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佳人微信】佳人网的老朋友新朋友,点这里扫一扫,即可第一时间免费获取文章更新~
只为认真做自己

苗疆蛊事:被外婆下了金蚕蛊,从此走上另类人生路(三)

第六十一章千里遥系,黄金传说

人们通常把自然界的声响,比如风声、鸟鸣、泉涌,种种凝聚天地、日月精华的声音,称之为天籁之音,形容声音的美好。而当我一踏进房间里面,便感觉这“呜呜”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让人不寒而栗,整个世界都在倾斜一般,微微震动。我暗叫不好,双手立结不动明王印,口中猛喝一声:“灵——”

世界为之清静,而那团白色的雾霭也分出一团来,与我纠缠。

我往旁边退出几步,便感觉四周景物变换,有无边的恶鬼丛生,张牙舞爪,发出古怪而恐怖的尖叫。我立刻感到不妙,掏出刚到手的震镜就朝着那团雾霭照去,一声无量天尊,喝得震天响。然而许是离开我太久,镜灵竟然毫无动静,那一团雾霭竟然朝我当胸撞来。

我避之不及,唯有提升一口气,闭上眼睛硬挨这一记。

我全身一阵冰凉,好似掉进了冰窟一样,而且有一种粘稠如糨糊一样的物质封堵住了我的口鼻,气都换不上来。好在金蚕蛊在身,任何阴毒邪气一遇到它,自然都要规避一二,所以这状态仅仅持续几秒钟,随着我体内的热气弥漫,便消失无踪。我前跨两步,呼叫那个竹竿男人,然而他似乎并没有看见我,手中的嘎巴拉碗一挥,竟然打到我伸出去拉他的左手。

这碗骨质坚硬,打得我疼得要命,我正想结印将他唤醒的时候,突然感到后心一凉。

我体内的金蚕蛊给我传递来一种极度惊悚的危险。

没有一点前兆,我的脚一软,不受控制地往地下滚去,接着我听到身后传来了疯狂的扫射声,子弹在空中肆意地飞舞,一阵硝烟弥漫,接着我听到了陶瓮破碎的声音,听到了有人陷入绝望的疯狂叫喊,听到了子弹与地板、墙壁猛烈的撞击声,听到了有人在狂笑,也似乎听到了死亡之神肆意挥舞着镰刀的声音……

一瞬之间,世界都为之凌乱,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当我闻到了鲜血所特有的腥膻之时,我趴着的地下有一种奇怪的律动,没几秒钟,我所处的这几块方砖突然消失不见,而我则顺着陡然露出的斜道往下飞速地滑动着,意识在那一刻都朝着黑暗之中沉沦去。

我大叫着,奋力宣泄自己心中的恐惧,不让体内的保护意识将我的思维暂时“关机”,我高喊着九字真言,让自己的神台守得一丝清明——这种感觉我难以详细地描述出,请想要了解的朋友请自行前往所在城市的游乐园,连续做三遍过山车即可。

终于,仿佛过了一万年,我感觉屁股都磨出血了的时候,身子突然一凌空,然后重重跌落到一团软绵滑腻的东西之上。我心中长叹了一声,感觉魂儿才刚刚回转过来,还没有缓口气,就感觉有一物携着风声,朝我扑来。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捉,在微弱的光线中一看,我靠,竟然是一条头部扁平的饭匙倩,也就是电视上经常说的眼镜毒蛇,而我的手正好卡住了它的头部。

战斗的意识。

我这才发现我屁股下面那软绵滑腻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条条盘着的毒蛇,被骤然从天而降的我,给全部都压成了肉酱。然而这些并不是唯一的毒蛇,在我所处的这个空间里,有不知凡几的毒蛇,充斥在我的视线中,吐出的信子发出“嘶嘶”声,让人心惊胆战。

一条毒蛇便能够致人于死地,何况小爷我倒霉到了极点,竟然掉进了蛇窟?

这里,便是萨库朗用来蓄蛇的地方么?

不过我也算是见过了大场面,知道这时候慌张没有什么用,果断大喊一声“有请金蚕蛊大人现身”,企图借助金蚕蛊的威势,让这些毒蛇安分一些,不要枉自朝我攻击。事实证明肥虫子这蛊中之王的美誉,所来不假,它一出现之后,立刻从肥硕的身躯之中散发出“王八之气”,肥躯一震再震,那些围将过来、蠢蠢欲动的毒蛇竟然在这个脑门之上长着青春痘的王者威慑下,心不甘情不愿地退离了一丈的距离。

连我手上这条费力挣扎的黑色眼镜蛇,都变得瑟瑟发抖,如同软面条一般,不敢动弹。

我看着用一双黑豆眼看着我的肥虫子,它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不过这个在陶瓮之里修行接近一甲子的家伙,吃过的毒蛇成百上千,自然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在,不怒自威。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要不是我家肥肥,万虫噬体这种惨剧,看来我是避免不了的。当下情绪激动,也顾及不了素有“菊花残”的美名,使劲地亲了它肉乎乎的身子一口。

冰冰凉,一股檀香流连于唇齿之间,味道果真不错。

肥虫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奋力挣脱出我的手掌,然后飞临到我手上的那条眼镜王蛇头上,俯下身去,直接破开它的头颅,奋力吮吸一番。几秒钟之后,这条一米多长的毒蛇皮肤萎缩,没有光泽,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我扔掉了手中这条蛇,站了起来,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而肥虫子则飞临上空,俯视着自己面前的饕餮盛宴。

这是一个很大的岩洞,很难想象出在缅甸的热带雨林下面,竟然会有这样喀斯特地貌的地下溶洞。这里十分的宽阔,除了我附近的墙上有几盏昏黄色的灯火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深邃的黑暗,那黑暗粘稠如墨,浓得化不开。而这灯火也很有意思,它是一种碗口粗的白色蜡烛燃烧而成,很安静地亮着,发出一种让我既陌生又熟悉的香气。

简单地说,这个地方是呈一个“凸”字形的空间,而我则正处于那个突起的地方。

有这肥虫子的护卫,我胆子大了很多,站起来往前走,群蛇纷纷退避。肥虫子淫威颇盛,它但凡看到哪个退得慢的,便飞临头顶,一阵吸吮,将其生命精化尽数吸收,如此一来,蛇群更是恐惧。我感觉前方有一大团翻滚的黑气,浓烈得如同实质。这黑气让我恐惧,也让我好奇,缓步走过去。

路过一盏灯光的附近,我突然看到岩壁上面有着什么东西在。这发现让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走了过去。这岩壁常年有蛇虫攀附,上面已经变了模样,有一层黑黑的垢尘,我看得不仔细,伸手去将那层垢尘给揭开,露出那岩壁上东西的面目来。

这居然是一幅粗糙的壁画,而且是我所熟悉的。

同样风格的壁画,我曾在晋平青山界的溶洞子里看过,也在神农架的耶朗祭奠中看过,它们都是由一根根红色与黑色的线条、或圆弧相结合,简洁明快,大方古朴,图案和花纹都有着浓烈而独特的风格,它们描述的都是三只眼、额头上的眼睛呈方形的小人。我无心分析这壁画上面的内容,只是心中有着浓重的震撼,脑海里不断地想起了07年的春节前夕,一个乡村的老汉略带讽刺的笑容问我:“你真的以为一个幅员辽阔的耶朗联盟国度,真的是夜郎自大?”

我真的不相信,然而我却分明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在异国缅甸的山林底下。

这里居然也有耶朗故人的遗迹!

那么,他们在这些地下的山壁上,刻着这些图画,到底是由什么用心呢?这些壁画里面,又传递着怎样的信息,诉说着怎样的历史呢?

我不得而知,只是被那个千年之前的神奇国度所折服。一种扑面而来的历史厚重感,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不过现在并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我稍微一打量,便没有再继续,而是从磨烂的背包中掏出了强力手电筒,往黑暗中照去,试图找到回去的路。

当我走出了“凸”字型的口子处,往黑暗中一照的时候,一片金黄色的光芒让我眼前一花。我愣了神,快速地走了过去,只见有一堆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我面前,而这上面一排则全部都是打开的,露出了一块块交叠的砖头,密密麻麻。之所以会反射出一片金黄之色,是因为这些砖头,全部都是黄金做成的。

在这些箱子和金砖上,都标识着着繁体字与日文,以及阿拉伯数字。

我似乎在一瞬间就明了了吴武伦和加藤原二来此的真正用意:日本在七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中,虽然至今都没有承认,但是它确实扮演了一个强盗的角色,将大半个亚洲的财富都掠夺一空,而战败之后,它掠夺的黄金、珠宝以及其他的硬通货,莫名地下落不明,不翼而飞了。

有人说这些财富都流落到了日本各大财阀(三井、三菱、富士、住友……)的手上,而这里面美国驻日本的司令官麦克阿瑟将军(某兄弟会成员,具体不细说)则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以至于朝鲜战争时期,各大日本财阀得到灌血式的培养,从此日本也从一个废墟上的国家,迅速地崛起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堪称一时之奇迹;

也有人说这些黄金于1945年日本即将战败的时候,由天皇手谕下诏,经日本军部最富有武士道精神的青年军官督导,将其分布潜藏于东南亚的丛林之中,并且标定好位置,留待日本再次崛起的时候启用——这个说法其实也是可信的,因为在1946年的时候,美军就根据战犯交待的资料中,从菲律宾的丛林中挖掘出了数以吨计的黄金和珠宝财物,而这些战犯则在之后的东京大审判中被从轻处理;六七十年代日本经济崛起之后,也不断有日资公司以投资的名义,到达东南亚实行勘探工作……

这些猜测并不属于少数,我以前也只是听听而已,然而我在看到这些黄金的一瞬间,便至少肯定了第二种猜测。这世间的一切皆为小事,唯有利益,才能够让人奔波劳累,萨库朗存在于这山林之中,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吴武伦背后的上级若不知晓,我甚至愿意相信母猪会上树这一说法。实质上,那是一个还处于动荡中的国家,出动这一干精英,说是拯救被掳的受害人,真的没有一点说服力,反而若说是为了这一大笔财富,那就没有什么歧义了。

加藤原二也是,不过这个日本小子之所以孤身前往,也许更多的是为了麒麟胎吧。

从我与他的接触中,我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若是以前,这么一大堆黄金摆在我面前,我非得乐疯了不可,然而现在我却仅仅只是心跳稍微加快了几下,便没有再激动半分。毕竟如果命都没有了,有钱又有何用?我的直觉告诉**军选择在此处修建基地,藏匿黄金,其中的用意,并不仅仅只是因为隐秘的缘故。越过这堆箱子,我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鼎前面。这石鼎巨大,高有三米三,形貌款式与耶朗祭殿的那一尊,极为相似。

我静静地站在这石鼎前面,感受到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朝我碾压而来。

肥虫子在我眉心处盘旋,帮我抵守住这一份压力。

石鼎之后,即是悬崖,深不见底的巨渊,下面是无尽的黑暗。我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感觉,从心里面跳出来。看着这里面的一切,我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头开始一瞬间疼了起来。突然,那石鼎开始剧烈地晃动,然后有蓬勃的黑气从鼎中冒出来。随着这颤动,这悬崖的土地开始不断地裂开,巨大的石头跌落下深渊,我想往后退去,却被那黑气给周身缠绕着。

我浑身一震,突然觉得魂飞魄散,身体随着所有的一切,都坠落深渊。

掉下去的时候,我对自己怒喊着:不对,这是幻觉!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娇小的身子拱进了我的怀里,而杂毛小道那张猥琐的脸孔,正一脸焦急地对我呼喊着什么。我回过神来,心中便是一阵惊喜: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看着怀中朵朵一脸的紧张,和随后的惊喜面容,我长舒了一口气:那是幻觉,没死真好!

果真是幻觉么?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这章是一个大章,为了赶在元宵佳节之夜,让杂毛小道、朵朵过来团聚,我罕有地写了4000字大章。嗯,杂毛小道回来了,朵朵也回来了,而我,则要去跟家人团圆了,元宵夜,过完年了,朋友们在家的,跟家人多聊天,出门在外的,打个电话吧。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第十四卷第六十二章互诉离别,那一巴掌

“陆左哥哥,陆左哥哥……”

朵朵和杂毛小道的突然出现,让我欢喜得心都要炸了,然而为了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幻觉,我还是结了内狮子印,快速地念了几句金刚萨埵降魔咒,然后以“洽……”为结尾。一切完毕,面前的景象都没有消失,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捏着朵朵果冻般嫩滑的脸蛋,坐直起来,一拳擂在杂毛小道的胸口:“**他娘的这几天跑哪里去了?搞得老子奔东跑西,到处找你。”

杂毛小道扶我站起来,我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长眉老僧人和一个少年僧人,皆穿暗红色粗布袈裟。他们是我们在错木克村外见到的那两个傍晚出村之人,而这老和尚我还见过一次,就是我取得了解降泥娃娃返回江边的时候,在林间见的那个悬空僧人,也是他。

一想到他悬空盘坐的样子,我便肃然起敬。

杂毛小道给我介绍:“陆左,这位便是我小叔想要找寻的般智上师,这位是上师的弟子他侬-阿杜德,两位,这是我的好兄弟陆左,苗疆三十六峒清水江流的巫蛊传人,同时他也是朵朵的主人。”

两个和尚都向我单手施礼,我也赶忙回礼。

这时杂毛小道才跟我解释,说他本来在江边的石缝中休养,结果那吊在树上的死人尸变了——小日本没安什么好心,在老榕树上吊人,然后又做了布置,一到晚上就阴风嗖嗖,长起了黑色尸毛来。杂毛小道那里没有了匿身符那般奇效的东西,自然就被这尸体所发现,好在杂毛小道恢复了些气力,勉强避开出来,这尸体本来就是初生之物,并不厉害,旁边的朵朵鼓着腮帮子,准备出手将其制服。

然而正在此时,萨库朗的外围又复折返,正好与他撞上。

双方合力擒住那尸变的死人,将其怨气消除之后,扔入江底,但是杂毛小道却被翻脸擒住。

因为同行的有一个道行颇深的黑巫僧人,杂毛小道怕朵朵不敌,强行命令她返回槐木牌中,等待回去的路途中实力回复后再作逃跑。在返程时,一行人正好碰上了前来找寻自己师弟的般智上师,双方发生冲突,结果上师完爆萨库朗一伙人,并且将杂毛小道给救了下来。

般智上师帮杂毛小道暂时封印了所中的降头术,然后带着在这山林中行走,直到今天傍晚时分,发现不断有动物朝着一个方向奔行,上师默算之后哈哈大笑,说同行,定能够找到目标,于是跟随至此。巧的是,般智正是吴武伦所请的高手,所以便过了门口的守卫,直接进了来。

朵朵飘飞上空,骑坐在我的脖子上,揪着我的头发,痒痒的,然而我的心却无比的舒畅。

我向两个和尚道谢,然后将自己的遭遇简要地说了几句,又将背包里面的泥娃娃拿出来,递给杂毛小道,将解法说给他听。他收入囊中,说现在既然已经拿到,那就不急着解降,他小叔跟吴武伦所带领的大部队已经前往血池,那么我们赶紧过去救援吧。

我这时才想起来观察这四周:只见房间里一地的尸体,而白色幔帘后面的陶瓮子也破碎大半,滚落出一地白花花的肉体,均是和古丽丽一般,双手双脚皆被斩去。也有没死的,瞪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说不出话。她们似乎已经从刚才那种神秘的状态中苏醒过来,有着普通人的那种悲伤和无助。

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三个士兵,以及那个竹竿男人已经伏卧在地上,毫无生息。

般智上师平淡地看着我,夸奖说不愧是鬼妖的主人,陷入这种幻境而能够不死,即使没有我们的顿喝,没有我们将这阵法破坏,也能够自我苏醒过来,这样的意志,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我笑了笑,脸色越发的苦涩:“这种事情,我经历过了几次,所以也还不算是陌生。”

他含笑点头,说:“不错、不错,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聪慧坚定,都是一时之豪雄。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就要退居幕后了。清水江流……咦,你是哪里人?”

我有些奇怪,在这异国,问我是哪里人,难道他去过中国?当着这个高手的面,我也不敢胡诌,老实地说我出生在十万大山的门户,晋平人。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说果然是有缘。我不解,而他旁边的弟子他侬则说道:“我师父去年收了一个小师弟,也是你们晋平的,青山界、矮骡子,倒是常听他提起……”

我惊奇,正想深问,而般智上师却不想再提及,摆摆手,问我在这里有没有见到一个枯瘦的老和尚,不是萨库朗的黑巫僧,想来应该是一个囚徒的身份。我浑身一震,说这位师傅可是叫做巴通?他很激动,点头说是,那正是他师弟,现在他在哪里?

我迟疑了一会儿,但是仍旧说起巴通老和尚已经葬身蛟口的事实。

般智上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这沉默持续了十秒钟,然后他点了点头,说走吧,我们去会一会萨库朗的高层。说完话,他杀气腾腾地穿过房间,朝着那道门前去。我和杂毛小道紧紧地跟着走,看着这个长眉老和尚挺拔起来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巴通说自己曾是契努卡的联盟成员,那么如此说来,班智上师也应该是。要果真如此,这个黑巫僧联盟的势力可就真的很大了。我曾想着去找那个情报贩子巴猜报复,现在想来,还得三思。

还有不知道杂毛小道有没有将三叔的情况说与般智上师知晓,而老和尚有没有办法救三叔呢?

我不敢说,捅了捅杂毛小道,用眼神询问,他也没有说话,摇了摇头,眉毛皱起。

是不肯呢,还是不会?

他没有说起,只是走。那个叫做他侬的少年僧人似乎十分喜欢朵朵,行走的过程中不断地回首看向坐在我脖子上的小家伙,眼中带着微笑,和少年人所特有的那种游离和掩饰的关心。而我脑袋上的这小祖宗似乎对我将她抛给杂毛小道的做法,十分不满,不断地揪着我的头发,使劲扯,然后嘟哝地骂道:“死哥哥,坏哥哥,打死你,痛死你……”

出了门又是一段复杂交错的路线,我并不熟悉这里,身边这几位也都是初来乍到。顾不得隐藏实力,我唤出了金蚕蛊,在两个和尚诧异的目光中,跟它交待了一番,然后由它循着吴武伦等人的气味,带着我们追赶上去。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虚掩的铁门处,这门的后面有一个长长的通道,而通道的尽头,则是上次萨库朗突进库房的石门。这门前的空间已经倒下了五六具尸体,看来双方已经交上了火,我们把门打开,只听到对面有持续不断的枪声响起来。

战况是如此的激烈,以至于连守卫这通道的人也不见了人影,全力压了上去。

我们当下也不犹豫,般智上师一马当先,快步冲上前去。我正想动,朵朵跟我喊,说小妖姐姐要出来打架,话音刚落,她不舍地看了一下我,身形扭转,白气缠绕,丰乳肥臀的火爆女小妖朵朵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我正想跟这小妞打招呼呢,她挥手就扇了我一巴掌,生疼,她怒气冲冲地骂:“你这个混蛋,把小娘丢在那个猥琐道士的手上,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这一耳光是利息,其余的打完架再算。哼!”

她说完立刻飞进去,而杂毛小道一边跑,一边无辜地朝我喊:“小毒物,莫听她胡说,你要相信我。我才不会那么变态,对萝莉都下得了手……人家的口味向来都是好人妻和失足的好吧?这只是她打你的借口,跟我无关啊。靠,我招谁惹谁了?”

我摸着被扇得通红的脸,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来生气,怪怪的,酸酸的。

嘶……小狐媚子的手可真黑,这一扇,俺的半边腮帮子都肿了起来,牙齿也出了血,疼得我直皱眉头。不过我也来不及多做思考,跟着几个人便匆匆跑了进去。

很快我就冲出了石门,重新返回了库房处。

这个时候的枪声已经停歇了,东首边的那个血池处铁门紧闭,在房间的前方站着一排八个人,包括了善藏法师和第五号人物黎昕,一律的黑袍巫师装扮,周围四处都倒伏着尸体,这些人里面也有身受重伤者,身躯摇摇欲坠,却仅靠着意志在坚持。不过,他们并不是劣势的一方,因为站在我们不远处的吴武伦一伙,仅仅剩下了吴武伦、小叔、黑袍蒙面人和两个精英高手,其余的人,包括所有的士兵以及那个侏儒训蛇师,已经全军覆灭,倒地不起了。

可想而知,在我们来之前,战况是如此的激烈。

双方在作僵持,然而我们的加入,却使得吴武伦一方的劣势有所回转,善藏看着我们缓步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那个黑袍蒙面人,厉声地斥责道:“麦神猜,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以为大首领和许先生,会放过你么?”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那一巴掌的风情……额,今天推荐会过万了?

标签: ,

3 个评论 火速盖楼»

  1. 挺好的,我喜欢,下面的呢?

    (7) (8)
  2. 挺好看的,第四章怎么没了?

    (0) (0)

发表评论

电子邮件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

您可以使用这些HTML标签和属性: <a href="" title=""> <abbr title=""> <acronym title=""> <b> <blockquote cite=""> <cite> <code> <del datetime=""> <em> <i> <q cite=""> <s> <strike> <strong>

插入图片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