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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三)

223、这喜袍可好看

在上官每日枕边风吹拂之下,凤翊面上出现显而易见的意动,终于耐不住上官的痴缠软语,勉强答应下来过些日子就陪上官回昭州。

至于这是过多少日子,便无定数,上官也不急,事情是一步一步来的,凤翊能松口,已比前些日子有了大的进步。

终于,在某天早上,凤翊将自从怀孕便瞌睡颇多的上官扒拉起来,叮嘱她明日穿上那艳红嫁衣,待他晚上归来之后,便去找凤静将上官名讳加在凤家族谱上,然后便回昭州。

上官不疑有它,欢喜的应了。

她这几日心思都在如何打动凤翊上,对外面的事,除了之前凤静来告知的,皆不知晓,而听轩小筑这边,未免泄露上官回京的消息,自然平时也是没人来的,就连孙落樱都是不知道的。

而那天,她一早起来,便自己穿上嫁衣,烈焰的颜色,在铜镜之中倒影出一片的通红,宛若遍地盛开的妖娆红海棠。

她眉目有浅笑,淡描细眉,唇不点为朱,当真是眉目远如山黛,妖媚之下是无边的媚色。

将来时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上官便坐在院中等凤翊回来,她从日出暖色等到月至中天,等来的却是面有惊慌的凤静。

上官从未见过凤静这般失态过,那张一向普通的面容上,滟潋的清愁都晃荡为波光粼粼的愤怒,也不知他怒的人是自己还是凤翊。

眼见上官一身的红艳,他微愣了下,当即就道,“凤翊出去之时可有说什么?”

上官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她想也不想飞快的回答道,“只说今晚上回来之后,会带奴家回昭州。”

“不好!”凤静低喝了声,他伸手揉了揉眉心,似在缓解头疼,“夫人可知今个是什么日子?”

不待上官回答,凤静又接着道,“红酥娘娘月前诞下皇子景平,今晚是皇宫满月之宴,皇上会在今晚册封红酥为皇后,景平为太子,而这会,该是在下在满月宫宴之中才是。”

闻言,上官大惊,这些日子,她不过问京城事,凤翊也就刻意的跟本没跟她说及这些,而且凤静此刻站她面前,那便是凤翊代替了凤静入宫。

“夫人,可是此前教过凤翊易容之术?”凤静按捺下头里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将事情理清。

上官点头,“在昭州之时,他说无聊,便让奴家教给他学来玩……”

话到这里,上官说不下去了,再明显不过,从那时起,凤翊便已经在打着主意,哪里是学易容来玩的。

凤静深呼吸,他眼底有压抑的深沉微光,“夫人想的不错,我下午出门入宫之前,凤翊叫住我,打伤随行的卜老不说,还将我致晕到刚才才清醒,他易容成我的模样,进了皇宫。”

上官像被当头淋了盆冰水,她只觉全身都冷。

她原本以为凤翊和她在一起会是单纯的,不带算计的,可是呢,早在昭州之时,他便在谋划一切,他也早知凤家的规矩,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贪恋在她身边。

这种不纯粹有时候比任何的算计都来的伤人。

“夫人,好生休息,今晚过后,在下会安全送你回昭州。”话到此,凤静一个转身,就欲离去。

事已至此,他唯有赶去皇宫,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等等,”上官喝了声,她知今晚上轩辕夜必会行动,在那皇宫里的,轩辕夜和凤翊皆在,“静大人若是去皇宫,还请务必带上奴家,或许一切都还有转圜之机。”

凤静转身,定定地看着上官,好半晌才道,“好。”

两人急匆匆往皇宫而去。

而此时的皇宫,恍若白昼的宫灯之下,在浓郁的黑色都龟缩进角落。

狭长的丹凤眼有重墨浓彩的流光闪过,他一身玄色,长身而立,看着面前对他行臣子之礼的凤家凤静,嘴角不期然的就浮起讥诮的笑意。

他视线扫过其他还在犹豫的群臣,在那种仄人的逼视下,原本就是九千岁一系的站了出来,尔后是一些软骨头的,跟在凤静身后,对轩辕夜同样行臣子之礼。

哪想,轩辕夜身一侧,就避开了来,同时他低沉的嗓音响起,“陛下,各位却是错了,这可是大殷的江山,本王也只是大殷的臣子。”

这话其实玩味的很,轩辕夜哪里会在这当头就承认下来,若传了出去,便是要被天下群起而攻之。

他目光在凤静脸上转了圈,带着不明的郁色,自他身后蹿出的神策禁军却是水泄不通的将整个殿给围了起来。

“劳烦各位大人,再景平太子未登基之前,不得出入。”他冷眼冷语,这殿中的几乎聚集了所有的京城名门望族,反对他的,在今晚过后,便会被血洗干净,剩余的这些人,再一手段压之,景平这一堪堪满月小孩登基即便是荒唐之事,也会是理所当然的名正言顺。

“好大的余孽,你这是软禁,就不怕他日遗臭万年,被天下所不屑?”也有那还有些气节的,终于气愤不过,开口声讨。

轩辕夜冷冷的低笑出声,他根本就不自己动手,只冷硬线条的下颌微扬,自有神策禁军举刀就砍杀掉。

甚至那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好好的一宫宴殿堂,瞬间在珍馐玉食上沾染温热的鲜血,看的直让人作呕。

整个殿中,再次鸦雀无声。

轩辕夜眼眸睥睨,宛若高山之巅的帝王,仿若这些人在他眼里都只是蝼蚁。

就在这样的当,有渐起的不正经笑声倏起,先是小声的,后来是越来越大声,直至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到凤静的身上,他才勾起唇角道,“原来她爱的,只这样的一个男子……”

没人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轩辕夜心头一动,有些许的不确定。

只见凤静上前几步,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石青色的直缀长袍给脱了,呼吸之间,一抹烈焰蔓延的红嵌入所有的眼眸之中。

尤其是轩辕夜,丹凤眼中眼瞳一缩,他瞧着那抹红,胸腔之中的古怪之感越发的强烈。

那是身喜袍,细密的针脚,奢华又低调的暗纹,那种红色与刚才殿中的血色一模一样。

“夜王若死了,便不知她可会难过?不过,你若死了,那么从此她心里是不是就能只装着爷了。”凤静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普通,可眉目之间却半点没有清愁之色。

终于在轩辕夜的注视下,凤静抬手,用刚才穿的那外衫不甚在意的往自己脸上一擦,有东西簌簌而落,他在抬头之时,就已经换了张面孔。

轩辕夜终于明白心里那古怪从何而来,只因面前的人,哪里是凤静,根本就是凤翊易容。

他穿着喜袍,眉目风流肆意,那鲜艳像是火,瞬间就灼痛轩辕夜心房某个地方。

可凤翊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他伸了伸手,像轩辕夜展示了下身上的喜袍,然后眼底带看不清的诡谲之光,“夜王可觉这喜袍好看?”

“很好看吧,爷也觉得好看,美人制的,总归是都是好的,”他说这这话,眼也不眨地看着轩辕夜,“忘了告诉夜王,美人已经和爷拜堂,如今她为凤氏,爷的平妻。”

最后这一句话宛若惊雷炸想在轩辕夜的耳边,他眼梢带浓烈的杀意,可他只缓缓转头,看着身边的暗五,几乎是一字一句带着坚冰的冷硬道,“暗五!”

暗五身子一颤,他看了凤翊一眼,确切的说是看那身喜袍,然后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见此,轩辕夜哪里不知是暗五故意隐瞒不报,他手一扬,在不留手,一掌击在暗五胸膛将之重伤。

凤翊低笑,他眉宇之间的轻浮若繁花,加之一身喜庆的喜袍,俊逸非常,他又像前走了几步,离轩辕夜近些,“喜酒错过,他日美人腹中骨肉落地的满月酒,爷定不会忘了宴请夜王。”

轩辕夜猛地盯着他,像是阴冷的野兽,泊泊的杀机铺天盖地的宣泄而出,冲着凤翊,从来隐忍已久,这会只要他一有异动,就能吞了他般,“那是本王的骨肉,轩辕的血脉!”

他宣誓所有权。

哪想,凤翊半点不为所动,他闲闲笑着,“没关系,美人现今是爷的妻,她的孩子,自然也跟爷姓凤,更何况,美人和孩子身子里流的血,皆是出自爷的。”

这话无疑是刺激了轩辕夜,他勃然大怒,刚才的冷静分崩离析,胸腔之中满是暴虐肆意,他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眼前的人,撕了那身喜袍。

凤翊哈哈大笑,他说那么多,无非便是为了激怒轩辕夜而已。

冷静的轩辕夜太过会算计,自控的也让他根本没任何胜算,可是暴怒中的轩辕夜,就像是再无顾忌的野兽,只要他不心生算计,他凤翊又哪里会怕他。

今晚入宫,他便没想过能活着回去。

两人飞快的交上手,轩辕夜招招致命,凤翊也不逞多让,即便凤翊内力有所不及,可玉石俱焚之下,倒也能过上那么几招。

224、偷天换日

艳丽的红,无双的黑。

宛若是两道流星撞过天际,最后纠缠一番,再分而合,大殿之中便如狂风过境,狼藉一片,那等群臣纷纷闪躲,一应神策禁军刀剑出鞘,杀气腾腾。

两掌对接,骤然分开,红色依然猩红,玄色依然深沉,相距几丈开外,彼此对峙。

半晌之后,有血从凤翊嘴角滴落,他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红,眉目间的风流第一次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看着轩辕夜的眼里只有狠厉。

轩辕夜要比凤翊好太多,他只玄色长袍乱了丝袍角,此外他依然面无表情,丹凤眼恍若挂满冰凌,抿成直线的薄唇一掀,冷言道,“凤家纨绔,居然有如此身手,整个京城有多人看错了你去?”

一番打斗,轩辕夜心头暴虐凝为实质,可他也冷静下来,胸腔之中是浓郁到搅动不开的杀机,但他脑子却越发的清明。

即便如此,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清明也是少的可怜,但凡他多看一眼凤翊身上的喜袍,愤怒多一分,理智少一丝。

凤翊伸手毫不在意地擦掉嘴角血迹,他一咧嘴就笑了,还十分开怀,“他人看法,与爷何干,只在意自己在意之人的想法便好。”

话中的意有所指,也唯有轩辕夜清楚凤翊指的那所谓的“在意之人”是谁。

他也不言语,伸手一抓,便从旁边禁军手里抢过利刀,手腕翻转,就刀尖指着凤翊道,“在意之人?本王让你今晚之后就再也看不到。”

话里的意思,便是铁了心要将凤翊斩杀。

凤翊嗤笑了声,他也不拿冰刃,甚至还往前几步,那鲜红的喜袍有沾染上点滴的血迹,浸染过精致的纹绣,就像是暗梅绽放。

“杀爷?那么爷也要拉你上黄泉!”狠话凤翊也会,他话音未落,便扬起拳头,单腿一蹬,像是滑翔的大鸟就冲了上去。

甚至那拳头带起的破空声尖锐的都让人耳膜生疼。

轩辕夜微勾嘴角,刀尖铿锵之声,脚踏碎步,他也迎了上去。

那一刀,凤翊却并不躲闪,当真是同归于尽的架势,任由那刀尖入体,刺进他胸腔之中,皮肉被穿透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加凶狠,宛若困兽犹斗。

轩辕夜眸色微闪,他也发了狠,同样不闪避,凤翊的拳头继自己被到利刀刺穿之后,轰在了轩辕夜的肩胛。

身子被巨力波及,未后退之际,轩辕夜左手一伸,五指成抓地扣着凤翊手腕,两人一个贴进,他手中的刀深至把柄,然后从凤翊的后背透了出去。

一拳之后,凤翊力不逮,被轩辕夜的冲势推着往后不断后退。

可他却笑了,唇齿见有血不断滴落,他和轩辕夜离的近,几乎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凤翊便笑着低声道,“她嫁的是爷,美人终于还是属于爷的……”

轩辕夜眸色成渐凝成冰,他扣着凤翊手腕,顶着手中利刀让他退步,最后执刀的手一转,那利刃便在凤翊体内一阵搅动,只让那血肉都成碎渣。

“啊……”凤翊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后退到柱子边,他脚一蹬,轩辕夜便再难使力。

尔后,他朝轩辕夜吐出一口血,也不知从哪摸出把匕首,在轩辕夜未反应过来的当,猛地插他胸口。

丹凤眼眼瞳一缩,电光火石间,轩辕夜迅疾收手,可堪堪还是晚了步,凤翊那匕首正刺他刚才中一拳的肩胛。

同样没柄而入,只是在凤翊还来不及刺第二下的时候,轩辕夜倏地退离开。

两人身上皆带利刃,可面上的凶狠之色好似勇斗的孤狼,谁也不相让。

轩辕夜看了伤比他重的凤翊一眼,然后伸手,握住那匕首,一用力,嗤啦一声便果断拔了出来,飞溅的鲜血淋落一地的凄艳,迷人的血色蔓延如火莲。

凤翊身子缓缓顺着柱子而落,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开始有冷意从他骨髓之中缓缓的攀爬而出,他还有心思想着,竟然忘了明个就是新月了,体内寒毒居然在这当这么不应景的就发作了。

轩辕夜手一扬,那把匕首尖还带着嫣红的血滴,他就准备再给凤翊一下,彻底断了他的生机——

“啪,啪,啪,”有击掌之声在安静可闻针落的殿中响起,突兀违和异常。

所有视线稍移,便见一袭干净到刺眼的白衫从被人遗忘的角落之中缓缓起身。

轩辕夜暗如黑曜石的瞳仁一眯,脸上有戾气横生。

“精彩,真是精彩,”晴朗如琴声的嗓音这时候在所有人听来都如叮咚山泉不过,说话的人却是司乐坊谷风清谷大师,“夜王?纨绔?哈哈哈……”

谁也不知谷风清为何突然笑了起来,那张干净淡漠的面容在那放肆大笑之声中眉目渐起扭曲的亢奋,甚至他眼中都带起了难以掩饰的赤红。

“轩辕夜?不,我不该这么叫你,”谷风清捡干净的地下脚,走入场中,他是司乐坊的乐师,这种宫宴场合自然是从头至尾都在的,可他却一直在不起眼的角落,根本就没被人注意过,“轩辕?你哪里配这个姓氏?”

说到这句话,一股强横的睥睨之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一背剪双手,看着轩辕夜的眼中就是满满的讽刺。

轩辕夜面色冷了,他握着匕首垂手,只冷淡地看着谷风清,也不发问。

自然是不用轩辕夜开口问道,谷风清也是会说的,“你就是个不知哪来的贱种而已,他们赋予你轩辕之氏,你就还当自个真是轩辕血脉了?”

闻言,轩辕夜皱眉,他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在收紧。

很快,谷风清便以行动告诉轩辕夜他说的话是何意,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个金黄色的令牌,令牌巴掌大上刻前朝皇室宫文,能隐约看出是轩辕二字,紧接着只见他咬破指尖,有血滴落到令牌上,就见那令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金黄色一霎转变为血红之色。

随后他将那令牌往所有的神策禁军面前一晃,就喝道,“来人,血洗此殿!”

回答谷风清的,是所有神策禁军响亮的应和声,“是,轩辕主上!”

他们称呼他为轩辕主上,而且那令牌轩辕夜是知道的,那是前朝轩辕皇室的象征,但凡是轩辕血脉的一出生,轩辕族中便会为其雕刻这样一块令牌,若不是轩辕的血脉,那令牌自然是不能变色的。

而轩辕夜,他没有,组里长老自小就跟他说,此令牌的雕铸之法早便失传,所以他没有。

谷风清收了令牌,看着轩辕夜,脸上就是再蔑视不过的笑意,两人的对视,中间隔着拔刀杀人的神策禁军,整个大殿之中,哀嚎惨叫声响成一片。

可这些,轩辕夜仿佛都再也听不到。

他只沉浸在自己根本就不是轩辕血脉的事实中,背负这么多年的复辟大业,临到最后一遭,才被人残忍的揭示所有的真相。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骄傲夜王,他也不是黄金之勺的掌舵者,甚至连姓氏那也是没有的。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枉他算计了所有人,千方百计的为实现前朝荣光而努力奋斗,殊不知,自己才是被算计的最惨的那一个。

“偷天换日之计,本就是几十年前就开始谋划的,所谓偷天且换日,自然什么都是假的,亦包括你轩辕夜,倘若你真是轩辕血脉,组中长老又岂会让你伪宦宫中,若他日轩辕荣光复苏,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而且轩辕血脉向来尊贵无比,这等危及性命之事,长老又怎舍得让真正的轩辕血脉涉险,所以,轩辕夜这么多年,你真最偷天之计中最出色的替身。”谷风清笑着说道。

黄金之勺为外人所不知的,那便是伴随每一任的掌舵者出世,都是有个早打算长久的计划,到轩辕夜这一任,计划名为“偷天换日”。

偷换大殷的江山,偷换九五之尊,自然连轩辕夜从一开始被寻回组里就早是被偷换了的。

自此,再无人知真正的轩辕血脉其实是谷风清。

“天女姽也是最出色的天女,示意她接近你,她还当真将你相护到底,忘了告诉你,阿姽也是轩辕血脉,我的妹妹,”谷风清徐徐道来,他看着轩辕夜沉到没底的表情,心里就觉肆意,“知道为什么你觉得自己离不开她?”

“那也是偷天换日的一环,子母蛊,可是听说过?”谷风清脚步右移,避开差点溅到他白衫上的鲜血,继续道,“当组里长老发觉你成长太快,担心日后控制不住,自然就在天女身上下了母蛊,而你身上带着子蛊,无法控制的感情,斩不断的依恋情愫,没有谁能过美人关,只是不想居然出了个上官家的意外。”

所谓的上官家的意外,自然是指上官美人了。

提及上官,轩辕夜狭长丹凤眼中有点光在汇聚,他微微抬手,眼一眨就迅疾地将手中匕首脱手而出,朝着谷风清的方向。

谷风清纹丝不动,边上自有禁军死士为他挡。

他哈哈大笑着,再不理会轩辕夜,视线在大殿中一扫,几乎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便抬脚往长春宫去。

“输了吧?”有低沉的声音在轩辕夜背后响起,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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