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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娼门宦妾:青楼老鸨和深宫太监的风流情事(三)

253、哪有那么美的事

轩辕夜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他遂抱着孩子过来推开门,也不进去就那么站门口,面上有春风的瞧着上官。

上官穿好了衣裳,她缓步到妆奁边,随手绾了个发髻,用簪子固定了就好,这天气热,夏天的衣裳都是轻薄领子低的,尽管都已经找领子最高的一件了,可白皙脖颈边的欢爱痕迹依然清晰可见,无奈之下,她只得又松了发髻,只绾头顶那一撮,其他的发丝都垂落下来,堪堪能遮掩点。

轩辕夜眉梢一挑,他嘴角有笑意,望着上官就问,“身子可有不适?”

上官一愣,身下那娇嫩的私密处正传来一股子的轻微灼痛,她眉心一皱,就问,“昨晚主上可是和属下……一夕欢好?为何属下没半点记忆?”

闻言,轩辕夜面色一凛,“你不记得了?”

上官摇头,“属下不记得,属下只记得哄囡囡睡了之后,自己也睡着了,再醒来就这样了。”

她说着,扬了下袖子,胸口有点涨,可肚子也饿的慌,便唤了声小桃,准备吃食。

小桃早将吃食都备在炉上温着,这会听上官吩咐,几下就摆了出来。

上官没想那么多,她当先就坐下盛了碗汤喝。

轩辕夜进来,在她对面坐下,怀里女儿有点在瞌睡了,他便轻摇着哄了哄,待女儿睡熟后,他才抬头看着上官,“半点都不记?”

“不记得。”上官吃饭搁下筷,用帕子揩了揩嘴角,眼底坦荡的很,半点没有欺瞒。

轩辕夜沉吟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昨晚,我将母蛊送入了你体内,这会,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

听闻这话,上官蹭的起身,她伸手在自己心窝的地方摸了摸,又沉下心感受了下,身子半点没异常,如若轩辕夜不说,她哪里能察觉的到。

“兴许是母蛊的原因。”唯有这样的推算才说得通,也能说明昨晚为何上官在鱼水之欢上那般放的开,而且这会醒来还不记得了。

想到此处,轩辕夜突然就记起从前上官说过的,她的第一次破她身的人是自己,可他也同样没记忆。

“你说,我要你的第一次,会不会也是子蛊入体,所有我才不记得?”轩辕夜当即就问了出来。

上官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坐下,然后从轩辕夜怀里接过孩子,低头看着不及巴掌大的小脸,那鼻子眼睛都和轩辕夜相似非常,就瞧不出半点像她的地方。

她心底虽对刚才轩辕夜的说法有赞同,可嘴上却半点没说什么,有些事,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提不提及,或者挖掘出真相都早就没意义。

良久之后她道,“孩子的娘只能是属下,既然主上也不会放属下离开,属下也可以不离开,可主上还是回你自己的宅子住的好,属下这边是属下的,不是主上的……”

说到这,轩辕夜的脸色沉了下去,他薄唇几乎抿成了条线,真想敲开上官的脑袋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属下是孩子的娘,却不会是主上的妻妾,这点希望主上记得,之于属下,您就是孩子的爹,之于主上,属下只会是孩子的娘,主上也不必担心属下会另跟他人,属下早心意已决,这辈子守着孩子过了就是了,短短几十年,也不会太长。”

上官话语很轻,轻的像是飘落天际的落羽,即便落在安静的湖泊上都激不起半点的波纹,可在轩辕夜心里,却被这话给掀起了滔天的怒意。

她这是承认孩子,却始终不肯承认他,即便昨晚那般温存蜜意,她也不看在眼里。

谁都说他轩辕夜冷漠无情,可现今在他看来,她上官十三要比他更无情。

他冷哼了声,一拂袖子,起身就大步出了院子,回自个对面那宅子去了。

上官嘴角勾了勾,她眼眸微闪,那上挑的眼线之中隐藏着捉黠的点光,他自个将母蛊送进她身体,说什么离不开她,那么她倒要看看这离不开的期限是多久。

总归不怕这人翻脸,如若子母蛊一事当真,那么他轩辕夜都离不开了,他还能带女儿去哪?只要女儿在她身边,她还顾忌他什么?

想到这里,上官嗤笑了声,她得摸摸他底线在哪,从前那般对她,现在几句话的功夫就想冰释前嫌,哪有那么美的事。

浑然不知自己被上官小心思摆了道,轩辕夜一回小宅子,速度飞快地将最近几日大殷势力异动的消息看了个遍,眼不带眨,就是道道命令传了下去。

仁康皇帝驾崩,他也实在没想到红酥还当真下得去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现今即便有天罗的支持,京城局势仍然不稳,远在边漠的闵王更是以回京表孝的由头,带兵火速回了京城。

红酥顾忌,可她有天罗在手,景平身份在那,一时之间倒还能僵持些日子。

不仅是闵王,就是那等被他给逼出大殷的黄金之勺余孽,趁此机会也有摸回来的,轩辕夜不管,他要迅速的将夜殿扩张,自然是水越浑越好行事,甚至他还乐意见此局面,总归他要做最后的渔翁。

而昭州,进展就缓慢太多,息子宵把持的太固若金汤,短时间,他还无法下手,一想起刚才上官的态度,他就又起隐怒。

可这火气又不能对着上官发泄,最后只得落到暗四等人的身上,顺便还迁怒到了息子宵。

这人,早知道拳脚居然和他相差无几,心智也是了得,以前在落难之际就该插手落井下石,平白到现在不好下手。

这一会的功夫,他瞧着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轩辕夜迟疑了下,还是起身又去了上官那边。

她只说让他回来,又没说不准他过去用膳和看女儿。

上官恰好在用午膳,瞧着他进来,也不多说什么,小桃已经很有自觉地早多摆了副碗筷。

轩辕夜逗弄了会女儿,看着上官云淡风轻地模样,就手痒地想抽她一顿。

“十三你和息子宵那家关系如何?”他倏地问。

上官转头看他,没在他脸上看到算计的神色,才道,“还可以。”

闻言,轩辕夜继续道,“明日我们去拜访,总归要谢他们对你的照顾。”

254、各退一步

上官直觉轩辕夜在算计着什么,不是对她,而是对息子宵一家,可她那野兽般的直觉又告诉她,这算计和从前那些算计不太一样,没有特别的危险,可是具体在哪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第二天,她还是带着轩辕夜去了小汤山,外加个奶娃,一家三口谁也没带,像是出游般就往小汤山去。

上官右肩胛的旧伤还没彻底的好,更是半丝的力气都使不得,便一路都是由轩辕夜抱的孩子,他也乐意,可以说现在在他心底,也就自己女儿和上官最为重要。

而往日不是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小孩难得出门,一双黑亮的狭长眸子睁着四处瞅,甚至连觉都不睡了。

到小汤山,轩辕夜无意间就看到上官嘴角荡起的笑意,以及她眼底的轻松之色,他心头一动,就道,“十三也想住这样的地方?”

闻言,上官一愣,她回头看轩辕夜,只见他眉目有浅笑,风华无双的五官在线条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她便点了点头,

便见轩辕夜嘴角的笑意深邃起来,他下颌微扬,就带着施舍一般的神色,“你若乖顺些,改明就送你座。”

上官默默撇开头,懒得理他,倒是收到下人回禀,出来迎接的花九一听这话,噗嗤失笑出声。

这送心仪之人东西,也都要用这样高傲的口吻,若是不够了解性子的,还只当被人给当成了乞丐一样,只有那等懂的,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不好意思直白的说想送人东西而已。

这性子别扭的可是一点不招人喜欢。

听闻取笑声,轩辕夜丹凤眼梢一眯,就带起隐晦不明的流光,他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女子,眉目安宁清冷,巴掌大的脸,小而尖的下颌,最引人注目的要数那双眸子,比常人都浅淡的眼瞳之色,像极韵味十足的水晶。

他知,这女子便是花氏阿九了。

“早知你们要过来,却不想是今天,看来今个还真是个好日子。”花九笑道,她将人迎进院子。

上官还是习惯性地落后轩辕夜半步,她紧跟轩辕夜之后踏进院门,视线才一扫,就愣住了——

那不大的院子里,摆着几张案几和椅子,果然如同花九所说今天还真是好日子,不仅她和轩辕夜过来了,就是凤静也是来了的,正在同息子宵下棋,花九的两孩子在一边同个衣着怪异的女子玩耍。

花九眼底有兴味的之色,她径直到息子宵面前,端起茶壶为自家夫君蓄满茶汤才对上官一指边上空着的椅子,“大家都是认识的,我就不介绍了。”

上官回头看轩辕夜,只见他当没看到凤静一样,抱着孩子,一拉她就不客气地坐下,还空出只手,从花九那边取了倒好的茶放上官面前。

凤静和息子宵也没招呼两人,似乎两人正厮杀到激烈的时候,当真是心无外物。

倒是息子宵的两孩子见上官过来了,特别是息千江眼眸一亮,整张小脸都兴奋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三两步就往无裳身上扑,嘴里还口齿不清地喊着,“妹……妹妹……”

轩辕夜动作很快,手一伸,就拦了息千江的动作,“滚开,脏的很。”

确实,刚才息千江就一直在地下玩,院子里的大人也没管他,用息子宵的话来说,反正是儿子,不用管,只要女儿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就够了。

息千江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半点没将轩辕夜黑沉嫌弃的表情放眼里,满眼都是他怀里的无裳,挣不过去,他一低头,张嘴一口小牙就咬在轩辕夜手背,“坏……人……妹妹……我要……妹……”

轩辕夜眉头瞬间皱紧,小孩子当然是咬不疼的,可是他嫌弃,再一想这样的泥猴子还想靠近自己女儿,就更不待见。

花九就在边笑,她根本就不吭声。

反倒是随后慢吞吞走过来的息千玥,拉了自家哥哥一下,一张稚气的小脸一本正紧,“哥哥,爹爹说了,要有礼。”

果然,息千江顿了动作,看了看千玥又恋恋不舍地盯着轩辕夜怀里的无裳。

息千玥提了提小裙子,扬起小脸看着轩辕夜就问,“上官伯伯,我能和妹妹一起……一起玩么?”

一母同胎,这就是差距。

同样是小女孩,轩辕夜对息千玥明显态度大好,他甚至微躬身很认真地回答千玥,“不行,妹妹还太小。”

息千玥歪着小脑袋想了下,然后一拍手又道,“那我能等妹妹长大在一起玩好么?”

“当然可以。”轩辕夜一口应道,随即他瞥了眼花九,意味深长的问,“不过,你为什么叫我上官伯伯?”

听闻这问话,花九瞧着上官,唇边的笑意更盛。

只听得千玥指着上官回答道,“她是上官姨,你不……是……上官伯伯?”

反问的在认真不过,就连在下棋的息子宵听了这话,手下一顿,立马就被凤静逮着机会吃了一子。

那穿着怪异衣裙靠过来的女子,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夫从妻姓。

上官呼吸一窒,她盯着轩辕夜,生怕他为这童言无忌的话而恼了去,毕竟还当着他人的面,谁知,轩辕夜嘴角勾了勾,想了下,转头与上官对视,“上官?”

那丹凤眼又黑又亮,上官甚至能在里头看到自己的身影,很是清晰。

“那也不错。”然后她就听到轩辕夜这么说。

桃花眼一瞬睁大,上官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表情,轩辕夜不仅没生气不说还应下了。

明显,诧异的还包括其他几人,凤静的目光也从棋盘移到了轩辕夜身上,道了句,“夜大人,果然与常人不同。”

这话说不出的古怪,细品之下,又察觉不出其他的意思。

轩辕夜冷笑了声,他斜挑眉梢,睥睨着凤静,回道,“哪里比的上凤大公子,连苗南公主都倾身相许,上次没杀掉你,还真是遗憾。”

说到苗南公主之时,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那衣裙怪异的女子一眼。

上官仔细打量那女子,这才发现那女子头上饰品全是银饰,而且那银冠下晃动无数细小流苏,走动之间叮咚作响好看的很,一身宝蓝色的衣裙,上绣色彩斑斓的古怪纹绣,确实像苗南异族女子的妆扮。

“什么,他就是那个九千岁?”凤静还没说什么,那女子跳开一步,吃惊的道。

凤静面有不赞同地眉头轻皱,“念璎,不得无礼。”

慕念樱哼了声,坐到花九那边,起了小性子。

有叹息而起,息子宵伸袖拂乱棋盘,这一盘的棋是没办法继续了,他朝息千玥招招手,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到自家爹爹身边,乖巧的很,看的轩辕夜眸色亮了点,许是想到了自己怀中不知啥时候又睡过去的女儿。

“夜王来意,我知,可是不行。”息子宵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拒绝轩辕夜,说的云里雾里的,在场的除了那慕念樱之外,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明说都知晓,即便是上官,虽不太清楚,但也能揣测出一二。

轩辕夜将孩子给上官,他直起点背脊,风华俊美的脸有仄人的冷硬光点,“你可想清楚?这世间,还没本王做不成的事,若是两厢争斗,最后便宜的谁?”

息子宵沉吟片刻,有风在庭院而起,院角那不知名的茂盛葳蕤簌簌而响,就添了几分的凉意。

息子宵低沉而缓的声音就传来,“夜王想守在意的,息某亦是如此,初衷相同,夜王势在必得,息某亦同样。”

这便是没半分可相谈的可能了。

轩辕夜面色微冷,可他嘴角的暗影越发的黑沉,连日光都照射不进他的眼眸之中,此刻的轩辕夜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擅谋算人心的暗夜之君王。

在这种僵持之中,轩辕夜执起面前的茶盏,在指间一转,就有点滴的茶汤激荡而出,听闻啵的一声那滴水珠,倒映着所有人身影,像是利箭一般在他指尖像息子宵弹射出去。

息子宵眼皮微抬,他同样飞快地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单手那么一扣,整杯的茶汤洒落而出,夹杂舒展的茶叶,将那滴水珠席卷其中,在落至案几之前,只见他手腕翻转,手上的茶盏划过完美的弧度,将那杯茶汤半滴都不漏地接住。

“咚”的清脆声响,最后一滴茶汤下落,在茶盏之中捡起一圈圈的波纹。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在不懂拳脚的凤静和花九来看,也就那么眨眼的功夫两人就过招一手。

息子宵也是心高气傲的,他端着茶盏送至唇边,浅抿一口,再猛地睁眼如电炬盯向息子宵,他耳鬓之发飞扬而起,迷蒙过所有人的视线,一粒棋钵中的白子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指间,像轩辕夜刚才那滴水珠一样,以同样尖啸的速度击向轩辕夜。

轩辕夜眼都不眨,他冷冷一笑,指腹摩挲过茶盏的杯沿,在那白子近至之时,他还慢条斯理的同样喝了口茶,伸手从杯沿边捻起根浸泡在茶汤之中的茶梗,像是放置在案几的动作那般轻柔,他就那么轻飘飘的将那小截茶梗与那飞来的白子相接。

无声无息,茶梗、白子啪的落下,惊人的嵌入半分进木质的案几上。

息子宵面色一凛,“各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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