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老婆的姑父去世。她姑父是商人,在当地参股经营一家一汽大众的4S店。
一早,老婆给我打电话,约好晚上一起去参加追悼仪式。
晚上,我回家接老婆。开车至临城,到她姑父家时,院落里已经停满车,灵堂挤满了亲朋好友。
走进灵堂,我一眼就看见小姨妹,她正背对着我们,和表哥一起在整理挽联。我告诉老婆,她妹妹已经来了,在那边忙。再看过去的时候,小姨妹正好转过身去清理冥纸,老婆的视线被她表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
我四处张望,老半天,也没寻找到小宋的踪影。这时候,小姨妹已经看到我们,她走过来,拉住老婆的手说话,没有招呼我。
从她们的交谈中,我判断出姐妹俩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我点燃一支烟,走出灵堂,继续四处寻找小宋,在确定他没有来之后,我又回到灵堂。我站在老婆身边,静静的听她们谈话,我知道,老婆一定会问到小宋的情况。
果然,老婆问:小宋怎么没来。
小姨妹沉默不语。我觉察到她眼角的余光朝我轻微的扫视了一下,才听到她说:他在准备婚礼的事。
老婆吃惊的问:要结婚了?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小姨妹说:才决定的。
回家的路上,老婆压抑不住兴奋,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话。她对小宋赞不绝口,说小宋追了妹妹那么多年,一路坎坷,还好苍天有眼,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没有搭理她,默默的开着车,心中满是狐疑。因为提到结婚的时候,小姨妹眼中的表情,比她刚死了老爸的表哥还凄苦。
一周后,我收到他们的结婚请柬。
请柬是用特快专递寄到医院来的,日子定在下个月18号。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闪现过出一个疑问:既然下个月14号才结婚,那天,在葬礼上老婆问小宋为什么没有到,小姨妹为什么撒谎说他在准备婚礼呢?
回到办公室,我给小姨妹打电话,告诉她我收到请柬,又说些祝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套话。
她在电话那头淡淡的,好像是在听我说别人的事,时不时还冷笑几声。我越发觉得奇怪,就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她幽幽的说:那你晚上过来一趟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晚上,我去接小姨妹。
她穿了便服,还略施了些粉黛,只是神情冷峻,像交警一样给我指路,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
汽车在她的指引下停在市第三医院的停车场,小姨妹领着我进入皮肤科的住院区。推开509号病室的门,我赫然看见,小宋下身缠满了绷带,躺在病床上。
我走进去时,小宋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正在昏迷,还是正在睡觉。我站在病床边看了看,根据绷带的位置和输液的药品,基本判断是生殖器被化学物品烧伤。
我吃惊的转头去寻找小姨妹,她正冷冷的看着我。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反问说你不知道吗?我想起了小谭,又问:是小谭吗?她点点头,平静的说:小谭往他下身泼了硫酸。
我追问小谭在哪里,她不回答,却转过身去,流下了眼泪。过了一会,才说:姐夫,真的是你吗?
我颤栗了一下,手足有些无措。我从她身边走过,想推开病室的门,冲出门外。她一把将拉住我,默默的牵引着我穿过走廊,坐电梯下楼,来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
“小谭袭警,是重罪,已经在看守所了。”小姨妹站在我旁边,像对着空气一样说。
“哦。”我说。
“我去看过他,他把你说的话告诉我了。”她继续说。
“哦。”
“其实我一直没有和小宋好,那天带在妈妈的生日宴会上,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撒谎了。”她又说。
我有些吃惊,没哼声。
“他一直喜欢我,很多年了。”小姨妹又说。
“我们都知道。”
“如果审讯小谭,你也逃脱不了教唆的罪名。”小姨妹说。
“嗯。”我面无表情。
小姨妹转过身望着我,眼眶里泪光涟涟,她大声说:“要保住你,只有保住小谭。要保住小谭,只有让小宋不起诉,说是误伤。”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空气像被悲伤凝固了一样。过了好一会,才又听她说:“小宋同意了,条件是和我结婚。”
听她说到这里,我激动了。我用力抓着她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我骂她傻,是个蠢货。我大声告诉她为了我这种坏蛋,这样干不值得,我说我绝不会让你和那个废物结婚,死了也不会。
她抹了眼泪,笑了笑,说:“前天我们已经注册了,抬着担架去的,因为小宋不放心,关在看守所里的时间有限制,等不到婚礼,小谭就会放出来。”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心里很高兴。”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泪眼望着星空,悲伤的说:你是很坏,可是我爱你。
我一把抱住她,大哭起来。
心有很多感触啊,嗨…
这个故事早就已经发过了。不知道编辑,总是重复发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真的故事。很明显,故事情节太顺利了。
再说你这么叼 你爸妈知道嘛。
写手贴。而且很旧
整个就是一个傻逼,害人害己,这种人就应该彻底消失
编得太假了!你是检验科还是泌尿科医生?还有,一个人体检还来预约?这什么医院啊??
明显编的,稍微有点生物学常识的都知道AB型的人怎么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呢?
如果是真的,楼主你很牛逼;如果是假的,楼主就做脚趾头间的四百年的灰垢吧
不管真假,故事提醒人们做任何事都不可以太冲动了,否则,害人害己!
这要是真的,你真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