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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长姐(一)

第九章 赌债赌消

阿爷去了周家后,李月姐那心思便没一刻定的,虽然心里清楚,有着她给阿爷出的主意,周家定然会放弃婚约的,可知道是一回事,心思又是另一回事,结果没出来,心总是不宁的。

于是就在屋里屋外绕着圈子,跟没头的苍蝇似的,想着阿奶叫自己气病了,便又去了东屋,想跟阿奶道歉,只是那李婆子一世强人,如今临到老了,居然在自家大孙女手上载了一个跟斗,哪肯轻易就算了,连屋也没让李月姐进,就让方氏赶李月姐走了,总之祖孙俩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李月姐没法子,在门外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最后还是回到了西屋。

然后闷头做事,从大水缸里舀了一盆水,就坐在那里洗刷着棕叶,这些棕叶都是她和墨易趁着上山打柴的机会采的,将它们洗刷干净,然后十张一扎,过年的时候,柳洼镇有包棕子的习俗,明日正可跟柴禾一起拿镇集去卖,趁着年前这几天,多赚一点,一家也能过个能吃饱的年。

几个弟妹们见李月姐这样,也乖乖的各做各的事情,就连小月宝儿,也只是搬着小马扎坐到窗前去对着那窜风干肉流口水,不来粘着大姐了。

老四月娇挤到李月姐身边,名义上是帮着一起洗棕叶,可实则又是来八卦的:“大姐刚才你在屋里整里棕叶的时候,我看到金凤姐跟二叔一起回来了,大包小包的都是年货,我还看金凤姐手里拿着块布料,光亮亮的,不是一般的土布,很好看。”

“别羡慕你金凤姐,咱们再多努力,等以后赚了银子,也能扯好看的布。”李月姐有一答没一答的道。

“太好了。”月娇高兴的叫了起来,随后又憋了:“唉,咱家什么时候能赚钱啊?”

“急什么,脚踏实地的,总能赚到钱的。”李月姐看她那样子,鼓励的道。当然,她的赚钱计划现在还不好跟弟妹们说。

“嗯。明天,我再去山上找棕叶……”为了好看的衣服,月娇儿拼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李荣延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跑回来,站在东院的院子里就喊道:“阿奶,阿娘,阿爷在镇上跟周家摆了赌局了,整个镇上的人都去看了。”

“什么?”李月姐猛的站了起来,心里咯噔一下,阿爷不是去周家解除婚约的吧,怎么这会儿又闹出赌局的事情,还弄的全镇都知道,想着便跳过两院中间的矮墙,一手扯着荣延问:“荣延,什么赌局,怎么回事啊?”

“是你的婚事赌局啊。阿爷说了,赌债赌消,就跟周大爷赌,周家赢了,你明日就入周家的门,若是阿爷赢了,你这婚事便做罢了。”

“怎么会这样,你阿爷没下别的赌注吧?”这时,方氏从屋里冲出来,拉着荣延问,月姐儿的婚事她不管,只担心着公公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赌掉了。

“不知道,没听说别的赌注,现在还没开始呢,我是先回家通知的,我现在又去看。”李荣延说着,又一阵风似的往外面窜。

“你这孩子,事儿也不探情楚。”方式一把没抓住荣延,气得在那里瞪眼,不过,随后一想,却又一脸喜色,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反倒是李月姐这婚事看来还有转机啊,自家公公从来没见他赌过,那样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哪里会赌,而那周大爷,那可是地地道道的赌鬼,赢别人不一定行,但赢自家公公应该是十拿九稳的。

到时李月姐入了周家,自家男人的事情周家就不能失信。想着,那心就更宽了。

看到一边脸色有些难看的李月姐,便好心的安慰了句:“月姐儿,别多想,等着消息就行。”说着就进屋了。

把这好消息告诉自己男人。

而李月姐此时却是手脚冰冷,难道阿爷根本就是敷衍自己,可随后又觉得不对啊,不应该啊,如果阿爷是同意自己嫁过去的,那完全没必要整这一出,直接支持阿奶就可以了,干嘛还为了她的事顶撞了阿奶呢,而若是不同意自己嫁过去,有自己的主意,那是必胜的,又为什么要弄这一场赌局呢?

总之,李月姐想来想去,觉得两头都不靠谱。那心里跟猫抓似的,哪里还能再待在这里。丢下棕叶,没命的往镇中间的庙旦跑。

月娇儿是个能事婆,看着自家大姐跑了,便也叫着二哥一起追了出去。

镇里的庙旦前有一个戏台子经,逢年过节的,有钱的人就会凑份子,请戏帮子来唱大戏,而这回李老头和周大爷的赌局就摆在这里,在全镇的目光下进行。

那郑屠更是带着家几个子侄趁此机会开出了盘口,看戏的人更是你几文我几文的下着注,全都是压周老爷子赢的。

此时李老头和周大爷就坐在戏台上,两人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应赌具。

“老李,要不,咱们先试两盘摸摸套路。”周大爷四十来岁的年纪,微胖,坐在那里显得和和气气的一团。

“行啊,客随主便。”李老头道,仍是一脸木讷的老实巴交样儿。

戏台下,好事的人都窃窃私语:“你说这李老头,那么窝囊的一熊样儿,还跟周大爷赌,我看他色子有多少点都不知道吧。”

“色子有多少点有什么重要的,只要知道大小就行了呗,李老头再窝囊那大小总能识得吧。”又有人开玩笑的道。

周围的人都发出一阵哄笑。

这时,试盘要开始了,台上,先由李老头做庄,只是看他举着色盅摇色的样子,让台下一干人等看的摇头叹息啊,那哪里是摇色,是在推磨呢,一看就是一个从不上赌场人的手势。

而第一盘的试盘结果,不出众人所料,李老头输了,本来按规定,庄家得双倍输。不过,这场赌是不论输赢,轮流做庄,倒也不讲究双倍什么的了,毕竟只是试盘。

第二盘试盘,再一次如众人所料,李老头又输了。第三盘试盘,李老头再输。

看到这里,戏台下的人一阵叹息,没戏了,李老头这回完全是自己找不自在,李月姐儿嫁周家嫁定了。

“再试一盘,我就不信了,我就赢不了一盘。”李老头已经失去理智了。眼睛瞪的通红的看着周大爷。

“你已经没有赌资了,我们还是正式开赌吧。”周大爷淡然的道,之前他之所以要试盘,完全是谨慎的考虑,看看李老头什么水平,这赌场上最怕碰到扮猪吃老虎,不过,经过这三盘,周大爷完全放心了,李老头根本就是个外行,自然懒的再跟他磨菇了。

“还有这坛子酒呢,如果我输了,这坛子酒我一口气喝完,如果你输了随意。”李老头恶狠狠的指着桌边一坛酒道,这坛酒是他刚才在来的路上卖的,本来是要送给周大爷的,这会儿也顾不得了,赌了再说。

台下的人看着李老头一幅拼了命的样子,啧啧叹着:“这赌果然碰不得了,瞧瞧李老头,平日多老实巴交的一个人,现在实足实一个赌徒啊。”

李月姐也站在台下的人群里,看着台上的阿爷,心里着急的琢磨着:阿爷,你在弄什么鬼啊?

一边墨易和月娇也是急的不得了,两个都在跺脚:“阿爷真是的,不会赌干嘛要跟人赌,这下大姐嫁人嫁定了。”

两小都哭丧着一张脸,可越到此时,李月姐反而越不觉得,阿爷于平日反差太大,她总觉得阿爷在弄什么明堂。继续琢磨着。

“好,最后试一把,我也不占你便宜,如果我输了,我也一口气把酒喝完。”周大爷说着漂亮话,反正他不可能输,就再试一盘,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这把是周大爷的庄,李老头已经是孤注一掷了,连想也不想,直接将酒坛放在了单数上面,不赌大小,直接赌单双了,这可比赌大小更难。

周大爷知道,李老头已经完全不讲究章法的,是在碰运气了,便乐呵呵的开盘,心里还想着,这酒还得等李老头赌完了真正的赌局才喝,要不然,都醉了还怎么赌啊。只是没想到,一拿开盖子,还真就是单数,李老头赢了。周大爷一下子愣了,这老家伙,还真让他碰着了。

台下的人则一片欢呼,好不容易啊,李老头终于赢了一回。

这回,李老头乐呵呵的把酒坛子往周大爷面前一送。

周大爷有苦说不出啊,谁让他之前逞能呢,不过,他本是酒鬼,酒量一向大,倒不怕这一坛子酒,于是便在众人的喝彩中将这坛花雕酒一气喝完了,颇是豪气。

不过这酒喝的毕竟太急了,喝完后,头有些晕,但并不影响赌。

接下来这盘是真正决定李月姐命运的赌局,又是李老头的庄,李老头摇着色盅,眼睛微微的眯着,李月姐盯着台上自家阿爷那最熟悉的表情,平日自家阿爷篮子的时候就这表情。

看着自家阿爷的表情,李月姐突然挤开人群,奔到一边的那几个闲汉开盘口的那边,气喘吁吁的道:“现在还能下注吗?”

“能,不是还没开吗?月姐儿想买谁赢啊?”郑屠哈哈笑道,一边郑典则拿白眼横着李月姐,这小子让回被李月姐打了一顿,算是把李月姐给记恨上了。

“我买我阿爷赢,二两银子。”李月姐拿出身上仅剩的二两银子。

“月姐儿,这可不是拿银子置气的时候,你家里的生活已经够困难的了,买个一两文的意思一下就行了。”郑屠好心的道。

“是啊,大姐,阿爷定是要输的。”一边墨易也劝道。

“我支持大姐,要是阿爷输了,大姐嫁到周家,还在乎这二两银子啊,要是阿爷赢了,哈哈一比三的赔率,那咱们是不是能得六两了。”月娇搬着指头算道,小脸蛋兴奋的很,这丫头看问题的角度总是跟一般的人有差异。

李月姐赌的其实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阿爷不会输,不过月娇这么说,也挺合理。

“哦,也是,那行,这注我接了。”郑屠乐呵呵的道。

这边下好了注,台上的赌局就要开了,这回特意请了村老上台去开。

李月姐又拉着弟妹们挤到台前,就听一干看戏的人在道:“那李老头居然压了豹子,怎么可能,就他那样能摇出豹子来?真是疯了。”

“别吵,开了,真紧张。”另外一个看戏的不耐烦的道,显然也是赌性不小的人,这位完全入戏了。

台上,村老缓缓的揭开色盅的盖子,三个色子,均是六点朝上。

“还真是豹子。”那村老惊讶失声,同时也引来台下一片抽气声。一边周大爷一脸铁青,唯有李老头,又一脸老实巴交,诚惶诚恐的道:“运气,运气,碰巧,碰巧。”

台下一干看戏的人更是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李老头运气太好了,这都能碰上,唯有一两个有眼光的人却在那里嘀咕,这未必是运气啊。
当然,更多的则是一些输了钱的人在骂娘。

“大姐,阿爷赢了,快,快去兑银子。”月娇高兴的蹦了起来,这丫头就记着银子呢。

而李月姐这时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地,就说阿爷不会害她的。

第十章 爷孙谈心

没一会儿,这场堵局的结果就传遍了柳洼镇。柳洼镇又多了一个谈资,而做为赌斗的两方周大爷和李老头,还有一些善后的要谈,就另外找地儿聊天去了。

此时,李月姐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又净得了四两银子的赌金。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于是就带着李墨易和李月娇,先去郑屠家的肉案切了一刀肉,三指宽的肥膘,然后又打了一壶酒,再买了两盒油酥饼,还有一袋上好的烟丝,这些自然是拿回去孝敬阿爷的了。

随后姐弟三个路过姚裁缝家的成衣铺的时候,月娇死活要进去,这丫头掂记着过年的新衣服呢,之前知道家里困难,也不敢提想法,可这会儿赢了银子,那哪还客气啊。一进铺子,就盯着一块水红梅朵儿的细布料,那脚步就再也不移动了。

“不行,咱家守孝呢。”李月姐摇头。

月娇儿才扁扁嘴,最后选了边上一块白底带蓝花的布料,看着也挺雅致,随后李月姐就给家里几个小的抽了几块素色的衣料,都是普通的细布,比起李金凤今天买的那缎子就没的比了。

不过,过年能有新衣服,这已经让墨易和月娇欣喜了。

付了账,收好布料,李月姐这才打量了整个铺子,果然,艳色的衣服少了很多,如今挂着的已经有不少素色衣服了,柜台的一边还堆了几卷白麻布。

“姚家主婆,这快过年了,你这铺子的衣服颜色怎么越来越素,艳色的还是前段时间制的吧?”这时,边上一位顾客问姚娘子。

“这马上就过年了,该买的都买的差不多了,再做艳衣服就得积压到明年,等天一热,艳色的衣服瞧着刺眼,还不如这素色的好卖,咱们做衣服的得赶在时间前头不是。”姚娘子一张快嘴,却把道道儿说的通透,反把真正的原因瞒了下来。

说着,还冲着月姐儿打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月姐儿自然回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只觉姚婶子这张嘴哦,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了。

不过,说又话回来了,姚婶子那么解释也有几分道理的。

果然,那顾客点头:“不错,不错,是这个理儿,那我家里都有艳色衣服了,这回就再买两件素色的,过了春穿正好。”

于是,姚婶子又多卖出两件素色的衣服。

月姐儿便朝她拱了拱手,说了声生意兴隆,然后带着弟妹趁着夕阳的余晖回到家里。

心里还想着,阿爷应该回来了,之前赌完,阿爷和周大爷另打地方谈话,李月姐自然不便那时候去打扰阿爷。

此时,一进院子,就看到阿爷已经回来了,正蹲在两院中间的土墙垛上,仍眯着眼睛编着竹篮,似乎之前那场激烈的赌局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这会儿,他两腿夹着竹篮子,一手编着,另一只手却从烟袋里抽烟丝往那烟铜口里放,只是烟袋早就瘪了,两指捻出来的只是些烟丝粉沫,李老头叹了口气,正拿放下烟筒,没想横里伸出两指,捻着细戎的烟丝放进了烟筒里。

“阿爷。”李月姐在边上叫着,边拿着李老头那个空烟袋,先前里面的粉沫倒了出来,然后把刚买来的烟丝放了进去。

“呵,这可算是急时雨了。”李老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朝天吐出一口烟雾,那样子很满足。然后侧过脸,还看到李月姐巴巴的眼神,不由的笑了,赌局他虽然赢了,但事后一些事也还是要跟周家谈妥的。

于是道:“没事了,不过,你自己说的,要守大孝,守三年,所以,这三年都不能出嫁,等三年一过,你都十九了,到时也不知还能嫁哪个好人家,真不知你这回这么坚持是对还是错?”

“自然是对的,孙女儿是长姐,有些责任是不能推卸的。”李月姐低着头道。

“嗯,也对,你能这样想也不枉你爹疼你,墨易十三岁了,再过三年,十六岁,他爹那个工他就能顶了吧,到时也该他撑起这个家了。”李老头道。

李家长子李伯显,也就是李月姐的爹,是个秀才,但却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那会儿,运河修堤,朝延沿河岸两边的村子招河工,按人头摊到每家每户,摊到李家时,李老爹是瘸子,衙门不收,两个儿子,李大本来有秀才功名,是可以免的,但李婆子偏心老二,死活让李大去上工,最后李大只得脱了秀才的长衫,换了短衣去当河工,好在他有秀才功名,管理河工的工头就让他当了巡河道的记录员,也并是一个文职,不用每天干苦力了,此后他又凭着工作勤恳,一步步升到了河工总甲,成了衙门里正式的吏员,就是可以传给后代的那种。

所以,从原则上说,李相公故去,他就留了下一个各额,等墨易十六岁,就可以顶这个名额,当然这也只是原则上,而且具体的职位不好说,前世墨易虽然顶了名额,但干的却是苦力活。

为了修干河水库,每日里背着成袋成袋的沙石,小小年纪,那背就压的跟老头子似的。所以,对能不能顶职,李月姐并不在乎,那样的河工不做也罢。

不过前世,新皇帝登基后不久,为了缓解国库的空虚,会在柳洼这一带建立抄关,向来往的船只征税,到时,许多的河工和小吏会直接转到这个新建的抄关上,而抄关上的工作过个几年就是人人公认的肥差,前程不敢说,但是每月例钱,冰碳等都比一般衙门里肥厚的多。

如果墨易能抓住这次机会,倒是不错的,不过现在也只是想想,知易难行啊。

这会儿李月姐还是顺着阿爷的话点头“嗯。”随后好奇的问:“阿爷今天为什么会跟周大爷赌了起来,按说,有我那主意,周家不会不从的。”

“你这丫头啊,鬼心眼不小,但倒底嫩了点,你那个主意,周家投鼠忌器,是不敢不从,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呢,周家被你阴了,这一场是可以过去,可若是周家在背后使坏,你们姐妹几个,没爹没娘的,能防的住周家吗?

再说了,你和周家大少爷这一次的婚约闹的沸沸扬扬的,如果突然不成了,别人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呢,而周家为了自家的面子,定然会把过错全往你身上推,到时你要怎么样?

所以,周家这婚得退,但也不能把人给得罪狠了,再至少,咱们这婚也得退个光明正大的,让别人没有话说,所以,我今天开玩笑的把你要大闹公堂的事情说了,然后才打出赌债赌消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愿赌服输,谁还有什么话说。”李老头道。

“谢谢阿爷。”李月姐听了一阵感动,她是走一步算一步,而自家阿爷却已经为自己算到后面的许多步了。

本来李月姐还打算问阿爷赌术的事情,不过见阿爷只字不提,也就不再追问了,随后想着阿奶叫自己气病了,便又问:“阿奶身体好点了吗?”

“没事,别担心,你阿奶不是真病,她是装的,阿爷毕竟是入赘的,你阿奶才是一家之主,她装病,这样,就能让阿爷顺理成章的接手这事了,所以,你这丫头千万别怪你阿奶,你阿奶说倒底也是为你好。”李老头又看着月姐道。

装的?阿爷的话让李月姐一阵惊讶,随后再细细想中午时发生的事情,开始阿奶尽管是气,但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后来,花媒婆一出现,阿奶就突然的病了,然后把事情顺理成章的交给阿爷。

这么说,是真的装的?李月姐越想越是真的,阿奶并不是如自己以前想的那样,完全不顾自己死活。

“阿爷,我知道了,周家毕竟是大户人家,嫁入周家,不管怎么说,吃穿不愁,阿奶常说,人生在世,吃穿二字,阿奶其实也是想让我能吃饱穿暖。”李月姐有些心酸的回道。

这一次,李月姐发现自己看到了一丝阿奶的内心。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不过,你阿奶那脾气没法子的,你别往心里去就成。”李老头一脸微笑的点头,虽然木讷的脸,但更可亲。

“阿爷,我知道,但愿阿奶别气我太久。”李月姐笑着,重生一世,李月姐发现,有些伤害也并不是如前世所想的那样预谋已久,大多时候是一些观念,处世方法的不同而造成的。

随后李月姐又把自己买的酒和酥洒饼递给阿爷,又提了提手上的肉道:“阿爷,外面冷,而且天都黑了,这篮子你明天再编吧,我今晚包饺子,一会儿给阿爷和阿奶送去。”

“要得,要得。”李老头嘿嘿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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