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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三)

219、血花之夜

元月十八,身怀龙子八月有余的红酥,在某日早上,突然腹痛难忍,一干御医束手无策,只说,这是早产之兆。

仁康皇帝大怒,早备着经验丰富的产婆接生,御医跪在长春宫门外,寒冬天里居然冷汗淋漓,大气也不敢出。

整个殿内,回响地都是红酥痛到惨叫的声音,那声音高亢而尖利,像是在不堪忍受这人生极致的痛苦,直让殿外的仁康皇帝焦心地眉都皱起了。

以往哪个妃子诞下他血脉之时,从不曾有这种度日如年的煎熬之感,可到了红酥,他便万分担心,都说妇人生产那是在鬼门关上走一圈,更何况红酥还是早产,一个不好,便母子难保。

心有愤懑而发泄不出,仁康皇帝在殿门口来回走动,实在气愤不已,便抬a脚,将跪在殿外的御医一个一个踢了出去,并骂道,“朕养你们这帮庸医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等生产之事都诊断不好,要是朕的龙子和爱妃有个不测,朕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整个长春宫就只有红酥时不时的惨叫和仁康皇帝愤怒的声音。

轩辕夜将自己缩进阴影之中,他看着仁康皇帝的愤怒,狭长的丹凤眼中有一瞬的怔忡。

由景即人,他倏地就想起上官来,同样是怀有骨肉,她若到了生产之时,不知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

那种惨叫,像极正在忍受身体被撕碎成两半的疼痛。

女子生子,那是男子想象不及的苦难。

他的视线又落到仁康皇帝身上,心里就越发坚决的要尽快解决京城之事,至少上官给他诞下孩儿之时,他必须要在她身边,不能留她一人或者是另外的男子相陪。

孩子是他的,能相陪她的人亦只有他自己。

三个时辰过去,红酥的惨叫声音已经越发的小了,且中间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就像是一个人已经气若游丝,仿佛会随时断气下落一般。

在仁康皇帝要失去所有的耐心之际,产婆从寝宫之中冲出来,手上还可见污秽的痕迹,便一脸喜色的跟皇帝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位尊贵的龙子,母子平安。”

闻言,殿外霎时安静,猛地仁康皇帝就哈哈大笑出声,笑声震动天际,连苍穹之上的白云亦能被震散了去,“好,好,好,赏,给朕大赦天下!”

说着他就抬脚要往寝宫里面走。

那产婆犹豫一下,还是后退一步拦住皇帝,“皇上,您稍等,因皇子是早产,身子骨太弱,还需调养,娘娘也累的很,睡着了,里面还有污秽,待奴婢收拾妥当,皇上再进去探望不迟。”

这么一说,仁康皇帝便止了步子,也没说非要进去,他目光又落在那一干御医身上,眉一竖,怒目道,“听到没,朕有令,务必将皇子身子调养好了,若有不妥,便提头来见。”

那等御医皆连连称是,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至此,大殷多了位皇子,即便这会皇子还在襁褓什么也不知,仁康皇帝已经为他大赦天下一次,甚至叫轩辕夜开始置办皇子满月的喜事。

更是第二日便叫了大殷重臣相商,在皇子满月那天,昭告天下立这皇子为太子之事宜。

尽管大臣心有反对,觉得立个刚刚出生的婴孩而太子,实为不妥,可仁康皇帝一意孤行,并表示会将皇子亲自教养的身边,从小就以一国之君的标准来培养。

话都到这份上,在多的反驳之声便渐渐消弭下去,仁康皇帝兴冲冲地拟好圣旨,轩辕夜当即将早备好的御前龙玺递上去,亲眼看着仁康皇帝盖下龙玺,并将那圣旨封装好,只待皇子满月那天便宣告天下。

轩辕夜从头至尾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只袖中的指尖颤动了下。

红酥平安诞下龙子,普天同庆,大殷百姓也津津乐道,只道是好人有好报,之前红酥每年将手下买卖所赚银两大部分入国库,剩下的部分全投到民间做义举之事,早在百姓心中宛若活菩萨的存在。

仁康皇帝亲自给皇子赐下景平之名讳,表平安喜乐之意,可见颇得宠爱。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景平皇子满月这天,整个京城堪比逢年过节的热闹,皇宫之中更是张灯结彩,走到哪都能听到司乐坊乐师的欢快丝竹之音。

仁康皇帝大宴群臣,红酥坐他左手边的位置,那位置向来是一国之母皇后之位,就在开宴之前,皇帝刚刚下令,将红酥抬为大殷皇后,以慰其诞下皇子的辛苦,且景平皇子立为太子,他将会亲自教养,让其成为一代明君。

这位新继的皇后,穿着华丽风袍,那凤袍耀眼的大红色,金线银丝交错纹绣的白鸟朝凤图,端的是贵气非常,而红酥髻上金光点点的凤冠,有凤含珠垂在她眉心,就为那张初初只是清秀的脸上添了一股子的威严,让人不能直视。

至于景平皇子,她竟不要旁的宫女碰,只自个动作温柔地抱着,时不时低头看上那么一眼,就眉眼有母亲才有的圣洁微光。

仁康皇帝执着白玉酒盏,他回头瞧着这一幕,心里就泛起温暖。

他找的女子没错,纵使从前得到她的手段不算光彩,可瞧她对孩子的样子,日后定是和宫中的其他妃嫔不一样,会是个好母亲。

他也会遵从诺言,亲自教导这个孩子。

想到此处,他眯了眯眼眸,几乎都能想见日后这个孩子将会是最幸福的太子和帝王。

而纵观全场的轩辕夜,只薄唇微勾,脸上就浮起一丝冷淡的笑,狭长的眼线更是有沉色的暗芒一闪而逝。

今晚,可是大好的时机。

宴至酣处,红酥借口景平皇子乏了,便带着太子回了长春宫,仁康皇帝又在宴会中坐了会,便也起身,准备到长春宫去逗弄太子去了。

虽红酥被封为了皇后,可那宫殿,在她执意之下,并不变动,仁康皇帝也依她。

整个宴会之中,便只有一些群臣和家眷还在小声的聊天吃喝。

轩辕夜嘴角的冷笑越发的盛了,谁也没看到,他只轻轻地抬了下手,指尖一屈,立马便是就有机灵的宫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尔后,他才紧追仁康皇帝的步伐离开宫宴会之殿。

可是,他并未跟去长春宫,而是半路上便找借口离了去,瞅着仁康皇帝的身影朝着长春宫去,他眼眸灼灼,就有数道黑影在他身后隐现。

“回禀主上,一切就绪。”其中有道身影自然是属于暗五的,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却不见人。

“哦,”这下,轩辕夜不再隐藏自己的嗓音,那比常人都来的低沉的声音磁性十足,他抬脚往往日休息的偏殿而去,“行动,让所有的人看看,轩辕之氏的荣光!”

“是!”那几道黑影齐声应道,便瞬间消失不见。

而轩辕夜回了偏殿,边走边退去那一身卑贱的银灰蟒服,解了束发,那殿里早备好了沐浴暖汤,他一进去,就有穿宫装的宫女上前伺候。

但凡杀人之前和之后,他的习惯,都是要先行沐浴一番。

那些宫女自然也是死士伪装而成,可以说,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他轩辕夜的掌控之下。

他净了面,洗去浮华的胭脂白粉,风华无双的五官再不掩藏,末了穿上一袭黑衣,那衣裳连滚边都是玄色的,全身上下就没半点其他的眼色。

然后是银边蝎红的半面面具,垂落的发,只松松地束了一搓在脑后,其他的都披散下来,随着他的走动,恍若从地狱之中走出的俊美妖魔。

他出了偏殿之时,已可见皇宫之中有些殿火光冲天,刚才宫宴的那个殿宇,正被重重神策禁军把手,谁也不许出入,那些人他自然是不会杀的,日后太子登基,还需辅佐。

他要对付的是仁康皇帝和这皇宫之中一些不听话的,以及京城里那些冥顽不灵的士族。

那一夜,宛若噩梦。

在皇宫出事的同事,京城之中,黄金之勺前朝余孽尽数出动,但凡该清洗的满门上下,鸡犬不留,后有史者描绘当时的场景,声称,那留下的鲜血,将整个京城都染成了血红色,就是第二天清洗,浓厚的血腥味也是半月之后才缓缓消散,有些血色便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掉,在大殷历史上,被称为——血花之夜。

这是大殷由统一彻底走向最后皇权分裂的开始,也是此后长达百年之久的乱世开端。

轩辕夜提着一柄剑,他鲜少用剑,可这回他觉得这武器还颇为好使,虽不及他的双掌。

他也不杀人,从他身边惊恐而过的太监宫女,自有跟他身后的神策禁军解决。

他径直到了长春宫,红酥正抱着景平太子,警惕地盯着他,能见她脸上有白,而仁康皇帝像是又意外又在意料之中一般。

他甚至还在喝酒,视线在轩辕夜背后的神策禁军转了圈,他放下酒盏,瞧着轩辕夜看了半晌,倏地就笑着道,“小夜子?”

轩辕夜也笑了,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揭了半面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容颜,可依然能看出往日里涂抹了胭脂白粉的熟悉影子,“皇上真是好眼力。”

那嗓音也不一样了,低沉又醇厚,像窖藏了多年的美酒。

仁康皇帝眉心微拢,看着轩辕夜的模样,他道了句,“朕对黄金之勺夜王的揣测有很多,但独独漏了一点,不曾想过,小夜子便是夜王,夜王便是小夜子,不得不说,这么多年,明明有很多机会向朕下手,却为何要等到今日?”

说着,他看了红酥和景平太子一眼。

轩辕夜也看了她们一眼,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黑线流光,“本王要的只是你那个位置,不是大殷的动乱,你死了又如何,太子未定,便会有第二个大殷皇帝。”

220、轩辕陛下

为轩辕夜的这话,仁康皇帝居然拍起手来。

末了,他眯了眯眼,脸上的笑意敛了,身上有无比威严的气势散发而出,即便他此刻只是坐着,也半点不输于轩辕夜,“你很聪明,算计了所有人,所以夜王你便当自己真的赢了么?”

回答仁康皇帝的是轩辕夜猛然执起的剑,那剑尖对准了皇帝,身后的神策禁军迅速四散开来,将这殿给包围了,“赢或不赢,端看最后。”

“好一个最后!”仁康皇帝畅笑出声,他瞧着轩辕夜的目光之中有恍若实质的杀意和冰冷,“念在你伺候了朕这么多年的份上,此刻收手,供出黄金之勺的一切,朕还能许你个全尸。”

对这样的话,轩辕夜嘴角勾了勾,他今日的一切,费尽心机,他敢说此刻的皇宫,都在他轩辕夜一人掌控之下,他要谁生谁便能活着,要谁死,谁也逃不过,即便是面前的仁康皇帝,“本王不知,原来皇帝这样大度,亦或你在等你那般群臣来救?”

“没用的,此刻只怕京城名门士族,早被血洗干净,那一干的大臣,本王看谁不要上下百口的身家性命便站出来就是,本王不介意再多沾点鲜血,总归你那位置,也是鲜血尸骨铺就。”轩辕夜缓缓的道。

闻言,果然仁康皇帝面色大变。

轩辕夜又多说了一句,“京城城门,将会关闭一天一夜,待开之时,这天下便已易主,放心,本王对你那位置不甚有兴趣,开头自然会让你最宠爱的太子继位。”

仁康皇帝冷笑,“再过几年,便将继位的太子废去吧,你轩辕氏便正大光明地偷天换日。”

轩辕夜也不否认,他脸上一直有渗人的浅笑,“自然。”

一旁的红酥听的脸色大变,她紧了紧怀中的景平,唇抿的紧。

而轩辕夜哪里又会放过她,“红酥娘娘,您可别怕,当初答应你的事,你看本王正在一件一件的实现,先是你定会生龙子,也定会被封为皇后,龙子成太子,只剩最后一步登基继位而已,本王是不是很信诺?”

他说这话,却是看着仁康皇帝。

果然,仁康皇帝面色一霎阴沉难看,他转头盯着红酥,目光如炬,“你和他勾结?”

一字一句,带着刀刃的锋利。

事到这地步,红酥也再不掩饰什么,她抱着孩子缓缓起身,像轩辕夜走了几步,才望着仁康皇帝一脸蚀骨铭心恨意的道,“是,你杀我夫,强占于我,你以为这个孩子是我心甘情愿生下么?我是要你死,我要他坐上你的位置,再不走我这样被人摆布的命运,我一直恨你,每时每刻都恨不得你去死……”

红酥越说越大声,到最后的嘶声竭力,可她眼中却有泪水无知无觉地落下来,其中恨意斐然,简直像是最尖锐的匕首,每一字每一句都插进仁康皇帝心窝之中,刹那就体无完肤。

轩辕夜在红酥的仇恨中笑声扩大,蹿出长春宫,就消散的很远,这会已经快及午夜。

“妄朕真心为你,红酥你竟然……”仁康皇帝说不下去,他脸上带着震惊的难以置信。

红酥冷哼一声,她扬起下颌,那张清秀的脸上就冷硬成一片,“好?我从来不稀罕,你夺走我的一切,毁了我一辈子,我竟还要谄媚于你,在你身下恶心的婉转承欢,为你诞下血脉,仁康你知不知,多少个晚上,我恨不得趁你熟睡便一刀杀了你!”

仁康皇帝沉默,他眼底有死一样的沉寂在蔓延,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用心早消了她心中的怨恨,她已接受了他,最后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而已。

“你是该杀了朕,想知你夫君死之前喊了什么么?”伤人谁不会,仁康皇帝贵为帝王,纵使事实的真相就是红酥夫君的死与他无关,骨子的骄傲也不屑让他去解释什么。

听闻这话,红酥身子一颤,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念及从前普通人的日子,忽然就发觉,她居然已经回忆不起自以为深爱的已故夫君的模样,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再想不起来,像是一张白纸上的水墨画,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的浅淡下来,直至有一天可能就再看不清了。

心倏起恐慌,她不接受这样的流逝,她爱的是从前的夫君,而不是眼前的帝王。

“他喊着你的名字,在皇家书院那场大火里,浑身都被点燃了,痛苦地惨叫足足有一刻钟,最后才缓缓地倒在地上,一直到被烧成灰,朕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却不许有人上前相救……”

真正的真相,唯有仁康皇帝心里才最清楚,他早年还是太子之际,出宫遭受暗算,被红酥所救,后来他登基之后,便让红酥夫君,那个斯文的教书先生,到皇家书院教授皇家子弟以示恩情,哪想,遇到那等不听管教调皮的,将之关在一偏房里,甚至还恶意地打倒了油灯火烛,本是想吓吓而已,可却真走水了,他赶到之际,人早便救不出来了。

这便是所有的事实,这么多年,他从未对人说起过,只是后来接了红酥来京城,再付出了一个帝王奢侈的感情,逼红酥入了宫,就这么过来了。

他以为他一堂堂帝王,就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也不会去刻意的解释什么,他也自信,能顶替了那从前在红酥心里的男子影子,可不曾想,就到了今天的地步。

“不,别说了!”红酥尖叫出声,她猛地看向轩辕夜,就大声喊道,“让他闭嘴!”

轩辕夜转了个剑花,丹凤眼深深浅浅的郁色闪过,他走近一步,那冰冷的剑就搁在了仁康皇帝肩头。

仁康皇帝半点不惧,他竟然还笑了,这笑有别于之前的,带着一种释然的轻松,“如果朕是你,就不会着急的做出这等弑君的事来,如此名声,总归不好,况且,即便朕立了太子,这等嗷嗷待哺的小儿,坐上那位置,起码十五年内,大殷皆是动荡不安的,夜王莫忘了,边漠还有闵王的几十万精兵,他若挥师而下,便是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轩辕夜沉吟片刻,这些问题实际他都想过,所以之前说要杀仁康皇帝的说词,那也不过是说来威慑的而已,他还就等仁康皇帝说出下台阶的话来。

“皇上以为本王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起士,马上就要开春了,即便闵王想调兵回来救急,边漠蛮夷必跟着南下无疑,两厢牵制,谁也讨不到好处去,而至于太子还小的事,自然要皇上再下份诏书,令本王和红酥娘娘监国了,至于你,本王突然觉得让你亲眼看看这大殷江山重新改姓轩辕氏,那也是很不错的。”

轩辕夜说着收了剑,下令道,“来人,仁康皇帝身染恶疾,天养长春宫,不出半步!”

这便是要将仁康皇帝给软禁起来。

“还请红酥娘娘移驾他处。”紧接着,轩辕夜便对红酥这样说。

红酥抱着景平太子的手一紧,就冷漠的道,“不必,本宫就在长春宫,哪也不去。”

轩辕夜也不勉强,他一挥手,玄色衣摆曳动如碧蓝波纹,转身离了长春宫,往宫宴那边殿宇而去。

这时份,整个皇宫已经没了先前的慌乱,宫灯幽幽,却安静地像个死宫。

他踏着鲜血和一些尸体,缓步前行,抬头望夜色苍穹,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上官的那张艳俗的脸。

“主上,整个皇宫皆在掌控之下,京城再无任何反对势力。”暗五不知从何处来,一身的血腥杀伐之气,甚至他身上也是溅有血迹。

轩辕夜没说话,他脚步一转,就踏进了之前宫宴的殿宇。

整个殿里,再不复刚才的吃喝玩乐,往日趾高气扬的群臣此刻畏缩成一团,有那些许骨气的,还强自镇定地坐在位置上。

轩辕夜一进来,对他一身黑色衣裳的装束,以及手里那再让人惊骇和眼熟不过的半面面具,众人吃惊不起。

“好个乱臣贼子,居然是前朝余孽,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尔等将遗臭万年……”风骨尚在的一朝老臣,其中有人站出来便大骂道。

这人轩辕夜自然认得,此人是翰林院上一辈的翰林院士,本已致仕,这次立太子大喜之事,应皇帝之邀来参加宫宴。

轩辕夜也不多说其他,像看死人一样轻描淡写地一瞟,手中长剑脱手而出,霎时那老臣话音顿了。

那一柄剑正中他喉咙,连血也是人在倒下之后才缓缓流出,死不瞑目大睁的眼中还带着愤恨和惊诧,就那么当场毙命。

不言不语就击杀一人,殿中群臣才知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谁若还想说什么,本王不介意多血洗一家子性命,皇上有令,龙体欠安突染恶疾,要在长春宫修养天年,不出宫门,景平太子不日继位登基。”轩辕夜视线在场中梭巡一圈,再看到四大家族的人特别是凤家凤静之时,眸色一顿。

随都知道这话不过是借口,但却敢怒不敢言。

唯有一人这时候蓦地起身,在轩辕夜暗如深渊的眼眸之色中站了出来,朝着他行了个臣子礼,朗声道,“凤家凤静恭祝轩辕陛下,陛下长乐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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