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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婚罪之战:身怀二胎的正室正面迎击怀孕逼宫的小三

(一百三十八)

等胡磊花了快半个小时挣脱出这个血腥又令人作呕的编织袋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多,胡磊喘着粗气坐在地上向四周观察,这是一片围绕着海水的偏僻无人布满碎石的海滩,胡磊从沙滩上抓了些碎沙涂抹着身上的狗血,又在裤子口袋里摸索着手机和车钥匙,什么也没有,同时屁股上被狗咬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胡磊心中狠狠的骂娘,表妹的事情远比自己预计的难搞,还没怎么着呢就遇到地头蛇了,下一步要怎么办,胡磊急于回去找表妹和小姨商量,突然,胡磊想起来今天上午自己应该和柴菲去接小姨出拘留所的。

与此同时,柴菲正一脸愁容的在拘留所外等待老妈柴萍萍。柴菲拿出电话第N次的拨打表哥的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柴菲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表哥到底怎么回事,人人找不到,电话电话打不通,表哥现在办事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

这时,拘留所的大门打开了,从里边走出了一瘸一拐一脸痛苦的柴萍萍。柴菲赶紧上前搀扶老妈并打算把老妈的随身物品接过来,柴萍萍环顾一看,没好气的问道:“你哥呢?”

柴菲不吭声,想了一会道:“妈,要不你先跟我回宾馆,下午咱再去医院?这会去医院挂号估计也看不上了。”

柴萍萍扶着腰,声音更大的诘问道:“我问你你哥呢?你没听见?”

柴菲也恼了:“你问我我哪知道?我从今天一早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接不通,我成天挺着肚子也不能跟着我哥吧?谁知道他死哪去了?”

柴萍萍骂道:“这瘪犊子货,怎么现在办事这么不靠谱,他不在宾馆保护着你,光知道自己出去玩,我叫他来又不是让他耍的,等我回去削他!”

柴菲道:“你这个样子还有力气削谁啊?赶紧先去医院看看吧!”

母女二人一瘸一拐的在路边打了个车,20分钟后回到了宾馆,两人刚坐在床上打算缓缓劲喝杯水,突然门被人敲的咚咚响。

柴菲不敢开门,柴萍萍躺在床上没好气的问:“谁——啊?”

“我,胡磊!”胡磊在门外气喘吁吁的一边急切的拍门一边回答。

柴菲和柴萍萍都大吃一惊,柴菲又气又急的赶紧去开门,打算等表哥进来后好好骂他一顿。谁知道等二人看清胡磊的样子后,啥也说不出来了。

只见胡磊浑身上下都是一坨一坨的黑褐色血迹,胡磊的脸上也布满了伤痕,裤子上被划了个很大的口子,在柴氏母女二人看来,胡磊一定是从杀人现场逃出来的。

不等柴菲和柴萍萍怒问胡磊到底是怎么了,胡磊先不耐烦的催促道:“给我七十块钱,我下去付出租车费,赶紧的!身上一分钱没有!”

柴菲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胡磊,胡磊拿着钱就掉头出门下楼,柴菲和柴萍萍从窗户往下看,看到胡磊把100块钱塞给了一个出租车里的司机,不等对方找钱就把对方撵走了。

等胡磊再次走入这个门的时候,柴菲和柴萍萍都调整好了情绪,打算好好问问胡磊到底去干什么了。柴萍萍倚在床头,指着一身血迹的胡磊道:“磊子,你这是咋回事?你杀人了你?”

胡磊把上身的T恤脱下来,砸在地板上骂道:“我杀人?我差点被别人给杀了!妈的!”

柴菲惊恐的看着表哥道:“你,你说啥?你身上哪里受伤了?去医院没有?”

“妈的,我身上这些都是狗血,不过我得马上去医院,我被狗咬了,再不去打狂犬疫苗,我看我真的要跟那狗一个下场了。你们赶紧给我些钱,我得去趟医院。”

柴萍萍让柴菲赶紧拿钱给胡磊,柴萍萍难以置信的问道:“磊子,你到底得罪谁了?怎么被人弄成这个样子?我们俩还得靠你呢,你别在外边惹事啊,现在正经事还没办呢!”

胡磊恼了:“小姨,我能惹谁啊?我被人弄成这样就是办柴菲这事办的,我就是被甘明军老婆找的人给绑到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给我好一顿打,还放狗咬我。”胡磊扭过身指着牛仔裤的臀部位置道:“你看,你看,这裤子上血都是我自己的,被狗咬的,妈的肉都快掉了!你们多给我点钱,连缝针带打狂犬疫苗起码得好几千,搞不好还得住院呢!”

“你说啥?”柴萍萍听罢强忍着腰痛直起腰来,瞪着眼睛道:“你刚才说什么?是那个姓欧的女的找人把你打了?”

“昂!”

柴萍萍深感震惊,她这半个多月在拘留所里对大外甥寄予厚望,一直等着胡磊能像以往那样给自己和女儿摆平这个终身大事,谁知道一出来竟然看到外甥被人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而这幕后的主使竟然是自己一直瞧不上眼的欧云,柴萍萍心中感叹:低估了!低估了这欧家人了!这件事情的策略需要重新调整才行。

(一百三十九)

整整一下午,青医附院里,柴萍萍在柴菲的搀扶下挂号拍片子看腰,胡磊则自己挂外科的号,让大夫给屁股上缝了数针,又一瘸一拐的打车跑到市疾控防疫中心打了狂犬疫苗,等一家人晚上6点再次聚在宾馆里的时候,柴萍萍侧躺在床上骂道:“娘的,鞍山没医院吗?我们跑到这里花了这几千块钱冤枉钱看病,那大夫竟吓唬人,还要给我动手术,多大点事就动手术,给开点药不就得了!”

柴菲挺着大肚子给柴萍萍倒了一杯水,端给老妈后埋怨道:“妈,你听听医生的话能怎么着?大夫说让你动手术你就动呗,拖出毛病了还不是你自己个受罪!”

“现在这社会,医生的话是水分最大的,你动个手术,他能从里边得多少提成啊?再给你各种药各种针一开,能不能治好还不知道,他腰包倒是真鼓了。万一手术不成功,我在床上这么躺下去,你能伺候我?你看你那肚子,再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你是能伺候我的人吗?你还等着你妈我伺候你呢祖宗!”柴萍萍看看旁边床上趴着不吭声的胡磊道:“咱呐,现在首要的还是要把菲菲的这个事情办妥了,再说别的,磊子,我看你这样是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地了,你小姨我现在没法指望你了,我还得自己好好想想这事到底应该怎么办!”

胡磊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小姨道:“小姨你啥意思?啥叫没法指望我了?我不就是屁股上缝了几针吗?多大点事,当年我断着一条胳膊给你收拾楼下那小青年的时候你忘啦?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

柴萍萍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磊子,你昨晚被人家给抓起来,人家是怎么说的?你倒是给我学学啊!我才知道要想什么办法才行啊!”

胡磊支起上身龇牙咧嘴的找了一个枕头垫在身下,调整出一个不影响屁股伤口又能看着小姨和表妹说话的姿势道:“这事咱得好好合计合计。我告诉你们,昨晚收拾我的人我连个样子都没看到,但是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忘。中心思想呢,就是想让咱赶紧走,事情到底怎么办要等柴菲生下孩子做了亲子鉴定再说!”

“放屁!尽放屁!”柴萍萍骂道,看到女儿脸色也非常难看,柴萍萍继续说:“我们到时候拿着亲子鉴定结果来了那姓欧的就能让位子?糊弄谁呢?当我是老糊涂了吗?那亲子鉴定做起来要甘明军愿意才行,他要是不做,那亲子鉴定结果从哪来?给我们来这套,把我们当傻子吗?”

胡磊拍着床愤愤道:“小姨我跟你一个想法,他们现在说的好听,说鉴定结果如果真的是甘明军的孩子,他们就给咱一笔钱,这事就算了了。拿亲子鉴定说事就是想拖咱,怕咱把事闹大!那姓甘的我也看清楚了,就是一个怕丢工作怕老婆的孬种,我真想不明白柴菲你看好他什么了?”

说到这,柴萍萍也开始翻老账:“可不是吗?那天我和菲菲去找他,这怂男人竟然当着他老婆面打菲菲啊,我当时心里就凉了,这要是真把柴菲交给他,他将来能对柴菲好吗?但是转眼一看柴菲那肚子,我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怪都怪柴菲自己没长眼,跟谁好不行,找了个有老婆的孬种!”

虽然是一家人,但是在这身心俱疲的时候,大家难免开始埋怨起柴菲这个事情的主因来,柴菲今天心情也极度郁闷,老妈腰疼不肯听医生的建议,表哥这个主心骨现在也一副散架的样子,刚才听到胡磊传对方话说要拿亲子鉴定说事,这简直就是在变相的侮辱柴菲,现在倒好,连自己的亲妈和表哥竟然也枪口一致对着自己发起怨言来,柴菲忍无可忍反击起来:“你们有完没完?想在这呆着就说点有用的,不想呆着我现在就下楼给你们订票回鞍山,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们操心,我就是自作孽,以后你们少管我,我爱找谁跟你们没关系!”

柴萍萍见女儿这么对自己说话,强忍腰疼从床上跳起来准备甩柴菲一个大嘴巴子,但是见到柴菲满眼含泪的盯着自己的时候,柴萍萍这一巴掌甩不下去,要搁以前柴萍萍能甩出三个大巴掌,但此刻在柴菲的眼泪中,柴萍萍缓过劲来,现在是女儿最脆弱的时候,甘明军和欧云一家都在变着法的欺负自己的女儿,自己怎么能再动手伤害她呢?柴萍萍攥紧了拳头,又恨恨的坐了下去。

胡磊支起上身准备拉住激动的小姨,见小姨又坐下后,胡磊开始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也是目前他能想出来的万全之策:“小姨你可别动气啊,现在别人要收拾咱,咱可不能自己个再收拾咱自己啊,要我说!咳!你们也别怪我嘴直,要我说柴菲你就别指望转正了,你呀,要是能从甘明军手里拿到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就走人,跟他们耗什么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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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我觉得第三者不是这个悲剧的关键所在,而是三方都用了极其错误的方法解决问题,尤其错误的是三方的亲属在这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如果以非要说到道德层面,我觉得柴和甘的罪过反而轻些,他们只是愚蠢和懦弱,欧云才更没底线些。柴母和甘母是数倍的愚蠢,欧母则是邪恶与可恨,且膨胀自大至极,她女儿的悲剧全拜她所赐,从甘的角度而言,可以想象生活中如果有这样一个丈母娘,本身就已经是悲剧了。
    有这样的父母,就有这样的儿女,归根结底还是教育问题,这才是因。

    (1) (4)
    • 欧母可恨吗? 那这样说你是觉得柴菲和甘明军的做法是对的咯?欧母心疼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可恨呢? 我反倒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没有自制力,女人脱光了他就上,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哦, 柴菲的嫉妒, 他们第一次是因为酒那之后又是什么,人通常都是这样,常常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找种种的理由,去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甘明军就是这样,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以后.在后悔自己之前的所做所为,早干嘛去了? 既然知错那来有半年的来往。他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 欧云的做法也没错,在现实生活中,现在很少有女人家境优越,生了小孩子有人带,自己可以去工作,换言之,如果欧云没有工作,那欧家又会被甘家或是柴家欺负成什么样?欧家人如果没有一点势力,那面对柴家的恐吓又要怎么办? 小三找原配还那么理直气壮,没有一点道德底线,更何况,原配还是她最好的姐妹,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柴菲是这恩将仇报。

      (2) (1)
      • 你不用假设我的立场,然后再去批驳这个假设。
        出轨当然是错,很不道德,但不是罪。与串通警务人员和法律人士妨碍司法公正,以及纵容黑社会性质人员搞绑架恐吓人身伤害,这显然是严重的罪行,也是更不道德的。因为别人犯了错,就用犯罪手段来维护自己利益,甚至是侵犯对方合法权益,无论如何这都是过份与无底线的。如果你我连这些基本的共识也无法达成,自然会产生无谓的争执。
        而结果也证明了,欧家这样做的后果与代价。这并非全部,还包括对那个无辜的女儿的伤害,这些伤害很大一部分是源于欧家对她爸爸的报复与仇视,而不仅仅是爸爸的出轨吧。

        (0) (0)
        • 我不否认你所说的这些,人确实不能死死咬住一个人的错误,就不给他任何改过的机会,认为他一定会再犯,欧家请黑社会的人过来,难道柴家就没有吗?如果柴家没有做的那么狠事情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步不是吗?

          (2) (0)
          • 柴家的所做所为就是想把原配踩下去自己上位,柴母如果没有一点点私心事情也不会到这样一个地步,打着怀小孩子的旗去讨阀谁啊她。柴菲她自己的出生都这样了,第一次做第三者是因为不知道的情况,可以称为无知,第二次是明知顾犯,她也是活该。她自已是在这样一个环境成长,就应该也一点点羞耻心,怎样都不该去做这样的事情,小时候是指指点点长大,她还想一辈子都这样不争气吗?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我这样说不是我瞧不起她的出生,是我瞧不起她个人的所做所为,一个人,连最起码的自尊自爱的没有了,凭什么要别人去爱你,还去抢好朋友的老公。

            (23) (28)
          • 柴家那只是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吧,上不得台面的,说他是黑社会都是高估他了,呵呵。
            欧家其实有很多次可以控制事态的,除了第一次柴妈那个二百五带着柴上门不是欧家可以控制的。比如柴家那个小混混为什么要来青岛,是因为欧家坚持要利用自己家的关系走后门把柴妈关进牢里。但欧家的心态就是觉得自己家有权有势,我还没欺负人呢,你们怎么敢对我不敬?赶紧都给我跪在地上唱征服!所以事态总是一步步扩大,而欧家是占主导的那一方,柴家更多是被动,而甘家则更随波逐流了。
            当然,柴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她们基本是出于愚蠢,比如第一次上门,比如喊来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混混表哥。而欧家则是赤裸裸的利用权势进行报复和发泄,你很难想象一个文明社会的文明家庭会如此行事。像他们这种自称有素质的家庭,竟然如此视法律和道德准则为无物,估计这也是作者想表达的一种社会现象吧。
            我的观点其实也很简单,儿女的事情让儿女自己决定,因为这是他们的人生。在这整个悲剧中,如果有任何一个妈妈或亲属能做到这点,恐怕也不会弄得如此不可收拾。不信你可以试着在整个情节中抽掉某个妈妈试试。甘妈如果不用重男轻女的腐朽观念插足儿子的生活会这样么?柴妈如果不那么荒诞的逼女儿上门摊牌呢?欧妈如果不那么鼓动女儿报复,以及不那么强势的介入女儿的生活呢?
            所以,悲剧就是越界。权力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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