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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开往大埔的红van

…肥华,阿贤,小丁………他们也出现在这两副照片上……

然后就没了;除了他们以外,我可以发誓,真的没了……

那他,到底是谁……?

站在我旁边,跟我挤在一起的这个人,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刚才公园里,胎记男不断讲话时那激动的眼神……

他一直的看着我,像是在对我讲话般……

跟据yuki翻译……他讲了一句:细个一齐玩既……老朋友。

episode 22

跟我读同一家小学跟中学,拍毕业照时站在我身旁,脸上有着一个如此明显的深红色胎记的日本人,可我还是也完全不知得他的存在,这实在是太扯了。

脑海里想起胎记男一直看着我,用日语说的那句,细个一齐玩既……老朋友,不知怎的,竟让我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漫画《二十世纪少年》里面的主角远藤建次……如果是这样,这个胎记男不就成为了朋友了吗?……

……那…整件事背后的本质,人类消失、车辆消失、神秘电话、迷一样的yuki、防毒面具男……这一切一切,都有可能一如《二十世纪少年》般,是个什么老同学报仇的故事吗?

我有可能在小学、或是中学时候,无意中伤害了个什么同学,而我又完全忘了,以致现在弄得风山水起的他决定回来,实行这个恐怖的报复计划,把全世界都弄消失了,为的,就是反过来玩弄我吗……

不……不可能,太荒谬了。

我何得何能,让人家搞那么都东西,花那么多人力物力,拖那么多人下水,为的,就是实行向我一个人的报复啊,

先不再强调,我根本没可能如此的无意中欺负了一个同学,而我又不记得,更先不争论这该死的胎记男是否真的我同学好了,

,就当他真的是我小学跟中学同学,就当他真的有某种神奇的技术,比朋友还要厉害,可于一瞬间使全世界消失 (我记得漫画中,朋友用了许多年光阴才免强称霸世界),可是,这还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逻辑问题没解决,

他为什么会是日本人?

如果他是我同学,如果他是真的跟我一块读小学、中学,那他一定也在香港,也在大埔住过啊,为何他不会讲广东话,连英语也不懂?

难道在装?有必要吗?

之后的那个假中年男人,不就又说日语,又说广东话了吗?

说起那个假中年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同样的戴着防毒面具,难道是跟胎记男一伙的吗?

如果是一伙,那他们为何又要杀死我们的人,却同时讲我说什么唔好死?那道他那句是种猫哭老鼠的讽刺,

就像是,他在放枪打猎,同时却又要叮嘱天上飞驰的野鸟,飞快点,唔好死,千万不要给他自己的子弹射下来…

这样说得通吗,

太混乱了,不成,真的太混乱了,

我倒回高架床上铺的被窝里,把那两张毕业照一拼带上,躺下看着,然后用那迷迷糊糊的意识,尝试继续把问题拆解着,

很快,其实大约有多快我也不肯定……双眼眼皮乍开又合,我的理性意识已经慢慢给噬去,不敌那风雨袭来的庞大睡意……

……这短短的两天里,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这睡意抑制着;老实说,从我由新之城唱K完毕走回小巴站起,我其实已经很想很想睡,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让我没空倒下来安睡而已…

现在…且先让我歇下来,忘记所有迷团,安枕无忧的睡一觉吧……

那晚我梦见了很多的东西,梦见很多人,跟他们又聊了很多话,可到醒来后,大部份都忘记了。

我记得我梦见了阿怡,与她手牵手的逛着街,互相无言地傻笑着,

在繁华又冷漠的弥敦道上,在一又一个排队买LV的死大陆客旁,我拖着阿怡,疯狂的逆走在人潮中;彷佛只要我们彼此一直牵着,就永远都不会再失散,永远都不会忘了大家,然后,就可以不顾一切的,跑出这个混账都市,浪漫私奔去,

然后,我还记得,我梦见了老爸老妈、以及那个剩女仆街家姐,

我梦见晚上下班回来,老妈已经煮好了饭菜,打开了桌子,他们都坐了下来,等待我回来一齐吃,我记得仆街家姐一边吃,一边在骂我干嘛那么晚才回来,等得饭菜都凉了,不知为何,我听着她愈骂愈凶,却愈感到好笑,最后,更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开心,笑得真的很开心,笑得快要流眼泪了,

起来时候,我打了个呵欠,发觉眼角位置湿了一片。

我分不清,那到底是打呵欠时挤出来的泪水,还是我梦中笑得太开心所流的眼泪,

…还是,我是真的太想念他们,所以哭了?

我随便用被套把眼睛擦干,爬下高架床;此时,我看到窗外已是一片光明,如日方中;我来到书桌旁,执起了我睡觉前连接了充电器的手机;手机上显示,我总共有23个未接来电,以及,3条讯息…

全都是来自中年男子的。

我把那23个未接来电的纪录关下,查看背后的讯息分页;第一条讯息,是在昨晚凌晨一点半收到的,第二条是在凌晨一点四十分收到,另外一条,则是今早九点收到,

中年男子

阿池,你已经回家了吗?我刚才一直打你手机,但你没接听,不知你是在洗澡,还是睡了?但愿一切安好!本来我们想等你过来,一起继续商量对策,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决定,大家现在都是回家好了,毕竟今天也发生了不少事情。你如果见到我这短讯,请打给 我,确保你的安全

中年男子

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因为大家对厨房里的尸体很害怕,所以,我决定我们应该转移阵地,我们最后来了原本茶餐厅隔离,街角右转,宝乡街上的那家茶餐厅,同样是通宵营业,所以还开着门的。我想,以后我们都在这里会合吧

中年男子

重大消息!阿池,一件大事发生了!我们大伙儿都约定下午一点,在我说的那家茶餐厅里会合!阿池你一定要来!

我连忙查看手机顶端所显示的时间,1:30pm!

Shit!睡过头了!

我立即从打下回拨按钮,向中年男子打了一通电话,

doodoo……doodoo……等待接通的电子讯号声响起…

是什么呢…?中年男子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呢?我毫无头绪。

难道,又有人死了?不会吧……是谁?睇波女?MK潮童?小巴司机?……Yuki?……还是,

然后,对面传来了一阵糟杂的声音,中年男子接听电话了,

喂?没等他说任何东西前,我紧张问道。

阿池?喂,你去咗边啊成晚,中年男子的声音有回亢奋,我听得出来。

训觉啊!咩事啊,到底发生咩事啊?我继续紧张。

唉你黎到咪知啰,你宜家系边啊 中年男子声线似是十分开心,忙着处理什么而无暇跟我哈啦。

屌屋企啊!咩事啊究竟,家阵你讲下系咪会死啊仆你个街!愈得不到的,愈着紧。

总之你快啲黎啦!我地都系岩岩先到,迟咗出黎。你快啲黎喇!好喇,Bye bye,卡!

未等我再说什么,中年男子已经把电话挂上了。

顶你个肺!我咆哮一声,大力地拍在书桌上,也无法泄去我的怒愤。

剎那间,我彷佛把之前对中年男子的不满与怒气也找寻回来了,本来昨晚的生离死别场口,或许是气氛感染的缘故,是令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对中年男子改观了。

那他现在这样九屁不通的在钓瘾,真的是……

…真的是,我顶你个肺啊!

我快速跑到厕所里梳洗,脱下家居服,换上了一件复刻板的蓝色Adidas外套,套上灰色牛仔裤,随便去厨房喝了口水,便出门去了。

基于我昨晚突然冲了出去追捕胎记男,把背包连同老爸的那根剪锁器也一拼留在了茶餐厅内,所以今天下楼,我就再没法剪下别人的脚踏车来当座驾了。

从太和邨走到宝乡街,一路上,我都是用跑的。背后的原因无他,我实在是太心急,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件什么事了!

我一边沿着大马路狂奔,一边观察着身旁经过的灯柱;不出所料,它们的毎一根灯柱,那T字位的顶端位置,也一定存在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银白色的圆形反光物体。

当我快要跑离马路,转上广福桥时 (对没错,又是这该死的广福桥),我懒理已经迟大到的事实,停了下来,喘着气的准气了起了右手,竖出中指,向那个圆形物体作出了个不文手势。

顶你个肺!一路系度监视住我地,食屎啦仆街!我怒吼。

这番话,当然是向那群防毒面具男说的;无论是胎记男,还是假中年男子,总之,坐在那排隐密镜头,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玩弄我们于他的股掌之中的人,都伯王八蛋!

阳光下,看着这些灯柱,我可以看得比黑暗中清楚得多。

可是,不知怎的,无论我是站在这个角度看,还是绕个半圈,站在对面另外一个角度看,不知为何,我就是看不到这个闭路电视的镜头所在,

难道这是个超新式设计的闭路电视镜头?

对了,不是有那种,建筑物里面,从天花板吊下来的闭路电视,整个都是一圈黑球样子的镜头吗?会不会,这些银白色的物体,也是类似的设计?

对,应该是吧,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这群防毒面具人组织,都底是什么时候安装这些闭路电视的。何解好像这小巴事件发生之前,我都没有留意过它们的存在?难道是,当着我们香港七百万人脸前,半夜偷偷安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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