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的是一个饭盒,从三百万的无限循环谩骂中,得知那是她的,盖子没有完全盖上,里面有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问W,W说你问她吧。
三百万非常适时的把盖子打开。原谅我,又想死N次。
饭盒里的不是别的,正是之前提到的关键词,对!WSJ~
华丽丽的卫生巾啊~
大学之大,估计就在于人才辈出,深藏不露吧。
重要的是——
这个WSJ是用过的,而且丝毫都没浪费(每一立方厘米都发挥了它的作用,大家尽情的想吧)
我看到这一切,张嘴就来:“胡XX,你丫就一傻B!”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也不会像W那么含蓄,那么能忍。
三百万也不当着众人BALABALA了,扭头转向我:“你,你,你……(无数个你之后),你怎么能骂人呢?”
我说:“格格,你真把我们当傻B了?”(本人唯一一次叫她格格)
三百万立刻变脸,哇哇哇哭起来,嚷着我们都欺负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干嚎)后来干脆坐地上哭,哭的那叫一个专注~
突然,不哭了,又开始嚷嚷。跟鬼上身似的:“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XXX(W大名),你,你,肯定是你!”
这关W什么事啊,这么恶心的事,有几个人干的出来啊,况且还这么实诚?
三百万来劲了,才不管我们说什么,自己独说独念:“至于吗,那么爱记仇,还说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根本就不是,还这么欺负我,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妈呀,矛头直接指向我们这一群人,觉得大家都欺负她。
W退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就回来了,悄悄对我说:“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辅导员马上就来。”
也好,当时的情况也只能找辅导员了。
辅导员来了以后,简单了解了情况后,直接问三百万:“要不你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三百万见都惊动辅导员了,而且都劝自己回去了,有点急了,开始打悲情牌。入戏之深啊,开始诉说我们如何如何糟践她,恶心她。还大言不惭的说,我们一起策划,W执行这么一出变态的闹剧。
辅导员也无奈,三百万死活不回家,眼前的事有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暂时沉默中~
W突然说:“胡XX,近几天是你的生理期吧。”
三百万张嘴就来:“是女人还不准有生理期啊?!”也就牛B了那么一两秒钟,大概又突然意识到了现在是在说有关WSJ的事,shut up了。
W面带微笑的说;“不好意思,我生理期还有几天才来呢,而且,我也不至于为了恶心你一下,去捡这么一个垃圾,还放在你饭盒里。”
辅导员之前对三百万的英雄事迹也有所耳闻,现在听这么一说,就对三百万说:“你跟我去趟办公室吧。”
留下了一个华丽丽的躺在三百万饭盒里的WSJ,以及一群面面相觑的围观者……
辅导员跟三百万谈了一个下午,后来据辅导员自己说,这一个下午让她终身难忘。
谈话的主要目的是全三百万回家调整一下,可是辅导员掌控不了当时的局面,谈话华丽丽的演变成了三百万慷慨激昂的演说会,辅导员也有幸听了一场“有关八旗子弟现代生活”的现场版。
三百万死活不回家,最后辅导员也没有问W的意思,当场做了决定,给W换个宿舍。要我,我巴不得呢~
三百万留在了原来的宿舍,之前走了一个人了,这下W也搬出去了,好嘛,成包间了。
不过每次,我再路过这个宿舍,都会点着脑袋,一字一顿的发出几个闭口音:“X-X-X-X”(精神病院)
话说W搬走那天,没打算跟三百万说话,三百万也就那么杵着,跟没事人一样。眼看着拿完最后一趟,就要走了,三百万来了句;“慢走,不送。”
我的妈呀,我又词穷了~
很迷惑,很迷惑,三百万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北京的分数线对于外省市学生来说,也不低啊!看的我雷的惊天动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真想知道是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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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考上大学肯定不容易
三百万不是比我们大四岁吗
要么就是复读了N次,学习学疯了
要么就是东方不亮西方亮
就好像耳朵不好的人,眼睛会稍微好一点一样
按道理说,W从那个宿舍搬出来了,我们就没有三百万的第一手资料了。非也,全民八卦时代。况且是关于三百万的事,只要一个人知道,就代表N多人都知道了,长着翅膀飞速传播啊~
由于她太JP,我先捡着大的事8,下面就来818跟外国元首都扯上关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