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佳人微信】佳人网的老朋友新朋友,点这里扫一扫,即可第一时间免费获取文章更新~
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一)

27、这一鞭子,我早就想抽了

滑腻的恶心感觉在赤裸的身体上攀爬,像被蛇缠绕全身,但又从心底深处迸出的热切欲望,犹如身处冰和火之间。

风情觉得简直生不如死,漆黑一片的禁室里,除了她便是几个看不清面容甚至看不见身形的男子,她被槲阑丢进来,衣裳瞬间就让这几人给扒的干干净净。

这几个男子都是上官特意找的,即便她会点拳脚功夫,也根本不是对手。

随后,他们用一掌宽的布带捆着她四肢、胸脯、肚腹,连大腿都被分开绑着,这布带平素都是沾染了春药的,一接触到裸露的皮肤,便是阵阵的灼热瞬间从那处弥漫开来,不安份地蹿入她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他们淋了她一桶的冰水,从头到脚,那水也根本不是单纯的井水,里面淬了止血的药粉,以防落下伤口,身子上留下疤痕。

风月之地的姑娘,脸和身子是最毁不得的。

待布带上的春药尽数渗进她体内之后,蹿起的燥热,她再熟悉不过,当她遇到能让她舒服的恩客之时,她也会生起同样的情动。

有细碎的浅吟从她唇边流泻而出,她耳边听到有男子讥诮的轻笑声,然后是湿润滑腻的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感。

那鞭子她从前见过,以女子毛发编织而成,能抽痛人但却不会见血起疤,而且那鞭子同样在含有春药成分的水里浸染数日,这会一鞭一鞭地抽在她下身。

她疼,然而在那剧痛中,身子因受春药的作用,疼痛过后便是轻微的酥麻。

这是一种极为受虐的过程,她亲眼见过有那抵死不愿服从主上的姑娘,被这种让人发狂的极端矛盾给生生折磨到最后自己受不住,跪着像狗一样舔着主上鞋尖,所求不过一死。

上官打开那唯一一扇小门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风情。

被五花大绑着,一丝不挂,下半身红肿,却有晶亮的情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她几乎神智不清。

妖娆的唇线勾起,唇边的朱砂美人痣猩红如血,上官也不进去,她站在逆光之处,朝那几个男子挥了挥手,待人退下后,她接过那条女子毛发编织的小巧鞭子。

手腕翻转,一鞭子就抽在风情的腰身上,“这一顿鞭子,我是早就想抽了。”

她轻言道,本来借梅花院那姑娘的死发作风情,便是她故意的,总归和主上关系不如从前,她又何必在顾忌主上。

风情向来对她不敬,平日就没少给她挑刺,她今个还就是挟私报复了。

风情闷哼了声,她眼皮子抬了抬,认出进来的人是上官,理智瞬间回笼,张口就骂道,“贱人婊子,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杀了你?”风情绾了下手中的鞭子,步步走近,然后用坚硬的鞭柄戳了戳风情柔软的胸部,“想死?还是以为我不敢,嗯?”

那最后的尾音上翘,带着点点恍若冰凌的杀意,上官扔了手中的鞭子,五指一张掐着风情脖颈,瞬间用力,“我不仅要杀了你,等你还剩一口气的时候,丢给野狗吃掉……”

“咳咳咳……”风情剧烈的咳嗽,禁室里光线很暗,只从那小门透进来的斜光中,模糊地能看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慌,“主上……主上……不会放……放过你的……”

上官冷笑一声,桃花眼中冷漠无情,“你知道什么?”

28、总有一日,她要离开

风情剧烈地咳嗽起来,她脸上本就有情动的潮红,这会却开始泛青,呼吸越加的困难,她在上官的掌下牵扯开嘴角,竟露出了一丝诡谲的浅笑,“我……我等……咳……等着看……看你……下……场……哈……”

她似乎想笑,但只发出了几声呼噜的声音,卡在喉咙那,不上不下。

肆意的薄怒在胸腔之中像狂风一样蔓延,呼啸而过之后是满目的狼藉,上官手一扬便将风情甩了出去,脚尖一踏,用力,只这动作瞬间就断去风情两根肋骨。

“我的下场?你怕是看不到了!”她这么说着,唇角翘起,连带的那美人痣也妖异的很。

风情怨毒地盯着她,深沉的颜色仿若滴水消融不开的一团墨汁,黑的不见日月。

其实从头至尾,上官都没打算真杀了风情,教训而已,谁想到这地步,她依然嘴硬。

“你不说你所知道的也可以,总归就那么回事,这禁室你便好好享受几天,我倒要看看你能受的了几时。”上官虚甩了下鞭子,就要往外走。

“不,十三,你放我出去……”因为被布带束缚着,风情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想自行动一下也不行,她唯有撑起头,朝着门的方向喊着。

上官并不理她,甚至脚步都没顿一下。

“我说,我说……”

终于在上官手搭在门把之际,风情妥协出声,那声音中的狼狈和不甘最终像是退去的海潮,不甘心但无可奈何,“主上,主上在图谋凤家的某样东西,我说的都是真的。”

上官止了动作,她就那么一只脚在门槛外,一只脚在门内,看着禁室外的日光浩大温暖,冷若冰霜的问,“何物?”

“我不知道,”风情老实的回答,她不想在呆在禁室里,只这才一会,她就已经觉得自己快受不了,更何况是几天,“放我出去……”

听闻这话,上官回头,她妖艳的容颜有深重的暗影投射其上,唯有那朱砂红唇异常清晰,像是鲜血涂抹般,“我有答应放你出去么?”

然而她说出的话语表达的意思想是恶魔。

风情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随即她剧烈的蠕动起来,可怜的像是蝼蚁,“十三,你个天生的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上官冷哼,哐啷一声将那扇禁室唯一的小门给关上,朝站外面的那几个男子道,“好生伺候了,晚上才准放她出来。”

那几人应了声,不等上官离开就又打开那扇,进了禁室。

上官微抬头,看着青蓝碧洗的苍穹,她就想起刚才风情说的那话来,一直以来,凡是主上想要做的任何事,她就没明白过。

她没那么深的城府,堪堪只想保住自己都困难,而在主上面前,她是绝无胜算的,如若之前她是觉得主上舍弃了她,那么在风情的那一句话之后,她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从接到刺杀御史何玄的任务开始,以及之后遇到凤翊,这一切现在在她想来,都那般巧合,亦或根本就是主上的算计。

心口的位置有微微的刺痛,她虚眯起眼睛,桃花眼的眼梢带起狭长上挑的弧度,就是满满的讽刺。

她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被主上算计,可居然还是会心有所感。

总有一日,她要离开主上。

29、凤兄有双慧眼

京城孙、梅、凤、上官四大家族里边,家族底蕴深厚的由来已久,只要大殷皇室还昌盛的一天,这四大家族便能继续繁衍下去,据说这是大殷始皇对四大家族先祖的承诺。

将皇权和世家利益结合在一起,只有这般的统治才最能长久。

而四大家族的每一代,都会在出一个杰出继承人的同时,必有个最纨绔的子弟,各大家族的继承人明争暗斗,而纨绔的子孙却蛇鼠一窝地吃喝玩乐。

到凤翊这一代,这种情况也不例外,至少今天,他就和其他三个家族的人在这曲水琳琅湖上游画舫。

美酒珍馐,美人玉盘,偌大的画舫上没其他多余的人伺候,只他们四人和八个风月姑娘,还有那么一两个船夫。

旖旎的粉色薄纱被湖风吹起妙曼的弧度,有靡靡琴音,有茑萝起舞的身姿,还有男女敞怀大笑和细喘娇媚的声音。

凤翊端着白玉酒盏在指间无意识地转动,他另一只手隔着轻纱衣料,将偎在他怀里的姑娘全身都摸了个遍。

那姑娘五官带媚,眼角泛春潮,唇边有细吟,甚至有意无意的往凤翊身上蹭,“公子……”

“嗯?”从鼻腔中发出的懒懒应声,凤翊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放下酒盏,他瞧了眼其他三位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孙兄,觉得如何?”

和身边女子调情动作最不遮掩的男子听闻这话,抬起头来,双眼细长,像是柳叶,脸上还带着欲望而起的急不可耐,“凤兄果然有双善识美的慧眼,今天这几位都是极品哪。”

这人叫孙亥,孙家家主孙粥弼堂弟,同样是嫡子出身,但依然没继承权利的子弟。

相比其他家族,凤翊他们的日子明显比孙亥好过,只因孙家家主孙粥弼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家主之位,且手段端是无情,别说孙亥这个堂弟,就是孙粥弼的妹妹,为壮大自己的势力,他也是毫不犹豫便送予人联姻去。

要是孙亥惹恼了孙粥弼,指不定第二天便能见不到日出。

所以孙亥一直在孙家活的战战兢兢,每每凤翊他们几人相约游玩时,才会觉得放松些。

“哼,要我说也就孙兄你还念及那点手足之情,”坐凤翊左手边的男子从风月姑娘白嫩的胸脯里抬起头来,他双眼有轻微的泡肿,颧骨很高,薄唇无情,“要换我,早花点银子将那人给弄死了事,省的喝次花酒都偷偷摸摸的。”

胡亥面有尴尬之色,眸底藏着暗恼,讪笑了几声,也不回答。

凤翊从姑娘身上抽回自己的手,捻起桌上的玉笔转了圈,漫不经心的道,“梅兄也不能那么说,孙粥弼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孙兄定是要有万全之策的时候才会动手哪,随随便便就出手,吃亏的还是我们。”

“对,”孙亥连忙接过话头,“同为嫡子,那家主之位,我还就要跟他争到底!”

这么说似乎还不能表示他的决心,孙亥猛地端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末了一擦嘴角,面上阴狠之色一闪而逝。

“就是,都是嫡出,凭什么!”梅泊深眉目也浮现狰狞,他一把推开手边的姑娘,转头盯着对面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男子就道,“上官,你也说说。”

上官家的上官凛一直专注地在看画舫里起舞的姑娘,听到有人叫他,他迟钝地转了下眼珠,视线从凤翊带浅笑的脸上瞟过,又看着梅泊深,顿了下慢吞吞的道,“我不想当家主。”

“你……”明显梅泊深就是个火爆受不得挑拨的性子,他听上官凛这么一说,当即一拍案几站了起来,吓得正在妖娆生姿的几个姑娘顿了动作站到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你能有点出息么?”

30、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官凛冷冷看了梅泊深一眼,他也不说话,又将视线调回到那几个风月姑娘身上,“继续跳。”

那几个姑娘畏缩地站到画舫中央,琴声起,一扬手,甩着长长的水袖,开始起舞。

凤翊示意身边的姑娘为他倒了杯酒,他就着那姑娘的玉手,唇一启,浅浅地喝了口,那白玉酒盏恰好就遮掩掉了他唇边的嘲讽。

孙亥懦弱,梅泊深冲动,这两人没脑子,他不屑的很,唯有上官家的上官凛,他一直看不透这人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他同他们一起狎妓,一起喝酒,但却从来不会主动表现出什么事和人有特别的在意,仿佛天生此人就无欲无求。

凤翊不信,在他看来,这世间的人,不论男女,那都是有贪婪欲望的,上官凛也绝不会是例外。

“快看,美人!”这当,孙亥喊了声。

凤翊抬头,他就看到有一叶乌蓬小舟缓缓地驶向画舫,舟头站一白衫女子,衣袂翩翩,青丝飘摇,即便隔的老远,都能感受到她身姿窈窕。

那女子一人撑船,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长长的撑杆在她手里乖顺的很。

“果然,绝色!”连梅泊深都起了兴致,走到出舷边,探身出去看。

墨色眼眸微眯,指间一直转着的玉笔顿了下,凤翊没注意,那笔啪的就落到地上,他唇边一直噙着的淡笑冷凝了丝。

小舟靠的近了,堪堪到了画舫下面,上官停了动作,她下颌微抬,眼波流转,视线先是在画舫里那几个风月姑娘身上扫了下,然后才落到凤翊身上,“凤二公子原来就这等眼光,要找姑娘,怎的不来找奴家?”

这话一落,孙亥和梅泊深半点不意外,在京城就没有不认识他们几个的姑娘,只是孙亥转头朝凤翊问道,“美人叫你呢,快邀她上来。”

凤翊漫不经心的捡起落地上的玉笔,他连身都不起,眉目间依然是不正经的浪荡,“怎的,爷我几天没去找你,这就寂寞了?”

上官巧笑嫣然,她一直撑着撑杆,宽大的水袖滑落,露出半截嫩藕般的玉臂来,在水波和暖光的映射下,腻若羊脂美玉,光是看着就想摸上一把。

“可不就是,所以奴家便找来了,还不知公子可愿为奴家解解心闷之症否?”身为勾栏之地的老鸨,她可算将羞耻抛却的干干净净,一言一行,在旁人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凤翊看着上官,终于正色,他沉吟半晌,就是不说话。

一边的孙亥却有点坐不住了,乍一见上官,他瞬间便觉得刚才怀里的姑娘没个够味的,“凤二,你若不应,我可就去了啊?别说做兄弟的没询问过你。”

梅泊深撇了下嘴,略微不满地瞟了孙亥一眼,他刚才其实也是那个心思,只不过慢了一步而已。

唯有上官凛至始至终未再开口,他甚至看都没看上官一眼,只盯着画舫里依然在起舞的姑娘,仿佛看的入迷了。

“叮”玉笔敲击白玉酒盏的声音,清脆响亮。

“省省吧,那可是我凤二要娶来做美妾的,你们没份。”他这么说完,然后起身,还不忘带上玉笔,脚步就朝小舟走去。

“小妖精,打扰公子爷的兴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到舷边,唇边的笑意加深,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言语恶劣的开始轻薄。

标签: ,

发表评论

电子邮件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

您可以使用这些HTML标签和属性: <a href="" title=""> <abbr title=""> <acronym title=""> <b> <blockquote cite=""> <cite> <code> <del datetime=""> <em> <i> <q cite=""> <s> <strike> <strong>

插入图片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