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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二)

129、暖玉球

自有言红酥身怀龙种后,第一个来瞧的人还是淑婕妤,只不过她前脚刚到,后脚皇后和如妃就到了,因梅妃还是思过期间,和红酥间隙颇大,故还在青鸾殿,根本不出宫门。

这一次,红酥的气色明显比淑婕妤探望的那次好多了,双颊有红润,眼眸也有彩,就是精气神看着都是喜人的。

上官敏锐的注意到,淑婕妤隐晦地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让红酥与她同坐主位,拉着红酥的手,言词之间尽是过来人的经验说词,那表情真真的欢喜,哪里看得出心有怨毒。

宫女奉上茶水的时候,红酥那盏茶都是皇后先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眉头一皱就对长春宫的宫女呵斥出声,“怎么伺候的,不知道有喜的人不能吃茶么,去,换盏红枣汤来。”

说完这话,她似乎才想起不知红酥的喜好遂转头略有歉意的道,“瞧本宫急的,也忘了问问妹妹可受的了红枣那味?”

红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无碍。”

“那就好,这红枣补气血,妹妹之前又受了伤,现在身子不同从前,可得好生补补。”皇后将那盏茶又递给宫女,宫女瞧了红酥一眼,眼见她没特别神色,便倒退着出去重新端茶去了。

“皇后娘娘可不知道,臣妾上次来瞧红酥娘娘的时候,和现在比,精神头可好太多。”淑婕妤坐在最末的位置插言道。

皇后眉梢一挑,她看了淑婕妤一眼,眼底有不屑,但视线落回红酥身上,又是言表亲切。

反倒是如妃开口了,“我瞧着红酥妹妹也是,可见自打怀了龙种,什么都不一样了。”

话语里的酸味谁都闻的到,如妃笑着,瞟了瞟红酥又看了看皇后,只隐于袖中的手差点没将手里的帕子给捏破了。

“咳咳咳……”红酥轻咳了声,连眉梢都有延展而出的母性柔光,她伸手抚了下还根本没变化的肚子,低头就温言细语地道,“还对亏了这孩子来的及时,让臣妾觉得不管再如何,也要让他平安,这心里头有了念想,自然什么都好了。”

皇后眸底沉郁的色泽晕染开来,便如被水染的墨点,迅速得将周遭都氤氲出成片的灰色,但她只眼一眨又很快的掩饰过去,“妹妹你能这样想就最好,先前听你情况,本宫还担心的不得了……”

“皇上驾到——”

然,皇后的话没说完,长春宫门口就响起太监提着嗓子的尖利通报声,激荡在整个长春宫,让红酥惊疑不定地看了上官一眼。

只见上官眉心微拢,显然对皇上这时候过来费解,要知道虽然整个后宫都在传红酥身怀龙种的消息,但这事,压根就没谁对皇上提过,轩辕夜也该不会让这风声透到皇帝耳边才对。

“红酥,红酥,”仁康皇帝人还没进门,就高喊出声,言语中的欢喜怎么都掩饰不住,“你果真有朕孩儿了?朕的孩子日后定是整个大殷最有出息的孩子……”

这话,让皇后和如妃脸色一变,皇后的表情尤为难看,这相当于当着其他人的面赤裸裸地扇了她一耳光,红酥的孩子就是最有出息的,那她已长大成人的皇子就没有出息了!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所有的人行礼呼喊。

皇上的声音一顿,许是没想到长春宫还有其他人在,即便如此他也是大步到红酥面前,将红酥搀扶起来,才冷淡地看了皇后一眼道,“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说完这话,他径直搀着红酥坐下,皇后自发退后一步,让出主位的位置,她面有不甘,却不得不挂起笑脸,“臣妾刚才都还在跟红酥妹妹说些妇人家有喜后该注意的事哪。”

“不必,从即日里,朕会指太医院的御医专门负责红酥膳食,后宫事务繁多,就不劳累皇后了。”疏离的话将皇后热脸给挡了回去,就像这时候,他坐在主位上,一只手也揽在红酥腰身,回护的意味明显。

皇后讪笑几声,将这尴尬揭过去,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上官站在角落阴影中,轩辕夜跟着皇帝进来,也站一边,她遂瞅了过去,想从他面上瞧出什么来,毕竟从最开始的计划,便是这些所有的事都要尽力掩住皇帝那边,如今他还亲自将皇帝带了过来,目的为何,她想不通。

许是注意到上官的视线,轩辕夜只翘起兰花指,敛了下耳鬓的发,没半点暗示。

皇帝垂头在红酥耳边说着什么,惹的红酥面带浅笑,眼尾有媚,这宠爱非常的一幕落在皇后如妃以及淑婕妤眼里自然刺眼的很。

首先是如妃,似乎不想再呆下去,她腾地起身,惊的皇帝都看向了她,“臣妾叨扰红酥妹妹也够久了,改回去了,让人送了点小礼过来,都是一些臣妾这几日亲手缝制的小衣,红酥妹妹不要嫌弃的好。”

说着,就有宫女提着个篮子上前,皇帝朝轩辕夜使了个眼色。

轩辕夜上前,揭篮子上面遮掩的绸布一瞧,果然是好几套可爱的小衣裳,便随手递给了上官。

皇后也不甘示弱,她一拍手,站她身后的宫女也抱着个箱子站出来。

“臣妾也准备了点东西,都是一些好彩头的喜娃娃物件,红酥妹妹摆屋子里头,也图个吉利。”皇后言笑晏晏。

向来宫里头送东西,一般都不会送吃食,这点忌讳她们还是知道的,而且还当着皇帝的面,自然就不怕中途被人做了手脚去,事后即便有什么,也说得过去。

轩辕夜照例上前检查,那箱子里果然都是成套的玉雕,所雕图纹全是胖乎乎的娃娃,一看就喜人。

上官也机灵,待轩辕夜查验过了,她便上前去收敛起来。

红酥眯了眯眼道,“红酥谢过皇后和如妃娘娘,红酥这身子不济,不然改天定要亲自上门回礼。”

“不用,朕都说了,自家人那么多规矩做什么。”如妃和皇后还没说什么,皇帝便先开口了,他下颌有几髯美须,这会在红酥面前帝王之气敛的干干净净,只剩一身儒雅。

皇帝这话,让皇后和如妃心头光火,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应声附和着说不用。

最后只剩个淑婕妤,她怯懦地看了皇帝一眼,然后才起身,局促不安地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绛红色香囊来,小声的道,“臣妾也准备了点东西,只恐太寒酸了,娘娘……”

“无碍,”红酥赶紧道,看着上官道,“递于我瞧瞧。”

上官行礼应声,到淑婕妤面前,双手接过香囊,那香囊绣工也是精致的,竟是异色双面绣,一面观音送子图,一面喜娃戏莲图,活灵活现,实为少见。

而香囊里面并没塞任何香料进去,也知道红酥有喜,碰不得其他香料,便只是个空香囊而已。

红酥拿在手里,细细地看了,眼眸有异彩闪过,“双面绣啊,妹妹真是绣工了的,我很喜欢。”

便是皇后和如妃的礼她都没亲口过手过,更别说直言喜欢了,可对淑婕妤的东西,红酥便差别待遇。

听得红酥赞赏,皇帝也多看了那香囊一眼,转手从红酥手里接过,交给轩辕夜验看,才看向淑婕妤道,“你也算有心了。”

“臣妾应该的……”淑婕妤眼眶瞬间红了,她只是小小的婕妤,平素哪里能得见皇帝面,今日不仅见了还得了皇帝一句话,怎么说也是入了皇帝眼,这边不同往日了。

这当,红酥脸色略疲地揉了揉眼,皇帝眼中温柔流转,轻声问道,“累了?”

红酥还没回答,皇帝朝轩辕夜道,“小夜子,东西拿来。”

本欲顺势要说离开的话,皇后等人又生生咽了下去,都看着轩辕夜,只见轩辕夜袖中一抖,他手腕一转,一红楠木精雕的匣子被他呈到了红酥面前,“娘娘,这可是皇上亲自为您挑选的,罕见的好物。”

红酥并不接过,她只瞧着那匣子眼神渐冷,皇帝习以为常地自行接过,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个奶白色羊脂玉球来,那玉球要双手捧着才能堪堪握住,球中仿若有氤氲雾气在萦绕,玉色晶莹,有淡淡柔光。

“这是暖玉,能触手生温,对滋养虚寒身子最有好处,你每日没事就捧着,”皇帝将那玉球塞到红酥双手心,“你身子不好,早便想给你寻个这种物件,谁想前几天才找着,不光是为了朕的孩儿,朕也希望红酥你也好……”

不是甜言和蜜语,但却比之那种赤裸裸的情话来的最动听。

红酥捧着那玉球,低着头,有发垂落下来,半张脸都给覆盖在暗影中,看不清任何的神色。

瞅见了那暖玉球,也听见皇帝对红酥说的话,皇后就差点没冲上去将玉球给抢过来摔的粉碎才甘心,如妃亦说心若毒蛇再啃咬,而淑婕妤也嫉妒,但好歹她还知道自个现在的身份。

不说几人的心思各异,以皇后为首,几人相继离去,末了,皇帝也不能多呆,他奏折还没批奏完,跟上官叮嘱了一些事,又对红酥说,其他妃嫔送的东西都丢库房去不要用,晚上等他用膳什么的云云才离去。

待整个殿里,只剩红酥和上官两人后,她将那玉球丢给上官,冷冷的道,“过几日,给本宫摔烂了去。”

130、人比花贱

暖玉球当然没被砸,上官在手心里掂了掂,还果真如传言般能暖手生温,她找了个水晶的托盘,然后将暖玉球放在里面,搁到红酥寝宫里头。

皇后等后宫妃嫔送来的东西,她挨个收捡了,如妃送的小衣,上官当着红酥面给烧了,皇后那套玉雕,也让人给锁库房里头,所有的东西中,红酥能看见的无非便是那暖玉球。

红酥就寝之时,见到那物件,只冷冷地地看了上官一眼。

上官轻笑一声,“娘娘若不想见,闭着眼睛便是,但皇上送的东西,可是要放您眼皮子底下的。”

回答上官的,是红酥的面无表情,“别以为本宫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

“娘娘体恤,若没了您的配合,这戏还演不全了。”上官到寝宫门口,说完这话,便为红酥关上了房门。

当天晚上长春宫红酥的寝宫丑时末突起一声尖叫,那啸声划破夜空,惊了整个殿。

上官被这声尖叫惊醒,她才腾地从床榻一跃而起,就有守夜值当的宫女惊慌失措地跑来敲她房门并道,“不好了,娘娘出事了……”

话落,上官面色一凛,她冲到红酥寝宫,只见红酥面色苍白地晕迷不醒,她身下浅色被褥有血浸染而出,暗红的脏色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而那放桌上的原本奶白色的羊脂暖玉球,此刻破碎成片,在水晶盘里这会像血一样的红,诡异而不详。

上官鼻端就闻到一股辛辣的焦臭味,那味道刺鼻而让人眩晕。

“不好!”她低喝一声,抓起锦绣桌布,将那暖玉球碎片连同水晶盘一同抛到外面,紧接着蹿到红酥面前,朝外喊着,“宣御医!”

“娘娘……”两指探出,一把红酥脉搏,上官揭开点锦被,顿时血腥扑面而来,红酥身下依稀还有血在不断渗出。

御医来的很快,正在和红酥隔帘把脉的时候,仁康皇帝也过来了,若不是身边轩辕夜拦着,他当即就想闯进来。

上官当先跪倒在地,事无巨细地回禀了遍,特别是那古怪的暖玉球着重提醒了下。

“呈上来,朕要亲自看看!”仁康皇帝心中震怒,毕竟暖玉球是他送给红酥的东西,这才一晚上不到的时间,就出了事,还当真是有人胆大包天,在他的东西上动手脚。

这种事当然轩辕夜一马当先,他指了一两个小太监同他出去验看,然,不过半瞬的时间,他便脸色大变地冲进来,“皇上,是毒!”

“何毒?”皇帝猛地起身,几步就到轩辕夜面前,眉目之间的怒意早化为隐忍又安静的杀意。

轩辕夜迟疑了一下,才道,“玉蚀。”

这两字像是惊雷落到仁康皇帝头上,他不可置信地倒退了半步,然后才道,“查!给朕彻查!”

字字如冰刀落地,溅起漫天的飞雾,仁康皇帝已然动了杀心。

随后是御医的回禀,只说红酥受此一劫,自然是龙种不保,且有性命之危。

这样的打击,只是让皇帝眼底那深不可测的黑暗越加的蛰伏起来,如果说刚才还是暗潮涌动,那么这会便是到了一定的境地,所有的一切皆不可探,这会的仁康皇帝,才是最危险的。

他将所有的人都敢出了寝宫,自己一个人陪着躺床上生死不知的红酥,沉寂在黑暗又冰冷的寝宫中,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上官紧跟轩辕夜之后走出的寝宫,遥遥的宫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到一起,糅杂混合,她回头看了一眼,敛了敛眸子,将心头的渐起的愤怒压了回去。

玉蚀者,名副其实,只能沾染到玉上的毒药,且此种毒药极为难寻,只有苗南之地才生成,种此毒着,能产生强烈的幻觉,体虚便可致命,但这样的毒药若不接触水晶制品,那边根本不会散发出来。

那用来装暖玉球的水晶盘是长春宫一不起眼的宫女随手递给她的,现在想来,那也多半是轩辕夜的人,纵使红酥有喜之事是假,她知道要用毒让其小产,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轩辕夜居然会用玉蚀。

“你在怪本王?”耳边响起压低的嗓音,醇厚又悠长,可其中的冷意直教人背脊生寒。

上官回神,才发现这会他们站在宫门口,周围并无他人,想也知道都被轩辕夜给指使走了。

她也不掩饰,直言道,“是。”

承认了,然后在轩辕夜皱起的眉头中又道,“能致人小产的药物万千,为何要用玉蚀,主上莫不是想干脆就直接去了红酥的性命不成?”

“上官十三!”轩辕夜低喝了声,他出手扣住上官后劲,将她拉向自己,近的能抵着她额头,才道,“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嗯?”

说完这句,他放开她,恍若漫不经心地弹了弹胸襟,“这才几日,她就将你收买了去?为了一个局外人,你都敢这般同本王说话了。”

“不是,”上官撇开头,不看轩辕夜,“红酥不能这个时候死!”

轩辕夜闲闲斜睨了她一眼,“谁说本王要她死了?”

话毕,他也不说通透了,“其中缘由,你自个好生想想。”

说完,便拂袖而去,似为上官为红酥对他的指责,也似觉得上官不开窍。

上官站在门口,她看着轩辕夜银灰色的蟒服有浅淡银光闪过,然后消失在氤氲不明的宫灯晕染中,直至最后连影子都不见了。

她坐到宫门槛便,双手抱臂就觉得夏日的晚上,还是挺冷。

真相自然很快就有了结果,不到天明,初初东方有银丝蔓延如海的时辰,轩辕夜再次到长春宫,敲了敲宫门,去给仁康皇帝回话,擦肩而过还坐门槛的上官之时,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上官只在门外听到寝宫里面传来皇帝的怒吼,以及有东西被打碎的声音,最后是几个字,“再查,格杀勿论!”

天大亮,红酥转醒过来,恰好便是真相水落石出之时。

说来此事也简单,那暖玉球送到红酥手里之前,都是由掌管宫中御用之物的御用太监在保管着,而这太监,也算在宫中颇有势力,而且搭伙对食的宫女,正巧便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大宫女。

所有的线索都直接指向皇后。

那掌管御用的太监,自然神不鬼不觉的就被轩辕夜给抓了起来,大刑逼供之下招出,玉蚀之毒正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给的,要他将毒药涂在暖玉球表面。

涉及一国之母,轩辕夜请示过皇帝之后,便带着一队人马直闯皇后宫殿,待到那大宫女房间时,看到的只是她上吊的尸体。

得知此事的皇后更为气愤,不用任何人动手,当即让人将那大宫女的尸体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稍后,又到长春宫,长跪皇帝面前,好不伤心的要皇上为其主持公道,直言被人陷害。

仁康皇帝不发一言,只冷漠地看了看皇后,转身进了红酥寝宫,也不说让她平身的话,当真是将她皇后的脸面扫的干干净净。

整个后宫噤若寒蝉,来来往往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只怕惹了皇帝,便浮尸千里,血染遍地。

到傍晚时分,皇后还堵着一口气跪在长春宫不起来,却不想,如妃让人用水晶盘端着好几件的玉器过来了,那几件的玉器呈到皇帝面前,无一例外皆是血一样的猩红之色,不仅如此,如妃还从一些装饰的物件夹缝中,找出好些麝香来。

如妃嚎啕大哭,扯着皇帝袖子,满腹都是这些年没为皇帝诞下子嗣的委屈,原以为是自个原因,今日却不想是遭奸人陷害。

仁康皇帝怒不可遏,他踹起一脚,就踢翻身边的案几,茶盏水壶和茶汤溅了一地。

如妃霎时安静,再不出半点哭声,从头至尾皇后都敛着眉目,虽她脸色苍白,可她背脊挺的笔直。

轩辕夜再次去如妃的青鸾殿彻底清查了一遍,而如妃那些东西的出处也早有记载,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有玉蚀的玉器和暗藏麝香的物件皆是以前梅妃所赠之物。

皇后立马开口为自己辩驳,只说应也查一遍那畏罪自尽的大宫女房间,指不定就能查出什么来。

真相其实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这样对梅妃落井下石的机会,皇后又岂会放过。

见皇帝没反对,轩辕夜便点了几个小太监过去检查,不出半个时辰,便从那大宫女处搜出跟金簪来,那金簪上在末端,很隐晦的地方,有个梅花形印记。

赫然是梅家所出之物的标识。

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在自己宫中思过的梅妃对红酥怀恨在心,又闻其身怀龙种,便做下这一等的事,顺便在陷害到皇后身上。

而那暖玉球,乃皇帝所赠,即便红酥不喜妃嫔送的东西,但对于皇上所赐之物,定会每日带身上,况且还是养身子的物件。

不过一夜之间,曾经恩宠无限的梅妃,被打入冷宫。

一朝失宠,人比花贱,命比纸薄。

二皇子为母求情,在皇帝书房门口跪了两天两夜,皇帝感念,许了二皇子入朝的恩许,并与十天之后,选了梅家另一年纪适当的女子入宫为嫔,算是安抚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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