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忙死。年底神马的真心坑爹,各种事情噼里啪啦的跟着来。
手里的书还没结,某人每天像催债一样催我的进度,好像除了这件事以外他再没对我说过别的事。
也许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会开玩笑,还是会聊天,但是不过是转瞬即逝罢了。
该看的内容进度依然缓慢,生理期也来凑热闹,办公室依然还是微微的冷,提醒着窗外的三九严寒。
也许真的是到了冬天吧,连心头都好像结了一层冰,连希有也好像结了一层冰,隔着好多层冰,他看不到我,我触不到他。
眼看着稿子的进度与希有的要求越差越远,心中的焦虑与日俱增。
我不想让他感到我拖累他,不,也许算不上拖累吧。
我很想在他心里留下干练利落的形象,虽然我离这个形象好像很远。
昨晚通宵看稿子,睡去的时候,已是凌晨五点。
夜里下很大的雪,窗玻璃蒙着厚厚的水汽,透着帝都凌晨暗紫红的底色,像某个幻境的入口。
我忽然非常的想念希有,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梦中,就在这一片水汽氤氲的暗紫红色深处。
我在他的梦里想念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感觉到。
睡了两个小时,又精神抖擞的去上班。
上午还好,到了下午,一阵阵困意开始折磨我。
无奈在桌上趴一会儿,待困乏缓解,再继续工作。
临下班希有又跑过来,若木你看多少了?
每天来看我的进度好像是他的必修。
瞟了一眼我的稿子,未等我回答,他破天荒有点得意的说,这两天看得快了呢,看样子我就得在后面赶着你。
靠,你以为赶马呢!
我看着他,忍不住说,我昨晚通宵看的。
然后我看见希有那个笑僵住,我下意识用稿子挡住脸。
半是难为情。
感觉眼角渗出了一点热流,所以赶紧挡住。
他那个竭力掩饰却依然僵住的笑,掘开了我全部的委屈。
洁子在旁边半开玩笑半打抱不平地冲希有追了一句,周扒皮啊周扒皮。
希有有点不知所措,问我,你通到几点?
我说,五点。
希有无奈的叹了口气,平时抓紧点,就不用这样啊。
小森说,老大你这个语气好像父亲教训小孩子。
我就一直拿稿子挡着脸,只是露个眼睛默默看着他。
也许在旁人看来,我是不好意思或是委屈。
可他们看不到我心里的爱恋与酸涩。
也许希有也不明白。
可我心甘情愿。
也许我太笨,不懂的太多,我不是一个好编辑,至少现在不是。
除了付出所有的时间和可能,我没办法可想。
我那么不希望希有看到我的不好,尽管我就是不好。
有的时候我急得快哭了。
希有说,行了行了,若木我看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我木然的点点头,哦。
希有就是这样,明明是关心的话,被他说出来却像斥责。
可就这么一瞬,我就原谅了他的一切。
我很想看着他认真看着我笑的样子。
我很想说,希有,等等我。
可我知道,没有什么能阻止这只神鸟的飞翔,风暴霹雳都不能,何况一棵冬季的树?
昨晚通宵,现在困死了,睡了~大家晚安!
暗恋,太痛苦了
守得云开见明月
其实我也不是想打击楼主,只是看待事情的心境是很重要,你喜欢一个人和不喜欢一个,跟他发生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是截然不同的,我不知道你懂不懂,在我看来男主对你再正常不过了,仅仅就是同事情谊!不过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