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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重生小说:长姐(二)

第一百四十七章 故人重逢

李老汉牵着荣延走的飞快,好不容易看到城门口了,那提着的一口气才放下,还好,看来没让人认出,毕竟四十年了,这人早就换了一茬又一茬。

只是他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侧侧的声音:“白河南,四十年了,你在各家赌场转了一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走了,有些不够朋友吧?”

李老汉心肝猛的一抽,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满头银发的的瘦脸老者站在他身后,不远,便是江魁德带着一帮赌场的打手。而这瘦脸老者,正是当年的江老大。

李老汉长叹一口气,还是被人认出来了,想着,他便朝着那江老大拱拱手:“多年不见,江兄安好?”

“托福托福,日子还不错,就是这人老了,就特别想念故人,白兄弟还是跟我回赌场咱们喝两杯吧。”

“好。”李老汉也不多话,随后却冲着荣延:“荣延,你一个人先回去,东西带好,可别掉了啊,阿爷先陪着朋友喝几杯再回家。”

“阿爷……”荣延皱着眉头,他总觉得有些不对,不过,阿爷这般吩咐,他只得揣紧放在怀里的房契地契转身出了城门,准备等柳洼来的马车,坐车回柳洼。

…………………………

雨一直细密密的下,这种雨在柳洼这地方是很少见的,柳洼的雨一向是痛快淋漓,这种绵密的细雨倒给柳洼增加上一点江南烟雨的韵味儿。

因着昨天发生了荣延的事情,李月姐一晚都没睡好。直到快四更天才迷迷糊糊睡去,醒来已经是五更天过了,便又赶忙着起来做豆腐。到得辰时豆腐方才热腾腾的上架。

李月姐让墨易和月娥守着档子,她则又回到院子里。收拾着豆腐架和豆腐布,该洗的洗,该晾的晾。这天气湿漉漉的,叫人好不痛快。

为了躲雨,李月姐便搬了个木盆子,蹲在堂屋门前的屋檐下洗刷。隔壁东屋传来一阵唉声叹气和窃窃私语。

“爹和荣延呢?”方氏问。

“我早上出房门就没看到,估计是爹怕我打荣延,便带着他去作坊里了吧。”李二叹着气道,这孩子真是打死了省心。李二发着狠想着。

“那娘呢,没事吧?”方氏又问,心里有些怯怯,荣延把李家东屋给抵押了,最伤心的莫过于李婆子。这可是李家的祖产。

“她刚才说去作坊那边看看。”李二回道。

“哦。”方氏点点头,随后却又问道:“他爹,爹娘那里还有银子吗?”这事情既然发生了,昨天一家人商量着,还得凑钱将那房契地契赎回来,还要凑钱还了荣延小子欠下的高利贷,那不然,那些个赌场的人可一个个都是凶狠之徒,荣延小子说一定真会没命的。

“他们哪里还有。分家的时候该贴的都贴了,便是再有一点银钱,那也是他们的棺材本儿,打什么主意也不能打到这钱头上。”李二摇着道。

“这不是急用嘛,咱们以后赚了还给爹娘就是。”方氏一脸焦急的道。

“赚了还?你想的倒轻巧,这回咱家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还不知怎么样了呢?这事,爹娘不提,咱们就不提,钱我自己再去找人凑。”李二沉着脸道。

“找人凑,就知道找人凑的,自家人都不凑,还能指望上别人啊。”方氏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床边道。随后又道:“要不,你再找西屋那边问问看。西屋最近这两年可发了财的。”

“人家发财是人家的,这回荣延差一点偷了西屋的房契地契去赌,西屋都没计较了,再说了,当年大哥走的时候,西屋那般的困难,咱们也没伸手帮过什么忙,反倒打着一些小算计,这时,咱们如何开口?更何况我是知道的,前段时间西屋才在通州买了一栋宅子,他们哪里还有余钱。”李二闷闷的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咱家就等人家来收屋逼债一家饿死算了。”方氏大声叫了起来。

“你轻点。”李二瞪着方氏。

屋外,西屋屋檐下,李月姐听着自家二叔二婶的话,脸沉如水,好一会儿,站了起来,转身回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十两银子,虽然说以前二叔二婶有些事情做的实在是不地道,但二叔这大半年来倒是好多了,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别的小事也就算了,这等事,她能帮总是要帮一下的。

只是之前她买房子,再加上修船又垫进去一笔,家里还真没钱了,便是这十两银子,也是之前的一个客户结的账。

随后,她便敲了东屋门,一会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方氏看到是李月姐,便热情打着招呼:“月姐儿啊,快,进屋坐。”

屋里,李二听说李月姐来了,便也走了过来。

“不了,二婶儿,我这里还有十两银子,你们急用就先拿去吧,别嫌少,本来还有一点积蓄的,可是之前买房子买掉了。”李月姐说着,便将银了递给边上的二叔。

“月姐儿,这,这怎么好意思。”方氏没想到李月姐主动借银子,想着自己之前还在打西屋的主意,倒是一脸悻悻。

“一家人,这种事情总是能帮就帮的,不过,二叔我有个建议。”李月姐想了想又道。决定还是先跟二叔提提明年开春有可以的水灾问题,反正这事情总是要提的,她总不能看着大家如前世那样都叫水淹死。

而荣延闯的这祸,那房契地契进了堵场,自家二叔想赎回,对方定会开一个离谱的高价。二叔家怕是筹不出这样一笔银子来,倒不哪放开了算了。

“哦,什么建议?”二叔问。一边方氏又提心吊胆了起来,那脸色也不太好看了,这借一点钱还提条件。

“我是想着二叔你只须还荣延小子剩下的那点高利贷,而先前输掉的房契地契。如果赌场开价太高的话,就暂时不要赎了。”李月姐道。

“为什么,这房契地契才是重点。那可是李家的命根子。”一边方氏叫了起来要,李二也是一脸疑惑。

李月姐抿了抿嘴道:“我听宣先生说过,照现在这天气这样下雨,明年开春,柳洼很可以会涨大水,到时候说不定家里会被淹掉了。”

“这明年的事情,现在哪说的好。再说了,就算是涨水,咱们柳洼也不是没涨过,淹也是一时的呗,等水退了。这里依然是咱家呀。”方氏道。柳洼因为地势低,雨水太多,水淹进家门的事情也有过,大家也多见惯不怪了。

“宣先生说了,水会很大,很可能会象十三湾那样。”李月姐又道。

干河渠边上的十三湾原来是一个镇子,就是发大水淹了后,最后成了一片复杂的水网和芦苇荡的。

“不能吧?”方氏不信。那可是灭顶之灾了。

“我只是提议,万一真要是象宣先生说的那样。现在付的银子赎回来,到时候又淹掉了,就亏大了,倒不如推迟一点,二叔可以找人跟赌场商量一下,暂时拿不出银子。请赌场宽限时日,等明年四月份后,如果没事,那再赎回来也成。”李月姐这下可是把时间都点出来了,好在她打着宣周这个阴阳生的名头,二叔二婶可能会觉得她说的不靠谱,但也不会想到什么别的。

“嗯,那我们再想想。”李二同方氏相视一眼,这个推延时间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一时也难凑出这样一笔钱来。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李月姐都说了,算是尽了力了,最后若是自家二叔二婶实在不听,那也怪不得她了。

想着,李月姐又回到了西屋的屋檐下。

那李二却又过来,叫了墨易:“墨易,你一会儿去衙门的时候,帮我跟杨大人告个假。”家里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他要处理,便只得请假了。

“二叔放心,我一准帮您跟杨大人请假,真要忙了,我现在河道没什么事情,可以帮二叔抵几天差。”墨易站在厨房门口道。

“那好。”李二也不客气,然后急匆匆的出门了,而这边墨易吃罢早饭,也去差门当差了,若是二叔的差事没人抵,他还得帮二叔抵班。

雨仍然绵绵密密的下,就在这时,李婆子一身湿漉漉的回来了,那脸色还阴沉着。

“阿奶,怎么了?”李月姐正在屋檐下晾着豆腐布,看着自家阿奶阴沉着一张脸进来,那心又提了一提。

“老二呢?”李婆子没有回李月姐的话,而是冲着从屋里迎出来的方氏问。

“他去筹银子去了。”方氏回道。

李婆子沉思了一下却又冲着李月姐道:“大丫头,你收拾一下,陪我去一趟京城。”

“阿奶,这时候去京城干什么?”李月姐擦干了手问。

“我刚才问了车行里的掌柜,一大早的,你阿爷就带着荣延进京了,我怕你阿爷是去赌去了。”李婆子冷着声道,脸上却是一片担心。

听自家阿奶这么一说,李月姐才突然想起,自家阿爷似乎赌术了得,当年自己死活不愿去周家冲喜的事情,最后就是阿爷跟周大爷对赌摆平的。只是当时,阿爷死活不承认自己会赌,只说是运气罢了,再加上之后,自家阿爷从不沾赌,时间久了,也就渐渐的淡忘了。

“哦。”李月姐应了一声。收拾一下,主要是拿点钱,然后叮嘱了月娥一声,就跟着自家阿奶出门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意外的相见

祖孙两个坐在去京城的马车上,李月姐看着自家阿奶一脸阴沉沉的,知道自家阿奶在担心,便低声的安慰道:“阿奶,阿爷不是荣延那混小子,他有数的,不会乱来。”

李婆子摇摇头,没说话,一些事情,大丫头不清楚啊。老头子是不能进京的,尤其是进堵场,万一叫人认出,被打死都是有可能的。

近午时的时辰,马车便到了京城右安门,李月姐扶着自家阿奶刚一下马车,就看到荣延正在那里等车。

“荣延小子,阿爷呢?”李月姐连忙问道。

“阿爷碰到朋友了,被朋友拉去喝酒去了,让我先回家跟阿奶说一声。”荣延此时看着李婆子,气儿还有些虚着,有些惴的道,毕竟他这回犯的事儿太大了。

“朋友,什么朋友?”一听朋友,李婆子先是一愣,随后就瞪起眼睛问。

‘对了,是青云赌坊的朋友。”荣延道,他到这会儿才想起之前为什么感觉到不对劲了,他们刚从青云赌出来啊,咋之前都没听阿爷提过青云赌坊有朋友?

而李婆子一听赌坊的朋友,再看自家老头居然让荣延一个人回去,这明显是支开他,想到这里,李婆子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荣延小子,快带路,去青云赌坊。”李婆子脸色煞白了。扯着荣延小子也不顾老胳膊老腿的,就小跑了起来。

“阿奶,怎么回事?”李月姐连忙扶着她, 跟着她快步走,边走边问。

“你们阿爷在赌场哪有朋友?当年他为了他师傅,把整个京城赌场界的人都得罪光了,最后差点让赌场的人打死,正好你外祖父路过,才救了他一命。”李婆子焦急的说着,又道:“而且,你阿爷跟人赌输了,发誓退出赌坛的, 如今这是违背了誓言了,这又落到那赌场人的手里,哪还能讨得了好。”

李婆子边说边狠狠的锤着。

“啊······”李月姐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照如此看来,阿爷又跟赌场的人回去了,那岂不是有危险。

“那快追,阿爷跟他们离开不久。”一边荣延也急道。

于是李家三人再不多话,由着荣延带路,快步的朝青云赌坊去。一路上,许多闲汉和浮浪儿, 游侠儿也都朝着青云赌坊去。

“快,听说,青云赌坊要开刑堂了。”几个闲汉边一溜跑边兴奋的道。

“开什么刑堂?是抓住了出老千的?”边上一个不明情况的汉子道。

“不是,听说是犯了忌的,那人四十年前跟江老大赌,当时的赌注是,谁输了谁永远退出赌坛的,那人输了,本来今生永不进赌场的,可没想到, 今天,居然又出现在青云赌坊赌,还在赌场里闹事, 被江家人认出来了,这违背了誓言,自然要处罚,我家有个兄弟在赌里做伙计,听他说了,既然这老家伙守不住誓约,那赌场里就帮他一把,开了刑堂, 说是要砍那人的手, 这样,他便是以后想赌也赌不了了。”那先前说话的汉子道。

这番话, 李月姐等人在边上听个正着,三人脸色都白了, 三人相视一眼,更是疯了似的朝青云赌坊跑去。

李月姐那个急啊,自家阿爷这一把年纪了,若是砍了手,既便是能保得命,那命也必然要去掉半条。

不一会儿,三个便到了青云赌坊门口。

此时青云赌坊已经围了许多好事者,只是门口有人把守着,根本不让人进去,李家三人在外面急的跳脚。

“喂,伙计,放那三个进来,江爷让他们进来呢。”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冲着那守门的伙计道。

李月姐一看说话的人,就愣了,典小子?这小子打哪里冒出来的。

一边荣延也惊讶的要张嘴,李月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

“还愣,愣什么愣啊,快进来。”典小子凶巴巴的冲着李家三人道。

“快进吧,还拄着干什么呀?”那守门的没好气的道。

“哦。”李月姐这才反应过来,扶着自家阿奶,带着荣延跟着典小子进了场子。

“典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会被二爷通辑,这倒底怎么回事?”一进门,李月姐不由的就压低着声音瞪着郑典问道,不由的又打量了一番典小子,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穿着一身短打衣,偏又学人腰间扎了红绸子,许是天渐冷,外面又敞穿着一件袍子,整个人透着一股溜气,一股子贼样。

不由的又皱着眉头:“瞧你现在这样子,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把老太急坏了?”

典小子为难的抓了抓脑袋,然后朝着李月姐拱了拱手,然后转移话题道:“这说来话长,一时也说不清。倒是你家阿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惹上江家?”

“还不是这小子闯的祸。”李月姐一听郑典问起自家阿爷的事情,李月姐又恨铁不成刚的敲了敲一边荣延小子的脑袋。

随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完郑典便沉默了,不知再想些什么。

而李月姐看着正跟江老大对坐的李老汉,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原来纷乱乱急惶惶的心好似平稳了一点。這刻原先的大堂已经收拾一空,只留北面的一张大桌,桌上还摆着香案,香案的前面,摆着一席酒菜,鸡鸭鱼肉的,看着倒是丰盛的很,江老大和李老汉相对而坐,倒跟老友似的正对酌着,唯一不同的时,李老汉的身边还有两个汉子紧紧的看着他。

而两人的下首,江魁德和一个疤脸汉子陪坐着。

“白河南, 不是我姓江的不给情面,这世间每一条道都有它规矩,当年你输给了我,发誓退出赌坛,而今天却食言了,按规矩,你的手今天要留下来了,便是你今天在我青云赌场赢走的东西也要留下。”那江老大阴沉着一张脸道,而周围一帮围观的人那气儿都提的高高的,紧张的看着李老汉的应对。

这时,李老汉干尽杯中的酒,然后环视众人一眼,便站了起来,一边两人一边一个的扣着他的肩膀,生怕他要跑了似的。李老汉此时却是伸出右手:“我违背誓言,我认,手在这里,今天你江老大要,那便拿去就是。”

“这倔老头子。”李婆子在外围急跺脚。

“阿爷······”李月姐也恨不得挤到阿爷面前, 让他把话吞回去,这是一条胳膊一只手,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哪能别人说要就给呢,便是违背誓言,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我去衙门告状去,这是私设公堂,是犯法的。”李月姐愤愤的道。

“没用的,每一行都有一行的行规,再说了, 象这样的赌场,那衙门里早打通的妥妥贴贴的了,你去有什么用?”郑典在一边道。

“那难道, 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砍我阿爷的手不成。”李月姐气急的道。

一边李婆子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盯着中间那几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荣延小子,想不想戴罪立功,保你阿爷没事?”这时,郑典又低声的冲着荣延问。

“想。”荣延重重的点头。

“那你把这封信送到京师衙门去。”郑典说着,塞了一封信在荣延的手上。

“这样就能救阿爷?”荣延不放心的又问。

“能,不过你要快, 要是时间耽误了, 便是想救也迟了。”郑典道。

荣延一听这话,二话不说, 转身就跑了。

“你让荣延什么去了?”李月姐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问,郑典和荣延两个说话声音太低, 她没听清。

“嘿嘿,你一会儿就知道了。”郑典卖着关子道。

“我可告诉你啊,荣延已经这样了,你可别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给他。”李月姐瞪着郑典。她这急的都快火烧眉毛了。

郑典一听李月姐这话也火了,这李月姐怎么回事啊,总好象他要带坏她家人似的,老是瞧扁了他一样,老太什么眼光,这女人哪里适合给他做媳妇儿了,心中不由的冒出一股子不平之气,便回瞪着李月姐道:“哦,你眼里我就这样的啊?”

李月姐也斜了他一眼:“那你跟我说说,你如今到底唱的是哪出?”

“无可奉告。”郑典昂着脑袋。

李月姐那个气啊,家里人为这小子担了多少的心?遭了多少的罪?这小子还这样?不由的一踩重重的踩在郑典的脚尖上。这才消了一点气。

郑典倒抽一口气,忍着没叫出声,这时他也拿李月姐没法,只得瞪着她。不过,看着李月姐和李家阿奶那一脸着急的样子,终归不忍心,在李月姐耳边嘀咕了句:“荣延是去找人来救李家阿爷。”

李月姐两眼不由一亮,正准备问郑典,没想这小子早站的离她远远的,还一脸正色的看前面,好似不认得她似的。

李月姐一阵没好气,便不管他,盯着自家阿爷。

“但是,今天我赢回的东西是不会交出来的,那是我应得了,赌场一向只论输赢,不论其他,不管我犯什么忌,但这却是我实实在在凭本事赢回来的,你们江家便无权再纠缠此事,这也是赌场的规矩。”李老汉口气一转又道。

“嗯,也有理,那行,你今天赢的东西就算了。”那江老大道。说实话,那点东西他也没看在眼里,他主要就是针对这白河南。出一口当年的恶气。

李老汉松了口气,被砍一只手他不怕,没了就没了。只要房契地契舀回来就行,这样他至少对得住救他的岳父。

“大伯······”一边江魁德不干了,他还打算用李家大屋再开一家青去赌坊呢。柳洼那里,两个码头,今后定会是一副小淮关的盛景,钱途远大啊。

“赌桌只论输赢,不能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输了就不认,你不用再说了。”那江老大道。

江魁德听自家大伯这么说,虽是不甘心,但一时也没法子,大不了,这回不成下回再想法子。

“好了,那就动手吧。”那江老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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