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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重生小说:长姐(三)

第二百一十五章 家事

不一会儿典终人散,李月姐便带了青蝉往家走,路边,还时不时的有几个拜月的香坛,星夜的天空,几盏孔明灯摇曳的往天上升。不知道带了多少女儿家的痴梦。

两人一路往五斗巷却,到得路口,冷不丁从另外一边的巷子里窜出一个人过来,也要往五斗巷里冲,正正好跟李月姐三个碰个当头。

“呀……”青蝉惊的轻叫一声,连忙举高了手上的灯笼。

李月姐就着灯笼的光线瞅着那人,影影绰绰之下,发现那人却是是郑星,十六七岁的小子,有些蛮蛮撞撞的,不由的没好气的打趣道:“八弟,这黑天里,你这慌慌张张的干啥,听说你娘还在帮你张罗着婚事了吧,这般毛燥可不行,如今是要去哪里啊,可是要去我家?”

“啊,六嫂,我没注意,哦,不是的,我是要去找卢主事。”郑星有些发愣的瞪着李月姐,然后连忙的摇头,有些语无伦次的道。

李月姐瞧他那样子,不由的奇怪,这小子平日里一张嘴皮直溜,别人打趣他一分,他便要回三分的主儿,这回居然乖乖的回话,心下有些奇怪,这会儿见他在那里一个劲的抓脑袋,便叮嘱了句:“哦,那慢点,天黑,别跌了。”

“晓得了,六嫂慢走。”郑星连忙的道。然后错过身子,急慌慌的去找卢主事了,慌慌张张的,差点一头撞在墙上。

“这小子,跟急惊风似的。”李月姐一阵摇头。

“许是有什么急事吧?”一边青蝉也道。

“谁晓得呢,神叨叨的。”李月姐摇摇头,回到家里,郑典难得的在书房里练字,见到李月姐回来,便搁了笔:“回来了,玩的高兴吗?”

“还行,对了刚才在路口。见到郑星慌慌张张的去找卢主事,别是有什么事情吧?”李月姐问。

“兴许吧,直隶的漕船应该快要回来了,监督衙门那摊子事可比我那县衙里忙多了。”郑典没太在意的道。

这时,王四娘端了银耳银耳羹进来,李月姐便接过。拉着郑典两个一起吃着,又看着桌上的字,虽不是顶好,但也算过得眼,再看那字迹。那笔力尤其重,颇有一种力透纸背的感觉:“你怎么今天想起来练字了?”

“没法子,衙门虽然清闲。但每日里该干的事,该点的卯也是不能少的,一堂,二堂,三堂,一些惯例的文书来往总是要我批注的,字儿太难看,丢人的紧。再说了,我发现这练字和磨刀一样,都是练耐性的。”

李月姐听了这话乐了。赶情着典小子把练字当磨刀了,难怪每个字下笔都特别的重。

“对了,年家船帮的人带口信来了。年家船帮马上要到了。”郑典道。

“怎么这么早?”李月姐奇怪的道,铁牛和铁九郎他们的船要回来还有些日子呢。

“墨易在淮安那里拿了货,直接就回来了,铁牛他们还等着各地的粮食上船,自还要耽搁一段时间,这回,年家般帮终归还是受了三王爷的牵连,回来的一路上怕是不好过,破财消灾是免不了的。”郑典道,原先各坝头闸头有着有着三王爷的条子,那自是一路放行,如今三王爷倒了,这些各坝头闸头哪一个都不是手软的主,自然要下狠心捞了。

“能破财消灾也算是好的,这两年,船帮有着三王爷和你大伯帮衬着,着实赚了不少,些许点钱财不须在意。”李月姐道,随后却又一脸担心的问:“对了,墨易这回来还会不会有事?”

“能有什么事啊,过两天,我亲自去码头上接他,曹管事的案子已经结了,他又是我的大舅子,便是有什么牵扯,也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御史衙门那边多少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揭过的,不过,这年家船帮怕是要散了,毕竟跟三王爷有牵扯,便是不散,这年家船帮也跑不下去了,我看不如并到我大伯他们这边来,大家多少还有口饭吃,不过,墨易那脾气,我估计他不愿在我大伯手下做事。”郑典皱着眉头道。

自家二弟的脾气,李月姐自是了解的,他不愿在郑家大伯手下做事,多半还是为了她这个大姐着想,不愿她因着他自己矮了郑家一头。

“也没事,他这两年运货,自己还开了一家货行,以后大不了跟别的商家一样,请你大伯帮忙带货,做做货行的生意,虽说比不得船帮的利润,但日子还是能过的不错的。”李月姐道。

“嗯,也成,不过,我最近得了一个消息,对墨易来说,或许是一条出路。”郑典这时又看着李月姐,两眼晶亮的道。

“什么消息?”李月姐问。

“通惠河十几年前便淤堵的不能用了,这才有几年前扩建干河渠的事情,如今干河渠也毁了,这粮食到了通州,全靠陆路,便是每年运送粮食的马车的维修,都是一笔大的不得了的开支,所以,我听工部有人说,皇上有意重修通惠河,墨易不就是河工小吏出身吗?当年干河渠一应坝闸什么的可全都出自他之手,若是,真要重修通惠河的话,我到时,想跟皇上举荐他,让他进衙门仍做个河工总甲。”郑典道。

“这倒是不错,虽说干河工苦了点,来钱也少,但胜在稳定,便是跑漕,水道凶险,路上又不是很太平,每每他跑船,家里的人都要担心上十分。只是,这成吗?”李月姐关心情切,担心的问。

“这有什么不成,墨易本就是河工衙门的吏员,只是因为柳洼河工衙门解散,他一时没处安排,这才自谋出路的,别忘了,他的吏员档案还挂在衙门里呢,到时候,我定要跟工部举荐,准能成。”郑典道。

“那成,你看着办。”郑典做事,李月姐还是放心的,这小子,一但决定要做的事情。那便很有一股子狠劲。

也是,当年,他小小年纪跟着现今的皇上,干的几件大事,若没有狠劲,如何做的下来。

有着一翻分说。李月姐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一夜无话,二日后,年家船帮到了通州,果然,如郑典先前分析的那样。回来的一路上,花费了七七八八,这一趟跑船。真赚不了几个钱,船帮里的人一个个脸色都是阴沉的,不过,能够幸免被牵连进三王案,一个个又庆幸万分,不管怎么说,还是人命重要,相比起来。回来的那点损失又算不得什么了。

“大姐,我带了三妹的信回来了。”回到家里,墨易又拿出一封信给李月姐。

“你见着月娥了?他们可好?年前可说了要回来吗?”李月姐惊喜的接过信。嘴里忙不叠的问,实在是这近一年来,月娥一人跟着宣周在临清。两人都是人生地不熟的,李月姐担心的很,月娥虽然每月都托人送信了,只是信上都上报喜不报忧,李月姐又哪里能真正放得心下来。

“三妹和三妹夫都还好,原先两人说要来的,不过,临时又碰上事情,来不了了。”墨易一脸欣喜的卖着关子道。

“什么事啊?”李月姐问着,也不等墨易回答,便看起信来,随后也是一脸的欣喜,月娥和宣周之所以不回来却是因为月娥有身子了,因才头两个月,反应的很厉害,怕舟车劳顿伤了孩子,于是小俩口就决定留在了临清,等过段时间,稳定了再说。

“这倒是大喜事儿,不过,这种情况,他两个在临清,更让人放心不下了。”李月姐又 心来。

“你要是不放心,我找两个人去侍侯就行了。”一边郑典道。

“不用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了年家船帮的一个嫂娘留在临清照顾月娥。”墨易道。

听得墨易这安排,李月姐才放得心下来。

随后郑典又把头天跟李月姐商量的事情跟墨易说了说。

“船帮的事情我得跟大家商量一下,不过,大家也都是讨口饭吃,基本不会有问题,至于我的事情,就麻烦大姐夫了。”墨易爽快的道。

“一家人,跟我客气啥。”郑典哈哈笑的锤了墨易一记。抛却姐夫小舅子不说,两个关系一向不错。

而接下来一段时间,便忙着月娇的婚事,十月初九,宜嫁娶。

前几天已经冷溲溲的了,这两天却是十月小阳春的气候,阳光明媚,端是个好日子,一大早,李月姐就在月娇的房里帮她拉脸,梳妆,那心里颇有一点嫁女儿般的欣慰和不舍。

“冯家虽然清苦些,但比起家里原来的日子,却是不差的,你到了冯家,不要去攀比,勤俭持家,孝敬冯祖母,那冯禄虽然是个软绵的性子,但他待你至诚,你这样的性子,有他让着护着,那也是你的福气……”李月姐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

“大姐,我晓得。”月娇红着眼眶道。

姐妹俩便絮叨叨的说着家常。

一会儿,冯家的花轿就来了,仍然是墨易将月娇背上花轿。欢快的锁纳声渐行渐远……

等到花轿见不到影儿了,李月姐才回转头,跟一干贺客吃酒,直到傍晚,李家的酒席方才结束,李月姐同郑典才一起回家转,没想刚进五斗巷,郑星又从对面四平里那边过来。

“六嫂,我找六哥有点事儿。”郑星馋着脸,冲着李月姐嬉皮笑脸的道。

“呗,找他有事找他有事呗,还跟我报备个啥?”李月姐没好气的道,然后又转过脸冲着郑典道:“你去忙吧,我先回屋里。”

郑星原先是跟着郑典在监督衙门跑腿的,后来郑典调到县衙,卢有财升了监督主事,郑星仍留在监督主事,如今在监督主事任书吏,办事颇有些伶俐劲儿,这点,象他娘郑四婶子。

李月姐说完,便先离开了,远远的听到郑星说什么‘病了’,却也没怎么在意。

第二百一十六章 四平里的阿秀

一大早,李月姐看着阴沉沉的天,这几天的天气都这样,似乎在作雪,这一下雪,蔬菜就少了,想着,李月姐打算趁着雪还没下,多卖点菜放在家里,于是,便提着菜篮子出门了,到得菜市,买了冬菜,又去郑屠家的肉案上买了五花肉,烧东坡肉吃,郑典最喜欢吃这菜,这家伙是无肉不欢,也幸得小时候,他家里有个二伯是杀猪的,吃点猪肉没问题,要不然,哪户农家养得起他那样的?

买好菜,李月姐也不多留,便提着菜篮子回家,快进五斗巷时,李月姐便看到花媒婆从对面四平里的小弄出来,一脸愤愤然的,跟李月姐顶头碰上。

“花婶儿,你这是找哪里来啊,怎的一幅这鬼样?”李月姐打着招呼。

“我还怎么着,不就是凭着一张嘴巴生活,你说这人,落霉了便落霉了呗,偏还要摆那大户小姐的样子,我好生的给他们说一门亲事,你不同意便吧,至于给我也没个好脸吗?”一见李月姐,花婶子就诉着苦。

“谁啊?”李月姐问,花婶儿这没头没脑的一顿,她哪里又听得明白什么。

“原先曹管家府里的那个表小姐阿秀啊,呗,原就不是正经的小姐,她家本也是漕上人家出身,不过就是丈着她家的老夫人当年曾是三王府的奶妈,她家姑姑才能嫁给了曹管事,当年她家姑姑曹夫人因着没个人说话,又喜欢阿秀,这才把阿秀从她爹娘手里要来,带在身边,教养多年,说到底不过是小家小户的出身,如今还真当自己是大家小姐了,再退一万步,如今曹管事被流放。今生还不知能不能回来,她们曹家早就不是过去的曹家了,便是阿秀的爹娘那边也受了牵连,原先手头上的生意全没了,她爹和她哥哥几个如今都在漕上拉纤呢,还装什么大小姐。不晓得落翅的凤凰不如鸡啊。”花媒婆的话语不太好听。

吞了吞吐沫,花媒婆又继续的道:“我好心给那阿秀说一门亲,是我们屯子边上卫所的一个军户,前几年家里娘子病死了,这两年攒了点钱。不知从何处知道这阿秀,便起了心思,托我说媒。虽说是个死了婆娘,但岁数并不太大,还不到三十呢,正力壮的时候,又吃得苦,还怕以后没有好日子过啊,偏那曹夫人,好似我这提议辱没了她们似的。我才一张口,就没给一点好脸色,茶也没倒一杯。便是凳子也没给一张,就这么把我赶了出来,气死我了。”花媒婆噼里啪啦的一顿发泄。

“花婶儿。别说我不为你说话,这也怪不得她们,到底是自小当小姐般养大的,那能跟农户人家的姑娘一样吗?而且,你说的那军户我晓得,虽说没三十,但也二十九了,家里还有两个娃子,人家阿秀姑娘才十六七岁呢,这婚事怎么着也是不配的,也难怪人家给你脸色瞧。”李月姐却是埋汰着道。

花媒婆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是清楚的,这明显是看曹家落败了,有些欺负人呢。

“呵呵,瞧夫人说的,人家男方那也是实心实意的,如今她们家受了三王府的牵连,那还有谁敢招惹啊,那军户实是喜欢狠了那阿秀姑娘,才不顾避嫌的请我说媒呢。”花媒婆一脸悻悻的道。

随即却又一挑眉头:“我看那曹夫人是另打了心思。”说着,花媒婆又悄悄的看了李月姐一眼,然后翘着嘴角道:“我听说了,那曹夫人和阿秀姑娘他们能住在四平里的那宅子里,是郑大人安排的?”

李月姐一听花媒婆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却是笑道:“我知晓的,当初,先是三王得势时,曹管事带人围了我郑家,那曹管事本着情面,对郑家秋毫无犯,如今他遭了事情,我答应过曹管事,他家的家眷要照应的,所以我家大人才帮着安置,算是给那孤儿寡母的一个庇护罢了。”

“哦,那倒是,不过,就怕好心过了头。”花媒婆又说了句,然后转身,摇着水桶似的 走了。

李月姐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心里不免要琢磨着花媒婆的话,想着月娘娘节那日卢夫人的提醒,再想着好几次看到郑星从那四平里的弄子里出来,李月姐又记得上次,郑星拉着郑典嘀咕着。再想着,郑典将曹夫人一家安置在四平里却也没跟她说起过,刚才她说知晓,只不过是瞧不得花媒婆那一幅看好戏的样子,莫不是这里面还真有些名堂?

想着,李月姐回了家,放下菜篮子,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打算去那四平里的巷子里拜访一下曹夫人,毕竟,当初是她应下曹管事的要求的,这会儿去看一下并无什么不妥,先瞧瞧情况。

进了四平里,李月姐本来还打算跟边上的邻居打听一下那曹夫人是那栋宅子,没成想又瞧见郑星提着一包药正拍着一户人家的门,不一会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探出阿秀姑娘半张俏脸。

“星哥儿来了,快进屋。”那阿秀姑娘清脆的声音将郑星让了进门,随后那门就嘣的一声关上了。

对门,一个老妇人摆了一个货架,上面放着些针头号线脑的,一边一个嫂娘正挑着,听得对门关上,那嫂娘和那老妇人两个就嘀咕开了。

“关婆婆,对面住的什么人啊?什么来头,搬来咱们这里也几个月了,整日里门户关的倒紧,这来来处处的好象就刚才那一个小哥儿,那小哥儿是他们家什么人哪?”那买针头线脑的嫂娘道。

“嘿嘿,你不晓得吧,我也不晓得,不过,咱们还是少打听,总之这户人家沾不得,一沾说不得就是麻烦上身。”那被叫郑婆婆的老妇人道。

“此话怎讲?关婆婆别卖关子了。”关婆婆不这样说便罢,她越是这么说,那嫂娘还越是好奇了。

“我只晓得,她们家刚搬来的时候,有人来打听房子,你猜是谁?”那关婆婆道。

“是谁?”嫂娘压低着声音。

“我若不告诉你,你便是想死也想不到的,是新上任的县太爷,刚才那个进去的小子当时也在。你晓得那小子称呼县太爷什么?”那关婆婆又挑着眉问。

“什么?”那嫂娘跟八哥似的学着舌。

“六哥。”那关婆婆一脸神叨叨的。

“关婆婆你这意思是说,刚才进去的那小子是县太爷的弟弟。”那嫂娘这会儿回过神来,不由的咋呼的道,又嘀咕开了:“县太爷来打听的房子,他弟弟又时常来照顾着,又是那么个青葱小娘。关婆婆你这意思是说,这户人家搞不好是县太爷养的外室。”

“胡说,我什么意思也没有。”那关婆婆死活不承认。

而此刻李月姐也故作在那里挑着针线,听着两人的话,心里却是翻江捣海的。这些事情她从未听郑典说起过啊,当然,若说阿秀是郑典养的外室。李月姐却又是不信的……

正想着,对门那门又开了,李月姐听到响动一回头,正看到郑星从屋里出来,阿秀姑娘相送着,郑星也一眼看到李月姐,唬的脸色都变色了,失声叫道:“六嫂。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我来买点绣线啊,这快过年了。还不得帮你六哥和我自己拾掇拾掇啊,我倒是奇怪你怎么在这里呢?”李月姐挑着眉反问,又迎着门边的阿秀笑了笑。那阿秀飞快的屈膝福了福,然后又嘣的一声关了门。

郑星看着李月姐那如刀的眼光,心底一阵发毛,好一会儿眼珠子转了几圈才回道:“曹夫人病了,当初大伯不是答应要照顾曹家的家眷的嘛,如今,她们都是女人,往外跑的事情不方便,我便帮着跑跑。”

“哦,这样啊,那你一幅见了鬼的样子干什么。”李月姐瞪眼说着,又给了一个秋后算账的眼色,才付了钱给那郑婆婆,拿了几卷丝线,转身离开,郑星抖着小心肝儿一脸惴惴的跟在身后。

此刻关婆婆和那嫂娘两人脸上都是骇色,好一会儿,那嫂娘才回过神来问:“刚才那小子称呼那大娘子为六嫂,那这么说,那一位就是县太爷的夫人了?”

“应该是吧。”关婆婆那心里也虚着呢。

“咱们没说什么大不敬的话吧?”那嫂娘又道。

“应该没吧……”关婆婆也没什么底气,细来想去的,竟有些不知道自己先前说啥了。

“听说县太爷他们都是柳洼人,柳洼的家主婆可凶悍了,如今算是被逮个正着了吧,回去怕不是要斗东风了。”那嫂娘又道。

“谁知道呢,不说了不说了,须知祸从口出。”那关婆婆一个劲的摆着手,闭着嘴巴再也不说一个字。

郑星跟在李月姐身后,毕恭毕敬的将李月姐送回家里,又受了一顿冷眼,才告退离开,然后飞快似的冲进了县衙,在后堂找到郑典。

“六哥,不好了,我今天去平里巷那里给曹夫人送药,阿秀送我出来的时候被六嫂撞个正着了。”郑星一脸气急败坏的道。

郑典正在看工户下来的文书,果然的,朝延的消息下来了,明年开春,就要重修通惠渠,工部让县衙做好准备,毕竟到时征夫什么的可是大事。

“晓得就晓得呗。”郑典无所谓的回道,随后却是一耸眉:“我说你最近怎么尽往四平里那边跑啊,是不是看上阿秀那小娘了,要真看中了,到时请媒婆去说说。”郑典不由的打趣道。

一听自家六哥这话,郑星炸毛了:“什么我看上了阿秀小娘,不是你看上了吗?又是帮人租房子,又让我没事照应着点,我这跑前跑后,担惊受怕的为了谁啊?”郑星那个屈啊,六嫂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你这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我帮着她们安置那是为了咱家的信义,答应了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再说了,那时墨易的事情还没完呢,我不安抚着一点能行吗?你如今说这话,要是叫你六嫂误会儿,我可要大拳头打你。”郑典瞪着郑星

“可问题是,六嫂好象已经误会了……”郑星哭丧着脸,他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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