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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为了那张文凭,我们选择——向前一跪

31、

耳佑尔的头发长出来一些,看上去不像逃犯了,穿军训的服装,外表也挺精神。不过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他其实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基本不洗内裤和袜子,袜子都是一次性的。记得小二的夏天,因为参加考试,暑假要延迟,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就是耳佑尔。

我说“就在学校玩儿呗,和回家不一样么。”

耳佑尔低头跟我说“我这学期就带了四条内裤,一个多月换一条,现在已经用完了。”

我算了一下,平均一条内裤穿一个半月。

耳佑尔很怪,买没用的东西特别能花钱,但是买内裤和袜子,别提多心疼了。

32、

从反军训说起,军训要求每天早上叠被,豆腐块。

我们一直没有学会,也不想学。教官来寝室教的时候,请教他示范一遍,弄了四个“豆腐块”。

从此我们晚上就不盖被,睡觉时把“豆腐块”放在桌子上,早上再放回床上等着教官检查,一直到军训结束。

耳佑尔那时候放话“谁要是敢来寝室摸我豆腐,摸变形了,他妈的耳朵打掉!”

可见耳佑尔幼年深受黑猫警长文化的熏陶,并且对“一只耳”印象深刻。

33、

有一个女生加了奶咬昔QQ,他第一反应就是想看看照片漂亮不。不过她的空间有问题:我的生日是?

奶咬昔从1月1日开始蒙,每天晚上蒙几套数字。

耳佑尔说“挺好,有点一千零一夜的精神。”

在蒙到6月份的时候,空间被打开了,里面的照片很美,都是风景,没有人。

34、

军训这面有了一定进展,团长通知我们,最后来一个方队大比赛,第一名的方队,代表日语系参加全校的会操表演。我们方队中午的时候开了个小会,大家决定比赛的时候,特意表现坏一点,让其他方队去参加会操,我们好休息,大家一致通过。

而且学校说,军训里有一个夜行军的项目,不一定晚上几点,突然叫我们起来,连夜行军几公里。弄的我们睡觉都睡不踏实,走廊一有声音就以为行动开始了,结果考虑到安全问题,行动取消了,这不是折腾人么。

35、

每天都有一段自由时间,组织班级自己玩游戏,一般都是掉手绢,找人表演节目,一次抓到野挺爽,他落落大方的站起说“一首任贤齐的天涯,送给大家。”

一片掌声后,野挺爽开唱“昏天又暗地,不对,重唱。”

“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忘了,重唱。”

“昏天又暗地……哎?”

教官问“卡碟了?”

36、

学校为了让我们放松一下,组织所有新生到海边游玩一天,刚听到海浪的声音就下雨了,我们在车里坐着看海。

就在这天,对面寝室那个韩国人,在车上与其他班级的人发生了口角。他叫车成浩,身世极其复杂,他是出生在中国的朝族人,父母常年在韩国打工拿到身份后,给他接到韩国生活。他的爷爷奶奶还在中国,还有亲戚在朝鲜,记得一次朝鲜的叔叔来看他,寝室同学用橘子招待,他叔叔都不知道剥皮,直接就咬了一口。车成浩长得瘦小,汉语也不利索,对方说回学校要打他一顿。

37、

新生阶段,都是以寝室为单位生活,很少有走动。我们不知道车成浩与人有滋事,他们也告诉我们。倒是隔壁寝室有一个大哥,叫姚大妖来通知我们,姚大妖头发有些白,长的比较显老,瘦高。第一次到班级集合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实习老师。

姚大妖说“对方是日语28班,有钱,出国留学班,过一年半就去日本,他们班男生不多,不过那小子好像认识老生,咱们虽然男生多,但是有做好准备,认识人赶紧打招呼,打起来马上上人!”

我们说“奶咬昔你不是本地人,坐地炮,不认识大哥么?”

奶咬昔说“我打几个电话。”

然后就听奶咬昔打了几通电话,唯唯诺诺的“唉唉唉,好好好,哥您先忙着。”

挂了电话说“搞定了,大哥现在开游艇呢,不方便多说,但是没问题。”

耳佑尔说“真的假的,渔船上捞鱼呢吧?”

奶咬昔面露不爽。

38、

姚大妖点了一根烟,说“我跟你们说过么,我来学校报到的时候,去错地方了。”

耳佑尔弄个板凳,往地上一坐说“妖哥,你可没说过这段。”

姚大妖一笑,开始讲。

(我先交代一下背景,我们学校坐落于城市的边缘,到了火车站后,还需要坐客车40分钟,转到郊区才能看到迎新校车,通知书上有交代。姚大妖下了火车后,上了反方向的客车,来到了一个很荒废的工地。)

这段为姚大妖口述“当时我坐车的时候,就感觉奇怪,身边没有一个学生模样的,都是农民工,就属我长的精神。下车后我们两在车站等校车,可是除了拉水泥的车,什么车也没有。我就打算不等校车了,打车去吧。网上说到这里就离学校不远了,打车也没多钱。可是我发现,好像没有出租车,只有几辆摩的。我说到外语学院走么?摩的司机说没有这地方。我就感觉可能坐错了,就说先回夕城火车站吧,摩的司机乐了说,我油不够啊,你还坐客车回去吧。”

最后他不忘叮嘱“这几天看着点车成浩,别让他自己乱溜达,再让人给干了。”

39、

受车成浩滋事的影响,晚上熄灯之后,我们也聊起了高中的一些斗殴往事。耳佑尔说他高中是个混的,而且是个城府很深的混的,一日他路过敌对高中,校门口几个小流氓认识他,并用言语嘲讽他,耳佑尔当时很稳,呵呵一笑就走了,任由那些人高潮。走了没多远,耳佑尔打了几个电话,叫来一百多位兄弟,杀了个回马枪,耳佑尔原话是“差点没给我跪下,然后挨个叫爷爷。”

我说“你都给他们揍了,还挨个叫他们爷爷?”

耳佑尔很不赏识看我一眼,说“他们叫我!”

我说“你语义不清。”

耳佑尔说“我讲这个,就是说我很稳。”

我说“每天看你睡觉的姿势,是很稳的。”

耳佑尔说“以后你就看吧,咱哥们办事儿。”

40、

野挺爽和我们混熟了,每天熄灯之后都是话痨,他讲齐齐哈尔的黑道风云,什么大地主小地主,旗下有个首席打手,非常的风光,每天出门打车不给钱,而且路上遇见的出租车必须跟在他后面,不跟就是揍,为了讲排场。不过后来大地主小地主落马了,首席打手也被警察在家中擒获,野挺爽说“我自电视上看,还挺失望的,首席打手吓的都哭了,捧着煤气罐,说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爆了!”

(百度了下,爽哥当年还真没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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