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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古风重生小说:长姐(四)

第二百五十三章 冰镇豆腐脑儿

如此,很快就退堂了。

“月姐儿啊,咱们还是得赶紧着想法子把月娥他们找到,这案情拖的越久就越不好处理啊。”回到后衙,郑典 脑袋瓜子,他尤其还担心宣周逃出牢狱的事情,不知宣周是不是跟乱民有瓜葛啊?这些事情都得弄清楚,否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的话,那牵连起来就是一大片的。

“我想过了,这临清虽说不是很大,但要找三个藏起来的人也颇不容易,我相信宣周和月娥的为人,这事必另有内情,虽说我们要想找到宣周和月娥不容易,但若是他们来找我们就容易的多了,现在唯今之计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李月姐拉着郑典在太师椅上坐下,又亲手给他倒了杯茶。

“那怎么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郑典问。

李月姐抿嘴一笑,从八仙桌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郑典,却是一本如意闲话。随后把之前铁水说的事情说了说,道:“我们不如顺水推舟,就借这如意闲话,把你到任的事情传出去,只要月娥他们看到,定就知道我们来了。”

“这臭小子,倒是能混的很,这才刚到,就跟如意闲话的东家搭上了。”郑典没好气的嘀咕了句,随后又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郑典把铁水叫来,如此这般的吩嘱了一顿,铁水那小子自是六哥怎么说怎么应,更何况,如此一来,一笔钱是少不掉了,因此这小子乐的两眼眯成一条线。得了令了,乐颤颤的走了,自是去跟如意书社的东家勾搭去了。

且说这边高权回到家里,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高权妻子梁氏迎了出来,见高权这兴奋的样子。也是满脸欢喜的问道:“老爷,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不晓得,今天在衙门大堂上,我看了一出戏呢。”高权说着,便进屋擦了把澡,换了一身汗湿的衣服。如今这天气,在外头走一糟,那一身就跟掉水里似的。

“哦,大哥,什么大戏?也说给小七听听。也让我乐呵乐呵。”这时,一个年轻的后生一手一个捧了两个瓜进来。

“哈,小七来了。快屋里坐。”那梁氏看到那年轻的后生,便高兴的招呼,又叫了一边的下人换凉茶,手里却接过那年轻后生手里的瓜,嘴上道:“小七太客气了,来便来呗,你大哥这里还能少得了你一份吃的,拿什么瓜?”

“这瓜也是不要钱的。是王家坪的苏三儿送来的,说是孝敬大哥大嫂的。王家坪的瓜好,沙瓤。而且酥脆爽口,特甜,大嫂一会儿尝尝。准吃了还想吃。”那高七笑嘻嘻的道。

一边高权却没好气的瞪着他:“一天倒晚就知道游手好闲,上次让你读的书读完了吗?”

高七立刻塌了脸:“大哥,我就不是那读书的料。”

“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跟着我混一辈子啊。”看到高七这样子,高权就来气。只是小七就这样,他这个大哥骂也骂过,打也打过,可他听不进去也没法子,不过,这小子跟苏家的人走的近,倒可借他传句话,卖苏家一个人情,毕竟苏 死的惨哪。

“对了,你有空给那苏老三带句话,就是这段时间让人多注间漕上的事情。”高权坐下来,边喝着凉茶边冲着小七道。

“怎么,漕上有变故?”一听自家大哥这话,小七便来精神了,都是那糟了瘟了周东礼,带了一帮子过江龙来,依仗着周家的后台,硬生生的从苏家抢过了漕运坛口的勾当,如今苏老三他们正咬牙切齿的想着报仇呢,自家大哥这话,显然的,漕上有变故。

“暂时倒没什么变故,不过,宣周案你知道吧?”高权眯着眼问。

“当然瞧的,我又不是聋子,这案子,全县都传遍了。”高七回道,虽说如今临清改州,但大多临清人还喜欢称县,一时习惯改不过来。

“新任知州上任了,而他的娘子正是宣周案里面李月娥的大姐,今天一早,周勋就拖着病体去衙门告状,督促大人严查此案,为民做主,他是怕大人对他周家下手,这是先下手为强啊,总之一句话,如今衙门的那位大人跟周家尿不到一个壶里去。”高权道。

“真的啊,那我去跟苏三儿他们说。”高小七一听这话,便坐不住了,风风火火的往外闯。

高权又是瞪眼:“这臭小子,毛毛燥燥的。”

“等成了亲就会变了的。”一边梁氏打着圆场。

高权点点头,又道“对了,夫人,你找个机会去王牙婆那里挑两个样貌可人,身家清白的丫头。”

“怎么,老爷又要纳新?”梁氏一脸不乐意,那口气是满是不甘。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准备给知州大人送去,这位知州老爷可不比原先那位,怕是难侍侯,咱们送两个人过去,一来可以讨他欢心,二来也能有个眼线不是。”高权沉着脸道。

梁氏一听这个,松了口气,随后却又皱着眉头:“这怕是不成,我今儿个在后衙遇到他们家那个何师爷的婆娘,跟她打听了一些夫人的事情,知州老爷和夫人都是柳洼人,柳洼出来的婆娘都惯称家主婆,最是管家理事的一把好手,但有一点,尤其善妒,再说了,那夫人虽比大人大三岁,但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尤其那夫人是郑家老太在世时为郑大人定下的,老太走的时候,郑大人正在为当今皇上当差,不能尽孝,是如今的郑夫人帮着尽的孝道,也因此,郑大人格外给郑夫人脸面,宁愿被人说怕老婆也从不拂家里夫人的意思,两夫妻感情十分的好,咱们若是冒然送人进去,郑大人那里不一定就能得脸,倒怕是要把郑夫人给得罪了,这枕边风吹起来,也是让人吃不消的。”梁氏道。

“哦,竟是这样的情形。好,暂时就先不急,看看再说。”高权一听,想了想说,又道:“那郑夫人那边,就劳烦夫人多走动一下。”

“这个不消说。是妾身应当做的。”梁氏道。

而接下来几天,临清最大的新闻便是新任知州上任,这一期的如意闲话刊印了几次,都不够卖,也因此。如意闲话的东家这回是着实赚了一笔,连带着铁水那厮也得了一笔不小的入账,不过。大部份却被李月姐默收了,只留点零钱给他花消,实在是这小子才十四岁,不看着点不行啊。

只是李月姐最近的心思总有些不宁,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宣周和月娥能不能看到,看到了怎么来找自己,如此种种的。

“夫人。梁夫人来了。”这时青蝉来报。

“快请。”李月姐道,不一会儿梁夫人就来了,手里还端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几碗冰镇豆腐脑儿。

“夫人,我刚回衙,就在后衙的角门处发现一个卖冰镇豆腐脑儿的摊了。尝了一口,挺不错的,想着这些天闷热闷热的,便买了几碗于夫人尝尝。”那高梁氏一进门就道,作为衙门吏目,高权一家自也是住在后衙这一片屋子里,只是跟李月姐这边不是一个院子罢了。

“我这正渴着呢,正好尝尝。”李月姐招呼着梁夫人坐下,便接过那豆腐脑,只是那豆腐脑儿一入眼,李月姐就猛的震惊了一下,这豆腐脑儿不管从配料还是色泽,跟自家当年在柳洼制了卖的冰镇豆腐脑儿一个模子,想着,便急忙的舀了一勺子进嘴里,细细的品尝着味道,果然是,真是一个样儿,这种配料外人是不知道的,在临清,应该只有月娥知道,是月娥,李月姐几乎可以肯定,是月娥来找她了。

“嗯,这味道真不错,老爷最喜欢吃这种豆腐脑儿,青蝉,去把外面制豆腐脑儿的摊主找来,我要跟她定一下,让她这段时间每日里给家里送几碗豆腐脑儿。”李月姐边赞着边冲着青蝉。

青蝉应了一声出去了。

一边梁氏见这豆腐脑儿得了李月姐的欢喜,心中也是高兴万分。

不一会儿,青蝉把那卖豆腐脑儿的摊主叫来了,却是一个十一二岁的丫头,见到李月姐却是颇带憨气的问:“你就是知州夫人?”

一边人不由的乐了:“这丫头,哪有这样问话的,这不是知州夫人是哪一个,来,快给郑夫人磕头。”

“哦。”确认了李月姐,那丫头才伶俐的跪下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李月姐轻声的问那丫头。

“我叫春丫。”那丫头道。

“回去跟你家大人说,以后这样的豆腐脑儿,赶着最新鲜的时候,每日给我送几份来。”李月姐道。

“豆腐脑儿最新鲜的时候是刚做起来的那会儿,只是那时候天还没完全亮呢,城门还没开,我进不了城。”春丫这小丫头倒是懂事的很。嘴溜的道。

“你家不住城里啊?”李月姐问。

“嗯,我家住在城外月子坪。”春丫回道。

“那这样,早上我让人去城门口等你。”李月姐道。

“那成。”春丫回道,随后便告辞,由着青蝉带了出去。

“夫人可真是费心。”梁氏在一边感叹,吃个豆腐脑儿,还得赶那个大早。

“没法子,大人他自小被宠着,脾气又霸道的很,嘴又刁,稍不如意,就能给人甩脸子,不费心些不行啊。”李月姐故作没奈何的道。

“可不是,我家里那位更过份,全是大爷的性子,疏忽不得一点儿,有时还吃力不讨好。”那梁氏也抱怨开了,总之一句话,女人难为。

第二百五十四章 相见

清晨,李月姐一早就守在衙门的角门边上,天还是灰蒙蒙的,早起的人们三三两两,收夜香的板车在青石街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就在这时,铁水跟狸猫似的从不远处窜了过来,看到李月姐在门边等着,便道:“来了。”

果然的,没一会儿桂生和四喜就带着两个人从另一边的小巷子里转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挑着大大的豆腐挑子,女的胳膊肘上挂着一只青工花小包裹。两人都戴着早上挡露水的竹斗笠。

李月姐几步窜上前,那女的悄悄的抬起头来,正是失了音讯已久的李月娥。一边男子也抬起了脸,是宣周。直到这一刻,李月姐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也知道这外面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故作一脸淡定的道:“快,把豆腐挑厨房里去。”李月姐说着,便当先在前面领路,几人在后面跟着便从衙门的后角门处进了后衙,知州住的正院子里。

不一会儿就进了院子。

“来,把豆腐挑子给我。”一边的铁水道。打算接过豆腐挑子直接放厨房里去。

“等等。”宣周说着,放下豆腐挑子,掀了一边竹框盖,从里面抱出一个一岁多的小子,这小子憨实的很,这会儿还在呼呼的大睡。

“这是巽儿?”李月姐一脸欢喜的问。

“嗯。”月娥点点头。

“我抱抱。”李月姐从宣周的手里接过那小子,那小子虎头虎脑的,这会儿呶呶嘴,侧个身继续睡。

“这小子,虎虎的,够憨。”李月姐点了点那小不点的鼻尖子,一脸欢喜的道。

“快,进屋吧,院子里不保险。”已等候多时的郑典提醒道。本来他打算去接宣周他们。不过,如人他毕竟是知州了,出去反而目标大,倒不如由几个小子去接更不惹人眼些,若真有人有疑问,昨天。李月姐已经打好了埋伏,送豆腐脑儿的,还有梁氏做证呢,谁也不会疑心倒别处去。

“是啊,快进屋。 青蝉在外面守着。”李月姐又冲着青蝉。

“夫人放心,苍蝇都不叫它飞进屋。”青蝉知道事关重大,保证道。

进得屋里。几人坐下,李月姐才迫不急待冲着自家三妹道:“周家的小少爷倒底怎么回事?还有那牢狱起火又是怎么回事?这里面倒底有什么别情?”李月姐噼里啪啦的一顿急问,然后又瞪着李月娥道:“还有三妹,三妹夫,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也不给我去封信,你们这是要担心死我呀?”

“大姐,说来话长啊。其实这里面倒底怎么回事,我们也说不清,总之莫名其妙的。一桩祸事就临头了。”李月娥低着头,一惯的低声细语,只是口气中也有些莫可奈何。

一边宣周才把事情娓娓道来。之前的事情不说,就单说周家小少爷的事情,那小少爷在家里被周大爷几个拘的太狠了,后来宣周过来,一来,周大爷看中他,二来宣周本身也有点学问,再加上医道和阴阳术更是不浅,周大爷便请宣周有暇时教导教导周家小少爷,因此,宣周可以算是周家小少爷的先生,也因此,周家小少爷跟宣周一家三口关系着实不错,平日里,周大爷拘着周家小少爷不让出门,但若是小少爷是去宣周家里,他们是从一不阻挡的,也因此,当日,说好,宣周要带周家小少爷回家玩的,只是还没有出周家,在院子里时,宣周突然肚子痛,要拉肚子,便先让周家小少爷等一下,他先去了茅房,等他再出来时,周家小少爷已经不在外面了,问了一边一个丫头,说是夫人叫去了,让宣周自回家,夫人一会儿再把小少爷送过去。

这本是在周家,宣周也就没太在意了,自顾自的先回了家,然后,到了晚上,就传出周家小少爷失踪的事情,周家人找到他那里,他就把事情说了说,然后便跟那丫头对质,没成想,那丫头说过的话翻脸不认账了,宣周就知道要出事了,果然,因为那丫头指证,宣周原来解释的一翻话在周勋耳里更成了推托,于是带了衙差在宣周的家里一搜,没成想却搜出了周家小少爷当日穿的鞋子,鞋子上还有血迹,这一下子他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这明显着是有人陷害。”郑典道。

在场的人大家都心里有数。

“会不会是周东礼?”李月姐皱着眉头问。

“事情一出,我就怀疑是周东礼,可问题是周东礼那段时间去通州了,根本就不在。”宣周叹着气道。

李月姐点点头,那段时间正是郑家大伯出事时,周东礼确实在通州,当时,她还让人盯着周东礼来着。

不是周东礼那又是谁?李月姐想着,突然又想起阿福和他身上的荷包,不由站起来道:“你们等一下,我拿个东西。”李月姐说着,就进了后面一间小厢房,阿福跟冬子还在睡,她拿起放在桌上的荷包出来,递到月娥跟前:“这荷包是你绣的吧?”

“这荷包?”月娥先是狐疑的接过荷包,刚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问:“大姐,这荷包你哪来的啊,这荷包是我送给周家小少爷的,平日里他都是挂在身上的。”

一听这话,李月姐也愣住了,跟郑典相视一眼:“难道阿福就是周家小少爷?”

“阿福是谁?”宣周也问。

“阿福是我在通州运河边救起来的一个小子,七八岁大,许是受了惊吓,平时从来不理人,只跟小冬子玩的时候能说上几句,也不知姓名来历,我便给他起名阿福。”李月姐回道。

宣周和李月娥相视一眼,两人也颇为激动:“大姐,快带我们去瞧瞧。”

于是,李月姐便又带着宣周和自家妹子一起进了厢房。

李月娥和宣周看着床上睡的懵懵懂懂的阿福,不是周笙又是哪一个?

此时,小阿福也被惊醒了,睁开眼突然看到床前几个人,吓了一跳,整个人便缩到床里头。一脸防备的样子。

“笙儿,我是先生啊。”宣周激动的道。笙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月娥,脸上有些若有所思,好一会儿却展颜一笑,最后却又一骨碌的躺下。闭上眼继续睡回笼睡。

李月姐知道,阿福这小子防备心很重的,刚来那会儿,床前要是有人他根本就不睡觉,这会儿能睡下。又能冲着宣周笑,很显然,阿福是有些认得宣周的。

“这孩子是这样的。受了惊吓,有些失了魂,平日里除了小伙伴冬子外,谁都不理,正好,宣周这段时间就为他冶冶,要能冶好,就能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了?”李月姐在一边道。

宣周点点头。在床边坐下,为阿福把了把脉,气脉滞胀。乃郁郁之色,这显然是受了惊吓之故:“好,这段时间。拼了命我也要把他冶好。”

宣周咬着牙,这可关系着他的性命。

“真奇怪了,笙儿为什么会出现在通州,还差一点淹死在通州的运河里?”一边月娥嘀咕着。

这一点,在笙儿的病未好之前,谁也不清楚,大家只能猜测,李月姐估计着这事八成还是同周东礼有关。

“那现在怎么办?”月娥问:“要不要跟周家人说一说?”

“不行,这案子我是最大的嫌疑犯,他们本来就认为是我把笙儿害死或藏起来的,如果我们这时候把笙儿交出来,再加上大姐他们跟我的关系,那岂不更坐实了我的罪名,同时还把大姐他们给拖累下去了。”宣周摇摇头。

唯今之计只能是把笙儿的病冶好,弄明白事情真象再说。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宣周和李月娥一家三口就暂时住在了县衙后堂,宣周专心为笙儿冶病,那笙儿许是因为本来就跟宣周关系不错,一段时间下来,那病一日好似一日,就只差临门一脚了。

转眼,天气渐渐入秋,不过白天依然热的很,秋老虎晒死人,再加上天气干旱的厉害,郑典这段时间最紧要的任务便在各处打井,因此,每天从早到晚,大部份的时间都泡在外面。

李月姐为了不惹人生疑,平日空闲时便也常常出去跟梁氏打马吊。

“哈哈,我又赢了。”王季氏一推牌,高兴的道,她是州同的娘子,今日手风格外的好,已赢了好几把了,这会儿高兴的把几块碎银子划拉到身前。

“王夫人是人缝喜事精神爽啊,这手气都格外的好。”一边梁氏眼红着道。

“哦,王夫人最近有啥喜事?说来听听,也让我跟着乐呵一下。”李月姐在一边也打趣的哈哈笑道。

“也没啥。”王夫人这会儿倒是矫情了。

“你不说我说。”一边梁氏哈哈笑以冲着李月姐道:“夫人,你不瞧得,王夫人的闺女儿说得了乘龙快婿。再过一段时间咱们就可以喝喜酒了。”

“这敢情好,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能入得了王夫人的法眼。”李月姐也一脸感兴趣的问。

“周家族侄,周东礼,临清坛口的二当家和管事,更重要的是,前段时间传出,周员外身体不行了,打算把他过继到名下,今后钞关上扦子税吏那一块就由这周东礼来继承,到时候,这周东礼身兼钞关和坛口两处肥差,可不是乘龙快婿是什么?”梁氏继续打趣着。

一边的王夫人虽然连连摆手,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自得。

唯李月姐心里焦急啊。

就在这时,青蝉急急的进来,在李月姐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李月姐一脸高兴。

青蝉点点头,李月姐便起身冲着梁氏和那王夫人道:“家里有点事情,我得先走了。”

梁氏和王夫人连忙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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