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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那些香艳蚀骨的前尘往事,聊聊历代著名小伎女的故事

公元前8年的夏天,已经得知消息的许娥,拿出最后的财物,散与长定宫所有的下人,然后将他们一一解散。

那日天蓝如洗,阳光明媚,许娥一个人端坐在宫门口的梧桐树下,等待着汉成帝派来的使者。

清风徐来,摇动着头顶青翠的树叶,许娥长发垂腰、白衣胜雪,裙裾上的轻纱在风中飘摇。

上次刚做好的锦缎盛装,已被许娥剪为碎片,身上这套是她两夜未眠,特意为自己赶制出来的。

马上要对这个浮华世界说再见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穿得干净特别一些!

阳光穿过梧桐树的叶子,落在许娥苍白憔悴的脸上,许娥的表情平静安宁。

宫门之外的长路上,一个男人手持节杖,端着托盘由远及近,托盘上放着清酒一杯。

许娥嘴角上扬,带出两个好看的酒窝。

这一刻终于来了,曲终人散,我这一生就要落幕!

来人名叫孔光,这位曾经被汉成帝封为博士、年近六十的老头是孔子的第十四代孙,现在官至廷尉(九卿之一),专管刑狱。

孔光端着托盘,面色沉重的跪拜在许娥面前,皇后娘娘,皇上赐酒一杯,命老臣给您送来!

许娥轻轻一笑,笑容像头顶的阳光一样灿烂,孔博士,好久不见,想不到刘骜会派你来,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后了,您还是请起吧!

孔光摇头,皇后娘娘,今天特别,请允许老臣最后称呼您一声皇后娘娘吧!

许娥伸出手,对孔光说,孔博士,请把你的节杖给我看看。

孔光放下托盘,双手将手中节杖递了过去。

许娥接过节杖仔细打量起来,这杖子以竹为竿,顶端缀着上好的牦牛尾,确实是皇家的信物。

身为一个曾经的皇后,她太了解节杖的意义了,这根小小的竹竿代表着皇帝的身份,持节杖者,等同皇帝亲临,可行使皇帝与国家的权利。

若干年以后,节杖将会演变为“尚方宝剑”,继续发挥着神奇的力量。

许娥把杖子还给孔光,赞了一声,好精致的节杖,确实是皇上的东西,孔博士,现在请把酒端给我吧!

孔光举起托盘,声音都是颤的,皇后娘娘,您……准备好吗?

许娥端起杯子,凝视着里面的液体,这酒清澈芬芳,散发着醉人的香气,里面溶解着大剂量的“鹤顶红”。

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一滴入喉,必死无疑。

许娥看看酒,看看孔光,幽幽道,准备好了能如何?没准备好又如何?君要臣死,我哪能不死?生生死死,由不得我啊!

孔光眼中含泪,皇后娘娘,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许娥又笑了,笑的似乎很开心,孔博士,知道吗?其实这样的结局,我很满意!如果我不能活得快乐,那么死亡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许娥回头,环顾身后这雕梁画柱又寂静冷清的长定宫,孔博士,你看这冲不破的冰冷牢笼,与其在这里抑郁终老,我不如喝干这杯鹤顶红,痛快一死!

许娥一抬手,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然后掷杯于地。

孔博士,请你扶着我坐下,好吗?我要走了,就让我靠在你的肩上安静离开,我怕我一会儿会倒在地上,把我这身白衣染污。

孔光扶着许娥,搂着她的肩膀,握着她冰凉的手,一起坐在树下。

许娥的嘴角向外渗血,目光开始涣散,她依然笑着对孔光说,孔博士,谢谢!谢谢还有你陪我到最后!

知道吗?因为我太过不舍和执着,许多年来我一直都不快乐,现在,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回归平静!

孔博士,我要走了,从今以后,再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烦恼,我终于可以……自由自在……无爱无恨……真好!

说罢,许娥将头轻轻靠在孔光的肩上,再也没有抬起。

孔光静静的搂着她,望着远处,没动也没有说话。

人老了,就是这样从容,经历过人世沉浮,看过沧海桑田,才会理解死亡真的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暮色苍茫,一轮如血残阳,勾画出两人依偎在树下的剪影……

汉成帝虽然对许娥心狠手辣,但对表哥淳于长却是网开一面。

他没治淳于长的罪,而是免去了他的一切官职,将他赶出京城,遣送回其封地河南省舞阳县。

事情发展到此,淳于长似乎应该像条幸运的漏网之鱼,在舞阳县的地盘上,一如既往的住豪宅,搂着大小妻妾快活终老。

只可惜……他作孽太多,天不留人啊!

行走在返乡途中的淳于长,刚刚路过洛阳,就被一队人马给追了上来,一把揪住,扔进了洛阳监狱。

他很纳闷?不是都免官遣返了吗?为毛还要半路抓我?

经过多方打听才搞明白,原来是自己高价买说客为自己说情的举动,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把一堆人都牵扯进来,最终惹恼了汉成帝,刘骜这才痛下杀手,半路抓捕。

汉成帝心想,我都放你一条生路了,你还没完没了的给我整些破事儿,干脆把你灭了得了,省的你给我添乱添堵!

刘骜最后以“大逆不道”之罪,将表哥淳于长处死于洛阳大牢内,其妻妾儿女全部遭殃,背井离乡,流放至广东合浦。

只有他老妈,因为是王政君的姐姐,下场稍微好点,被遣送回故乡。

公元前8年的十一月,重病在身的王根上书汉成帝,力荐侄子王莽接替自己的大司马之位。

王莽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座。

若干年后,深知斩草不除根,必定留后患的王莽,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罪名,将淳于长的儿子也给杀了。

看着盒子里自己亲表侄的首级,王莽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些年,要说过得最颠沛流离、最委屈的,那还得是汉成帝的老相好——张放张先生。

很长时间以来,刘骜一直想拎点儿吃的喝的,亲自坐趟火车去看看张放。

有人要问了,刘骜这么有钱,怎么不坐飞机呢?你也不想想张放被流放的地方是哪儿?甘肃庆阳,如此偏僻之地,能有个火车站就不错了。

虽然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刘骜这一想,就想了好几年,末了也没去成庆阳,为毛呢?因为有两个女人死都不让他去。

一个是他老妈王政君,这老太太天天在背后盯着刘骜,就怕自己儿子跑庆阳去跟张放搞基;

另一个当然就是赵合德,必须得是她啊,赵合德是多厉害的主,能放自己男人去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嘛!

她把小腰一叉,指着刘骜的鼻子,你都有我了,还找张放干嘛?你想干啥?是不是不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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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很好看的故事

    (2)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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