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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斩鬼人前传:我要挣一百万娶媳妇,最后却满手番茄酱

(二)

手起刀落,本应血溅当场。
但刀只劈到半路就被烟男双掌夹住,啪,刀锋被折断。
我甩开刀柄,挥拳。
他的掌快半拍印在我胸前,我立马倒飞出去,仿佛背后有根隐形的绳子用力一拽。
我摔在几个尸体身上。
胸口不疼,但整个后背的肌肤犹如糟了鞭刑,火辣辣的剧痛。

他走过来,蹲下: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
我说:谈什么?
他说:你做的这一切。普通人无法做到这一切。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脑子现在是罐浆糊。
他说:第一次觉醒?
我问:什么意思?
他说:你要跟我走。
我说:你是谁?
他说:我姓龙,你可以叫我龙叔。
我说:巧,我姓虎,叫虎爷。
他眉头一皱,拿烟头在我手背上拧来拧去。
疼疼疼!!!
我大叫:我操你妈痹的,你干嘛!
他说:给你个机会重说。
我说:操,这是真名,真有虎这个姓,不信你百度。
他腰间突然响起提示音,他把我拉起来:我们走。
我说:这就走?
他说:扫尾会有专业的清理者来做。
我说:我是说,我还有钱没拿呢。
他说:这里没有属于你的钱。

我们乘电梯下到车库,龙叔的座驾居然是辆布加迪威龙,比白西服娘炮的车还要豪两个档次。差点跪舔,今晚真是进入了异世界。
我看车载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多。这座巨大的城市仍然灯火阑珊,流光擦着车窗疾行,星星点点。
我晚上不到七点出门,想必现在女朋友应该着急疯了吧。
我一身是血,不知回头该如何解释。
而我旁边这位,风衣上的血一点都不比我少。
毫无征兆的,车停在一个荒凉的停车场。
下车,我随着龙叔步行,逐渐走进密集老楼的夹缝,这居然是一条商业街,我叫不上名字。
龙叔停在一个两个店铺的中间,那里夹着一道小门,风格与整条破旧老街融为一体,如果不刻意找,没人会发现。我抬头看招牌:七十一号酒吧。
装逼的怪名字。
龙叔已经推开门,我跟上。

酒吧的风格出人意外的是典型的美式复古风。长长的大吧台后面有一个长发美人慵懒地擦着玻璃杯,角落的点唱机放着一首老歌,旋律舒缓地像是一条河。
《Sunshine on my shoulders》。
歌名突然闪现我脑海里,失而复得的感觉。难道我曾经来过这里?
龙叔与我在吧台前坐下。
长发美人递上了两杯酒,她二十八九岁的模样——男孩子青春期最喜欢幻想的那种御姐模样。
她说:他是么?
龙叔说:是。老头子不在?
她说:明下午回来。
龙叔说:干了。
我们碰杯,一口干。我被呛到了,味道怪的简直无法形容。
我说:这是什么?
美人说:四点五分华尔兹。
我说:没听过。
她说:独家特色。
我说:那再来杯,我细细品尝。
她说:世间仅有两杯。我已经忘了调法。
我说:是不是说,其实刚才那两杯根本就是乱调的。
她微笑点头。
龙叔说:这里的规矩是,她给你调什么你就喝什么。虽然都是随便乱调的,但好处就是你永远喝不到重复的味道。
我说:这能有销量?
龙叔说:人来酒吧,喝的全都是自己心情的味道。
我说:你牛逼。
龙叔说: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说:困。
说完人一下子就瘫在吧台上。

我醒来,像是早上。
在床上,被子凌乱。
头好疼。
床边没人,女朋友有可能在厨房。
我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手机不在那。
昨晚我做了一场很长很诡异的梦,梦里我不仅成了刀法大师,还杀了很多的人。我和一个杀手气质的大叔一起喝酒。梦里的那女人真美。
我回味了几分钟,下床走出卧室,却发现屋里似乎不对劲!
——女朋友不在,她所有东西都不在了!

餐桌上,水杯压着一张纸。

上面是女朋友的字迹,密密麻麻大概三十行。
列举她跟我交往的这一年半里面如何的心伤。
无数次在希望与绝望之间来回挣扎,
无数次孤独一人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流出来,
无数次两个人在一起明明笑得很开心,心里却很寂寞如雪。
……
文风一如既往忧伤明媚,感人至深。好多修饰我都没见过,只能联合上下文来理解。

其实中心思想就一行字:分手吧,别再找我了,连Prada都买不起的Low逼!

操,明明是你甩了老子。
我才应该他妈的抬头看天好吧!

我要找手机给她打电话,找遍全屋没找到,却莫名其妙在电脑桌旁找到一个陌生的手机。
谁的?
手机没密码,是一部新机器,仅有预设内容。但SIM卡是插了的。
默背一遍女朋友的号码,拨过去,关机。

我打开电脑,想上QQ找她。电脑显示是下午四点半,一个前后不靠的时间,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我没打开QQ,而是鬼使神差的百度了当地七十一号咖啡馆。结果标配答案为零。
我松了一口气。

嗡——嗡——

手机突然猛烈震动,短信映在屏幕上。

「逃。」

同一时刻,有人在猛烈的拍门,像是债主来讨债。
女朋友回来了?
我边往门前走,边喊:谁!
拍门停了,门外喊:开门,警察!

我几乎吓尿了!
但不敢不开门,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侥幸的去看猫眼。

一片黑洞洞的。
我下意识地低头,

砰!砰!砰!
猫眼破开三个大洞。

我连滚带爬的跑进厨房,抽出一把尖头菜刀。
砰——砰——砰——
无数钢珠射穿门板,木屑四溅,粉尘成雾!
霰弹枪!
钢珠报废了玄关的鞋柜,门板被射成了筛子。
有人一脚从外踹翻。
黑西服!

我真的就要尿出来了!
但肾上腺素在燃烧!

他朝我开枪,子弹在呼啸。
我前纵,跳到了侧边的墙上,又折跳下来,距离刚好,刀划断他的手筋,戳进他喉咙,拔出来,又连捅肚子数刀。血哗哗直涌。

第二个黑西服从他背后闪出来。我滑向一侧。
砰——
弹壳从枪膛弹出来,钢珠就像一蓬猛烈的喷嚏,喷在了我背后的墙上,白腻子混着水泥簌簌下落。

我垫步刺刀,却被第三个黑西服从一旁一腿把刀踢飞,他扭身,甩起第二腿。
我勾起左臂护头,硬扛这一击,感觉小臂骨都要被踢碎了,连退好几步。
操,好一个大龙摆尾,高手!

第二个人要再开枪,被四个人伸手拦住。
他跟第三个人一样,都是秃头,戴着墨镜。
和尚?

三号抖了抖肩膀,左脚划前,重心下沉,勾其双臂架在耳旁,一前一后。
这是要活活打死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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