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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二)

136、何止死便可

仁康皇帝并不是个无情的人,皇后跟了他很多年,梅妃也伺候他很多时日,当有朝一日,像梅妃落到如此下场,当她凄凄惨惨地到他面前欲语泪先流地哭泣之时,他还是会心有恻隐之情。

梅妃穿着单薄的衣裳,她似乎特意打理过,将长发绾起,脸面光洁,没有了妖娆的胭脂白粉遮掩,反倒透出几分真实来。

她匐跪在地,背脊挺的笔直,纵使低人一等的姿态,依然有身入骨髓的骄傲透露出来,那是她自小出身梅家那种大家族,与生俱来的气度。

“皇上……”梅妃白无血色的嘴唇嗫嚅几下,似有很多的话想说,然后最后一哽咽,便只化为了这个两个字。

皇帝的视线落在梅妃身上,第一眼就看到她左臂空荡荡的一截,他心头一惊,“这是何故?”

梅妃将断臂往背后藏了藏,勉强露出个笑意,“皇上,能见到您,这点断臂之痛又算的了什么,罪妾想求皇上,为罪妾写个和二皇子景谦断绝母子关系文书,罪妾这样的人,怎能是景谦身上的污点。”

这话让皇帝一惊,就连边上的轩辕夜也是眸色连闪,似乎没想到梅妃千方百计出冷宫见皇帝一面就为这事。

仁康皇帝心有唏嘘,那是对做帝王的无奈之情,若是平常人家的夫妻,哪会这般深沉的算计和得失,“爱妃先起来,断绝关系文书之事,切不可再提。”

皇帝弯腰,手一伸,就要去亲自扶梅妃起来。

梅妃眼眶湿有红,她唯一的一只手搭上皇帝的手,那掌心中的温暖让她心贪出眷恋,抽了抽鼻翼,她就道,“皇上,您还愿意唤罪妾一声‘爱妃’,罪妾……罪妾死也无……”

“噗嗤”的钝响,利器刺入温暖身体的响动。

在仁康皇帝睁大的眼眸中,那一柄尖锐亮如雪的长剑穿透梅妃的身体,再迅速地朝他胸口袭来。

一切都定格成了慢动作,锋利的长剑尖上还带着梅妃温热的猩红血滴,却再次突进,已然划破他的胸襟,还隔着衣料,仁康皇帝都感觉到了森寒的冰冷杀意。

还是轩辕夜的反应快,他一推皇帝,抬脚一踹,便将梅妃连人带剑的踢了出去,并大喝一声,“来人护驾……”

仁康皇帝被轩辕夜推的一个踉跄,他站稳身,看着梅妃还望着她,眼眸含情,那一句话的最后一个被她缓缓轻吐而出,“……怨……”

有禁军迅疾而来,那刺了梅妃一剑的人,原是乔装的小太监,一直站在梅妃身后,让人忽视的只以为是要拉梅妃回冷宫的而已,却不想,在皇帝最靠近梅妃的时候,他拔剑相向。

那长剑从梅妃的身体里抽出,带起殷红的鲜血在月光下闪烁迷人的光泽,蛊惑心神,许是知道刺杀失败,眼见大队的禁军而来,根本不等轩辕夜动手,便自刎当场。

“皇上,皇上……”轩辕夜站到仁康皇帝身边轻唤了句。

仁康皇帝猛然回身,他一直眼神深邃地看着梅妃,她倒在血泊中,正有暗红色的血从她身下缓缓蔓延而出,攀爬过汉白玉的地面,留下刺眼又抹不去的痕迹,甚至她眼眸,至死都看着他,不肯闭上。

查验的禁军头领提着刺客那长剑过来回禀,“皇上,请过目。”

皇帝没接,轩辕夜赶紧半路接下,细细地看了那剑柄,脸上划过惊疑不定的神色,然后才递到皇帝面前,“皇上您看,这是梅家家徽。”

那剑柄处,在隐秘的缝隙,有个米粒大小的梅花凸起,半点不隐忍注意。

仁康皇帝的脸色瞬间就很难看,眼底有震怒的森寒,“给朕查!”

“是,”轩辕夜应了声,转身就朝那禁军头领道,“安排几个人,去冷宫瞧瞧是否梅妃有留下什么线索,再来几个再去青鸾殿。”

吩咐下去,那队禁军便立马行动起来。

仁康皇帝仰头看了眼圆月,不再看地上的梅妃,“收敛了便是,不得声张。”

毕竟谁也不清楚,那刺客究竟是不是梅家的死士,而此次的刺杀究竟和梅妃有没有关系,再此之前,更要稳住梅家才是。

轩辕夜点点头,正想说什么,便眼尖地看到有个面熟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皇上,皇上,皇后在澜封殿要杀红酥娘娘……”那宫女还老远的,就高声喊起来,她这一声,连光禄寺里面的群臣都听到了。

皇帝一震,当即一撩龙袍,健步如飞地往澜封殿跑,轩辕夜跟在后头,他唇角微翘,丹凤眼中有些许的赞赏之色闪过,偶后招呼了一队的禁军,让其跟上。

澜封殿里,皇后只堪堪披着凤袍,大半的春光都显露在外,她发髻散落,脸上还有情动之后的潮红,一身带粉,就那下身私密处,还能见点滴的晶莹淫水,她却一指指向红酥,对自己的那六七个心腹宫女太监下令道,“给本宫杀了她!”

两三个小太监有犹豫,不敢下手,但那大宫女却一点没顾忌,当即一挽袖子,抓住红酥手臂,按着她后脑勺,就死命的要往墙上撞。

红酥半点不挣扎,她的眼神一直锁在皇后身上,带着明晃晃的讽刺。

可堪堪,就在那大宫女用力之际,一柄剑唆的如利箭般,划过那宫女的脖颈,像削果子一样就砍了她半个脑袋。

血色和黄白的脑髓喷溅而出,沾染了红酥一身。

这幕,惊了所有的人。

“朕看谁敢动!”雷霆震怒的声音响若惊雷,带着雷光电闪的蹿动,仁康皇帝龙袍带风的提着剑及时赶到,他几步上前,一脚踹一个,一剑再砍一个,将皇后那几个心腹当场砍头毙命。

小小的宫门口,血花飞溅,殷红遍地,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红酥,可有伤到?”到跟前第一件事,仁康皇帝不是惩戒皇后,而是扔了手里的剑,用袖子轻柔地给红酥擦了擦身上的污秽。

红酥摇头,忍住心头翻腾的怒意,她朝干净的地走了几步,远离那片血色。

仁康皇帝这才抬头,他视线在屋里那被吓的屎尿失禁的太监身上转了圈,又看了看那粗鄙的汉子,最后才落到皇后身上,他也不当先开口,只是一双眸子阴鸷锐利如鹰隼,能将皇后给生生割裂了去。

“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皇上……您要相信臣妾……”皇后拢了拢衣裳,泣不成声地跪下了。

“你的意思是说……”皇帝缓缓开口,他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缓慢,又再清楚不过,“红酥在陷害你?”

“对,”皇后赶紧应声,她朝皇帝的方向跪着爬了几步,“臣妾本是准备和皇上赏月,又怎会来此禁宫,全是因为臣妾看到红酥过来,好奇之下才跟着,谁想,在半路,她将臣妾掳了过来,全是她,皇上,她不安好心……”

明黄龙袍划过冷冽的弧度,皇上到皇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睑下的微末冷光划过粼粼波动,他唇一启,就道,“所以朕的皇后是身不由已的和野男人苟合,嗯?”

皇后只是摇头,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皇帝,“臣妾……臣妾……没有失德……”

“呵,”皇帝轻笑出声,他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脖颈,顺势而下,在那锁骨处徘徊,他斜眼看着缩墙角的粗鄙汉子,眸中有冻色蔓延,“没失就好,没失就好……”

这话意味不明,透着古怪,让站一边的红酥抬眼看了皇帝一眼。

上官早在皇帝进门的时候,就站到了红酥身后,她瞅了眼一起过来的轩辕夜,垂了眼眸,站在阴影之中,看着狼狈的皇后,面容有讥诮。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皇后攀着皇帝的袖子,缓缓而起。

仁康皇帝眼中厌色飞快闪过,他掐住皇后下颌,最后深深看了她眉眼,就转头对轩辕夜道,“拿御笔,立废后诏书!”

双眸圆睁,皇后难以置信,她被震慑当场,说不出一个字。

“是。”轩辕夜应声,就要往尚书房而去,哪想,红酥上前一步,拦住他,对仁康皇帝道,“我去。”

说完,她略有嫌恶地扫了地下的血污一眼,揉了揉鼻尖,很不适的皱眉。

皇帝点了点头,他视线触及红酥,便瞬间柔和,不复看着皇后之时的冰冷。

红酥隐晦地朝上官扬了下下颌,转身就往尚书房去,上官理所当然的跟上,轩辕夜眼梢有谲光隐没,他随手指了个小太监跟着一起去了。

皇后看着红酥出去,这才反应过来,她嘶声竭力地喊出声,“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都是那贱人……”

“闭嘴!”仁康皇帝冷喝一声,他脸沿线条紧绷的冷漠又无情,亲自从身后禁军手里接过剑,走到那太监和粗鄙汉子面前,两剑下去,人头落地。

皇后噤若寒蝉,似乎这会她才怕起来,她竟也忘了这个为帝为王的男人,以前对自己母后那些沾染的野男人就没手下留情过,而自己今天,暗害不成反被诬陷,这样的境地,又岂能逃脱。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想通之后,她再不流泪,只磕头下去,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就感觉有冰冷的剑尖抵在了她后颈,“何止死便可!”

137、再见之日,刀剑相向

上官跟在红酥身后,长久的没说话,只是垂头跟上她步伐。

轩辕夜指的领路太监显然是自己人,他提着宫灯微弯腰走在红丝右手边,时不时提醒要小心脚下。

朦胧的灯光摇曳不定,明明灭灭的像是随时会熄灭一样,待到尚书房门口,便见有两戴刀侍卫把守着,这两人目光炯炯有神,太阳穴微凸,下盘扎实的很,一看就是把好手。

那领路太监朝红酥讨好地笑了笑,然后上前,朝其中个侍卫小声的道了几句,那侍卫看了看红酥,点了点头,朝另一侍卫使了个眼色,将尚书房的门推开道,“娘娘请,还请您务必在一刻钟之内出来。”

红酥颔首,然后带着上官越过守卫,垮了进去。

领路太监自然是熟悉尚书房的一应摆件位置,他让红酥在房中稍后,自行去拿印玺和朱砂御笔等。

上官看了眼守门口的侍卫,见两人并没朝里张望,她遂闲走几步,在红酥的审视下看了看挂壁上那幅显眼的百马奔腾图。

一幅图,显得气壮山河,据说那画上足足有百余匹的宝马,每匹皆姿势不同,奔腾起的波澜壮阔又激荡人心。

但实则,上官的心思半点没在那副画上,她余光落在皇帝批阅奏章的书案,细细地将一应细节记在心上,末了在那太监朱批玉笔拿齐后,便赶紧到红酥身后,小声的道,“多谢娘娘成全。”

红酥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她。

上官浅笑出声,她手扶了下红酥发髻上歪了的发簪,又道,“夙愿已了,奴家便觉轻松许多……”

她这么说着,不经意间就将红酥发上一珍珠花钿拂落在地,动作隐秘又利落,只有那抱着御笔的太监,刚好看到。

上官转头,视线与那太监相触,眸色微闪,又很快收回,那太监也当没看到,到红酥面前殷勤笑道,“好了,娘娘奴才都拿齐了。”

红酥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上官最后看了眼那百马奔腾图,提了提裙摆,跟着红酥出了尚书房。

两人在回到澜封殿时,地下的尸体和血迹已经被人给清洗干净,深嗅之下,只余浅淡的血腥味,红酥脚步迟疑了一瞬,才跨进去,房间里皇后整个都跌坐在地,面如死灰,仁康皇帝闲闲坐在一边,面无表情。

轩辕夜站在角落,唇角有只上官才能看出来的嘲讽笑意。

有太监上前将笔墨铺展开来,仁康皇帝起身,他龙袍泛起了冰冷的金色光点,胸口纹绣的五爪金龙狰狞有可怖。

他并不动手,只是看着皇后开口念叨,“大殷三百三十五年,元康十五年,帝后周氏无贤无德,才疏学浅,不遵女戒,不守后德,兹大殷体面,遂今日废辍之,打入幽宫,永世不得出半步……”

轩辕夜几步上前,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朱批御笔,刷刷几下,就些好诏书,最后加盖御印。

一切,尘埃落定。

“不……”当那诏书覆上皇后身,她才从那种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看着皇帝悲鸣出声。

仁康皇帝眼都没眨一下,他高高在上的俯视,像看一只蝼蚁,“收回玺绶!”

至此,大殷元康十五年,仁康皇帝废后周氏,永居冷宫。

大皇子景隶,因其周氏的不遵妇德,麾下势力人心浮动,趁此机会,仁康皇帝插手进去,将其势力砍掉一半。

这些自然都和上官无关,她站在离所有人最远的角落,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默数——

一、二、三、四……

在她数到第“十”的时候,老远就有太监尖利的声音传来,“报……”

这声音划破夜空,比刚才皇后的哀嚎还要来的刺耳。

仁康皇帝才回头,就看到红衣小太监双手托一物,脚下生风,跑的飞快的进来,跪倒在地,将手上的东西往上一奉就道,“启禀皇上,奴才在梅妃娘娘冷宫搜出此物。”

那太监手上的是件衣袍,明黄色的色泽,有金龙纹绣,赫然是件龙袍!

“报……”紧接着,是另一个太监跑进门,“启禀皇上,这是在青鸾殿搜出的东西!”

仁康皇帝猛地转身,他视线在那件龙袍上转过,又看了看后进来的那太监手上的东西,那是个黑色的巫蛊桐木小人,小人背后扎着针,胸口处缠着几根的头发,穿着明黄色的小衣,所诅咒的是谁,不言而喻。

在皇宫,谁能穿明黄色衣袍。

皇帝的脸色很难看,他眼梢有万年寒冰瞬间冰冻,眼底如古井幽深,满满的都是杀意蔓延。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静谧地让人觉得呼吸都是多余。

“哈哈哈……”反倒是一旁的皇后大笑出声,她缓缓站起身,不在乎地捻着那份诏书,面带深刻的讥诮,看着仁康皇帝就道,“他们都想你死,每一个人都想巴不得你死,你活不了了……活不了了……”

“来人,给朕带下去关起来!”皇帝一字一句的道,每一字都似从唇边蹦出的冰珠,溅落到地上,就激起无数的冰渣。

“你活不长了……每个人都想你死……都要你死……”

有带刀侍卫上前来羁押皇后周氏,拖着她就往外走,可她只看着皇帝,状若癫狂,脸上有扭曲的狰狞之色,直到很远,都似还能听到她的笑声。

仁康皇帝在光影之中,伸手摸了摸那件龙袍,几乎和他身上的一般无二,他唇抿成一条冰线,好半晌才道,“将梅家给朕围了,光禄寺梅家之人尽数秘密抓起来,决不能放走一个!”

“是。”轩辕夜喝了声,转身他就带着禁军出去了,转身之际,他隐晦地看了眼上官。

上官在阴影中挪动一步,无人注意的时候,她跟随着晃动的人影,就出了澜封殿,待她身影混入黑夜之时,红酥抬眸看了眼她离去的方向。

她径直穿过光禄寺,今晚是中秋,虽然夜深,可在外的宫女太监还颇多,她急急与这些人擦肩而过,倒半点没让人怀疑。

眼见尚书房在即,她脚步一顿,手边是浓厚的暗色阴影,她只需再拐过个游廊,便能到尚书房门口。

上官紧了下手,她眼中有沉浮不定的芒点,此番,如若不行,便再无机会进尚书房了。

她抬脚正欲往前走,猛地有微热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便将她拉的一个趔趄,落入了个熟悉有陌生的怀抱。

上官一愣,有刹那的回不过神来,耳边就想起了低笑不正紧的轻浮调笑声,“怎的,这才几日,美人都不认不出爷了?”

她回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剑眉星目,挺鼻微厚的唇,带着风流的不羁,带点邪邪的笑,就能让女子面红耳赤了去。

来人正是凤翊!

“你怎会在这?”上官惊疑不定,不知凤翊是否看出她的企图。

听闻这话,凤翊眉梢一挑,放开握住上官的手,慵懒地靠在木柱边,双手环胸就道,“爷还想问你,你怎的在宫里,还穿成这样,藏头藏尾的易容。”

上官眉心微皱,她看了眼远处禁军异动,她必须动作赶快了,要在其他人注意到她的时候回去,她遂很没耐心的对凤翊道,“不用你管,凤二公子还是赶紧回光禄寺的好……”

然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凤翊倾身而下,厚重的阴影覆盖到她身上,呼吸一窒,便吻上了她的唇。

显然,这出乎上官的意料,她双眸圆整,一动不动,就连凤翊的唇舌蹿如她口中,横扫了她的美好,亦没反应过来。

似乎很漫长,似乎又只有那么一瞬,他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夺了她一番,才放开她,在她耳边低低声音有嘶哑的道,“美人,爷后悔了怎么办?爷这些日子,想你都快想疯了……”

“后悔”二字,猛地惊醒上官,她毫不犹豫地推了他一把,揪着他胸襟,不及他高,便垫着脚尖,表情凶狠得道,“凤翊,你给我听好了,我上官美人和你没关系了,半点关系也没有,你早将我送予他人!”

说完这句似刀子般伤人的话,上官她又瞥了眼光禄寺的方向,心里有急,便怒吼了声,“此生,别让我再见到你,如若不然,刀剑相向,滚!”

凤翊不说话,他眼梢的风流之色一瞬敛的干干净净,好半晌他才道,“爷不知道夜王会将你送进宫,爷若早先知道,便不会应允他的条件,而且你当夜王要凤家血玉干什么?”

闻言,上官望着凤翊,似乎想确定他这话里头有几分的真假。

“救人,他说要救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而你,不过是闲暇的逗弄之物,他亦承诺若半年之内,爷能将凤家完全掌控,他便会将你还与爷,所以,美人,爷不是不要你了,时势所迫,爷别无他法。”

凤翊低声解释,曾几何时,他在女子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过,可自从遇见上官美人,他便觉得自己真是低贱的很。

上官却无暇他顾,她满心都是凤翊说的那句“闲暇的逗弄之物”,胸腔之中突起的悲凉遏制不住疯狂的滋长,她看了凤翊一眼,大步踏进宫灯的光亮之中,就语调无波的道,“凤翊,我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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