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人使劲按着我的胸口。
橕住,
是把女声。
好快结束,好快无事,
嗄?我听不懂。
很想问,却开不了口。
我尝试张开双眼,却没有力气。
好快就完,
嗄?
你是谁?在说什么?
我到底在那?
就在此时,就在我的正上方,女声又说了句话。
这次我却听不懂。
一句也听不懂。
XXXXXXXXXXXXXXXX。
日语。
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一个有理智的人,绝不可能会跟自己讲话。
明显,这里存在着一个,同样听得懂日语的人。
果然,就在女声讲完的同一瞬间,另一把低沉的男声骤然出现。
同样讲日语。
声音好耳熟。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男声连珠炮法的说了一大句话,顿了一顿,却似是还没说完。
我皱眉,尝试把双眼睁开。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男声似乎留意到我的举动,急忙住口。
我睁开双眼,强光进入眼帘。
我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就坐在我身旁。
一白,一黑。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制服的女子,一个穿着深黑色西装的男子。
他们此刻都看着我。
我尝试挪动身体,却感到非常沉重。
头部,手臂上,胸脯上,插满了一根又一根的疫苗注射器
看着他们,我把口张开,尝试挤出点声音。
呢度……系……边……
这是我一生人中,说得最痛苦的一句话。
却换不来答复。
无论是白衣护士,或是西装男子,他们都只顾看着我。
并没答话。
我吃力的咳嗽了下,再次开口。
我系……唔系……死……死……左?
谁知白衣女人这次却没有沉默,而是转头向旁边的西装男说句什么。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她似乎是在翻译。
西装男听罢,简短答复她一句。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声音铿锵有力。
白衣女人点头,转为看着我。
荒木先生话……
白衣女人欲言又止,似乎在思索自己的翻译是否正确。
谁?
荒木?
没听过的名字。
未几,思索过后,白衣女人再次开口。
荒木先生话,你仲未死,叫你放心,
我把视线转移,看着白衣女人身旁的西装男子。
他正低头瞪着我。
,因为,黎紧你仲有好多,好多野要做
听罢,我忽地觉得西装男子的眼神非常吓人。
手臂鸡皮疙瘩,我打了个哆嗦。
*****
隆隆隆……
隆隆隆……
强光,铁门,隧道。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头好痛。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像是在给什么撞击,真的,好痛。
来,完结这一切,好吗?
谁?谁在说话?
他妈的,到底发生什么事?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完结,也是新的开始。
Fuck!
是谁!是谁在讲话!
我到底他妈的在那儿?
隆隆隆……隆隆隆隆……
这他妈的是啥回事!
那些声是他妈的啥回事!
上帝有光就有光,有生命就在生命。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头很痛。
真的很痛。
我说,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