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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三)

227、将你名字刻在坟前

而此时的长春宫,寝宫深处,宫灯摇曳不定,带着晕黄的光圈,一波一波打在红酥身上,她低头的一瞬,看着怀里的孩子,就能从她脸沿上看出母性的温柔来。

仁康眉心皱着,眼底是有杀机的,可他一抬头看着红酥那满身的柔光,胸腔之中某个地方又塌陷柔软起来。

他从前的母后不是称职的母后,甚至因为怨恨先帝也连带迁怒他,以致于先帝死后,她为报当年先帝对她出手强占,杀她夫君之仇,硬是在先帝尸骨未寒之际便迫不及待的媾和野男人,只为给大殷皇家抹上擦不掉的污点,可却从未考虑过他这个为帝的儿子的脸面。

可红酥又是有不同的,纵使她一直认为她的夫君也是他杀的,她恨他,但仁康能看出,对于孩子,她是半点没有母后身上的那种憎恨。

那个骨肉,她也爱着。

看在这样的份上,他又想原谅她,尽管出于帝王的考虑,他不该如此。

这般看,但凡为大殷皇帝的,貌似都逃脱不开强占他人妻妾的怪圈,先帝如此,他尚且也算,之前的帝王亦有相似的经历,这简直就像是个诅咒,随着血脉的繁衍而一直存在。

仁康嘴角勾起讥诮,他的视线落在红酥怀里的孩子身上,就在想着,这个孩子日后若是登基为帝,应该不会做出那等事吧?红酥本性他再了解不过,留在红酥身边言传身教,这样苦痛的悲剧不致于会再次出现才对。

很好,这也是留下红酥的一个理由!

仁康这么跟自己说。

寝宫之外,还有喊杀声穿来,就是在安静的寝宫之中,都能依稀闻到血腥味。

仁康扭头朝外面看了看,视野之内都是漫无边际的血色和尸体,他眉头皱的更深了点。

怀里孩子早睡熟了,红酥将其动作轻柔地放到床上,目光带着恋恋不舍,她指尖抚过那张娇嫩的小脸,尔后再不敢多看一眼。

起身,站到仁康面前,那清秀的脸上已经又是面无表情,甚至眼眸之处带着狠厉的决绝。

“生死输赢而已,但凭处置。”在轩辕夜离开长春宫,也就一两个时辰的时间,红酥看着凤静带着队人马冲杀进来,三两下的功夫便将围禁长春宫的禁军砍杀干净。

那些人马个个杀气沸腾,身上血气深厚,满身的杀伐果断,不畏生死,甚至不知疼痛,那些禁军又岂是对手。

而更让红酥吃惊的是,解了长春宫之危后,凤静当先进来,单膝跪下就对仁康说,“天罗之网中尉凤静参见皇上!”

天罗之网?何为天罗之网,中尉凤静?凤静不是从未出仕?

仁康皇帝只是淡淡的回了凤静一句,“绞杀黄金之勺余孽,尤其轩辕夜!”

事到如此,红酥顿时心如明镜,她向来都小看了仁康,身为一朝帝王,他又岂能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就是那所谓的天罗之网,她敢说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三个人,而谁又知,一向身为闵王心腹的凤静,其实真正忠于的人只是大殷的皇帝。

这也就是,为什么四大家族里面,梅家彻底的倒了,孙家削弱,上官家不问世事,唯有凤家,之前传出的消息也只是兄弟相争,而凤静去了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被逼的离开凤家。

那些,根本都是掩人耳目,就是连轩辕夜都是蒙骗了过去。

仁康一直冷眼旁观京城大局,他让轩辕夜先与四大家族相斗,再分化他的权利,让其与闵王相争,每次的赢家其实都是他一人。

他甚至遂她的意,离堪堪满月的景平为太子,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宠她到了没理智不分轻重的地步,可那也不过是想让轩辕夜先出手而已。

红酥背脊冷意上浮,她竟从来不知,自己枕边之人这么可怕,她恨他毁了自己的一生,往日的温柔眷恋,这般和轩辕夜勾结算计他,她还心生有愧,可这会,那些愧疚像是一场笑话,连他平日的宠爱和温情都是虚幻的,都带深沉算计的,那么她又何必对他再有半点的下不去手。

仁康眸敛着,不用看他都知红酥心里在想什么,嘴角暗影中有浅淡的苦笑浮起,这就是帝王的悲哀呵,纵使他平日对她的宠爱有心,确是出自真心实意,可说出来,谁又会信,谁能相信一个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还有真正坚定不移的感情,那都是奢侈的。

他是帝王,他自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他很多东西他向来不会去解释什么,诸如以前红酥夫君的死,诸如现在这种情况。

仁康只抬眼,望着红酥,暖黄的宫灯光线折射进他的眼里,就再反射不出来,“红酥,朕不杀你,朕留你一命,可原谅你这次的无知,那是因为景平还需要你。”

闻言,红酥扬起唇线,就轻笑出声,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嘴角笑意浩大,眼眸之中就有多冰寒,“那臣妾,还当叩谢隆恩了?”

仁康舒展的眉,又皱了一下,这样说话和笑的红酥,他很不喜欢,“日后,好自为之,景平朕依然会保有他太子之位,并留在身边教导,朕不会因今天这事就对他起偏见。”

说完这话,仁康起身,颇带深意地看了红酥一眼,身上明黄色的龙袍皱褶延展,他就缓步到长春宫宫门口。

这一夜的厮杀很惨烈,他踏过无数的尸体和鲜血,长身而立,恰好看见凤静围攻谷风清的一幕。

仁康眸色微闪,对那些原本是轩辕夜手下反叛的禁军竟突然只听谷风清的命令,他小小的吃了一惊,尔后嘴角的笑意就越发扩大。

原来还有这遭。

果然凤静眼见仁康出来,当即回禀道,“启禀皇上,经臣查实,谷风清才是黄金之勺的轩辕血脉。”

末了,又将之前谷风清和轩辕夜之间的事详细地说了遍。

仁康冷笑一声,只下了一道命令,“杀!”

他没具体说杀谁,那便是一个都不放过了。

这才有浑身浴血的谷风清仓皇从长春宫跑出来,在半途遇上轩辕夜一事。

而他跟随轩辕夜到了那偏殿,被关在门外,久攻不下,眼见凤静就要追来,便当机立断,换了自己那身衣裳,穿上普通禁军的软甲,隐藏在众多禁军之中,跟随着四下逃窜。

堪堪在凤静到那偏殿院口,就听的嘭的巨响,整个偏殿瞬间坍塌,若不是身边有人相护,只怕那余波都能将凤静给掀飞出去。

安静之后,凤静差人去跟仁康皇帝禀报,手下的兵众继续追杀反叛禁军,他则赶紧出宫,找上官和凤翊去了。

已在宫外的上官,听着皇宫之中传来的巨响,她惊诧地回头看了看,脸上苍白一瞬,眸子里起的波澜躁动之后又迅速地安静下来。

她知,轩辕夜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只因他不是旁人,他是向来强大掌控人心的轩辕夜。

上官怀里的凤翊身子越来越冰冷,她紧紧地抱着他,亦不暖半分,身边是卜老正在给凤翊止血,沐小天送上官出来后,便急急转身又回了宫,而卜老似乎早料到什么,一直在外候着。

半晌之后,卜老叹息一声,他手下的动作顿了,“老夫……无能为力……”

这一声,恍若惊雷炸响在上官耳边,堪比刚才那声巨响,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卜老先生,您说什么……”

卜老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凤静的声音就传来,“卜老,凤翊如何?”

卜老抬头,看着凤静,眼底有一丝的奇异神色飞快闪过,与此同时凤静瞧了上官一眼,眼梢也带不忍。

“老夫,尽力了,二公子他……他……没救了……”卜老唏嘘不已地说出这话。

不等凤静说什么,上官就吼道,“不可能,伤是很深,可都没在要害,怎会没救,你个庸医!”

卜老面色也不好看,“是没在要害,可这会二公子正遇寒毒发作,老夫不能用药,不用药那便是等死!”

一句寒毒,将上官震慑当场,她愣愣好半天,拖着凤翊手,勉强地撑起身,将凤翊搀着,就不知要前往何处,“不会的,奴家才嫁给爷,奴家不会让爷死的,奴家带你去找大夫,找起死回生的大夫……”

她想到了慕老鬼那一手金针之术。

“上官夫人……”

凤静在后面喊着什么,上官已经听不到,她只知不能让凤翊死,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他若死了,这欠下的债要她如何去归还,他若死了,这世间谁还能那般对她,纵使有小心思小算计,那和从前的轩辕夜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本来,人和人相处,纵使恩爱两不疑的夫妻,那也是带着各自的小心思。

所以她不计较他故意让她教易容之术的事,她一直心怀感激凤翊给过她的温暖。

“咳咳,”有轻咳从上官耳边传来,紧接着就是虚弱无比的唤,“美人……你在身边……爷心满意足……”

“闭嘴!”上官转头看他,顷刻间泪如雨下,她再支撑不住,抱着凤翊就跌坐在地,“不要死……”

有血从凤翊嘴里流下来,可他看向上官的目光那是一如既往的深沉温柔和眷恋,“记住,将你名字刻在爷坟前……”

228、以妻之名

一月天生寒。

这时候的京城开始续集冰雪,今年来的却是特别早。

很多年之后,那场雪都让上官记忆犹新。

她记得她搀着一身是血的凤翊跌坐在地,然后陷入一天一夜的昏迷之中,再睁眼见到凤翊之时,便只是块冰冷的石碑以及一垒黄土。

他的风流肆意,他的俊逸不羁,就此成为记忆中浅淡的水墨,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了逝污无痕。

那块地头风景不错,遍布荆棘山蔷薇,虽不是盛开的时节,可放眼看去,大片大片的荆棘,连小径都淹没了,便能想像日后会是怎样的繁花似锦。

即便如此,上官立在凤翊碑前,还是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凤静说,石碑是凤翊早在半月之前就镂刻好的,苍劲有力的笔锋,洒脱纵情的写意,仿若刻的那就不是他自个坟墓。

石碑上刻凤翊之名,在妻位除了孙落樱的名字,再有的就是她的名字。

她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记住,将你的名字刻在爷的坟前……”

他做到了,原是早有那般的打算。

风雪肆意,白雪皑皑,也就一夜功夫,天地便染银色,稀稀落落,算不得银装素裹,却也白装点点,清冷的让人连呼吸都被冻住了一样。

上官一身白装,从头至尾,就只有那如绸青丝是黑色的,鬓角簪白花,一身的艳色内敛,眉目之间是清妖的媚,带着隐而不发的哀伤。

指尖抚过石碑边沿,冷硬的线条,就刺的她指腹生疼,可唯有这样的痛才能提醒她,凤翊就在这,长眠于此,在不会开口唤她“美人”。

“这地是他自个选的,这碑也是自己刻的,说是死也要在众花之下做风流

鬼,让你不必惦记。”凤静平波无澜的声音从上官身后传来,不带半丝的感情,仿若凤翊就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上官红唇翕动,喉咙干涩疼痛,眼眶胀的慌,就连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他走的时候没有痛苦,一身被寒毒所侵,半点疼痛都没受过,说至死都是你陪着他,此生再无憾,”凤静继续说,“还说,若是遇到对你好的,再嫁就是,不想嫁,多张嘴吃饭,凤家还养得起,至于你腹中骨肉,不管日后姓不姓凤,都会挂在凤家名下,受世家庇护。”

一句一句,方方面面都为上官考虑好了,此后半生,是衣食无忧。

就是这样,上官才越发的难过,她无法回以凤翊同等的感情,甚至连爱都不能呵,凤翊自是清清楚楚这样的事实,所以他从不要求上官回应他的感情。

只是这一遭,用自己的姓名来让上官记住他,生生世世,勿论日后上官是找人再嫁,亦或孤独了此残生,凤翊的身影都会驻扎在她心里,成为一根钉子,拔不出来,抹不去,想起的时候就带起无法忽视的疼痛。

他简直太残忍,对自己无情,对上官自私,这样的心思,竟是谁也不顾。

凤静是什么时候走的上官不知道。

她几乎忘了时辰,一身的飞雪加上,满头青丝变成白发,呼吸变成水雾,石碑上的刻字亦析出冰霜。

“凤翊,再有下辈子,我不愿再遇见你……”她话语很轻,轻的几乎谁也不能听闻,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般。

飘雪沾脸,带起瑟缩的冰凉,风吹起她白衣,飞扬鼓动,竟像是要随风而去的感觉。

荆棘满地,赤裸裸的尖锐利刺,肆意的风中偶闻上官衣衫被勾破的哧啦声响,呜咽不明,如怨如泣。

上官没有再回凤家,她哪也没去,藏身于下北坊某处谁也不知的勾栏院内,易容男装,昼伏夜出,盯着凤静动静的同时,设法探听黄金之勺组里的异动,顺便找轩辕夜的消息。

可轩辕夜就像是消失在在京城了一般,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至那晚,整个京城全部戒严,四大城门关闭,满城的软甲士兵来来回回挨家挨户的搜查。

组内的情形上官是后来才知道的,断然没人能想到谷风清居然才是真正的轩辕血脉。

这时候,她断然不能看着轩辕夜涉入险境,纵使他和凤翊的死脱不开关系,可要她再眼睁睁地看着轩辕夜有性命之危而不出手,那也是她办不到的。

她找不到谷风清和轩辕夜,唯有盯着凤静的动静,但能肯定的是这两人皆还在京城没有出去。

接连几日,她没有找到轩辕夜,却无意发现了天罗之网,只听命与大殷皇帝一人的精锐之师。

凤静为中尉,统领全军,从天罗死士的不畏身死和拳脚身手,上官心惊,显然这样的一队人马根本就不是短时间就能训练出来的,由此可见,仁康皇帝和凤静藏的有多深。

连堂堂战神闵王,都是被凤静给蒙骗了去。

五天之后,京城不得不开放城门,四大城门进出严加盘查,上官远远地看过一次,若是轩辕夜或者谷风清想要出城,那也是颇有难度的。

而这时,凤静在按兵不动之后终于有了动作,上官跟着他,看他带几队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了黄金之勺几处伪装点,其中以下北坊的青楼为最,一扑一个准。

但凡为组里的人,上官亲眼所见,凤静一挥手,就地处决,半点不拖泥带水,甚至都不需要审问,就仿若哪些人是前朝余孽,哪些人是无辜百姓,他心里自有一本名册一样。

上官心有诧异,她不信凤静这般神通广大,这背后定是有人将黄金之勺组里的相关消息给卖了出去。

不作他想,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轩辕夜。

如上官所想,此时的轩辕夜藏身于城南那座无人敢住的鬼宅内,这宅子还是之前卫五在时,以上官性命相挟,让他来赴约过。

此后,他便顺势将这宅子给买了下来,并让人时不时闹出些动静,直让外人以为宅子不详。

从那晚皇宫出来后,实际轩辕夜只走到半途,就因血流过多而晕了过去,是暗四将之背了回来。

慕老鬼早在等着,一见轩辕夜身上的伤势,立马施金针之术,着手诊治,也幸好是暗四动作快,轩辕夜伤势才得以控制住。

本以为那重伤,起码轩辕夜要昏迷个几天才会醒,哪想,才第二天,他便醒了过来,将伺候的人赶了出去,自已一个人在房间默默想了一天的时间。

待到第三天,他便书信一封,差暗四想办法不暴露行踪地送到了凤静手里。

那书信说的不是别的,正是黄金之勺在京城的每个据点和人员名单,他算是送了个天大的人情到凤静手里头,却半点没提回报的事。

只因他相信凤静那般聪明的人,知道他轩辕夜想要的是什么。

事实确实如轩辕夜所料,甚至在一处地下赌庄里,凤静人扑过去的时候,还差点抓到谷风清,只是可惜又让他给逃了。

相比之下,轩辕夜这边安静许多,他除了养伤,便不再多想其他,恍惚地让人以为他便会就此颓废了一般。

在这个时候,轩辕夜想起了槲阑,之前槲阑从他这边劫走天女姽,后他利用上官抓住了槲阑,便一直关在千岁府水牢之中。

谁想,千岁府在和闵王的争斗中,一把火烧的面目全非,幸好那水牢他当初建在地下,槲阑自是平安,他也没忘他,每日派人送饭菜过去便依旧关着他。

轩辕夜让暗四回一趟千岁府,把槲阑带来。

他要确保黄金之勺组里那些老不死的还有没有在算计他的,这等事,槲阑虽说知道的不全,但总归会了解一些蛛丝马迹。

可暗四当晚带着被关了几个月的槲阑才出千岁府,便撞上了一直注意千岁府动静的上官。

她自是知道千岁府里还关着槲阑,只所以不现身相救,便是等着轩辕夜这一遭。

暗四不敢跟上官动手,无奈之下,便将槲阑和上官一起带了回去。

谁也不曾想过,再见之日会是这样的场景。

轩辕夜半躺在摇椅里,在院子里晒天阳,伤太重,他面色苍白,那风华无双的脸上能明显看出清瘦许多,就是冷硬下颌也是冒出了青灰色胡渣,闭着眼,睫毛暗影投落,再无往日的咄咄逼人。

“呵,没想到,堂堂夜王也能沦落到此等境地。”槲阑身子也虚弱,一身的污秽,发丝披散,脸上黑的只能看清那双宝石般湛蓝的眼眸。

轩辕夜指尖一顿,他猛地睁眼,然第一眼看见的人确是和槲阑并肩而战的上官。

他一愣,旋即剧烈的咳嗽起来,仿若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般,俊美脸上更是浮起潮红,可他那双丹凤眼,又黑又亮,倒影着上官一人的身影,就有不自觉的柔和从眼梢偷泄而出。

“你怎来了?为何还不出京城?”轩辕夜当没看见槲阑,自顾自地对上官说话。

上官连笑都牵扯不出,她面无表情,红唇虽烈,却没半丝的暖意,“属下在寻主上。”

闻言,轩辕夜嘴角一勾,狭长的眼线微眯,就笑了起来,他其实极少这般毫无算计的笑,所以此刻看着上官,便格外的动人,“放心,你没回本王身边,本王自然还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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