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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逗比故事:囧婚,80后二货夫妻的逗逼生活

这笑话年前他来接我之前在网上看过的,当时觉得好笑就顺便转发给了他。大概是说有人去嫖妓,因为小姐嫌客人给得钱太少,在客人上的时候就拿着一份报纸,一边看一边催客人:“你丫赶紧的,下一个还等着呢。”

尼玛,这笑话居然让郝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这绝对是对姐赤裸裸的侮辱,敢情他是嫌我的状态不够专业?我想反正现在我妈也没回来,就学着刚才电脑里的女忧那样,夸张扭曲的尖叫:“嗯…啊…亚麻跌…”

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叫床声不管是真心的还是伪装的,对于郝健来说都很受用。他马上不再埋怨我,而我也能感觉到小贱贱的状态比刚才更加的亢奋。为了让小贱贱早点到达终点,我更加的卖力叫着:“啊…come on…baby…”

郝健这时才是所有男性特征爆发的时候,他扭曲着脸全速向前,一边冲刺一边说:“小妖精、小骚货,看哥不好好收拾你。”

在这种赤裸裸的对白和小贱贱带来的舒适感,刚才扑灭的小火苗又被点燃。我真切的不用伪装发出呢喃:“嗯…哥哥…啊…”

最终抢在小贱贱瘫软的前一秒,和他一起紧拥着冲上云霄…

泄气下来的两个人就像是沾了502胶水,抱在一起久久舍得不分开,更不可能去想刚才还生气的事儿。难怪我爸妈吵吵闹闹一辈子也不离婚,原来床头吵架床尾合这话是有道理的。

但就刚才我生了三次气郝健也不来哄我这事,我觉得有必要趁着这个时候说出来。于是躺在他的怀里心平气和的说:“哥哥,你知道我今天晚上为什么生那么大气吗?”

“不知道。”郝健摇了摇头,抱紧我说:“好了老婆,我错了…”

“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郝健在我额头上吻了下,“这下行了吧?”

其实我要的就是这句话,你要敢认错我就敢原谅你,“那你说,晚上笑笑说的那事,我还是不去?”

“这个还得看你,你要想去就去,不想去咱就不去。”

其实生完了气我也知道,有两个好哥们儿没什么,但刘宇飞毕竟不同于哥们,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好。我乖乖的依偎在他胸前,“那我就不去了。”

其实晚上笑笑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我本来就想当面拒绝的。只是看郝健那样,逆反心理一上来就想气气他。这下两个人说开了,也就没了什么。

本来在年前辞职的时候,我就已经想的很清楚去丽都后就坚决不做业务。因为做业务不可避免的要应酬或是争强好胜,依我的性格只会变得越来越强甚至可能有自己的公司,到时和老实上班的郝健,之间的距离及共同语言就会越来越少。

我妈就是好强一辈子,年年带出来的学生成绩都全县第一,而我爸下岗后她的优越感逐渐增加,家里每天非吵即打,我已经过够了这样的生活。

我去丽都是为了结婚为了幸福,不是为了事业闯荡的。生活在这个有浓厚封建思想的国度,虽然表面上已经显得男女平等,但女人即使再强也不能高于男人的肩膀。到时候随便找个文职工作,保持和郝健同样的上班和休息时间,过小日子不吵架也就行了。

早上醒来没多久笑笑又打电话来催问我考虑的怎么样,我把想法直接告诉了她并婉拒了合作。笑笑在电话里直说我脑子有泡,为了个男人牺牲这么好的机会。

定好下午3点的票,2点钟的时候我爸和我妈雷打不动的出门打牌,还是临走前那句老话,你们出门个人注意安全。

听着我妈关了门,我对郝健说:“看吧,这就是我妈和你妈的区别。”

“我知道妈心里虽然没说什么,但她也舍不得你。”郝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你放心吧老婆,去了丽都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其实对于婚后的生活,其他我都不是特别担心,唯一就是我有点懒,想起要做家务这个就头大。在郝健向我表决心的时候,我趁机说:“那好,那咱们先商量好回去之后,家务怎么该怎么分配?”

郝健生怕说不好我就不跟他走似的,“都我来做。”

我想这样会显得我太过分,想了想说:“别…要你全做了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这样吧,我们来分工?”

“嗯,你说。”

我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摸,“我现在这手可是细皮嫩肉的,摸着还舒服吧?”

“咯咯…”郝健被摸得直笑,“舒服,舒服…”

“网上说啊,女人这手要老沾水和带碱性的东西,皮肤可就容易老。所以呢,以后洗碗洗菜和手洗衣服这事,得你来做。”

郝健直点头:“好,好。”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吃亏,做饭和用洗衣机洗衣服,就我来吧。”

“好。”

“另外拖地什么的,肯定算是体力活。”我往他身上靠了靠撒娇着说:“人家是女孩子力气又小,体力活肯定是没法做的啦。所以我就负责擦桌子和整理衣服什么的吧?”

“没问题,,你怎么安排就行。”估计郝健压根都不知道我分配给他的这些家务到底做起来是怎么回事,光顾着答应,“其他还有吗?”

“没有了…”

郝健在我身上左蹭右蹭了几下,艰难的开口说:“那老婆…我也有个要求。”

“嗯?”

“以后能不能…不要…你舒服完了就不管我了呀?”

次奥,你特么能不能严肃点儿?我们在说家务的事,怎么一下就跳跃到床上去了?我懒得搭理站起来去厕所,郝健以为是我生气了连忙屁颠颠跟过来,拉着我的手摇晃着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说:“老婆…好不好嘛?婚姻法可都说了,你是有义务的…”

既然临走前家务都分了工,回到出租屋也懒得出门找吃的,就在楼下买了把青菜回家煮面条,反正郝健也爱吃面。虽然吃起来总感觉味道没我妈做的好,但郝健却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饭我把碗筷一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应该是郝健去洗碗才对。其实也没几个碗,但郝健收拾进厨房忙活了半天,我也没听到开水龙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在厨房里大喊:“老婆…你快过来看看。”

听他惊呼我还以为遇到什么大事儿了,慌慌张张的往厨房跑去,只见他盯着水池里的两个面碗和煮了面的锅不知所措。见我进去,他指了指水池,说:“这…该怎么洗啊?”

“怎么洗?把水龙头打开就洗了啊!”

“那,要不要放东西?”

次奥,你特么不会洗碗,那下午的时候怎么牛逼哄哄的答应我?我心里顿时出现各种咆哮体:去年买了表,去年买了个登山包啊!!

虽然我非常讨厌洗碗,但想郝健特么连第一次上床都那么费劲,洗碗这事也得由我来教才行。我挽起袖子一把把他推开,“看着,我来示范一遍。”

“哦。”郝健乖乖的退到一边。

洗碗后看他还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说:“你怎么不去拿纸和笔记下?”

郝健认真的说:“不用,刚才我在心里都记好了。先放水,再加洗洁精洗一遍,然后用清水再洗。”

好吧,看来洗碗还是比上床要简单,示范一次郝健就会了。不像上床的时候,到现在小贱贱都不能主动找到去路。

第二天中午和晚上吃完饭,郝健都自觉的收拾碗筷进厨房。因为我没教过他洗完之后要顺便收拾下灶台和拖下厨房的地,所以他也就洗完就算完。当然我也不可能说,这男人好不容易做点事,不管好坏我再去指手画脚肯定会打消他的积极性,等厨房总有一天脏得不成样子的时候,他自然会知道。

调整了一天后开始找工作,秉持一切围绕郝健转的原则,我也就近选了几家离家和他单位都比较近的公司。我想我的目标转向家庭,对工作的要求也就没那么高,只要双休工资都无所谓。一番面试下来,确定了他单位旁边的写字楼里,一家新开的网络公司做行政文员。

因为是新公司,除了我和前台也就剩下公司老总,大部分销售人员和技术人员都还在招聘。这样我也落得清闲,每天和郝健牵手去公司,把我送到楼下后他再回单位,下班也会准时来接我,再手牵手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

新婚的时候总是激情无限,每天晚上散完步之后的必修课,一定是在床上乐此不疲的各种十八摸,尝试各种遐想无限的姿势,好几次都把可怜的小贱贱磨出了水泡。

这种激情持续到3月初的一天,叶子打来电话说冷哥休假,他们下午的飞机一起回丽都。我想结婚以前冷哥每次回来,我都是跟着他混吃混喝。这好歹我也是先婚了,他好不容易休次假,我应该大摆宴席招待一番才是。

在电话里和叶子说好吃饭的事,也没再给郝健打电话。下了班见了面,我才说:“叶子和冷哥回来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请他们吃饭吧?”

郝健的兴致好像不高,“噢,好吧。”

我想好歹他也算是见过叶子的,而且和冷哥也算是初次见面,看他现在就摆出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我急脾气就上来了,“去哪儿吃你得安排啊?”

我真怀疑郝健是大姨爹发作,跟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一样一样的,闷在一旁不吭声。过了好久才说:“我又不知道你们平时喜欢吃什么,你安排就行了嘛。”

他这样子感觉像是老子昨天没让他高潮似的,本来想冲他发火,但想叶子和冷哥马上就要到,等下憋得一肚子气,还会让他们觉得我新婚就这样,总是不好。把气活生生给吞了下去,“算了,回家做饭。”说完我就冲在前面独自往菜市场走。

郝健也没应声,跟在我身后一直默默到我去买完菜回到家,就自己打开电视看。好像因为等会要来的人是我朋友,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这让我尤其不爽,上前一把抓起他:“你去买点酒回来啊?”

“哦。”郝健也不问我买多少,默默的出门下楼。

很快买了3瓶啤酒回来,跟谁欠他钱似的把酒放在厨房的案板上,我盯着酒,“就三瓶?”
拨通于施的电话,她心情确实不大好,“菲,有事吗?”

“叶子回来了,正好我们都在丽都,晚上聚聚吧?”

“我现在还有点事,你们吃吧我就不过来了。”

于施的声音一听就不对劲,上次听她说自从跟了暴发户也就没上班了,天天不是去做美容就是去购物。一个不上班闲着的人,我才不相信她会有什么事,“什么事那么重要?姐们这可是婚后第一聚,怎么能少了你呢?”

“我真有事,改天吧,改天我请你们。”

“哪儿来那么多屁话,赶紧的过来!”

“我…我…”

于施这状态很反常,这小三被贱男或正室欺负抑郁自杀的可多的是。好歹于施也是我姐们,我打断她:“你什么你,就这样说定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这就打个车过来。”

“我受伤了。”于施见我强行让她过来,一下就急了,“我现在没法出门见人。”

“滚你丫的,我是别人吗?你裸体我可都见过,受伤又怎么了?”这下我是真料定于施出事了,心情也跟着急了起来,“行了,要不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打车过来接你。”

“那…我把我地址给你发过来。”

于施住在以前我们学校那边,离我这儿还有一段路,那边我也知道有个火锅店。为了节约时间,我又把新地址给叶子发了过去,拉上郝健打了个车准备去那边吃饭。

郝健可能是在路上的时候自我调节了下,也可能是看这边于施出了事,总之到了目的地后态度一下就变得好了点。我也懒得去猜他的心理,让他先去火锅店等叶子和冷哥,如果他们俩到了就先点菜,我上去看看于施到底怎么回事。

于施的房子在一个很高档电梯公寓小区,是一套跃层的小套一。进门之后就能感觉到档次的差别,和我租的老房明显不在一个层次。于施为我打开门看了下后面没人,就迅速的蜷回到沙发上缩成一团。

我看她居然还没有换衣服下楼的打算,着急上火的坐在她旁边催促,“换衣服下楼啊,叶子他们很快就到了。”

于施幽暗的转头,指着脸上说:“你看我这样,还能出去见人吗?”

在她脸上,有好几条被指甲划过的血痕,一看就是跟人火拼失败的杰作,我伸手去细细查看了下,小心翼翼的问:“你…和他打架啦?”

“和他老婆。”

“你跟人老婆干上了?”

“是她找到这儿来的。”

“那他知道吗?”

“呵呵…”于施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在场。”

“艹他大爷!”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我是矛盾的,一边觉得于施的立场确实没对,一边看我要好的姐们受伤心里也不舒服。尤其是那男人居然还在场,看两个女人打成这样也不上前制止,“那他现在呢?”

“带那女人回去安抚去了。”

我只能表示无语,明明受伤的是于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多劝,只好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你们俩本来也不合适,赶紧去换衣服下楼吧,晚上我和叶子陪你喝酒。”

“可我这脸…”

我把于施从沙发上拉起来往楼上推:“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叶子的男人,你今天晚上用不上这脸。”

到火锅店冷哥和叶子都到了,叶子正在点菜,郝健和冷哥好像聊得还挺好。“哟,冷帅哥,这回来放风来啦?”

“苏小妹儿…”冷哥说着站起来,“现在你结了婚,咱就不用以拥抱来表示想念了吧?”
我看了眼郝健,“叶子都不吃醋我们家郝健也不会的,来抱一个。”说着就走到冷哥面前,轻轻的和他抱了下。

“郝哥,我们平时开玩笑开惯了,你可别生气啊。”冷哥和我抱完赶紧对郝健解释。

郝健也没介意傻乐着说:“没事没事…”

“我说苏小妹儿,刚我还在聊呢,你上哪儿淘到个这么斯文的老公?”冷哥人特别会说话,不管和什么性格的人,总是可以左右逢源。

他说完这话郝健就在旁边乐,“咯咯…”

“我们家姨妈巾也不错啊,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最重要啊,还能进得了卧房。”叶子把点菜单递给服务员:“郝健你说实话,苏菲床上功夫怎样?”

我怕郝健难堪,抢在他回答之前,说:“怎么着?你是想来比比?”

“切…”叶子挽着冷哥的手往他身上靠了靠,“知道你厉害,你就面前那两块,估计郝健一低头都得闷死,哈哈…”

郝健还当真往我这边瞟了一眼,我趁机搂着他脖子说,“闷死也不用你负责。”

叶子还是不依不饶,“郝健你还没回答我呢,快说说到底怎样?”

这下郝健是抵不过去了,低下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哎呀,还行吧…”

“哈哈哈…”

连我都没想到,郝健居然回答了叶子这问题。估计是刚才和冷哥交谈的比较愉快,也就没那么排斥叶子。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继续跟着起哄:“什么叫还行,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好…好…”

“你们俩可别把人带坏了。”冷哥见服务员上了啤酒,先递给郝健一瓶说:“郝哥,少喝点儿?”

郝健虽然酒量不好,也不喜欢喝酒,但我也知道他不会拒绝。双手客气的从冷哥手里把瓶子接过来,连声说:“谢谢…我酒量不好…”

“没事儿,你就这一瓶,行不行?”

“呵呵…行。”

估计冷哥听叶子说过郝健的酒量,喝完一瓶就怎么都不让郝健再喝了。而郝健可能觉得人对了路子,怎么着都得还要抢过第二瓶去喝。

冷哥和他抢着酒,说:“兄弟这样,这一瓶算我一半行不行?你能陪我们喝到最后比什么都好。”

郝健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那我再敬你一杯。”

按照正常流程吃完饭应该继续下一场的,估计冷哥抓到了郝健的性格,喝完后就以我们俩明天还要上班为由,把我们催回了家。这两年喝酒把胃喝得已经不好了,刚回到家就凑到垃圾桶开始狂吐。郝健拍着我的背有点着急的说:“喝那么多干嘛…”

我光顾着吐了也没搭理他,等吐完之后看到下午买回来的菜,想起他去之前的态度心里又有点不爽:“你没见冷哥一年才休一次假吗?”

“再是一年一次,老这么喝也不行嘛?”郝健嫌我喝得太拼,不是很乐意的说:“而且你看你喝多了那样,比着手势跟特么指点江山一样。我就见过单位那些老头喝多了才那样…”

这话在我此时听起来有点伤人,喝多了酒话多还不正常嘛?于是很没好气的说:“我就这样子,怎么地?你结婚前也知道我这样,那你干嘛还跟我结婚?”

“行了早点睡,明儿还上班呢。”郝健没好气的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就独自上床扯过被子就睡觉了。

刚刚回来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我端着水杯走到床边扯过他的杯子,“你有什么话说清楚行不行?”

郝健转头瞪了我一眼,“大半夜闹什么闹,洗洗睡了。”

明明上次见过刘宇飞之后,我和郝健都沟通得好好的,我也坦白的告诉了他我是个急性子,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后才能睡觉。但这才没几天的功夫,他又是一副有了矛盾就要用睡觉来息事宁人的态度。

这让我尤为不爽,把杯子随手放在茶几上拉着他的手想要把他拉扯起来:“睡什么睡?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喝多的样子怎么惹你了?”

“什么样子你自己清楚。”郝健也不知道憋着什么劲儿,索性坐起来。“瞧你在桌上指点江山还1、2、3那样子,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屁话。”

喝多了不都这样吗?我喝多了话多,冷哥他们也喝多了啊?郝健听起来觉得有别于常人,那是因为众人皆醉他独醒。而且明明就是跟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一起,难道我在好朋友面前还要伪装自己?这也太没劲儿了吧?再说了,这是在我朋友面前这样,我在你家人面前,可都装得一副好媳妇的样子,你凭什么来限制我什么?

我嘟嘟囔囔的说:“看不惯你别娶啊。”

“你…”郝健好像特别生气的样子,瞪着我好几秒种。我也不怯他,用比他更犀利的眼神瞪着他,像是在告诉他:“你想干嘛?老子不怕你!”

几秒钟之后,郝健的眼神黯淡下去,“睡觉!”说完扯过杯子把头捂住。

我试图用手拉扯了几下,但他都不理我,一时气急的我索性坐回到沙发上,打开他下午买回来的酒继续喝。喝到第二瓶快要结束的时候,郝健估计也按耐不住了,起床走到我面前夺过我手中的酒瓶:“你还喝。”

这两瓶酒下去让我的意识比刚才还要模糊,倔劲儿也更上来,用力和他抢着酒瓶:“你管我…”

郝健硬把酒瓶从我手上夺过去,强行拉着我要往床上去:“大半夜发什么酒疯,赶紧睡。”

往往喝了点酒的人,是最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在发酒疯的,我也如此。一听郝健说我发酒疯,在他手里用力的挣脱扭打着大喊:“特么说谁发酒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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