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佳人微信】佳人网的老朋友新朋友,点这里扫一扫,即可第一时间免费获取文章更新~
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二)

134、来者犹可追?

“娘娘,在担心什么?”桃花眼眸一眯,上官细眉挑着,她就看着红酥问。

红酥又闭了眼,一使力,躺椅微摇,便表示她不想再说这事。

上官轻咬唇肉,眼底有坚定的流光忽闪而过,她就又道,“奴婢复姓上官,一直听闻尚书房里在大殷建朝之初,有收敛过上官家先祖一幅百马奔腾图,所以想看看,以了夙愿。”

她这话说真也真,说假也假。

上官家,在前朝是出过一位极为有名的画师,传言所绘之画活灵活现,若添上点睛之笔,便能化为活物,即便现在在民间,这位上官家画师流传下来的画那也是有的,但最为有名的还是皇帝尚书房里的那幅。

红酥睁眼,带着审视的目光,“此话有几分真?”

闻言,上官轻笑出声,“自然十分真的,奴婢姓上官,名美人,从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红酥似在考虑,好半晌的功夫才唇一启就道,“准。”

上官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红酥继续道,“但如若让本宫知道,尔是行其他之事,休得怪本宫亲自砍你的头!”

从来,红酥也是先小人后君子,上官就是欣赏她这点,

“娘娘安心,奴婢还不想自寻死路。”上官福了一礼,这样回答。

至此离半月十五中秋节不过还有五六日时间,上官还当大皇子要如何做,却不想,隔天就将一面生的宫女送到她身边,美名其曰协助,上官只冷笑,还不如说是提防她来得恰当。

大皇子有张良计,她自然也有过墙梯。

当夜,她便去找轩辕夜,从他那借了个善易容伪装的死士,轩辕夜也不问她想干什么,一挥手便允了。

紧接着,她摸进那宫女房间,出其不意,一招毙命,让死士易容成那宫女模样,每天,去昭阳殿,给大皇子回禀红酥动静一番。

那死士本就是个心细如发擅长模仿他人的,几天过去,大皇子丝毫不起疑。

只在中秋节的头一天,死士从大皇子处带回来封密信,上官看过后,面色瞬间沉如水,她去找红酥,半点不避讳的将那密封给红酥过目。

红酥正在亲自动手用竹条扎灯笼,她斜斜瞟了一眼那密信,半点不关心的道,“酌情处理,不用事事回禀。”

显然她觉得手头的灯笼更为重要。

上官好奇地看了旁边已经有扎好的灯笼,很普通的圆灯笼,着糊明黄色的彩纸,上用朱砂笔细致地描了嫦娥奔月等图纹,说不上有多特别,但红酥却做的无比认真。

“奴婢省的了。”上官收回视线,应了句,说完就倒退着往外走。

可她才到门口,就听红酥轻叹的声音响起,“以后,不用自称奴婢,本宫从前,也不比你高贵多少……”

上官一愣,她回头,就见红酥拿起朱砂笔,如血般嫣红的色泽像是谁心上抹不去的痕迹。

“本宫不会画人,往年,这些灯笼都是他自个扎,末了还要将我的模样全画上去,他说,屋前屋后,都要挂满了我的样子,这样,天下的人……皆知他的夫人是我……”

那握笔的手轻颤,笔尖的朱砂滴落彩纸,糊了整个灯笼面,不成图来不成画。

上官立在门槛角落里,她敛着眉目,疏离而又显得无情,尔后,有暗叹像尘埃漂浮而起,她只浅浅的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这话才一出口,她自个都觉得苍白可笑,遂又多说了句,“有时候,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

“我知道,”红酥打断上官的话,她抬头,那眼眶之中哪还有半点的缅怀之色,“所以,他已经毁了我一辈子,他的这一辈子,我也绝不让他好过!”

上官语塞,她望着红酥,坐在那的红酥,周身散落着明黄的灯笼,像是在烈焰之中挣扎的凤凰,偏生又有决绝的戾气在她身上涌动,带着玉石俱焚的浓烈恨意。

她抬脚,仓皇退出宫门,走到温暖的日头之下,上官只觉连指尖都冷了。

红酥以前的事,她是知道的,无非便是早前便嫁人相夫教子,平淡而幸福的后宅妇人而已,她的夫君也只是简单的夫子,略有功名,温文儒雅的一个男子。

然后,她认识了仁康皇帝,再然后便是她夫君被一纸圣旨招入皇家书院,几日之后,一场大火去了性命,也将所有的真相都焚烧的干干净净。

红酥便入了宫为妃,踏入原本不属于她的脂粉沙场。

指尖微屈,掌心纹路仿佛是一场既定的宿命,谁也逃不开,谁也挣扎不了,就如同现在受尽皇帝恩宠的红酥,又有谁知,她心底的黑暗足以将任何一个靠近的人毁灭。

上官摇了摇头,那般分明的恨意,她从未有过,她也不知有朝一日会不会有……

将越想越远的心思敛去,上官看了看手里大皇子的密信,冷笑一声,唇边就有无比的嘲讽。

八月十五,中秋节。

夜色渐浓之时,仁康皇帝在光禄寺宴请大殷群臣,后宫妃嫔也只有皇后和贵妃以及嫔级的能在场,红酥尾随在皇后身后,后宫妃嫔一袭人一起到的,皇帝早坐在主位上,他左手边是皇后,右手边却朝红酥招手让其坐过去。

当着群臣的面,红酥面带浅笑,款款而行,乖顺地在皇帝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

皇后脸上也有笑,她微微倾身越过两人中间的仁康皇帝,朝着红酥道,“妹妹今日气色看着好多了,真是件大喜事。”

红酥点点头,冷淡的不吭声回应。

皇后被噎了一下,她眸底划过诡谲的暗芒,隐晦地看了眼站红酥身后的上官一眼,讪笑两声,将视线落到场中的歌舞助兴之上。

上官目光梭巡一圈,在看到座下凤不羁身边的凤翊之时,眸色微凝。

今日的凤翊比起以往,那脸沿多了份稳重,从前眉目间的风流不正经之色淡了下去,穿着墨兰色的直缀华服,上绣空谷幽兰的山水淡兰,一双眼眸晶亮又俊逸,已有别家女儿在偷偷地瞟。

许是察觉到上官的视线,端着酒盏的凤翊眼一抬,循迹看去,却只瞧见个面容普通的宫女。

上官早移开了视线,她敏锐地捕捉到大皇子给她使了个眼色,遂弯腰在红酥耳边低语了几句。

红酥面容一整,悄悄地拉了拉仁康皇帝的袖子,眉宇有疲累的道,“皇上,臣妾突感不适,可先行退下?”

仁康皇帝放下手里的酒盏,关切地拉着红酥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才点点头,“去吧,一会朕就过长春宫来。”

红酥嗯了声,带着上官,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从光禄寺走了出去,然才一出门转过宫灯高挂的廊檐,红酥就将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都遣了回去,身边只留了上官一人。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反而往另外的方向去了,那根本不是回长春宫的方向。

光禄寺里的皇后言笑晏晏看着红酥背影消失,她冷笑了声,和看过来的大皇子对视了一眼,她便将皇帝面前的酒盏斟满,“皇上,臣妾也趁这中秋团圆的节气上,愿您江山永驻,长盛不衰。”

皇后说这话的声音极大,很多下面的群臣都看了过来,皇帝唇翘,“皇后的酒,真自然是要喝的。”

说完这话,他接过皇后的酒盏,一口饮尽,只那眼眸一直看着皇后,又深又黑得像是要看到她心里深处去。

“江山永驻,长盛不衰!”群臣皆举杯,高呼出声。

仁康皇帝仰头哈哈大笑,他长袖一挥,“有卿们如此,朕何愁不江山永驻,又哪惧势衰!”

话落,皇帝又饮尽第二杯的酒,他放下酒盏,“朕是醉了,各位爱卿便好生相饮朕亲自挑选的桂花酒。”

“恭送皇上,皇上长乐无极!”所有的人弯腰行礼。

仁康皇帝在众人呼声中,由轩辕夜搭着手往外走,皇后眸色一闪,跟了出去,“皇上……”

眼见皇帝顿脚,她才又道,“今夜月色正好,臣妾也很久没同皇上说说家常了,不若皇上今儿陪臣妾半个时辰可好?”

仁康皇帝回身,夜色下的皇后,头微垂,露出好看的脖颈曲线,她嘴角带笑,矜持的笑靥一如很多年前,他细看她今晚的衣裳,竟才发觉,那也是他当初送她的第一件衣衫,不想,她保留至今。

心倏地柔软,以前的皇后,初初嫁给他时,也只是单纯美好的女子,虽说他只是为了不立四大家族的女子为后才选的她,但他努力过,不爱一个人那便是不爱,更何况他还是帝王。

皇后没错过仁康皇帝眼中的神色,她唇张了张,脸上又有失望的表情,“若皇上想去陪红酥妹妹,臣妾……臣妾……”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光禄寺外响起凄厉的呼喊——

“皇上……皇上……”

一声一声的皇上,宛若杜鹃啼血,带着苍茫的绝望,以及暗藏的缱绻眷恋,刺破清明的圆月,震荡入耳膜。

仁康皇帝惊疑不定,倒是轩辕夜上前一步回道,“回皇上,这是……这是梅妃的声音。”

135、捉奸反被捉

“皇上……皇上……”

“罪妾要见您……皇上……”

仁康皇帝静默不动,他就听着那么一声声的呼喊,像是掺杂了血泪混合,最后撕裂喉咙,仰头朝天,才发出来的撕声竭力。

轩辕夜瞟了旁边的皇后一眼,天生寡情的薄唇带起讥诮,转瞬,那讥诮隐没入黑暗之中,他就对皇帝道,“皇帝,今个是中秋佳节,您看,要不然小夜子将人给赶回……”

没说完的话顿在了皇帝扬起的手下,轩辕夜低了低头,退了半步。

“皇上,梅妃这会跑出冷宫,已经是坏了规矩,光禄寺里还有群臣在,要失了脸面……”剩下的话,皇后故意不说了,她轻轻地拉了拉仁康皇帝的袖子,让自己的话语间带起贤淑。

皇帝转头,他瞬也不瞬地看着皇后,那双眸子在黑夜中格外的晶亮,仿若能看透所有的秘密。

外面许是已经有禁军拦住了,梅妃的声音越来越远,可字字依然听的清晰。

“小夜子,”声如酒樽相碰的清脆声,皇帝倏地开口,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后一眼,抬脚就往光禄寺外走,“梅妃这几日在冷宫情形如何?”

“皇……”皇后只吐出一个字音,她挽留的手便僵在了虚无之处,满手心的冰凉,连指尖上那点的暖意也消散不见。

看着那袭明黄的挺拔身影融入黑夜之中,最后再也不见,耳边还模糊能听到轩辕夜在说着什么的声音,她就低低咒骂出声,“碍事的贱人,早该去死!”

“母后,慎言。”那声咒骂刚好被踏出光禄寺门槛的大皇子听个正着,他几步到皇后面前,压低声音的提醒了句。

深沉的怨毒充斥满皇后整个眼眸,她一拂袖,“眼看皇上就要应允,不想被那贱人搅和了,都被打入冷宫还且不安份。”

大皇子冷笑了声,“皇上请不过去,母后您自个过去也是一样的,总归今晚上红酥是死定了。”

话说到她心坎上,皇后扬起脸,唇角勾了勾,眼梢就有十足的恶意,“正是如此。”

大皇子双手背剪身后,瞧着光禄寺已经有群臣相携而出,便道,“时辰差不多了,红酥定已经在澜封殿,母后还是赶紧带人过去捉奸的好。”

那“捉奸”二字,压的低,堂堂大皇子言语里竟带下流的意味。

皇后咯咯笑出声来,她看了眼夜空高挂的圆月,当即带着一众的太监宫女认准个方向而去。

大皇子眸色晦暗,皇后一走,他便又进了光禄寺,今晚在宴请之列的,全是大殷重臣,有本就支持他的,也有支持其他皇子的,更有中立者,不管怎么样,都是难得的机会。

话说澜封殿,乃大殷仁康皇帝已薨的太后寝宫,太后薨毙还是去年的事,要说起这位太后,那在大殷民间也颇多传言。

有说这位太后,天生身有异香,那异香端的是蛊惑人心的很,本为先帝胞兄闲王之妻,先帝无意见得一面,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不久之后找了借口将闲王满门斩首,先帝更是早做了安排,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太后掳至皇宫抬为宠妃,后诞下仁康皇帝。

那也算是艳绝后宫的女子,可只在先帝去后,仁康皇帝初初登基,这样倾城倾国的女子便像一夜之间堕落成鬼,竟在先皇尸骨未寒之际,堂而皇之的将野男人接进皇宫苟合。

她苟合了多少男子,仁康皇帝便亲手去了多少条性命去。

直至,最后有流言传出,太后珠胎暗结,并以死相逼仁康皇帝同意她诞下孩儿。

以此,一个女子,用这般决绝的方式要给皇家抹上污点,只因一直心头记恨,记恨当年先帝的强占。

澜封殿,便是太后一直幽居之地,一直到她死,她都再未出那宫门一步。

而今晚,大皇子说,红酥去了澜封殿。那是仁康皇帝的逆鳞,说不得的禁忌。

越发接近澜封殿,皇后只留了心腹的宫女和太监六七人跟着,年前,是一场大火将澜封殿给毁了,太后自然也是活活烧死在殿里,连半点灰烬都没找到,那陵寝中立的只是衣冠冢而已。

经此大火的澜封殿,断壁残垣,皇帝没发话,便没人敢提修缮之事,这会在晃亮的夜色中,直破插天的檐角,抹黑的牌匾,荒芜齐膝的野草。

偶有大风吹过,便带去呜咽的呼啸声,像是深宫女子的幽鸣哭声,渗人的很。

有那胆小的宫女腿肚都在打颤,皇后半点不惧,她大红色凤服,曳动而响,上金线纹绣的有凤来仪在月色下有盈盈点光。

倏地,夜风袭来,提着宫灯的宫女只觉背后被人以排,被吓的惊叫出声,手里的宫灯拍的落地熄灭,随后,两外的几盏宫灯同一时间也灭了,只余蜡香味弥漫出来,周围一片黑暗。

静默,死一样的静默,终于有那小太监忍不住轻唤了声,“皇后娘娘……”

然,无人回答。

跟随而来的太监宫女慌了,有的开始摸火折子出来,就在这时,遥遥的一点晕光闪烁而来,越来越近。

“是不是……鬼啊……”

不知是哪个宫女小声地道了句,就引起所有人的惊慌和害怕,本来之前太后还住在澜封殿的时候,这边便鲜少有人过来,而今,被毁了,又是宫里头的禁地,过来的人便更少了。

那晕光影影绰绰,微弱在深深浅浅的暗影中搏出一点的光亮,依稀光线中,能看出是身穿紫纱衣衫梳高髻钗游龙戏凤金钗的女子。

总归只要还是人,不是什么阴邪之物,那便没什么可怕的,跟皇后来的宫女太监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的来这里?皇后娘娘呢?”女子还未走近,便当先厉声问道。

有眼尖的宫女自是认出,挑着宫灯过来的女子不是红酥娘娘是谁,当即连忙行礼道,“叩见红酥娘娘,娘娘长乐无极。”

红酥并不理会,她继续问,“本宫刚才可是亲眼瞧见皇后跟着尔等一同过来,这会皇后人呢?莫非尔等胆大包天,敢暗害大殷皇后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果然才发现刚走他们前头的皇后人不见了。

“啊,红酥娘娘,刚才皇后娘娘还在,奴婢们做什么都不敢暗害娘娘,红酥娘娘明鉴,就宫灯熄灭之前,娘娘都在……”领头的宫女心底划过不安,他们能随皇后一起过来,自然都是皇后能信任之人,这会自家主子不见了,却见原本计划要诬陷之人站面前,整件事透着一股子的诡异。

红酥脸色在氤氲不明的宫灯下,明灭不定,之前经刺杀和中毒之事,让她的面色格外的苍白,这会有青白月光投射其上,就透出冷冽来,“不得声张,若要让皇上知道,小心人头不保,都起来点上宫灯,随本宫在这找寻到皇后娘娘,娘娘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几个一个也没想活着!”

那几人自是练练称是,慌忙起身,用火折子点燃熄灭的宫灯,和红酥一起,悄无声息地在澜封殿寻找皇后。

红酥一马当先,每到一处,便让宫女太监分开了去找一番,待无果后,才继续下一个殿宇的找。

直到最后一个偏殿,那处偏殿位于澜封殿最后方,当初大火之时所受波及不多,故一些房间还完好无损。

红酥踏进去,她唇边有诡谲的暗芒闪过,这会她也不要人都分开去找了,就那么带着这六七个人,一间房一间房的找过去。

到第三间房时,从夜风中偶有女子的娇喘细吟和男子粗重的低吼声传来,忽近忽远,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红酥转头问身边宫女,“可听到什么声音了?”

那宫女还未来得及回答,便有嘴快的小太监回道,“好像是男女欢爱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哦?”红酥高深莫测地看了那个小太监一眼,拉长的尾音中有微微上翘的舌音,软糯的像最绵软的棉花糖,“走,过去看看,本宫倒要看看是何魑魅魍魉敢在大殷皇宫做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

话落,她当先一步就往声源处去,落后几步的那领头宫女横了嘴快的小太监一眼,随即跟上。

空落的房间,堪堪只点了盏不甚明亮的油灯,有大红色的凤服随意地被人撕扯在地,还有粗布短打麻布襟衣,除此之外,不远的角落连太监所穿的宝蓝色宦服亦被人扔弃。

那房间连床榻都没有,却有三人在氤氲蒙蒙的油灯下,苟合在一起,一个粗野的汉子,一个太监,唯一的女子竟是堂堂大殷皇后。

红酥冷着脸,踹门而入,提着宫灯的指关节都泛白,一双眼中杀意弥漫,她大喝了声,“皇后娘娘,您竟背着皇上做下这等不堪入目的媾和之事来……”

正在行事的三人动作一僵,那腰系偌大玉势的太监首先反应过来,他噗通一声跪下,朝着红酥道,“红酥娘娘,不管奴才的事,是皇后娘娘引诱奴才,奴才才铸下如此大错……”

紧接着是那粗野汉子,他正扳着皇后的一双玉腿,胯间狰狞肮脏之物还在皇后身子里进进出出,听闻红酥的怒喝,他条件反射得便将皇后扔了出去,想从木窗逃逸。

“给本宫拿下!”红酥呵斥出声,早等待已久的上官从天而降,五指成抓,一招便将人给放到。

好半晌的功夫,皇后才清醒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子,又瞧了瞧那还在磕头求饶的太监,连带被制住的野男人,最后才落到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红酥身上。

“啊……贱人,休得陷害本宫……”她歇斯底里地抓狂出声,脸上神色扭曲又怨毒,恶狠狠地从地上爬起来,径直捡了凤袍披在身上就对红酥身后的那六七个宫女太监命令道,“给本宫杀了她!”

标签: ,

发表评论

电子邮件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

您可以使用这些HTML标签和属性: <a href="" title=""> <abbr title=""> <acronym title=""> <b> <blockquote cite=""> <cite> <code> <del datetime=""> <em> <i> <q cite=""> <s> <strike> <strong>

插入图片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