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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都市言情小说:总裁的女人(上)

54、他阴魂不散

模糊的眼前出现无数张脸,无数双手,她的身体似乎不是她自己的,因为她连掌控的力量都没有……巨大的无法忍受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安可可嘶哑的低吼起来,嘴却又被堵上,她像是困兽一样躺在沙发上,忍受着那似乎不会停止的侵略……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她已经痛到近乎麻木,双眼空洞的张大,一张张面孔在她面前不停的浮现。

从考上大学时全村人殷切的希望的脸,到申综昊英俊无比却是薄凉鄙夷的脸,威廉御那魔鬼一般可怕的脸,最后的最后,是一张清秀稚嫩的小脸,脆甜脆甜的冲她叫着姐姐……冉冉,她在心里无声的轻喊,身子在沙发上磨的生痛,而那痛苦,却像是永远都不会消失一般……鲜血,从身下不停的濡出,双腿间湿黏的一片,好在,那噩梦终究还是会清醒,身上的重量终究还是消失,安可可长舒一口气,试探着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不,她不可以留在这里,她必须离开,使劲的挣扎着,身体从沙发上翻滚下来,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却仍是将那一把骨头撞的生痛无比,她拿住包包手脚并用向着洗手间的方向爬去,身子过去的地方,有浅浅的鲜血划出长长的红色血线,安可可咬紧下唇,疼痛让她额上皆是大滴大滴的汗珠,枯瘦的手臂上都是青紫的淤痕,原本被遮瑕膏挡住的烫伤又被刚才那些人掐破,痛的揪心无比。

不过是十几米远的距离,她却是用了快一个小时,扶着门框努力的站起来,双腿打颤,哆嗦的几乎跌倒,光脚挪到洗手台那里,她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形影凋零,几乎没有一点的人形……冲了澡,她将身子擦干重新走到镜前。

她颤巍巍的打开包包,取出一瓶一瓶的化妆品,长发被她努力的梳通扎成马尾,她细细的打了一层粉底,画了淡淡的妆,却又发现遮不住脸上的憔悴和一些细微的伤痕,又重新来过化成妖媚的浓妆。

来时幸有准备,她带了一件新裙子,是干净的白色,准备换上的时候,却忽然下身涌出一片热流,她咬紧牙关,感觉那鲜血流过的地方刺痛揪心。一定是撕裂了,才会这样揪心的痛。

将包包里的纸巾都拿出来叠了厚厚的一层,垫在内裤里,她才将裙子套上,力气恢复了一点,她扶着墙壁走出去,将歪歪扭扭的高跟鞋套在脚上,眸光扫过那狼藉一片的屋子,沙发上有污浊的痕迹清晰的出现在她眼底,安可可狠狠的别过头,她再也没有可能,回去他的身边了。

是凌晨三点钟,她站在路边,感觉冷的全身发抖,夜班的士极少,许久才被她好运的拦到一辆:“师傅,去XX高中。”

她轻轻开口,手指从包底触碰到一张小小的卡片,将所有的积蓄都给妹妹安冉,她就再无牵挂了。

“爷爷,现在不是我不想结婚,是你看中的女人看不上我,所以,婚礼取消,ok?”

申综昊翘着二郎腿,毫无坐姿的靠在沙发上,虽语调慵懒,那眉心却是紧紧倏着,透露出他的愤怒。

“没门。”老爷子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面前的儿童蛋糕,一边甩出两个字。

“好,你孙子娶一个不愿意嫁给他的女人,你很开心是吗?”

“嗯,开心!总有一个降住你的,我开心的要命!”老爷子红光满面,看到自家孙子生气,他飘飘欲仙。

申综昊彻底无语,重新将自己仍在沙发上,从将那个女人扔下车到现在,已经五天了,她当真像是失踪了一音讯全无,不仅如此,她那个被他安置在高级疗养院的爸爸也跟着消失了。

越想心里的火气越大,他还当真是要和她拗上了!

“既然想着人家,就去找啊……”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开口。

“谁想她?少自作多情!”申综昊似乎心事被戳穿,冷冷骂回去,少顷却又开口道:“我非结婚不可吗?”

“嗯哼。”

“非她不可?”

“嗯哼。”

“要是她死活不愿意呢?”

“那你就抱母鸡拜天地,总归我只认那个颜丫头。”

“你确定?”

“除非你想我死。”老爷子委屈的停住吃蛋糕,可怜巴巴望住他。

申综昊手舞足蹈片刻,终究还是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一脸阴沉的直冲出客厅而去。

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祈震的电话,申综昊单手掌住方向盘缓缓开口:“喂,今晚一起喝酒吧……”

55、对他动手

那门口站着的男人,嘴角不羁的叼着一根烟,左拥右抱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不是申综昊,又是哪一只?

欢颜只觉得气血上涌,抓住包包蹭的一下子站起来:“静,祈震,我先走了,你们玩。”

她不等闻静开口,低着头就向包厢外走,她若不走,那个该死的男人还以为她放不下他,还想纠缠着他!

“许小姐这么着急去哪儿啊!”

申综昊痞子一般的对着身边的女人喷云吐雾,却是眯起眼睛阴阳怪气的冲走过身边的欢颜开口道。

欢颜脚步未停,也不曾开口,直接拉住包厢的扶手意欲开门,一双手却是从她身体两侧包抄过去,按在门上,将欢颜的身子圈在中间,他身上浓烈的烟味一下子席卷而来,欢颜不由得屏住呼吸,用力拉门……“许小姐是不想见到我,还是害怕见到我呢?”他手指夹住烟,烟雾正好熏在欢颜的眼中,让她眼眶生疼泪水横流。

她仍是不 话,只是咬紧了牙关使劲的拉门。

“哦……看来许小姐当真是讨厌我。”

他抬起夹烟的手指送到嘴边,只用右手的力量就将门牢牢的推紧,任她使出全身解数还是不能拉动分毫。

“只不过我这个人啊,天生脾气jian,别人越是粘着我,我就越是讨厌,别人越是讨厌我,我就非要让别人喜欢上我,上我的床不可……”

他低低开口, 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压低,只限于欢颜一个人听到……“不要脸!”欢颜气急,手肘忽然狠狠向后撞去,申综昊一时不防,却正好被她撞上左腰,一下子吃痛的收回按住门的手捂在腰肋上,欢颜飞快的将门打开,大步的跑了出去……半晌,申综昊才直起身,充满痞气的唇角微微扬起,望住那很快就空无一人的走廊,呵,他还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外柔内刚”“心狠手辣”的主!

“申少,你没事吧?”祈震想笑又不敢笑,半天才憋住笑意开口询问。

申综昊轻轻摆摆手,忽然转过脸望住祈震道;“你立刻打电话过去,把你借给她的公寓封掉。”

“封掉?”祈震有些摸不着头脑,闻静却是有些生气的站起来,一步蹿到申综昊面前,指着他嚷嚷道:“喂,申大少爷,你究竟想怎么对颜儿?你让我约她来,又把她气走,你有病啊是不是?”

“闻静大小姐真是冤枉死我了……你也看到了,我去拦她,她还出手揍我,对我这个准老公心狠手辣,怎么就没人觉得我可怜?”

申综昊瘪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摊摊手。

“你……我不管,总之你要是再欺负颜儿,我就找你算账,你要是想家宅不宁,我闻静也有的是时间天天去你家喝茶!”

闻静泼妇一般掐住腰,俏丽火辣的脸上满是威胁的意味。

“啧啧……幸好我们家颜儿不像你这样泼辣,要不然我宁愿抱着母鸡拜堂也不要她!”他伸出食指在闻静面前摇了摇,一副庆幸不已的口吻。

“切,我们颜儿要是有我这样一半厉害还会被你欺负成这样一句话都不 ,一切都默默吞在肚子里吗?”

闻静不屑的瞪他一眼:“要不是我去找申老爷子,那个蠢丫头恐怕到现在还在一个人偷偷忍着你所赐给她的一切!”

“是你去找的爷爷?”申综昊敛住笑意,眉心拧成了川字。

“不是我还有谁?这世上除了我闻静还有谁真心实意对颜儿好?你以为就凭着颜儿的性子,她会拉下脸来去你们家闹?她宁愿一个人委屈死,也不会去找你们家人算账……”

闻静犹在啰啰嗦嗦的数落欢颜,申综昊却是一下子转过身向包厢外冲去,及至走到门外,他却又折转回来对着祈震开口命令道:“祈震,你立刻打电话过去让他们今晚把许欢颜的公寓暂时封掉,我现在就过去。”

“喂喂,你可以直接进去她公寓找她啊?何苦这么麻烦?”

申综昊转身一边走一边扔下一句话:“你以为她那种臭倔脾气会给我开门吗?”

欢颜下了车,慢悠悠的向着公寓走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片,让她头痛,把她毫不手软赶下车一个人仍在大马路上的人是他,现在又跑来对她阴阳怪气 话的人还是他。

他当真是不把她气死不会罢休。

上了二层,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奇怪?欢颜低下头,就着灯光仔细的将钥匙对准插向里面,怎么回事?她的钥匙怎么会开不了她自己家的门?她后退几步,走过去看看楼层,是二楼啊。真是奇了怪了!

又试了几次,欢颜才泄气的停下动作,一头雾水的望着黑洞洞的门,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早上上班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晚上回来家就不是自己家了?

欢颜无措的转过身,下楼的时候忽然来了兴致,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拎在手中,像是小时候那样单脚跳着一格一格往下蹦,外面月光正好,大大的像是银盘……天大地大,只是这么广袤的世界,却没有属于她的一个完整的家。

申综昊黑色的车子隐藏在月光照不到的黑色的阴影里,他将车窗开启一条隙缝,悄悄打量着那缓缓走近的人影,从小小的一个影子,再变成一个纤细的真实的女人。

他好似真的从来没有关注过她心里的想法,从小到大,他身边围绕着的都是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奉承还有无数女人奉上的欢心,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女人不爱他。

56、说你爱我

从小到大,他身边围绕着的都是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奉承还有无数女人奉上的欢心,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女人不爱他。

就算清高如同苏莱那般,也不过是被他一场电影一场音乐会就拿下,现在想来,他好似在许欢颜身上付出的比苏莱还要多,可是那个女人 ,她根本不喜欢他,更不用提爱他。

她的冷淡,她的隐藏,她的无所谓,她的隐忍,她的倔强,忽然之间在他心底开了花,他从不认输,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有三头六臂还是什么,竟然当真,看不上他?

当欢颜走过这辆车子的时候,后车门忽然打开,一只手忽然就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上来。

“啊……救命……”欢颜吓的傻住,待到警醒过来大声呼救的时候,车门却已经重重关上,而她在橘色的车灯里,渐渐看清楚那一张脸……欢颜的呼救渐渐低落下去,最后无声,车厢里安谧的一片。

他白色衬衫衣领微微敞开一些,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烟味还在身上不曾散去,宽大的沙发上,两人距离隔的甚远,欢颜只是不 话,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还有一天时间,就是婚礼,当然,我不会逼你,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两分钟时间,你考虑清楚,给我答复。”

他开口,声音严肃,没有调侃,没有不正经,也不温柔,也不冰冷。

欢颜一下抬起头,在温暖的车灯里她的双眸波光粼粼,直直的盯住他,他却是适时的转过脸,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再 话。

“为什么?你可以拒绝你爷爷。”她开口,觉得嗓子里像是被塞上了一团棉花,沙哑难受。

他淡淡笑了一下,“我听他话,他很开心,会活的长久一些。”

欢颜心里忽然就动容了,再望着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芒柔和了一些,她咬住下唇,垂下长长的睫羽,心底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我可以答应你,走一个形式,然后你就可以和我协议离婚,想要做什么都行。”

他霍然的转过头,目光从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变的阴狠锐利,“我不需要你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施舍给我一次婚姻!”

她怔住,一直都是他施舍她,极少的温柔,极少的关心,极少的温暖,还有她施舍他的可能吗?

“你究竟想怎样?”她觉得很累,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至少会少活二十年。

“我要你 ,你爱我。”他俯过身子,居高临下的望住她,桀骜的眸子中是锐利的霸道,将她逼迫的无处可遁。

“不。”她立刻拒绝,不动心,不让心脱离掌控,几乎是她在他面前最后的骄傲和尊严,一旦她爱上他,或者是承认她曾经这样幻想过,她必定输的一塌糊涂。

“是吗?”他哑哑低笑,更凑近一点,身上的味道将她包围的更紧,她微微颤抖一下,身体后倾,将和他的距离稍稍拉开,他却是不放过她,再一次逼迫过去,目光像是能把她穿透一样,上下的扫过……欢颜忽然全身一抖,却原来他的手掌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小腹上,她想要躲开,他却是已经低低开口:“还疼不疼?血止了吗?”

她眼眶一热,怪自己太不争气,不过是一句应该的问候,她却又开始心软。

摇摇头,又点点头,脸色开始烧红,他们此刻的情境很像是她半躺着,而他凌空压在她身上。

这样的距离太尴尬。

“那就好,我明天带你再去检查,从新拿药。”他低低开口,口吻轻柔拂过她的面庞,似乎在一点点的诱惑着她。

欢颜心砰砰乱跳,犹如鹿撞一般,“不用,我自己可以。”

“做完手术多久了?”他忽然又问了一个问题。

“快二十天……”她也不记不太清,只想起大概。他走的第十天,她做的手术,他回来有一周多,差不多就是快有二十天。

他忽然勾起唇角,眼底有了邪肆光芒:“再有十天就可以了……”

“可以什么?”她不解的问。

他才不告诉她,那个老医生在她出去后叮嘱他许久,做完手术一个月内要禁止房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话 出来的时候,吻就跟着落了下去,手臂扬起托在她后脑上,那一个吻很深,唇舌之间肆意的纠缠,似乎连呼吸都是多余的……欢颜有些恍惚,他只是吻她,就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她头晕目眩,她不敢想象,再和他待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别碰我……”想要奋力推开他,却被他轻易捉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他啃咬着她的唇,又时而轻柔的舔吻过她的唇/瓣,“除非你 你爱上我,你爱上申综昊了。”

他微微粗喘,漂亮的眸子眯起,吻却是一路向下,滑到她精致的锁骨上,他只轻轻咬了一下,她似乎整个人就酥了,眼前大片幽蓝的光芒,让她瞬间失去反抗的力量……“爱不爱我?”他低低开口,手指将她衣领扯开一些,露出内衣的边缘,欢颜喘吁吁的半躺在沙发上,仍旧倔强的摇头, 实话,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到底对于他,有没有多余的感情……“你的身体,你的表情,都比你的小嘴诚实太多……”他邪恶的低笑,修长的手指开始从她后背一路向下缓缓的移动,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时而的轻碰,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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