被捅刀子。

避过巡守的护卫,上官一身黑衣黑裙,面带黑纱,发被高高束在头顶,她身子灵活,在隐蔽角落或者葳蕤树丛间前行,无声无息,只有浅淡的影子滑过,像只手脚有肉垫的野猫。

顺利入了刺史书房,上官并未松一口气,她先是后背靠在门后,静待半刻钟,未听到任何的异常响动,黑纱下的红唇微扬,才闲散自由地放开手脚。

上官觅忠的书房无疑都是奢侈的,黄金镶边的琉璃灯盏,一看就是稀罕物,价值不菲,白玉笔洗,极品端砚,甚至书桌上摆着雕工繁复的象牙摆件,这种东西,她还以前只在九千岁那见过,那都是番邦蛮夷进贡给皇帝,后来皇帝赏给九千岁的。

但是上官觅忠这里,居然也有个,兖州这么不繁华又艰难的地方,他能有这东西,由此可见,平日里可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上官冷笑一声,她收回视线,开始动手翻找书件,甚至搁置典籍的书架她也没放过。

奈何却一无所获,她细眉一皱,在整个书房梭巡起来,干她这一行的,吃的就是刀口饭,走的就是黑暗的路,有些勾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看到书架上一古典青花瓷瓶时,她笑了,要说这书房里最不值钱的就是那瓷瓶,可居然被上官觅忠摆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生怕有人动了一下。

她几步到瓷瓶边,细细地看了,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果然——

那瓷瓶根本不动。

上官左右扳了几下,就听得书架晃动,一侧的书架倏地像扇门一样划开来,露出道小暗门。

心头一喜,她还怀着谨慎,到上官觅忠的书桌前,揉了团白纸,然后屈指一弹,扔了进去,半晌没动静后,她才随后进入。

那是个小密室,摆着好几个箱子,以及一些珍稀字画,末了还有个稍小一点的匣子,还上了锁。

上官看也不看那大箱子,想也知道里面无非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她径直到小匣子面前,在腰间一抹摸出匕首,刀尖按着那锁头有技巧的一撬,只听得吧嗒一声,锁完好无损,但却开了。

里面果然有一叠的信笺还有本账册,上官随手翻了几下,竟然是上官觅忠每次收人钱财的记录,更有和兖州深山莽林的土匪盗贼洗脏银的来往证明。

桃花眼眸色连闪,上官将信笺放回原处,账册揣进怀里,其他东西她也没兴趣去看,即便要惩治这样的贪官,那也得等凤翊修缮水利之后,免得州牧突然出事,临时换官员来兖州,很多事都不好办了。

轻松得手,上官转身就准备走,然她才踏出几步,不知哪的铃铛哗啦的突兀响起,那暗门更是在缓缓关闭。

暗骂一声该死,电光火石间,上官毫不犹豫,将怀里的账册又扔了出来,迅速地放回小匣子里,然后人一跃,再暗门堪堪闭合之后,冲的出去。

东西只要在,随时再来都行,关键之时还是性命重要,这道理她在明白不过。

可她才逃出暗门,迎面就是利箭袭来,三箭品字型,她避无可避,一咬牙,挨着让左臂中一箭的危险,就地一滚避开另两箭。

“有刺客……”门外响起守卫的呼喊。

上官气极,真是许久不出手,今还被阴了道,关键是,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小密室里,根本没看到任何机关,为何她一拿账册就触动了。

“噗嗤”左臂正中一箭,上官闷哼一声,忍着疼,门口已经有纷沓的脚步声穿来,她想也不想,直接破窗而出。

有疾风袭来,右手红鞭连晃,凭着野兽般精准的直接格挡开,上官站定,果然窗户这边也是被一队守卫给包围了的。

“你是何人,胆敢私闯刺史府?”其中一身穿软甲,腰系红巾队长模样的守卫问道。

上官冷哼一声,并不说话,手腕翻转,她就要暴起突杀。

“住手!”这之际,熟悉的醇厚嗓音传来,带着三分的慵懒邪性,听在上官耳里无异于晴天里的霹雳,她怔在当场,手里的软鞭差点脱落。

守卫缓慢放开条道,院子游廊边,有一红袍如血的男子斜靠在柱子旁,长发如墨,披散而落,垂落的发丝下,本该是风华无双的精致容颜,然,视野所及,却只能看到半面蝎红银边面具,那面具之下,露与人前的不过是傲挺的鼻和寡情薄唇,以及线条冷硬的下颌。

“咦?”有惊疑不定的轻咦声响起,却是与男子齐肩而立的另一中年男子,他穿着威严的官服,八字胡,有精光的双眼,此刻他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场中的上官,“莫非夜王认识这刺客?”

叫夜王的男子低低笑出声来,狭长的眼梢有危险的弧度扬起,“还不过来,真是不乖的小东西。”

男子言语亲昵地朝上官招了招手,他伸出长袖的手指修长无茧,骨节匀称,像是白蜡所铸,端的是好看。

上官根本动不了,从见到这个戴面具的男子开始,她手脚俱僵硬。

“本是与本王一道过来的,结果这小东西说要给本王个惊喜,怎的,谁知只是惊可没有喜,上官大人不介意吧?小东西乱闯,是本王管教不严了。”男子嘴角有浅笑,言语也温和,但蓦地就能让人背脊生寒。

上官觅忠摸了下嘴边的八字胡,看着根本就一身夜行衣装扮的上官,眼中有暗色闪过,“哪里,夜王说笑了,许是上官府门太大了,才让您的人迷了路去。”

夜王没再说什么,只是那眼神在上官还插着箭的左臂扫视了圈,嗓音陡然沉了,“惊了上官大人,还愣着干什么!”

上官手一抖,手里的软鞭啪的落地,她心头有惊,缓缓弯腰拾起软鞭,再抬头时,已经是桃花眼眸弯弯,言笑晏晏地开口道,“奴家失礼了,还望上官大人不要介意。”

“好说,好说。”上官觅忠亦笑着道。

上官这才拖着伤,步步到夜王面前,将软鞭拴在腰际,垂手埋首,一副自己犯了错任凭处罚的小模样。

“五,”夜王唤了声,一直站他身后的灰衣随从上前一步,“治伤。”

说完这话,他也再不看上官一眼,转头对上官觅忠道,“上官大人,可继续相谈?”

上官觅忠哈哈大笑,伸手一引,“当然,请!”

两人相继走过游廊,到正厅去了。

那些守卫见无事,又散了去,只是时不时会警戒地看上官一眼。

“为何……”上官张了张嘴。

“稍后说。”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随从五打断,“跟我来。”

上官迟疑了一下,她转头看了眼夜王和上官觅忠消失的方向,选择跟上五的脚步。

待上官再次见到夜王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五帮她包扎了伤口后,只说夜王要她在他房间候着伺候,便再无他话。

她心有揣揣,实在不知为什么主上会突然出现在兖州,还这么碰巧,她难得出京一趟,就给碰上了。

“现在知道不安了,嗯?”九千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上官猛地起身,动作快了,左臂伤口又扯出血来,她抽了口冷气,看着逆着稀薄月光倚靠在门边的那人,瞬间就觉连呼吸都窒了。

“主……主……”她喉咙干涉,想叫面前的人,硬是喊不出口。

九千岁,或者说是夜王,随手关上房门,脚步轻缓地走到床沿坐下,他也不揭脸上的面具,那蝎红银边的半面面具,在晦暗的夜色中呈现一种奇异的美感,妖艳又蛊惑。

“请主上降罪。”上官深呼吸一口气,到夜王面前,猛地单膝跪下自行请罪。

夜王没说话,他伸手挑起上官下颌,细细看了她面容,才道,“起来,主动点。”

闻言,上官身子一僵,刹那,面色发白,妖娆桃花眼也渐变黯淡,“是。”

她应了声,然后起身,靠近夜王,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坐他大腿上,玉臂一伸,就开始为他解衣襟。

夜王一掌扣住她腰身,将她拉近后,埋首在她脖颈耳鬓间,很小声的道,“你来兖州干什么?差点就坏了本督的大事!该当何罪?”

上官心头一凛,她瞬间明白夜王让她靠近的原因,定是隔墙有耳而已,她遂学着,小小的浅吟了声,柔软的胸脯更为靠近他的胸膛,泛粉的面颊贴上磨蹭了几下,回答道,“修缮莱河之事,要先拿下上官觅忠。”

指下用力,上官没看到夜王面具下,丹凤眼稍一闪而逝的隐约笑意,他另一手顺利地掌控她的娇挺,揉按几下,耳边果然就听到她更为情动的呻吟。

84、三更小鬼,五更阎罗

“咕噜”吞咽唾沫的声音。

喉结滑动,双眼发光,隔壁有两人窝着在听墙角,其中一人是上官觅忠,一人是别驾,别驾鼻梁有黑痣,痣上有须,此刻耳朵极尽可能地贴着墙壁,一脸的猥琐模样。

“大人,这夜王究竟是何许人?”张别驾想了会,小声的问道。

上官觅忠眼色一沉,压低声音道,“总是你惹不起的人物。”

张别驾嘴皮子嗫嚅了几下,还是吞下了自己心头那点好奇心。

“黄金之勺,可听说过?”好一会,许是觉得墙角听不出啥有用的信息,上官觅忠起身,理了理衣袍又道,“所谓夜王,便是黄金之勺的掌舵人,常年戴着蝎红银边的半面面具,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显然张别驾大吃一惊,他差点嘴巴都掩不上了,“那……那不是……早没了……”

“哼,”上官觅忠冷哼一声,轻蔑地看了张别驾一眼,“谁跟你说没了的,不是有句话,三更小鬼,五更阎罗,别挡夜王。”

张别驾被吓的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脖子,生怕这一下就丢了性命去,他腿都开始发软,“大人,这夜王找上门来,怕是……怕是……”

“没出息,”上官觅忠轻扇了张别驾一耳刮子,“他既然找上门来,便是对本大人有事相求,这时间的事,只要能谈的便都不是事。”

“大人英明!”张别驾也起身,知道隔壁的夜王是黄金之勺掌舵人后,他便没胆子再听下去,遂拍起上官觅忠马屁来。

上官觅忠不为所动,他倾身,很小声的叮嘱道,“找人给我十二个时辰的盯紧了。”

张别驾打了个激灵,赶忙应道,“是,是,大人放心。”

闻言,上官觅忠才施施然离开,张别驾也不敢多呆,这种随手就能要人命的煞星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夜王耳廓一动,知晓隔壁已经没人,他敛着眸看着坐他怀里的软玉温香,刚才还有的缠绵温柔通通抽离,伸手执起上官左臂凑近了看。

眼见那箭伤虽深,但好在上了药后边没在渗血了,他道,“你还真是为了凤翊殚精竭力,大老远跑到兖州来。”

上官咬紧唇肉,知晓这个问题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好,便不吭声。

只是她不知,这种沉默在轩辕夜眼里便是心虚的默认,心有暴怒,被他压抑在眉心中成细小的纹理,“本督事没了之前,不准动手,听到没有?”

“是,十三记下了。”她回答,口吻无波,听不出半丝的情绪。

寡情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就有阴鸷的气息从轩辕夜身上散发出来,他扬起下颌就命令道,“伺候沐浴。”

上官随着他动作起身,后退几步,低头乖顺地像个婢女,从头至尾都不抬眼看一下。

心头肆起的暴虐更厚重,轩辕夜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见不得上官美人这看似听话实则心底在默默抗拒的样子,阴沉的怒意密布,他喝道,“还不为本督更衣。”

说着,他张开双臂,尊贵又不可一世。

上官隐于袖中的指尖一颤,她上前几步,动作小心又谨慎的为轩辕夜解腰带。

轩辕夜向来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在千岁府,哪怕是用膳,如果他想,都可以不用自个动手,这会虽说是换了身份悄然到兖州来,身边除了暗五就再没第三个人。

这一应的沐浴,更衣,铺床之类细活,自然由上官悉数接手。

她也没觉这有什么不对,他是主上,她是死士,没有婢女伺候的时候,她理当行婢女之事,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左臂还带伤,碰不得水,而且若是她没来,轩轩辕夜一个人也还是要过的。

伺候轩辕夜沐浴完,上官身上已经湿透了,左臂又有点流血,轩辕夜干爽地换了寝衣,颇为嫌弃地看了上官一眼,道了句,“身上要不干净,本督就将你丢出去。”

他见不得半点污。

事实上,那晚上轩辕夜还是没将上官美人丢出去,当上官拾掇完毕,绕过屏风,就见昏黄的油灯下,风华无双的男子收了白日的锋芒和尖锐,单手撑头,斜躺在床榻,床沿放着本书,那白蜡般修长骨节又匀称的手偶尔翻一页,气氛安宁又美好。

根本不用抬头,轩辕夜便也知道上官过来了,“攒发。”

于是,上官自己长发都还湿哒哒的,便拿了干净的布巾到床沿边,真靠近了,踟蹰半晌,看了看男子横卧的颀长身体,不知当不当跨进床里边去。

丹凤眼眼梢一挑,有滟敛的微光闪过狭长的弧度,轩辕夜将上官的迟疑看在眼里,嘴角有勾,暗影深许,“进去。”

听闻这话,上官松了口气,当即腿一跨,就到床榻里边,执起布巾仔仔细细地将那头如绸黑发慢慢攒干。

半个时辰后,上官有点困了,手里的发也干了,她瞧了面前的人一眼,只见双眸紧闭,呼吸绵长,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是大半干了,便懒得在攒,起身抬脚想跨过轩辕夜下地,哪想,挨着的人一个翻身,她动作僵住,不敢动弹。

上官俯身,低头挨很近地瞧了瞧轩辕夜,见他斜眉飞扬,左额有指甲盖大小的玄色梅花印记,长翘的睫毛,掩着那双平日凌厉的丹凤眼,挺鼻薄唇,这时候出奇柔和的下颌线条,整个人都和睁开眼的时大不一样。

她暗叹一口气,将手里湿润的布巾扔下床,蹭到最角落的地方,掖了点点被角,蜷着身子,尽可能离轩辕夜远的准备眯一会。

结果,大半夜,她是被冷醒的,所有的被子都被轩辕夜一个人给独占了,她连被角都没了,加之左臂的箭伤,整个人都开始浑身发烫,但又觉得骨子里冷,很是难受。

她不敢吭声,只得更加用力将身子缩成一团,希望在眯一会就赶快天亮。

这一眯,她便迷迷糊糊地蓦地感觉到有温暖,像是在沙漠里要被渴死的人找着了绿洲泉水,她脑子里朦胧想着,不能靠近了,会被主上丢出去,身体却自发的朝那温暖之源挨近。

她没清醒,也就没看到,长翘睫毛之下的丹凤眼幽幽睁开,如黑曜石的眼瞳有点光闪烁,待瞧着她自个滚了过来蹭进怀里,才将被子挪了点过去,闭眼。

第二天一早,上官醒过来的时候,轩辕夜早便不在了,整个房间里,只有暗五端着盆热水等着她起来。

她惺忪片刻,慵懒伸腰,在暗五面前半点也不避讳,同伴那么多年,受伤之时,大家彼此照顾,哪里还有什么男女之别。

“主上要你别行动。”暗五拧了帕子,热乎乎地递给上官道。

上官美人点点头,接过帕子覆在脸上,就那么着也不拿下来,好一会声音才从帕子里闷闷地传来,“我知道了,不过暗五,主上怎么会突然来兖州,京城那边?”

暗五别有深意地看着上官,动手揭下帕子,才低声道,“兖州从来不繁华,也不盛产作物,但半月前,得到可靠消息,兖州背靠的莽林深山外围发现了矿石,主上势在必得。”

上官了然,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轩辕夜会亲自过来,若要名正言顺的得到这矿石,那么就只有先找州刺史写官文。

而有时候,名正言顺比偷偷摸摸更不会让人怀疑。

上官相信,只要上官觅忠这边的刺史官文一下来,主上便多的是法子让上面的人闭嘴,这矿石还不就顺顺当当地吃下肚。

“那上官觅忠怎么说?”她起身下地,从屏风架子上取下衣裳就开始穿。

暗五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只着中衣的身上转了圈,特别是某些部分流连的最久,再上官要察觉之时,又飞快收回,“还没谈妥,他太贪。”

上官冷笑了声,“贪好,就怕他不贪,迟早吃下去的,全都会吐出来,再说了,有命吃也要有命享才是。”

暗五不可置否,他将帕子扔进盆子里,理了理袖子,“主上说,一会让我带你去见个人。”

上官回头,细眉微皱,“谁?”

“能帮你的人。”暗五还是没忍住,他近前几步,伸手会上官理了下耳鬓的碎发。

上官没在意,她在意的是暗五说的那话。

她便连早膳都不吃了,左臂箭伤暗五重新为她换了伤药,已经不会流血,再有几天便能结痂,她催着暗五赶快。

暗五便带着她,也不知怎么走的,左拐右拐就全避开了刺史府的耳目,待转了无数个圈后,才领着上官到一琴阁。

那琴阁数丈高,从木楼梯上去后,只肖将小门一关,上到阁子里,便能将整个刺史府鸟瞰地清清楚楚,自然是说话在合适不过的地了。

上官上了几步阶梯,就听到有隐约熟悉的琴音传来,初闻,她一愣,这曲子明明是她以前最爱弹的阳春白雪。

“怎的,都到这了,十三反倒不上来了?”恍若清泉悦动的调笑声音响起。

上官噔噔上去,便见一十四五的白衣少年席地而坐,膝上放琴,转头,面目有阴柔之美,正笑意盎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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