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说话了。
你的桃花多,多而不全,容易成为男人的情人。
最后无疾而终。
我看着自己的手,其实我连生命线爱情线都分不清楚,只觉得每条线都好乱。
我把脸埋在手心里。
M说我今晚得走,得回去。
我说那我多凄凉。
他说一个二十不到的女孩子和我说凄凉,等你到四十岁才来同我说这个话。
你懂什么。
可曾听说过红颜未老恩先断。
不断又怎样,没有人爱我的灵魂。
没有人要我的心。
然后我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忘了人艰不拆。我慢慢在烟灰缸里把烟头转了一圈,然后我笑着说:好在我晚上约了人飞叶子。
不要去,没有意义。
你管的着嘛。
这一天,我在地铁口给自己买了一个可爱多,然后我看着地铁总图,一站一站地看。
每一个点都代表着无数人。也许其中有一个正在等着我,如同我在等着他一样。
虽然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记得以前看到过一句很治愈的话:总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人,告诉你为什么之前的人都不对。
可是,敏之。
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你 。
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你。
早知道如此匆匆,又何必与你相逢。
我没有上一号线回去,我上了八号线。
我也不知道我去干嘛。今天敏之不会在。
不,他也许永远不会在了,因这房子已空了。
不会租出去,他不爱别人动他的东西。
那么是在等下一人女主人么?
是已经有了下一任女主人么?
就算他在又怎样。
我们早已无话可说。
可我只想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告诉我你真的存在过。
从奥体公园出来,路边有人卖唱,丢给他一块钱。
给自己买了一包糖炒栗子。
然后向小区走。
先去车位看,是空的。
再看另一个车位,车子在。只是贴着贴纸:内有婴儿。
内有婴儿?内有婴儿!
好一会儿,我才定住心神,接着看。
副驾驶上有半包拆开来的硬中华。
他什么时候抽起这个了?
后座上有半包红色箭头的箭,装在俱乐部的袋子里。
我慢慢把脸贴在车窗上,想看的更清楚些。
不觉蹭了一脸的灰。
半晌,慢慢朝回走。
突然听到身后有鸣笛声。
我直觉是他,慌不迭回头。
却原来是一辆上着“苏”牌的吉普,司机长长头发大墨镜,不耐烦的朝我看。
再走回那个空空的车位去。地上有白漆喷出的号码:229.
我用脚尖去蹭那个字。
地下车库真冷,膝盖开始疼。
不知过了多久,我打算回去。
突然发现身后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车。
戴隐形眼镜总不比框架清楚,我再看了看,才确认无虞。
只是,开车的并不是他。
是一穿白衬衫的高大男人,理平头,黑框眼镜。
不认识。
莫名想起敏之从前说:我认识一个高翻。
也许就是那个高翻吧。
原来我只是他生命很小一部分。
副驾上的人离我更近。探头对我看了又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其实我偷偷翻过你的手机,我见过你的红玫瑰的照片。
我还知道你们的戒指是蒂芙尼。
为什么她可以做模特?她这样不美。
非我嫉妒。
她怀孕了么?
做你的孩子多么幸运(佳人微信公众号:jiarenorg),你这样优雅,这样博学。
这样细心与体贴。
只是终于没有我什么事。
我飞快转身跑走。
跑到以前一起买桃子的水果店,我发现我饿了。
我说我要买桃子。
老板还认识我,问我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是和男朋友去哪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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