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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宜昌鬼事:三峡地区巫鬼轶事记录整理(二)

搅拌机

我有个兄弟,曾经在一家混凝土公司上班。如今国家对建筑的混凝土质量要求严格了,不允许施工单位自己搅拌混凝土。必须要到成品砼公司购买科学配比的混凝土。

当年我兄弟的公司,就发生了一起事故。和搅拌混凝土有关。

作为成品砼公司,搅拌混凝土的设备算是比较先进了。但有的设备并不是依靠电脑控制的,有的还是需要人工操作,但只需要一个操作工就可以操作。

一个晚上,这个公司加班,因为白天的任务很紧,没有时间清理搅拌机里凝结的混凝土块。单位领导就安排了晚上专人清理。

搅拌机里凝结了水泥块是很麻烦的,增加能耗,降低生产效率。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一个工人清理,操作工也要在场,等着工人进去把里面的水泥块用钢钎砸掉之后,在运转机器,注水,把水泥块倾倒出来。

这天操作工是个女的,进去砸水泥块的工人是个临时工。操作工在工人进去之前,仔细的检查设备的电闸是否关闭。然后对工人说,可以进去了。

操作工就等着工人在里面铛铛的砸混凝土,等工人完了,会通知她开机器,把混凝土倒出来。这个事情非常简单,也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

可就偏偏出了安全事故。

那个女操作工在操作台打瞌睡。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那个工人弄醒了。她就问道:“完了啊,今天怎么这么快?”

那工人不说话,就是指着搅拌罐,意思就是说已经搞完了。女操作工,看见工人的胸前有点血迹,就连忙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搞受伤了?”

工人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女操作工看了看时间,比往常清理要快多了。看来是工人想早点下班,干活急了点,把自己的胸口蹭伤的。女操作工这个时候,若是警觉一点,也许就不会出事了,或者她负责一点,去检查一下罐子里的水泥是否清理完毕也好啊。

但人么,都是有惰性的。她也没想太多,她想着,早点下班也是好事啊。就把电闸打开,开始注水,然后开了搅拌机的开关。

她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从罐子里发出来的。她本能把开关给关了。

可是她不敢去看个究竟。她吓傻了。明明工人已经出来的啊,怎么里面会传出人的声音。难道临时换了人?她越想越怕,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捅了大漏子了。

那个惨叫的声音很大,厂里还有一些在办公室值班的人,和门房都听见了,连忙跑过来。他们问女操作工到底怎么啦,是不是人还在里面。

女操作工已经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他明明出来啦。怎么还有人在里面……”

旁人就连忙去罐子里看个究竟。果然,那个工人就被夹死在搅拌罐里了。当他们把死人抬出罐子的时候,女操作工还在大哭起来,喊着:他明明已经出来的啊,明明出来的啊……

死掉的工人身上其他部位没有任何伤痕,就是胸口的肋骨折断,戳进了心脏。女操作工看到死人的伤势,吓懵了。当时就说不出话,隔了几个月,才敢把这个诡异的缘由说出来。

她再也不敢操作搅拌机了。看见搅拌机,都隔得好远。后来干脆内退了事。

听说施工单位每年都有死人的指标的,刚好那个公司好几年都没出事故了。难道是为了填一个指标吗。

人的眼睛有时候,还真的不可靠。

血菁

血菁是一种药。我在很多书上都看见过描写这种药物的蛛丝马迹。可是不同的书籍记载,对这种药物的名称都不一致。有叫血璓的,也有叫髓精的……好多种说法。

我当初对这奇怪的药物感兴趣在于,发现无论哪个书籍记载,这种药是能治百病的。什么病都能治。能把病入膏肓的人治疗痊愈,并且是药到病除。我发现这种药,用血菁的次数最多,有两种书籍都用这个名词。其他的名字都不一样,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为了叙述方便,我就用血菁来命名这个奇怪的药物。

血菁这种药物,越老的书籍,就记载的越少。而且发现血菁的来源,是完全靠偶然得来的。可是唐宋之后,就多一点了,来源就是人为的了。

血菁这种药物,是来自于人体。但是既不是人中黄,也不是人体的毛发,和结石,这些东西在《本草》上都有记载。血菁不在《本草》上。

甚至血菁根本就没有被正统的中医承认。只是在中医之外的历史记载上,偶然提起。

我看见一个史书上,写的就是一个医生,本事平平,但是突然就妙手回春,活人无数。后来就提及到,他是无意中遇到了血菁。但那本书没写他怎么得到血菁的。

血菁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是在另外的书上看到的。

年龄没到14岁的女童。头顶长一个脓包,并且治不好。这种脓包是红色的。这个女童,只会有两种结局:要么病死;要么被懂行的医生发现,养成血菁,但血菁成就之时,也是女童毙命的时刻。

医生是不会把这种意图告诉女童家人的,这时候,医生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治疗女童,当然是病人家属眼中的看法。因为医生会用各种名贵的药物,毫不吝啬的给女童治病。鹿茸熊胆人参都稀疏寻常,若是本身就藏有极品药物的富裕医生,会用成人型的何首乌、白色的虫草、千年人参开喂养女童。女童的家人若是普通人家,或是贫困人家,当然会感激不尽。因为医生不会向他们收取任何钱财,完全免费的为女童治病。

其实,医生用的这些药物,都是为了供养女童头顶的那个红色脓包。

于是女童的家属,会眼睁睁的看着女童一天比一天消瘦,精神越来越差。但也能看见医生更加的使用名贵药物来治疗自己的女儿。他们想不到医生的药物并不是用来治疗病情的,而是拿来供养女童头顶的脓包的。那个脓包现在还不能称作血菁,它还早,还没成为成品。血菁的成品最终是要把女童生命的精华都掠取的。

女童家属会欣喜的看到,女童头顶的脓包会变的越来越小,虽然颜色越来越红,但渐渐缩小。他们会以为是医生治疗的效果。医生也很高兴,因为这说明这个脓包的确是血菁的胚子,血菁成熟的时候,会缩小成珍珠大小。

养制血菁的时间没有固定的,有可能三个月,有可能半年,也许一年,或是更长。但是到最后,女童会消瘦的如同骷髅一般,她身体的精华,都积聚到了头顶那个小小的脓包上。

终于到了最后,女童终究不治,这是在医生的掌控之中的。医生不会内疚,因为长了女童百汇穴长了这种脓包,是绝对治不好的。无论养不养成血菁,女童都只有死路一条,我估计那个长在头顶的脓包,其实是一种肿瘤。血菁养成之时,医生会小心翼翼的用银刀把血菁剜下。收藏起来。

由于创口很小,并不流血。再加上家属对医生的信任,不会有什么怀疑。当然这一点书上没讲,是我自己猜的。

我不知道当年古时候的中医是如何分辨,这种脓包是良性脓疮,还是无法医治的肿瘤,这是现代医学的概念。我想他们肯定能区分的。所以医生绝对不有道德上愧疚。女童反正是必死,何不让血菁养成,治疗无数其他的病人呢。

书上说,血菁的疗效非常牛逼,好像是西晋的一个什么州牧(我太懒了,懒得去去查我当年看的书,我刚才百度了一下,没找到那本书。所以也想不起那个州牧姓什么了),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肚皮胀的老大,医生使用了奇药血菁,只刮了些许粉末,很少一点,用酒递服,顷刻太守的腹内隆隆作响,不一会,就要如厕。排出脓血。一如平常。

还有一则记载,也是说清朝某戍边的游击,剿匪时手臂中了流失,筋骨俱折,刚好遇到一名医,用了某珍珠样物事,刮下少许,敷在伤患出,两日内恢复如初,挽弓舞刀,无所滞涩。

唐宋后,血菁的记载就更多了。我在想,是不是突然得头顶肿瘤的女童变多了。后来才隐约发现,专门有名门望族,在民间搜寻穷苦人家的女孩,先用某种方法,让女童头顶受点小伤,按照如今的医学观点,就是让那个伤口感染生疮。然后用各种大补的药物,喂给女童吃。然后女童的头顶也会长出血菁。好像唐末崔家一个分支,也一个望族了,因为在家中饲养女童太多,被治罪。书中只是说崔家饲养女童多病死,不知用何术。我就大致明白,是拿来养血菁了。

不知道人为的血菁和天生的血菁,效果是否相同。我就打听不到了。

现在这种做法,在正规的中医,已经失传,但我隐约的在一些当代小说里,还能看到描写血菁的片段。只是名字变了。

疼痛

我长大后看了知音上一篇文章。说是一家人陷入困境,是因为生了两个小孩,都得了同样一种病,小孩都没有疼痛的感觉。所以大人必须不停的看着他们,可是小孩还是经常受伤,动不动就手臂骨折,身上被烫伤了。伤的都很严重了,小孩却一点表情都没有。没办法啊,他们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疼痛,对他们来说,身体好像就是别人的,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疼痛感是自然进化的结果,听说越是高级的动物,痛感越灵敏。我认为这个说法很对,只有感觉最灵敏的生物,才能懂得避开任何来自外界的伤害,得到更多的生存机会。所以人类对一些轻微的肉体伤害,都能感觉到疼痛,就会快速的躲避,这无疑是增加生存机会的本能。无论是未开化的史前时代,还是如今的发达社会,这点都是一脉相通的。

所以一个人若是没有疼痛感了,其实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三国演义上说的关公刮骨疗伤,我只能认为是他的精神意志力太强大了。多年前看英超,曼联的斯塔姆,坐在在场下,被队医用冰水浇了浇眉骨上的裂开的口子,直接缝针,麻药都没打,竟然包扎了,又上场踢球,真是凶悍。

我想这是人类的意志力也是超出其它的动物吧。所以有很多人,靠忍痛来证明自己的勇气。经常看到文学和影视作品上,主人公面临险境,用刀子把自己大腿扎一下,或是用酒瓶敲自己的头,然后把对方给镇住,化险为夷。

我觉得这种桥段表现了两个道理:那犯病的角色是傻比;或者编剧导演是傻比。

我若是和人打架,对方若是使出这种伤害自己的招数,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最多以为他发羊癫疯了。

我要说的就是我小学的一个同学,我到现在都认为他就是个傻比。

他很喜欢折磨自己,他经常当着我们的面,把自己的小拇指往后掰,直到我们听到一声脆响。我估计他的小拇指已经被折断无数次了,新生的骨头已经长成脆骨。所以可以被他无数次的折断。

我认为他还是有痛觉的,因为他在我们面前用小刀割自己的手板心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不是猛然划下。他还是怕用小刀把手心割得太深,只是把握着力道,血流出来就适可而止。

他还喜欢撕自己的手指甲,看着他把自己的指甲盖慢慢的撕下来,手指甲下面的红肉裸露在外面,看得我发毛。

那时候,小孩子都羡慕纹身。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就用圆规的针,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下一下地扎,扎一个血孔了,就往上倒墨水。最后纹出来的一个图形,歪歪扭扭的。他本来是想纹一个宝剑,可是纹出来,比烧火棍还难看。

后来这个孩子也没多大出息,听说上初中了就当了混混,可是不怕疼,也没听说他有多能打,当混混也没混出什么名堂。

我上班后,遇到过一个人,是个女的,和我那个傻比小学同学正好相反,她特别怕疼。轻轻的刮碰一下,都会疼叫唤。若是不小心手上弄流血了,会哭的要昏厥过去。这也奇怪了。她太怕疼了吧。

我见识过农村里通灵的事情。那些貌似被鬼上身的人,可以用手,把煤炉里燃得正旺的蜂窝煤,拿起来。他用手指伸进蜂窝煤的孔洞,然后紧紧抠住,慢慢的捏出来,这个做法事的过程,是不允许把蜂窝煤捏碎的,所以必须要慢。然后缓缓地放到地下。整个过程需要十几秒钟。那人的手指都烧糊了,血肉糜烂。表皮脱落,滴着黄色体液。

看到我心惊胆寒。

至于用针捅穿脸颊,这个我在前面的行夜路里也讲过了,被穿针的妇女,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这个风俗,中国南方很普遍。

苗家还有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演,这个我认为是训练的结果。但是也需要忍受一定程度的疼痛。

人在精神极度兴奋的过程中,是不知道疼的。这个我有亲身体验。呵呵,我年轻的时候,打群架,打的时候,被别人用刀砍到胳膊上,当时知道自己被砍到了,可是一点都不觉得疼。还继续打架,后来送医院了,医生缝针的时候,才知道疼,叫的跟杀猪似的。

我听人说,其实疼痛感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表现的不一样,有的敏感,有的迟钝。同样的伤势,有人不当回事,有人却不能动弹。就是这个原因。

小时候,看《红岩》,我就在想,如果我在江姐那个处境,还真指不定当叛徒了。或者自行了断算了。我跟朋友们讨论这点,都一致认为,以其受那些酷刑折磨,真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看来人对疼痛的恐惧,还要超过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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