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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二)

119、真假,威逼

灼热,滚烫,以呼吸般的速度渐起坚硬触感,并附带脉搏一样的跳动。

上官感受着掌心中那坚硬形状,双眸圆睁,诧异无比地看着轩辕夜,好半天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知哪里不能并论了?”轩辕夜微低头,他凑近上官耳边,就狠厉地问道。

上官不说话,她想抽回手,但轩辕夜手劲大的她指关节都发疼,掌下的感觉却越发清晰,能感受到那坚硬的蓬起像是烙铁,将她指腹给灼伤。

如果不是蔚朝这一遭,他是不是就准备向她隐瞒一切,并永不告诉。

想到此,嘴边有暗红的深邃影子,斜斜牵扯出讥诮,“那又如何,主上是真阉人也好,假的也罢,您那东西都和十三无关。”

她撇清两人多余的关系,只承认主仆之谊。

“十三,”轩辕夜冷喝了声,他松开她手,改为掐着她下颌,仔仔细细得将她脸上的神情辨别了半晌,才问道,“你真怨恨于本王?”

不等上官回答,他又继续道,“兖州你自个说的话,可是忘了?”

闻言,上官唇勾点笑,妖娆美人痣一瞬绽放出嚣媚的血色海棠,她手缠绕如藤地覆上轩辕夜的手背,回道,“十三说过什么?此一时彼一时,这话还是当初主上亲为教之。”

这话让轩辕夜有半刹的怔忡,遥远的记忆席卷而来,那还是上官初初完成死士训练,未开始接任务,从他带回她后的第二次见面。

那会的上官有稚气又艳丽的表情,她的桃花眼里会时常开芬芳又永不凋零的落英,他一直记得她见到他时的欢喜和毫不掩饰。

甚至她那时喊他“夜哥哥”,并说,“我是所有人里最出色的……”

他只是回答,“此一时彼一时,上官十三,本王是主,汝为仆,且能以兄相称。”

他将她从高山之巅亲手打入万丈深渊,让她清晰认识到,两人之间天壤之别的差距。

上官娇笑了声,她那声笑唤回轩辕夜的意识,他低了低头,薄唇一启就无情的道,“果然是本王座下最出色的,记得这般牢,那么本王还说,勿将本王的东西给他人碰了,十三你怎做的,嗯?”

他说着,指腹在上官锁骨处有淤红的那点,拧了下,那红便越发的扩散开来。

上官闷哼一声,将那疼痛忍下,顺势抓住轩辕夜的手,凑到唇边,粉红舌尖一探,像上次一样就将他指腹卷住,轻舔了下,上挑的眼尾有勾人的滟潋风情,“主上这时候过来,不就是想十三为您做这些事么?”

她将话题岔开,不想再提被蔚朝碰过的事,总归那个时候,她又能躲到哪去。

却想,轩辕夜抽回手,口吻冷漠的道,“你明日需引诱蔚朝,最好让他脱下身上的护身软甲。”

上官面色一僵,长翘的睫毛轻颤,像停留露珠的蝴蝶,但说出的话却如日头下斑驳的琉璃碎片,“主上此言,便是准了蔚朝对十三的行事,可为所欲为了?”

轩辕夜不回答,丹凤眼有黑沉的流光划过,如坠天际的流星。

隐约的答案漂浮而出,上官拂了下面颊青丝,赤脚到轩辕夜面前,如藕玉臂穿过他的腋下,环抱他腰身, 一腿微屈,力道恰如其份地挨蹭轩辕夜滚烫之地的坚硬昂扬,红唇翕动,在轩辕夜耳边低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十三今晚上是不是要趁这身子还没脏,伺候主上一回……”

如麝如兰的热气扑面,轩辕夜伸手在上官后颈,掌心冷寒,让她更为贴近自己,“当可。”

得到准许,不等轩辕夜动作,上官手下滑,指尖一挑,解了他腰带,探手入亵裤,然才碰触那东西,便被灼热给烫了手般,就要拿出来。

轩辕夜哪里会让她退缩,当即伸手一按,隔着衣料,便引着上官握住了自己的。

上官讽刺地笑着道,“深宫美人无数,想来主上是所向披靡了,连兰氏那等妇人,也是离不得主上,属下敢问,让十三扮作宫女入宫所为何?要说接近蔚朝,岂不是做小太监更来的合适?”

丹凤眼微眯,唇角弯了点,轩辕夜就着两人相拥而立的姿势,带着上官往床榻而去,“本王还当,你忍得住不问。”

到了床榻边,轩辕夜手一挥,纱帐垂落,缠枝银钩晃动之间有轻响,他接着道,“凤、孙、梅、上官四大家族,如今梅家可风头正盛,要复兴昔年荣光,本王又岂会放过这四大家族。”

话语里的意思,让她入宫可不止蔚朝龙玺之事。

上官伸手退下轩辕夜衣裳,将那银灰云纹的蟒服扔出纱帐,长腿勾住他精壮腰身,双手攀上轩辕夜脖颈,腰身用力,两人位置调换,她骑坐在他烙铁般怒涨又狰狞的紫红昂扬之上,用自己最柔软的娇嫩包裹。

她不言语,俯身探出俏皮的灵活小舌,在轩辕夜身上敏感的地儿稍触即走,待到他肚腹之间,她双手掌控他的利害,低笑着媚眼如丝地瞥了只享受的轩辕,上下套动了几下,果然就见他薄唇抿紧。

可下一瞬,她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手捏住他昂扬根部,另一手指间,有冰点的刃光闪烁过迷人的光亮,轩辕夜便倏地感觉到锋利地冰凉贴在了他子孙根上。

他猛地睁眼,汹涌的怒意磅礴而出,“十三,胆敢如此!”

艳俗容颜上的笑意减了,像有冰霜缓降覆盖,上官只一手握住轩辕夜脆弱又坚硬的昂扬,另一手比划捏着的是暗五之前送她的那巴掌长短的薄刃,堪堪离轩辕夜那玩意不过微末距离。

那距离近的轩辕夜已经能感受到肌肤生疼的寒意。

轩辕夜死活都想不到上官有朝一日居然会如此待他,心头戾气横生,更多的被背叛的怒火。

“主上,还是不要动的好,”上官冷冷开口,言词之下,哪里还有半丝情分,“毕竟,十三还是不想主上真被去势。”

轩辕夜盯着她半晌,缓缓伸手揭了脸上的半面面具,才面无表情地道,“你威胁本王?”

上官不退缩半点,诚如她跟暗五说的,她不怕他了。

“十三岂敢,只是想与主上谈笔交易而已,”她手拿的极稳,尽管这时候,床笫之间没半分的旖旎春色,轩辕夜那原本坚硬的狰狞之物开始缓缓疲软收缩,最终像条蛰伏的游龙盘踞在她手心,她另一只手的那利刃亦不挪半点,“主上若允了十三,不管是蔚朝之事还是四大家族,十三定当尽心尽力,绝不怨言半点。”

轩辕夜脸色很难看,向来都只有他掌控别人的份,像这般利害被上官捏住,还是头一遭,怒火滔天中又带少许的窘意,毕竟刚才还粗硕怒张,转眼工夫,在上官手里就乖顺如许。

“本王若不允呢!”他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120、早便注定

上官正视轩辕夜,两人皆一身光裸,身在床榻,却没半点男女之间的缠绵之情。

“呵,”轩辕夜轻笑了声,丹凤眼中有诡谲的流光,怒意隐忍之后,薄唇牵扯,他就道,“十三,你若真下手试试?”

那话却是笃定她不敢真对他下手。

红唇一弯,上官眼梢眯了眯,她动作不变,“主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擅掌控人心,十三确实不能对你动手,但是……”

她说到这里,松了对轩辕夜的钳制,倏地抬眸,指间利刃转动如花蝴蝶,“我可以废了自己,再不为你所用。”

言语决裂又狠毒,那利刃划过流星的弧度,落到她自己左手手腕,刃尖一挑,她就要自废筋脉,甘愿从此一世为废人,也不愿跟轩辕夜妥协。

温热的猩红鲜血飞溅而起,染血的利刃唆的一声带着迷人的血色弹射而出,如利箭一般射入妆奁,刃尾还嗡嗡直响,那尖锐的顶端,才有滴滚烫的鲜血滑落。

上官一手腕的血,轩辕夜右手也是满掌心的血色。

却是在上官堪堪刺破自己肌肤,还未挑断筋脉之时,轩辕夜电光火石之间,以血肉之手,将那利刃拍了出去。

那薄刃当初暗五送与上官之时,便能削铁如泥,锋利的很,自然那染了大团大团血迹的被褥,也不知是上官的血居多,还是轩辕夜的多。

轩辕夜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冷漠,他两指一竖,用力扣住上官受伤的手腕,不致失血太多,眸色深沉地盯着两人身上沾染的血迹,好半晌才不带一丝起伏的语调道,“想让本王允什么?归去?”

上官半垂着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因为轩辕夜指下的按压,失血延缓,她只吐出一个字,“是。”

涂抹的鲜血开始干涸,给两人相触的地方带来粘稠,轩辕夜嘴角一翘,他脸上表情古怪而违和,“允。”

闻言,上官怔忡好半晌,她望着轩辕夜眨了眨眼,似乎难以置信。

轩辕夜回头,直视她,重复道,“本王允。”

说着,只听得嗤啦一声,轩辕夜从纱帐下撕扯条边角,几下缠到上官伤处,简直的处理了伤口,他斜靠床沿,也不管自己的手伤,将染血的被褥几下扔出床榻,漫不经心地道,“靠过来。”

上官眼中有狐疑之色,她所了解的轩辕夜,根本不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通常都是走一步看十步,又哪里会那般轻易的就允了她的要求。

轩辕夜不多解释,他也不看上官,就那么视线投射在虚空之中,像透过那里看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看,“知道为何轩辕是主,上官为仆么?”

上官磨蹭地挨过去,在轩辕夜手边乖顺地躺了下来,两人这般安静的相处还真是屈指可数。

“前朝,轩辕皇室八百多年的悠久岁月,从立国之初,上官此姓,便一直辅佐左右,一同荣耀,一起毁灭,相互共生,这便是为何死士中,独独你有姓氏的原因,那是……”

上官听着,鼻端味道股像淡雅清菊的幽香,恍惚中轩辕夜还说了什么,她已经听的不真切,直至最后陷入黑暗之中,她才猛然心惊,又被算计了。

轩辕夜低头,看着在自己臂弯下蜷缩身子,陷入沉睡的上官,眸色有闪,“那是,早便注定,本王在尔在,本王若不存,也无你……”

他指尖从上官红唇蹂躏而过,带着很大的力气,紧接着他起身,从那堆蟒服中翻出瓶细瓷小瓶来,拔了木塞,就能闻到股甜腻的香气。

轩辕夜站床沿看了床上的上官好一会,眼神莫名,有不知其意的叹息流泻而来,他俯身抱起上官,瓷瓶倾斜,就有透明的液体从上官脖颈滴落,蔓延过她锁骨,最后滑落至她肚脐凹陷处。

特别在上官柔软娇嫩双峰,轩辕夜着重涂抹,从头至尾,他不敢用手碰。

待一瓶用完,整个房间都充斥满那股味道,自控如轩辕夜,丹凤眼中也渐起血色,他屏住呼吸几步到窗前推开,才好一点。

“十三,你不能怪本王……”他站木窗边,看床上睡的死沉的上官,寡情之言轻吐而出。

上官是睡到第二日巳时初醒的,来换她的人是兰氏身边的宫女。

她晃了晃头,将昨晚之事从头至尾地想了遍,心知又被轩辕夜也算计了一遭,但是却不知他做了什么,她看向手腕,伤口重新被处理过了,包扎了好看的绸巾,飘然之间恍若蝴蝶羽翼,半点看不出是有伤所致。

拾掇妥当了,宫女带了早膳,上官随便用了点,那宫女就将一并带过来的琴扔给上官自个抱,领着她往兰氏的栖兰殿去。

这会出了门,上官才看到,昨晚暗五带她过来休息的房间也不知算是哪个偏殿的,离栖兰殿也就一刻钟的脚程。

她到的时候,恰逢今天蔚朝休沐,正和兰氏在殿后的园子里摆了案几饮酒作乐,旁的宫女垂手低头,站了一溜,大气也不敢出。

兰氏眼尖,眼见上官犹抱琴弦半遮面遥遥走来,眼底划过暗色,便向蔚朝问道,“昨晚,蔚公以为这宫女如何?”

蔚朝自然也是瞧见了上官,瞧着她走路聘婷,水蛇细腰摇曳生姿,一静一动,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心尖子的韵味,心就开始难耐了,但在兰氏面前,他还知先收敛住,遂道,“心头装着事,咱家不心安,又哪里有心思。”

这会上官走近,兰氏挥了挥手,示意她到角落弹曲,然后才跟蔚朝道,“所谓何事,若能为蔚公分忧,兰儿也还算使的上力。”

蔚朝摇了摇头,端起案几上的茶盏,送至唇边,又搁下了,“不行,咱家怎好让夫人跟着一起心忧……“

兰氏敛着帕子,掩唇轻笑了声,“莫不是兰儿办不到,那不还有皇上么,蔚公担心什么。”

听闻这话,蔚朝果然意动了,他冲兰氏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两人一耳私语,听的兰氏脸色一变,她还拉着蔚朝的手,再是关切不过的叮嘱道,“蔚公,这事切不可对第三人言。”

蔚朝点点头,这才又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

兰氏沉吟片刻,蓦地起身,“蔚公,这事兰儿帮不了您,只有您……”

看着如此做派的兰氏,蔚朝心头冷笑,当即朝她挥手,“咱家省的,没想过劳烦夫人。”

兰氏坐不住了,刚才蔚朝那几句私语,便是有关龙玺下落之事,她扬起不自然的笑脸,“哎呀,瞧我这记性,这都到给伺候皇上的时辰了,蔚公,兰儿先……”

“去吧,皇上要紧。”蔚朝说着,便意有所指地瞥了上官一眼。

兰氏心头暗骂一句,老东西,紧接着又不放心地多加叮嘱了几句,才施施然离去。

蔚朝看着兰氏走远,唇边浮起带杀意的冷笑,他才一提龙玺的事,兰氏果然迫不及待了,这会他只需坐等轩辕夜将兰氏头颅送来便可。

想到此处,幽幽琴音传来,靡靡的勾人的很。

蔚朝又吃了一盏茶,将左右的宫女给屏退了,转头就对上官笑眯眯地道,“还不过来,莫非要等咱家请你不成。”

“铿”的一声,琴声断了,上官沉默的起身,她深呼吸一口气,念及昨晚轩辕夜答应过她的事,再抬头时,便已经是媚惑笑靥。

“蔚公……”她酥酥麻麻地喊了声缓缓走近,听在蔚朝耳里,当真连半边身子都软了。

蔚朝猴急地大步冲到上官面前,拉她入怀,将案几上的果盘茶盏尽数拂落,欺身上官,压在案几上。

上官半点不急,她玉臂一伸,绕蔚朝脖颈而过,十分配合的动作,在蔚朝的大力拉扯里,本就薄的衣裳滑落了大半,堪堪只杏色肚兜和同色的亵裤还在身上。

蔚朝在上官身上闻到一股甜腻的幽香,他便觉心下发狂,鼻息都嗬嗤起来,像是从喉咙喘出来般。

上官伸手从蔚朝胸襟钻了进去,触及冰冷,她红唇微张,惊呼了声,“蔚公……那是什么……割伤奴婢了……”

说着,她将手伸到蔚朝面前,让他看清指腹间泛红见血的伤口。

双眸泪涟涟,楚楚又可怜,“蔚公,奴怕疼……”

口吻娇软,糯的像是团团白云,能将人给溺死了去。

至少蔚朝便这么觉得,他几下脱了自个的蟒服,一见金黄色的软甲覆在松弛的皮肉上,恶心的很。

“这……蔚公……这是何物……”上官睁着双眸,吃惊地看着蔚朝问。

那表情,大大的满足了蔚朝,他阴阴一笑,“护身软甲,刀剑不入,水火不侵。”

“好厉害,”上官屈腿蹭着蔚朝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是挠人的猫爪,叫蔚朝心火腾的冒起,“可是它伤了奴,还冰凉的,蔚公奴为您解下来可好?”

说着,她便伸手当真要去解,岂料,蔚朝警戒心非常,一把捏住上官手腕,那一捏恰好就在上官手腕伤口处。

顿时,她被疼的脸色煞白。

蔚朝只当吓着她了,立马松了手,动手动脚地搂着上官道,“咱家心肝,不怕,这东西不能脱。”

上官微微瞥开头,屏了屏呼吸,蔚朝这一脱了衣服,那股子的尿臭味便更浓了。

就这当,蔚朝已经扯落上官肚兜,埋脸到她柔软之间,啃咬起来,

“蔚公……轻点……”她口中轻吐出伪装的浅吟,扳着案几边沿的手扣入缝隙之中,指甲翻裂,十指鲜血直流而不自知。

这般境地,轩辕夜,如你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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