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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二)

177、只要是给你的

京城坊间又起新的谣言,有言据称,堂堂大殷第一宦官九千岁根本就是假太监,他不仅权势滔天,更是淫乱后宫,之前死了的圣夫人兰氏,以及一些不受宠的妃嫔,皆难逃他的魔爪。

有人亲眼所闻,之前被赶出千岁府的貌美女子,事后居然身怀有孕,这些女子有言,在千岁府她们只用伺候九千岁即可,所以肚中胎儿从何而来,显而易见。

日暮西山的时候,轩辕夜从皇宫回了千岁府,他坐在花厅榻上,身子半斜,长而滑的青丝披散而落,银灰色的蟒服有隐隐流光,一身慵懒的听着下面那几位大臣回禀。

无非都是一些不足为虑的小事,他听的烦了,挥手让几人退下。

整个花厅安静下来,有影影绰绰的影子覆在他身上,丹凤眼中一如既往的沉色不明。

他倏地就想起上官来,这几天时不时的她的影子就突然蹿进脑海,他不知她是不是打算跟着凤翊便不回了。

清楚她呆在凤家,如今京城眼下错综复杂,凤翊弄了上官去,无非便是想在最后要挟他而已,他明白,上官怎么可能会受要挟而反制她,如果那样,她倒宁可死了的好。

所以他也就半点不急,不急着将她带回来。

尽管他很看不上凤翊,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也许上官呆凤翊身边比他身边更好,身上的毒会解,而且他也时常出去寻天女姽。

隐在黑暗之中的暗五自然知道轩辕夜在想什么,这些天,偶尔轩辕夜就会像现在这样,不发一言的在想着什么。

他垂了垂眼睑,悄然开口,“明日,凤翊会为十三换血。”

听闻是凤翊为上官换血,轩辕夜终于眸子转动了下,眉心微拢,心头就升起了不悦来,他想到上次上官问她,是否愿意为她换血,他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先撇开两人不对等的身份不谈,他一直强留上官在身边,无论生死都好,便是从来都不想她有离开他的一天,既然两人早誓约一直在一起,他自然是要有强健的体魄,想要他死的人太多,唯有这样才能护的住想守的人。

而这换血之人,大殷那么多的人,除他之外,如果合适谁都可以。

可这会听到是凤翊为上官换血,他知这样可行,但胸腔之中还是有隐怒,以及那其中隐蹿的不安,第一次让他觉得上官越来越脱离他控制的兆头。

“换血之后,可要将其带回?”暗五继续问,整个花厅中看不到身影却能听到他的声音。

轩辕夜屈指敲了敲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响,尔后道,“不用,她自会回来,天女姽有何消息?”

将上官的事暂时压下,轩辕夜转而问起天女姽来,天女姽失踪如今已好长时间,他不信以黄金之勺的天罗地网也找不到一个不会拳脚的弱女子,即便这人是组里长老想藏的。

暗五低沉的声音传来,“没有,各地皆有疑似天女姽模样的女子出现,但都不是。”

“哼,”轩辕夜冷笑一声,这种真真假假的伎俩倒实在很像雪杀长老的作风,那个一头银发的男子,擅使圆弧之刃,“都是老匹夫,等本王挪出手来,早晚将这所谓的长老制给端了。”

每任的黄金之勺掌舵者,其实隐隐的有受制于长老会的架势,这其实一直以来也是轩辕夜的心病一块。

暗五自当没听到,违逆的话还是听不到的好。

“继续找。”轩辕夜下令道,倏地他像想起什么又道,“最近京城谣言,可有听说?”

黑暗中的暗五当即背上生了冷汗,他缓缓明了身影,噗通一声单膝跪下,“是属下失职,请主上责罚。”

他说的失职,自然是指那几个被赶出千岁府的女子,一时恻隐,让其活着出府,不想这会竟成闵王的利刃。

轩辕夜冷笑一声,“明白就好,责罚可免,需做一件事。”

“是。”暗五松了口气。

轩辕夜没有直接说是何事,即便在千岁府,他向来也是小心翼翼的,直接将话语逼音成线,送至暗五耳边。

闻言,暗五微愣,还是不忘应了个是,然后又隐入黑暗之中。

这时,轩辕夜手抚上风华无双的面颊,从指缝中泄露出低低的笑声来,那笑声醇厚又暗,“闵王,好戏开始……”

却说,在凤家的上官,自答应凤翊同意换血之事,她便一直安安静静,不再试图离开凤家。

到了第二日,卜老一切准备妥当,在进布置的房间之前,哪想凤静居然在门口等着,上官敛衽行礼,径直进了房间,走她身后的凤翊却被他给拦住了。

凤静眉心微拢地看着凤翊,好半天才道,“你真想好了?不后悔,需知……”

“不后悔,”凤翊打断他,眉目有不耐之色,“我知自己在做什么。”

说着,他半只脚跨进屋里,顿了下,道了句,“大哥,谢谢……”

他鲜少叫凤静大哥,更多的时候,都是一副挑衅的面孔,如今,他叫他大哥,还说谢谢,这谢字掩藏的意思,旁人不明,可凤静心头清楚。

他嘴角扯开一丝笑,眼梢微眯,也不说话。

凤翊另一只脚踏进门槛,反手关了房间,整个房间里却依然亮如白昼,几乎刺眼。

卜老站在屋里中央,那里摆两张干净的床榻,上官已经坐在其中一张上,目光意味不明地瞅着他。

凤翊笑了下,他也不犹豫,径直走过去,坐到另一张的床,视线在两张挨的极尽的床上扫了圈,他便调笑着道,“美人,这算不算和爷同床共枕了?”

一旁正在准备换血用具的卜老手一抖,差点没将手上的东西给扔了出去。

这凤二公子啊……

卜老心下感叹。

上官抿了抿唇,她和凤翊离的近,膝盖挨着膝盖,她朝凤翊嫣然一笑,那媚笑至极几欲晃花眼睛,却突然暴起,企图将凤翊压倒床上。

这次,凤翊却是早有防备,他身子一侧,上官就扑了个空,淡笑一声,他伸手钳制了上官一双手腕,“早知美人不会就这么乖乖的,还想绑爷一次,嗯?等你毒解了,在床笫之间,放下蚊帐,你想怎么绑爷都成,只是这会,美人还是听话点。”

他说着,另一只空闲的手在床下一捞,竟从中牵扯出几根绳索来,毫不怜惜地将上官缚了四肢,让她再动弹不得。

“凤翊,放开我!”上官挣扎不过,只得微抬头看着他吼道,“我上官美人拒绝你的任何东西。”

凤翊毫不在意的笑着,他在另一张的床上躺好,伸手牵着上官的,转头就道,“没事美人,只要是给你的,爷只要有,皆可。”

有酸涩无比的暖意上浮,灼痛上官眼眶,她瞥开头,再不看凤翊一眼,良久之后才小声的道,“我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178、不知这肚中血肉是谁的

戌时末,卜老从房间中出来。

凤静好似就在门外站了一天,背剪双手,目视远处,面无表情。

卜老理了下袖子道,“大公子,都好了,很顺利。”

闻言,凤静悠悠转身,他长袍曳动,跨进房间里,鼻尖浓郁的血腥味让他眉头一皱,房间的地下有些许的血迹,床榻上的两人皆昏迷着还没醒。

“要多久能醒?”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凤翊就问。

卜老抚了下银白的胡子道,“上官夫人一个时辰就能醒过来,至于二公子恐怕得要两三个时辰去了,经此换血,寒毒尽数入了二公子身体,毒性减了些,但估计每月一次的寒毒发作也是难受的。”

凤静抿着唇不说话,良久他才道,“按计划行事。”

卜老面露迟疑,“这样好么?换血之时,老夫观二公子那模样,很是在意上官夫人,如若他要是醒来知晓,还不得又和您关系闹腾开了。”

凤静笑了下,眉目的清愁晃荡如月,眼底有灼灼的眸光,“那便让他醒不过来不知道就行了。”

听闻此言,卜老摇头叹息,他从一边的药箱中取出个小瓷瓶,从瓷瓶里倒出颗豌豆大小的药丸,然后给上官喂了进去。

“二公子,一个时辰后老夫来给他用次药,此后三天他便不会醒过来,大公子行事要快,二公子的身子只能晕迷三天,时间久了恐对他身子有损。”卜老将瓷瓶宝贝地收好进药箱。

凤静看着上官,脸上瞧不出多的表情,“三天够了。”

说着他一拍手,就有两婢女走了进来。

“将上官夫人带下去,好生伺候着。”凤静吩咐道。

两婢女齐齐应声,行走之间,脚盘生风,一看就是练家子。

上官毫无所觉地被带了下去,末了卜老又招呼下人将凤翊给安置回他自个的房间,吩咐孙落樱仔细照顾着。

上官醒过来的时候,顿觉手腕生疼,可整个身子从里到外,又觉轻松,像脱了层皮一样,她指尖动了动,睁眼,视野之内,是陌生的房间。

许是听到她的响动,有婢女进来,眼见上官要起身,急忙搀扶着,“夫人,您小心,卜老说这几天您要好生养着。”

婢女也是面生的,上官眸色一闪,就问,“凤翊呢?我要见凤翊。”

那婢女轻笑出声,面目清秀,“二公子也正养着,这会二夫人正在照顾,夫人不必担心。”

上官心下有松,那婢女伸手端来杯清水,她就着喝了口,“这是哪?不是听轩小筑。”

“自然不是听轩小筑,夫人您躺好。”那婢女将软垫垫在上官背后,将手边的茶盏搁了,却不回答上官的话。

心头又不好的预感闪过,上官倏地又想起之前凤静说过的那些话,她猛地一把抓住那婢女的手腕,声色冷凝,“送我回听轩小筑。”

“夫人松手,您捏疼奴婢了。”那婢女只讨饶,多的一句也不敢跟上官讲。

堪比野兽般精准的直觉让上官觉得,只怕这些门道都是凤静为之,“叫凤静来,我要见他。”

“不必,”这话才一落,凤静熟悉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他朝那婢女使了个眼色,待婢女出去后,才唇边带笑的对上官道,“夫人还是省些力气的好,不光为您自个,也同样为您肚子里的骨肉。”

话落,上官脸色大变,她诧异的惊呼道,“不可能。”

凤静淡淡浅笑,他走进来,就着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清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有何不可能的,换血之时,卜老珍出的脉,夫人已经身怀有孕,可就不知这肚中血肉是谁的?”

上官手抚上小肚,妖艳的脸色带着苍白,但又有一种神色莫名的感情,她这是真有孩子了?

可随即,她唇线一扬,就妖娆娇笑,“静大人,可知有些玩笑自是开不得了,奴家早年混迹风月之地,那便是绝了的,如今又岂会身怀有孕,简直是笑话!”

似乎没想到这样的情况,凤静眉头微拢,他沉吟一会道,“夫人也说是早年了,兴许这些年日子过的好,给养好了呢,这女子生孩子,也是自古的事,卜老的诊断岂会有错的时候。”

“卜老的诊断不会错,”上官借口,她唇边笑意不变,“可奴家就担心,是静大人给说错了。”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谁也欺瞒不了谁。

凤静索性大笑出声,他眸有光彩,击掌几声表示对上官的赞叹,“这世间女子,凤眸只觉能称的上是奇女子的,此前见过一个,如今又要多个夫人去了。”

他接着道,“既然夫人这般断定自个无法身怀有孕,凤某也就不说那么多似是而非的话了,不管夫人是不是真的有孕,只是这会,大殷任何一个郎中给夫人诊脉,那都是喜脉。”

“所以,这就是你们用来对付九千岁的手段?”脑子里念头纷杂,恍若有闪电击空而过,她瞬间心明如镜。

凤静点头,“夫人所言极是。”

上官冷笑一声,“你们错了,九千岁是真阉人,奴家亲眼所见。”

凤静笑着摇头,多余的他也不多说,起身理了下袍子,“还请夫人在这房间养上一两日,对了,凤翊是见不到的,夫人安心点的好。”

说完这话,凤静离去,整个房间只余上官呆坐床上,有油灯光线晕黄晦暗。

偶有啪嗒一声,是爆火花的声音。

上官手在自己的小肚上来回的摩挲,刚跟凤静说的所谓绝了的话,自然是唬人的,她正常的很。

而她这会才想起前几次和轩辕夜的欢爱,大多的时候,他皆入在她体内,良久不出,这会看,怎么都像是他故意要她怀上子嗣似的。

上官苦笑一声,她也不知为何两人那般肆无忌惮,到现在都没有身孕迹象,而以后,她身体里流着凤翊的血,若是再怀上轩辕夜的孩子,这又是怎样一种纠缠不清的孽缘。

她扑倒在锦被上,欲哭无泪,一时之间,感受到身体里血脉泊泊淌过的声音,像极平时凤翊那番不正经的轻浮,眼眶突起酸涩,一张唇,便吐出了个名字,“凤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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