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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重生小说:长姐(三)

第二百零九章 变天

新屯,郑家主宅。

一盘卤猪舌,一碟猪耳条子,一盘花生米,再加上几个鸡蛋素炒,郑大和郑二两兄弟吃着酒。

“可确认了?”郑屠问,天热,一脑门子油光发亮的。

“确认了,你看。”郑大说着,他一贯板着个脸皮,郑二已是见惯不怪了,看着郑大递上来的一叠子文书。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你还是跟我说说吧。”郑二推开文书。在认字方面,郑家属他最没出息。

“冯阿婆,闺名荷姑,曾是花婆子,也就是花媒婆的那个老娘手上的灶娘,仓庄人,夫家冯立,原来河上的纤夫,四十多岁了穷的娶不上老婆,后来他变卖的家里的房子,才从花婆子手里买下了荷姑,之后就带着荷姑离开了仓庄闯西口去了,几年下来,靠着卖命倒也打下一份基业,在西口那边开了一家马场,此后一直在西口生活,两人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名叫冯石头,就是冯禄的爹,次女冯桂娘,就是渠冯氏,后来冯家在西口得罪了胡人,在西口呆不下去了,就变卖了马场准备回来,可就在要回来时,冯家惹上的时疫,耗尽家财,最终冯老头,冯石头夫妇最后却都死了,只有冯阿婆带着冯禄回来,就住在仓庄的山窑上,后来冯禄给人当学徒,便到了通州,去年初的水灾,冯禄才把冯阿婆接到通州。”郑大道。

“这些我大多都知道,上回冯家小哥跟李家四姑娘订亲的时候,冯家的低细便听他们说起过,可这些不能说明冯阿婆就是她。”郑屠瓮声瓮气的道。

“我知道,所以,重点主要是这个荷姑嫁人之前的事情,这个荷姑是如何落到花婆子手上的,如果真是她的话,我记得当年她走的时候, 老爷和老太是给了她一大笔钱的,足够生活的,又怎么会沦落到花婆子手上呢,只是花婆子已经亡故, 于是, 昨日我便去找了花媒婆, 找出了当年花婆子留下来的记录。”郑大说着,抿了口酒,吃了口小菜,每一个人牙子,买卖时每一个人的来处和去处都要在记录在册, 供衙门抽查的,所以,但凡人牙世家,这种记录是要一直保存的。

“记录上怎么说?”郑屠问。

“荷姑原名就叫庄梅,她不正是就叫庄梅,我记得我小时候都叫她梅姨的。”郑大一脸回忆的神情道。

“那她怎么会落到花婆子手里?”郑屠疑惑的问。

“是她族叔把她卖于花婆子的。”郑大叹了口气道,这事情想来也不复杂,当年老爷和老太虽然给了庄梅一大笔钱, 可一个孤身女子,父母双亡,便是有钱, 生存也实属不易,只得回家投奔族人,可族人也不都是可靠的,想来,定是她那一笔钱被族人觊觎了,反而谋了她的钱,还将她给卖了。

真真都是一些烂了心肠的人。

“该死,那现今她族叔呢?”郑屠重重一锤桌子。虽说,他自小是由郑老太养大,对那庄梅没什么印象, 但到底是生下自己的人,叫人这么欺负了,他郑家也是不能坐视的。

“二十年前就叫土匪劫了,命也丢了。”郑大道。这些全是他这段时间打听出来的,倒是颇花了他一翻心血。

“活该。”郑屠道,随后又抓了抓脑袋:“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去相认?”

“不急, 之前我们不识得她,她还能不知道我们啊?可她却没有找上门来相认,我想一来是当年老爷跟她说定的,生下来的孩子于她无关,二来,怕也是有顾虑的,毕竟典妾又不是长脸的事情,如今她是冯家妇,那渠冯氏更是千户夫人,禄哥儿也马上要娶媳妇儿了,她自不想因着这事让自家女儿孙子叫人小看了去,所以,这事情我们心里有数就行。”郑大道。

“倒也对头。”郑屠点点头。

“对了,大哥,今早上我去送猪,却不曾想,京城九门全都关闭了,京里这是出了什么事了?”郑屠这时候又问。

“竟有这等事情?”郑大脸色本就板正,就会儿就更黑压压下来,漕船已经南下了,漕上就没什么事情,他这几日就只顾着查冯家的事情,别的事情倒是少了关注。这时不由沉吟着:“这种情况定是朝中有什么变故了,反正现在漕船已经南下了,等过几个月回来,多大的事情也早要解决了,咱们就静观其变呗。”

“可我这猪送不出去,就全砸手里了。”郑屠一脸郁闷的道。

“这种情况,应该要不了多少天的,这样,你这几天可以把猪往直沽那边送。”郑大道,反正家里有船方便的很。从通州到直沽,顺风顺水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也只有这样了。”郑屠点头。

随后兄弟俩吃了一会儿酒,便各自散去。

郑大刚走出厅门,就看到李月姐匆匆的来了。

“月姐儿,这急匆匆的何事?”郑大问。

“大伯,六郎在京里呢,如今京城九门全部关闭,六郎该不会有事吧?”李月姐一脸担心的道。

“他不守着他那衙门,跑京城去干什么?”郑大沉着脸问。

“有事情跟二王爷说”李月姐道。

郑大便沉思了一下冲着李月姐道:“月姐儿别急,京城内务府那边在通州有几家铺子,他们那边消息灵通,我去找人打听一下,想来六郎有二王爷护着,应该只是被困城内,不会有多大的事情的。”郑大道。

他护送白粮,跟内务府下的几个人关系倒是混的烂熟。

李月姐叫郑家大伯这么一说,那惴惴的心安稳了些,也是,有二王爷护着,郑典能有什么事情?

“那就麻烦大伯了。”李月姐说着,福了福,然后才带着青蝉回家。

深夜,李月姐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外面的院门被人拍了嘣嘣直响王四娘披衣去开门,不一会儿,就过来,叫醒了青蝉:“青蝉姑娘快叫夫人起来,郑家大老爷来了。”

李月姐正睡的迷糊,听到外间王四娘和青蝉的说话声,便连忙披衣起床,那心蹦蹦的直跳,大伯这时候来找她,难道六郎出事了?

“夫人, 郑家大老爷来了。”青蝉推门进来,李月姐已经穿好衣服了,青蝉便帮着梳了一个最简单的髻。

然后两人出得屋,到了厅堂,王四娘正在招呼着郑大。

“大伯,可是六郎出事了?”李月姐问。

“不是,我还没联系上他呢,不过我今日去内务府的铺子里打听了,之前那人才把消息送来,皇帝驾崩了, 朝中未立太子,如今京里二王党和三王党争的很厉害,最后怎么个情况不好说,六郎如今在京城,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边,我外面备了马车,你赶紧收拾了东西,跟我回郑家大宅,陪陪你大伯娘吧。”郑大道。

皇帝驾崩了,这之前竟没有一点征兆, 不过,李月姐也管不得这个,知道这时候不是多话的时候,便点点头:“好,大伯稍等,我这就收拾。”

李月姐说着, 连忙带了青蝉回屋里,收拾一身日常用品,郑大伯的意思她懂,如今朝中最有威信的便是二王爷和三王爷,如果二王爷胜的话,那他郑家一切大好,但如果是三王爷胜的话,那他郑家怕是难以周全了,所以,这时候,郑氏族人必然都要呆在大宅里,大家一起共度难关。

李月姐飞快的收拾好,由王四娘带着她儿子留下来守着宅子,她则带着青蝉跟着郑大回郑宅。

出得门,巷口处便停了马车,驾车的是郑屠。几人不一会儿就到了新屯,而出来没多久,通州就宵禁了。

到了郑家,郑大郑二郑四都聚在了一起,商量着事情。

“这皇帝老儿咋好好的就死了?我刚才去给大伯他们倒茶水的时候,好象听他们在说,皇上是马上风死的,很突然。”后堂,郑家的妇人们也聚着一起,却是聊着八卦。这时,那柳银珠咋着舌道。

“五弟妹,皇帝可不能说死了,要说驾崩,再说了皇家的事情咱们还是不是随便挂在嘴上。”说话的是铁汉的媳妇儿张氏,张纸算得是官家小姐出身,只是家里破落了,但那气质却是跟郑家其他的媳妇儿完全不一样,说话细声细语的,也自有一番行事的规矩和道理,就是性子软绵了点,在郑二家里,难免要受些气。

“二嫂,什么驾崩不驾崩的,我又不懂,叫我说还是说死了明白。”那柳银珠撇撇嘴道,她就看不惯这二嫂,平日里就这二嫂穷讲究,说话酸溜溜的,破落户就破落户,还装什么大家闺秀。

“不懂就听着,不要乱说,你不知道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会害死一家人的啊。 ”这时,李月姐皱着眉头道。虽然郑典在家排行小,但他地位不一样,因此李月姐便是说上几句也是不逾矩。

“可不是,银珠你少说几句。”一边的郑大娘子忧心冲冲的道。

“我就在家里说说,谁会吃里扒外的传出去······”柳银珠低声嘀咕了句。

李月姐扫了她一眼也懒的理她,她心里则在琢磨着京里的事情。

这时郑大进来,冲着郑家的妇人们道:“这几天大家全换上素色的衣服,平日没事,就在家呆着,少说少掺和。”说着,又冲着郑屠娘子道:“ 家的,你家这几天的肉档也停停,观望两天再说。”

虽说皇上驾崩的消息并未公开,但他能打听到,想必通州官面上的人物定也能知道了。所以,这方面也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郑屠娘子自是点头。

“月姐儿,你这几天就陪你大伯娘,帮着你大伯娘把家务事管管。”郑大又冲着李月姐道。

“好的,大伯。”李月姐点头。

随后各人散去。

而接下来两天,通州的局势也变的诡异莫测。

第二百一十章 善缘

晚上,一是换了生床,李月姐睡不着,二却是京里这场龙虎,让她更睡不着,一来担心郑典,二来又担心自家墨易。

二王爷和三王爷斗,如果二王爷胜了,那郑家自然形势大好,但自家二弟墨易却是曹管事的人,那曹管事又是帮着三王府掌着一切生意的,若是三王爷倒了,曹管事又哪能不受牵连,只怕自家二弟也脱不得身。

若是反过来,三王爷胜,那郑家自是要受二王爷的牵连,结果是不管何種结局,李月姐都免不了要心惊肉跳,寝不安枕。

正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烙着饼,却听外面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李月姐如今是那惊弓之鸟,便猛的坐了起来,正要唤青蝉,没想青蝉就慌张的从门来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快躲起来。”青蝉急慌慌的一脸进来,她的身后跟着郑大娘子。

“月姐儿,快,先跟我躲到地窖里去。”郑大娘子带着一个妈子进屋,就开始帮着李月姐收拾东西,一边的青蝉则手忙脚乱的帮着李月姐梳头。

“大伯娘,出什么事了?”李月姐叫郑大娘子这一窜的动作给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但即便是这样,心里也知道定是出事了,连忙扯了郑大娘子问。

“曹管事带了人将我们郑家团团围住了,你大伯正带了人跟曹管事的人对峙,我们倒是无所谓,唯有你可不能出事,这万一出事了,典小子回来,我们如何跟典小子交待啊?”郑大娘子道。

“还交待个屁啊,如今这种情形,典小子还能回来吗?咱们郑家全要完蛋了,还提前把大家聚到一起,这不是让人家一锅端了吗?月姐儿, 我看你也别躲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这时,郑四娘子气急败坏的过来,跳着脚道。

“你给我闭嘴 ! 想要走没人拦你。”一边郑大娘子铁青着脸道。

“你······”一听这话,郑四娘子闭嘴了,现在哪里还能出得去,不管怎么说躲在家里能拖一时是一时啊。

“大伯娘,四婶儿,你们别吵了,倒底怎么回事?”李月姐大吼。

“谁知道啊! 不过,听曹管事在外面道,好似京里三王爷占了势,说郑典跟了二王爷谋逆,京里传来消息,要先把咱们家控制起来。”郑大娘子道。

李月姐一听大伯娘这话,心立时沉了下来,若真是这种情形, 整个郑家都得跟着二王爷陪葬,她躲又有什么用。

“他们可有衙门的手序?”到了这会儿,李月姐反而冷静了。

“没有, 所以你大伯和二伯他们才不卖曹管事的账。”郑大伯娘道。

这就好,衙门没出面,那显然京里还没有成定局,要不然,这会儿来控制人的不会是曹管事,而是衙门的人。

正想间,曹管事的人已经冲进了郑家,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打人啦,打死人了,我跟你们拼了。”这时, 院子里传来郑屠娘子的嘶叫声。

李月姐同大伯娘和四婶儿相视一眼,几人俱是一抖,脸色苍白,李月姐当先便提着裙子往院子那边跑,郑大娘子和郑四婶子跟着。

院子里此时一片混乱,郑大, 郑屠,带着郑家子弟手上各持着刀枪棍棒挥打着,一边郑铁水年岁小,被两个打手捉住,正被反手扭着,脑门上一脑门子的血,神情恐怖。他娘郑屠娘子在边上扯着一个衙差嘶打。

“都给我住手。”李月姐一见这情形就尖叫起来。只是眼前这般混乱,她再叫的响又有何用。此时她瞅准曹管事站在一边,便冲了上前。

“曹管事,衙门未见消息,说明局势未定,你便是得到了消息,又焉能肯定京里二王爷不会翻盘,做人做事要留一线,不为别人,是为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二王爷翻盘,你不为自个儿想想,难道不为家里的女眷想想吗?给她们留一点善缘。”李月姐寒着一张脸道。

曹管事瞪着李月姐,脸色也不太好看,好一会儿,却是一挥手:“都给我住手。”立时的曹府的打手俱停了手。

“夫人此话什么意思?”曹管事瞪着李月姐道。之前,京里传来消息,三王爷带人去抓二王爷时,却叫那郑六郎护着二王爷跑了,三王爷一怒之下,便让人送了消息给他,让他抓了郑家的人出气,所以,他这会儿才有这一翻举动。

可如今,李月姐这一番话不由他不警醒,只要二王爷还没有落到三王爷的手上,那这皇位之争就不能定局,二王爷翻盘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并不是没有。

“只要曹管事此翻不惊扰郑家,若是二王爷能翻盘,三王爷的下场我就不说了,曹管事必受牵连,曹管事的事情,我们是没办法帮衬,可你家女眷,我们郑家可以想办法保全。”李月姐道。

曹管事不由沉思着,随后抬头看了看一边的郑大,郑家家主毕竟是郑大,郑大是成了精的人,这会儿立刻接嘴道:“六郎媳妇儿这话就是我说的话。”

这边郑屠娘子连忙拉了郑铁水帮他包扎,还好,只是额头破了一个小口子,伤的并不深,只是血流的样子有些吓人罢了。

“娘疼。”先前那会儿,铁水小子硬气的很,只是喝骂,而这会儿却哭疼起来, 让郑家人既心疼又乐呵。

“行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跟你娘下去,让你娘给你打个糖水鸡蛋补补。”一边郑大伯冲着他道。

一听有糖水鸡蛋吃,铁水小子也不哭了,乐呵呵的跟着郑屠娘子下去。

于是这一夜,郑家人俱坐在堂前, 脸色没有一个好看的,如今郑家的命就全看在京里的二王爷手上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典小子这个害人精,上次是因为他,这回又是因为他,凭什么要让这么多人给他陪葬······”郑四娘子哇哇大叫。

李月姐在边上听的那个气啊,握紧拳头,坐在那里瞪着四婶儿。

“你给我闭嘴 ! 若不是他,你前些日子耀武扬威的体面日子哪里来的?你背地里打着他的招牌捞得好处还少吗?若不是他,咱们郑家落到这通州, 哪还有的好,说不定早死在走西口的路上了,典小子若不是看在之前连累过大家的份上,哪还容得你这般,早不给你这个婶子脸面了。”郑大寒着一张脸瞪着郑四娘子道。

他这一通发作后,整个堂前再也没一丝毫声音了。

如此,惴惴的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清晨,京城皇宫里的大钟就敲响了,整整十二下, 随着钟声的敲响,便是那尖着嗓子的太监在宫里嘶吼:“皇上驾崩了……”

此后不久,京城九门洞开,一个个手持羽信的青衣信差骑着马由九门打鞭而出,奔着各省各路各府各县而去。

曹管事再一次进了郑家,此刻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只见了郑大和李月姐:“你们郑家赢了,二王爷果然翻盘了,成了如今的新皇,希望你们记住你们的承诺。”

这些日子,郑家人是于外隔绝,外面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如今听得曹管事这么说,两人脸上俱是一片狂喜:“新帝是二王爷。”

曹管事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郑大和李月姐深深一揖。

“你放心,我们说的话是绝对算数的。”郑大道,李月姐也在一边点头承诺,曹管事长叹一声,转身出门,背影却是说不出的萧瑟,这真是人生如戏。

郑家一片欢欣。

李月姐也在家里坐不住了,带了青蝉出去打听。

如今通州各衙门口都贴出了皇上驾崩新皇登基的榜文,随后又派出差役在通州各街各巷,敲着锣嘶吼:“皇上驾崩了······” 立时的,各戏帮子歇了戏,小秦淮巷子子两边的青楼及私窠都关了门,运河上的画舫也停了乐声。更有那茶馆的老人,立时哀哀痛哭起来。

李月姐此刻就挤在衙门那榜文前,那眼睛盯着榜文细细瞧着,直看到二皇子朱永嘉登基为新皇后,李月姐先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后便又立刻扯了裙摆,招呼着青蝉,她得赶紧回李家一趟,看看年兰儿那边的情况。

可转身之即,就看到一队衙差押着曹管事,王盐商,还有张经历等人过来。不由的感叹,衙门好快的手脚。

“哇,这已经是第三批了。”一边一个人咋着舌道。

“可不是,听说连县正堂金大人也不能幸免,还有坐粮厅的主官也被抓了,说是当初西仓大火之案。”有那消息灵通的人士道。

“呵呵,该,坐粮厅和仓场那一块,里面都黑出油来了,就该用这般的雷霆手段。

“那是,那是,嘿嘿,瞧这些人平日耀武扬威的,如今也不过是丧家犬般。”边上人应和着。

当然,也有人在那里道,不外乎胜者为王败者寇的戏马。

最后几骑打马押阵。

李月姐拉着青蝉站在路边避着人,侧脸望过去,那背不由的就挺直了,脸上一片惊喜,最后那个骑马押阵的居然是郑典,便什么也不顾的提着裙摆一溜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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