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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长姐(二)

第九十章 急转直下

前厅的男人们正说着空廒事件。

就在这时,仓成的娘子拿了一个木棰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将站在门边的月娇儿撞的一个踉跄。

“仓婶子,你眼睛长在头顶上怎么滴,我这么个大活人看不见的啊。”月娇儿气的在那里叫。

“仓家娘子,你有什么事吗?”一边在外间陪着客人喝酒的墨易也瞪了眼,这仓家婆娘来镇没多久,但她平日里仗着有巡检老爷撑腰,就没把柳洼镇的人看在眼里,纯一个狗仗人势的,镇里正经人家没人爱答理她。

“得罪,我找四娘那贱人呢,快叫四娘出来。”仓成娘子挥着手里的木棰,张牙舞爪的道,脸色铁青,那表情跟被人剐了肉似的。

“我说仓成婆娘,四娘不是你自家的灶娘,你跑李家来找个啥?自家的事情,回家关门解决去,跑人家家里来撒雌威啊,最后丢的可是自个儿的脸。”一边郑屠最看不惯她,便大咧咧的嚷着。

“我丢自个儿的脸关你郑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仓娘子可不是个软的,一句话却把郑屠给顶了回来。

郑屠吃憋,同桌的几个男人嘿嘿窃笑。

“该。”屋里郑屠娘子出来,先是瞪了郑屠一眼,不过自家男人叫人削了面子,郑屠娘子那也是要找回来的,便冲着仓娘子道:“你才是狗,而且是疯狗,一进屋就逮谁咬谁。”

“我就是疯狗怎么滴。告诉你,老娘我心情不好,别惹我,惹我连你一起打。”那仓娘子一脸铁青的瞪着郑屠娘子,象是要咬一口似的,神情有些可怖,猛丁之下,郑屠娘子也被唬的往后退了一步。

“仓婶子稍安忽燥,四娘在厨房里帮忙,一会儿就来。你先坐下喝杯茶,有什么事回去好好说,今儿个是我家的席面,你这样喊打喊杀的不太好吧。”李月姐上前挡在郑屠娘子面前,若是郑屠娘子在她家里叫这仓家婆娘打了,那她就不好交待了。

仓娘子这才哼了一声,那张马脸拉的更长了。

李月姐看着。似乎这仓娘子气的不轻,倒是有点为王四娘担心,只是这王四娘却是仓家买的奴仆,便是打死外人也没法插手。

“夫人,你找我……”这时,那王四娘畏畏缩缩的,她之前一直在屋里收拾着桌子。

“你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居然窜掇着老爷把你举荐进巡检府给刚来的小姐当差,还真是翅膀硬了啊,想找死。”那仓娘子咬着牙,恶狠狠的道。自从之前接到巡检府小姐送来的信,她那气儿就没有顺过,巡检府是她的靠山,那该死的仓成居然要送这女人到小姐身边当差,那岂不是要挖她的墙角。仓家婆娘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王四娘一手灶头活干的细致,只要一进查府,定能得到小姐的赏识,时间一久了,只怕自己这个曾经的奶娘就要靠边站了,那到那时,这女人怕不就要爬到她的头顶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有,没有的事儿。”王四娘连忙摆手,颤抖着道。

“没有的事儿?那小姐怎么叫人带信来叫你去了?”这时,那仓娘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王四娘面前抖了抖。

“真的?”王四娘原先木木的眼神突然一亮。

“怎么,这就露陷了啊,是真的,可让我回了,我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这辈子永远也别想跃过我去,你就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这时那仓娘子又得意的道,连带着将那封住撕成了粉碎,撒在地上。

“你你你……你怎么能回了?你怎么能撕了?”那王四娘看着满地的碎片,整个人扑倒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去捡。

“我怎么不能,我跟小姐说了,你有病,还是那赃病,那巡检府是什么样的地方,能让你这样的人进门。”看着王四娘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仓娘子笑眯着眼。

听了仓娘子的话,王四娘捡碎片的动作停了,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眼中全是绝望,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不错,她是使了手段,自从那孩子流了之后,王四娘就知道,她在仓家没有出路,正好前几天,她听说查巡检的女儿从京里过来了,正在找仆妇,这时,她看到了希望,于是便求着仓成介绍她去侍侯那查小姐,不管如何,只要她尽心做事,总比在这仓婆娘手下强,那仓成因为那流掉的孩子,对王四娘愧疚,也恨自家婆娘手太毒,于是便应了。

这几日,王四娘便一直在等消息,没想到查府的小姐应了,可又被这恶婆娘给硬硬的破坏了,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而一屋子人听了仓娘子这话,一个个都摇摇头,心底冒着寒手,这姓仓的婆娘真黑啊,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叫她这么一弄,这王四娘这辈子也出不了头了。

而李月姐这时候那眼睛里也冒着寒光,这段时间她查过,这仓成一家就是当初跟月娥嫁的人家,那仓二梅就是前世墨易那跑掉的娘子。至于仓家大郎为什么不是傻子,李月姐一时也说不清,但仓家的大郎明显也有不太对劲,这仓家是年前搬来的,至今也有二三个月了,可她只见过那仓大郎一面,脸色苍白的,一幅永远也睡不醒的样子,左邻右舍的背后没少嘀咕。

现在,李月姐见到王四娘的情形,便不由的想起前世月娥在仓家婆娘手下讨生活的日子,那得是一个怎么样的艰难,想着她心里一阵难受,不由的就咬着牙。

“我说墨易,你不地道啊,家里办杀猪饭,居然不请我。”就在这时,郑典从外面闯了进来,这厮风尘朴朴的,一双黑色的靴子全叫灰和泥给抹成泥墙的土黄色。略带稚气的脸上也布满了疲惫。

一进屋,看到满桌子的菜,那两眼放光:“太好了,我可饿坏了。”说着便扑到桌前,拿了一只猪脚就啃了起来。

“典小子,刚从饿牢里放出来啊?”杨东城打趣道。

“别提了,还不是为了那空廒案,为了查那个叫保六的家伙,我这几天都没得歇,我告诉你们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呢,能不饿吗,现在,如果那保六在我面前,我就能吞了他。”郑典说着,又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猪脚,一嘴的油。

“结果怎么样,帮二爷跑差,可得打醒精神。”于子期问道,之前几人还在说着这个保六呢,这会儿自然要问上一句。

“没戏,白跑一趟,没查出一丁点的消息来,该死的保六,让我逮着了他,剥皮点天灯,一样也不少。”郑典恶狠狠的道。为了这个保六,自开年到现在,二爷那脸色就没有晴过,连带着他们这些跟着二爷跑差的人上要顶着二爷的冷脸,下还要没日没夜的查人找人,一个个都憋了一肚子的火呢,真要逮到了,那使不得十八般的手段都用上,好好出出气。

一边仓娘子听到郑典的话,脸色阴晴不定,转身冲着那王四娘道:“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回家去,回了家里再收拾你。”

那仓家婆娘说着,便扯了王四娘,这会儿不发狠了,一副急着回家的样子。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看着仓家这两个,郑典好奇的问着墨易

“家务事。”墨易回道。

“哦,明白,明白。”郑典一幅心知肚名的样子,两个女人的家务事,不就是争宠那么点事嘛,这段时间,他在二爷和七爷身边,这种事见多了,说起来,这小家小户的这点争宠手段,跟王府里面的比,那真是渣,王府里那些个妻妾争宠,那一个个都是无影杀手,每回听说,他都冒寒气,女人是老虎啊。郑典每每暗中咋舌。

此时,那王四娘由仓家婆娘拖着,神思恍恍忽忽,只是就在要跨出门之际,那王四娘不知哪来的劲,用劲的挣脱了仓家婆娘,然后猛的跟过来,冲着那郑典一跪:“我知道保六在哪里,只要你能让二爷还我自由之身,我便招出来。”王四娘直挺挺的道。

“你这死贱人,别在这里说瞎话,跟我回家去。”王四娘这话一说完,仓娘子脸色大变,一个箭步上前,揪着王四娘的头发就往外扯。

一屋子人一愣,这又是哪一出啊。

“此话当真,只要你真知道保六的消息,在二爷面前,我为你说话。”郑典反应快,一脸兴奋又紧张的问。

“典小子,别听她胡说,这贱人做了见不得人事情,这是骗你为她消灾,她万一乱指一个,反而坏了二爷刚正清明的名声了。”一边那仓家婆娘有些紧张的道。

“我是不是瞎说,郑小哥自会去查明,二王爷也不是那随便让人糊弄的,怎么,你怕了,哈哈,你不能不怕,郑小哥,我告诉你,仓大郎就是保六。”这时,那王四娘却意外的癫狂了起来,大笑着道。

仓大郎就是保六?一屋子人都愣了。

不过,细想一下,也不是不可能,李月姐还记得仓家搬来那会儿正是过小年,谁家过小年搬家呢,当时她就觉得奇怪,再想着之前几个男人闲聊着,那保六年前就消息了,时间正好吻和。

再看这会儿仓家婆娘紧张的样子,这事怕是假不了了。

第九十一章 事情始末

“胡说,她胡说的,你们也看见了,她恨我苛代了她,她这是报复,你们可不能信了她的话,她这是恶意栽赃,这贱人来我家不过几个月的功夫,我家大郎除了跟着他爹做活计,其余时间便一直在家读书,还准备今天府试的时候考个秀扫日公呢,大家都是邻里,我家大郎日日在家读书,你们也是瞧的见的,可不要叫这贱人蒙弊了。”见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仓家婆娘连忙解释的道,说完,又恶狠狠的瞪着王四娘:“你这贱人,想躁我头上不说,还想陷害我儿子,难不成,我没了儿子你就能把我赶掉不成,我跟你拼了。”仓成婆娘说着,便扑向王四娘,扯着她的头发一阵撕打。

众人连忙拉开。

“我没有胡说,别忘了你们今天过年祭祖的时候用的是啥饭,是用仓烧老米烧出来的饭,就现在还有一袋仓烧老米藏在你们屋子里的柜里,被当成宝贝收着呢,当日你们祭祖的时候,我正在外面,大郎跟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听到了新太仓富峪卫仓,还说仓头自杀了,只要能躲过这风波,大郎就会没事,再一结合之前大家说了空廒事件,仓大郎不是保六才怪。”王四娘躲到众人身后道。

“仓烧老米,那可是金贵的东鼻啊,仓婶子,舀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呗,这东西可不是想碰就能碰到的。”郑典不由的盯着仓家婆娘道。

嘿嘿直笑,若真有仓烧老米这东西,那仓家就跑不掉了,仓烧老米,那一般人可弄不到,历来都是仓场总督的独享,便是那查巡检想要弄到都不可能,何况仓家岂不可疑?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这般听信一个奴才的话,这是欺我们这一家是外乡人得,我不跟你们说我得找巡检大人给我们做主。”说着,仓成婆良连王四娘也顾不上了,转身就回家,她得赶紧着回家把那袋仓烧老米处理掉,哪怕是直接丢灶里烧了想到这里,她那心肝就刺痛刺痛的,黄金有价,老米无价啊,可该死的,这东西现在留不得了。

仓家婆娘想溜,看到这情形,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的出来,再加上大家对她一家没什么好感,而李月姐家现在聚的人多立刻的四周就伸出五六只脚,将仓家婆娘绊的蛱了个大马趴。

“仓黄氏,你别急着走,现在有人举报你家大郎是疑犯保六我们使不得要传你家大郎问话,便是你也得暂时留下。”郑典拦住仓家婆娘的去路。说着又转头冲着杨东城道:“杨大人,这事还得你河工衙门先接下,先审明白,都是乡郊乡亲的,咱们也不能冤了人家。”郑典这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直乐啊,真是跨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到此,仓家婆娘已经无计可施了,这会儿就瘫在地上,她悔死了呀,早知道今天就不在李家闹腾了,只是她哪里晓得,这贱人居然偷偷的听到这事,还忍耐至今,这真是终日打雁,如今却叫雁啄瞎了眼。

随后,仓家婆娘便先一步被带进了河工衙门,又有衙差直接去仓家传仓大郎,那仓大郎在屋里听到叫门声,感觉不对,正想逃,却被守在窗边的郑典活速了,衙差又跟着王四娘从仓家搜出了那袋子仓烧老米,便是那袋子上还有富峪卫仓的字样。

这可真是板上定钉的证据。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杀猪饭也已到了尾声,众人自然就散了,全围到河工衙门听审去了。

于子期也扶着于夫人告辞。自年前回乡,于子期就把河工所的一干事物全交全了杨东城,如今于子期待考,河工所一应事务全由杨东城主持,那审仓家的事情自然不关他的事了。

李月姐在门边送客。

“于先生,这是你上回来吃豆腐脑时落在桌上的面脂,我帮你收着呢,后来你忙一直没机会给你,现在给你。”李月姐舀出当日于子期放在摊子上的面胧道。说着,便将面脂塞在于子期的手里。

“月姐儿,你”于子期瞪大着眼睛,脸色也沉着,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月姐。

“于夫人,于先生,慢走。”李月姐好似没听到他的话,虽然一盒面脂没啥,但李月姐心里明白,这盒面脂,便是她和于子期之间唯一的牵扯,如今自然不需要留。

于子期还要说什么,却被于夫人暗地里按住:“走了,我已经让管家打理好了行装,你也回去收拾收拾,过几天就要会考了,一应的准备要仔细检查,这次可不容半点疏忽,你爹在地下看着呢。”“娘”于子期轻叫一声,转脸仍不甘的看了看李月姐,此时李月姐却是一个转身,又送着别的客人去了,这情形,于子期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娘跟李家谈崩了,其实这事他有一点预感,因为这一路来,不管他怎么夸奖李月姐,娘都没有正面答复过他,只是他希望娘见到李月姐后能有所改变,到时,两人之间再使把劲,他相信娘亲不是那么不讲理的,所以,尽管他心里明白娘亲可能有些不赞同两人的事情,但他依然充满了希望。

只是如今,看着手里的面脂,又看着李月姐的背影,虽近在眼前,实则却只离他很远很远了,于子期明白,便是此刻自家娘亲改子主意,李家也不会同意。因为月姐儿的表现是直接割开了两人这唯一的牵扯,也是一份他一直认为的默契。

甚至此时他心里有一丝怨愤,月姐儿为什么总是这么的淡定冷静,她哪怕跟自己闹一下,若者说一两句不平的话,那自己也好有个由头在娘亲面前争取,而不象现在这样的无力,似乎,娘和李家都没这意思,而只有他一个人剃头挑子一头热,这种感觉很失落。

或者一切本就是他的单相思,李姑娘也从来没有真正说过喜欢自己,如今回想起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尽是镇上闲言给攀扯在一起的。

“走了。”于夫人拍了拍他的手。

“是,娘亲。”于子冉轻叹了口气,然后扶着于夫人离开了李家。

侯着两人走远,李月姐才眯着眼睛眺望了一下远方群山,她跟于子期无份,于夫人只是一个促因,而究其根本原因,她跟于子期不合适,之前之所以牵扯,有一大部份的原因是因为被救命之恩和闲言所绑架。

现在这样,很好。

“墨易,仓家的事情怎么样?”晚间,吃过晚饭,李家西屋聚在一起聊天,李月姐便问墨易。白天闹了那么大一出,自然是十分好奇的。

“审清楚了,仓大郎就是保六,不过,若不是王四娘揭穿出来,还真没人知道,这仓大郎没事喜欢赌两把,那富峪卫仓的仓头也喜欢赌两手,两人就在赌场上认识,那仓大郎有些滑头,知道他了粮仓的仓头,想捞点好处,便干爹干爹的叫上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认亲,因此富峪仓里的那些仓子们也只知道这么个人,却不知他的真正低细,而仓大郎之所以躲在这里,倒并不是因为空廒事件,而是因为他偷了那仓头藏的仓烧老米。”墨易道。

却原来,那仓大郎之的以巴结着那仓头,为的自然是想捞好处,可没想那仓头却吝啬的不得了,任那仓大郎百般的讨好,却没许他一丝儿好处,反倒是事情尽差着仓大郎去跑,一来二去的,仓大郎便积了一肚子的怨气,最后瞅准机会,便偷了那仓头的一袋仓烧老米跑回家里,仓烧老米号称黄金有价,老米无价,那价值自不用说,再又逢查巡检让仓成来柳洼做仓头,仓家人一合计,怕富峪仓的仓头找来,便赶着小年搬到了柳洼。

“那这么说仓大郎跟空廒没什么关系?”李月姐又问道。

“关系大了,那仓头生性多疑,仓里的人他一个也信不过,反倒是仓大郎,许多事情,那仓头都是交待仓大郎去做的,据说那仓头盗卖仓粮是因为赌博欠了高利贷,为了还清高利贷,便挺尔走险卖粮的,本打算等去年的秋粮进京后用新米换旧粮,再利用损耗,就能均平卖掉的粮食,可没成想,去年各地旱灾严重,许多地方都减产,有的地方甚到旱到绝收,不但税粮征不齐,朝庭还要放粮赈灾,富峪卫仓没进到一粒粮食,那窟隆就填不起来了,事发之后,那仓头怕受罪就自杀了,整个事情始末还就只有这仓大郎知道。郑典这回又立大功了,连郑二伯都在说,他最近风头很正,几乎办什么事儿都很顺。”墨易边喝着茶道,晚上吃多了,喝茶消食。

如今郑典已经押着人连夜进京了。

“我看是咱家风头正,若不是有咱家办的这杀猪饭席面,说不准这事就埋了“哼哼,郑典也不过是借了我家的东风。”一边月娇昂着脸蛋道。

“嗯,不错不错。”田婆子和小月宝儿一老一小的也直点头。

李月姐看着三人的样子,一阵发嚎,这都啥歪理。

“那仓家婆娘同王四娘呢?”李月姐又问。

“仓家婆娘没事,被责罚了一顿,没收了仓烧老米,如今已经回家了,至于王四娘,暂时还没法子还她自由的,她的事还得二爷去跟衙门打招呼,当然,她现在举报了主家,也不可能让他再回主家,那回去准没命,正好,于先生和于老夫人明天要进京里,那于夫人从江淮过来,身边只带了管家和管家婆子,那管家自要帮着于生先跑腿,管家婆子要照顾于夫人,身边倒正缺一个灶娘,于夫人也同情王四娘,便暂时收留了王四娘在身边,等案子结了,还了自由,再任由王四娘去留。”墨易道。

李月姐点点头,王四娘这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不过,仓大郎似乎有些毛病。”墨易口气一转又道。

“怎么讲?”李月姐问。

“那仓大郎先是偷了仓头的东西,倒不太在意,反倒是空廒案爆了出来,仓大郎听说后,知道个中利害关系,又听人在四处找他,他本就不是个大胆的,这日日担惊受怕的,尽有些呆傻了。”墨易摇着头道。

李月姐一愣,想着前世,月娥嫁的仓大郎,不就是个傻子嘛,难不是竟是因为这事才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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