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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逗比故事:囧婚,80后二货夫妻的逗逼生活

郝健见我越来越疯狂,用力捏着我的手腕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凶狠的眼神,感觉像是每次我爸妈吵架我爸要动手之前,瞪着眼睛看我妈的表情。这不禁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以为他是要动手打我。

不管怎样,就算等会老子打不赢他,也不能选择在气质上输给了他。我用同样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还咬牙切齿的说:“干嘛,想打人啊!”

郝健反手从茶几上拿过另外一瓶空瓶扔到地上,随着“砰——”一声,啤酒瓶应声碎在地上,他大声的吼道:“女人家家的,大半夜喝多了回来还有理了是不是?”

我艹!当初不是觉得我这样子特别个性才喜欢上我的吗?怎么现在娶回了家,又觉得受不了想要磨灭和改变我?我这人就这点儿脾气,要真是硬要我改掉什么,对不起!大不了姐不陪你玩儿了!

我拿出一副拼个你死我活明儿就要去离婚的架势,抓起身边的手机朝对面扔了过去:“你要砸是不是?我陪你砸!”

郝健以为他砸个酒瓶能让我稍微冷静点,殊不知我就喜欢顶风作案。现在看我更疯狂的摔东西,才清醒过来有点胆怯的松开我的手。

我把能拿在手上的小物件,杯子、手机、遥控器都扔了出去。本来还想冲过去抱电视机砸,但最后的理智告诉我电视机是房东的,砸坏了要赔,只好转头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砸啊,怎么不砸了?”

“不可理喻。”郝健吐出这四个字后,又躺回床上捂着被子不理会我。

我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觉得心里很沮丧,这算是什么事儿嘛?不就跟好朋友吃了顿饭喝了场酒嘛,怎么就好像去偷了人回来似的不可原谅呢?

看着郝健蒙头大睡,心里越想越就觉得委屈。我特么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早知道结婚后是这副怂样,还得被人管这管那,就连喝个酒还得看脸色,就真不该结婚。现在倒好,把工作辞了,为了他来这个破地方做个小文职,他居然还这样对我。

不管怎么说,他这样管天管地还要管老子拉屎放屁的态度,这日子就真过不下去了。别以为我把后路断了就一定得跟他过下去,大不了离了婚不告诉家里,自己一个人找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等把一切安顿下来再告诉我他们。

想到这儿我就索性破罐子破坏,恶狠狠的冲过去抓起郝健,“你给我起来!”

郝健烦躁的把我推开:“干嘛啊你。”

“起来说清楚,这日子还过不过?”

“发什么神经啊你。”郝健说完又把头蒙住,死死的抓住被子不给我机会再拉开。

他这样让我更加坚定了日子过不下去的念头,抓起包就准备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发现门被郝健刚才进屋的时候反锁了,这段时间一般下班回来,都是郝健在前面开门,等我进屋后再在后面反锁。

我胡乱的打了几下没能打开,又从包里掏出钥匙。郝健听到我开门的声音,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快速的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抱住:“大半夜你上哪儿去?”

“你管我。”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这个家没法呆了。”

男人的力气毕竟要大些,虽然我们体重相当,但他用力抱紧了我,我根本就没法动弹。只得仍由他抱着我往床上移,“别闹了,睡觉。”

睡觉睡觉,睡你麻痹啊!能不能别一有什么事儿,就拿睡觉来做借口?我们俩现在是在吵架啊?特么是男人就和我说清楚行不行!

虽然我力不如他大,但我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用力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到在餐桌旁边你推我嚷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摔倒下去,肚子正好抵到餐桌角。

钻心的疼让我沿着餐桌蹲了下去,很快就感觉到下身潮呼呼的不对劲,我把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拿出来,手上红红的一片血迹…

郝健没注意到我手伸进了私处,以为是磕到我那儿导致出血了,当时就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捧起我的手说:“老婆…怎么了?磕到哪儿了?”

我举着手指了指下面:“我…我大姨妈来了…”

“啊?”郝健惊讶的看着我手上的血:“那…怎么办啊?”

我起身气呼呼的去厕所里换上后出来,郝健连忙走过来搀扶着我:“怎么样?好点没?”

“肚子有点疼…”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无力,没好气的说:“网上都说,女人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女人正常的时间就只有一个礼拜。你明知道我要来大姨妈,还惹我生气…”

郝健再次跪倒我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手,“老婆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他?只能嘴上逞强的说:“你知不知道来一次大姨妈要流多少血?不说其他生理反应,就用刀子在你手上割条口子,流一个礼拜的血你试试?”

郝健估计是一看到血懵了,握着我的手在他脸上磨蹭着说:“老婆你别说了,以后你生理周期之前和之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让着你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我心也跟着就软了下来,“其实,刚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只是我看你不搭理我,我着急…”

“我就是看你喝多了心疼你身体。”

“可我现在不用应酬,只是跟几个要好的朋友喝呀?平时给我机会喝,还没有呢?”

“嗯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郝健小心翼翼的把我从沙发上扶起来,“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喝点热水?”

经过这么闹了一通,加上郝健及时认错的态度,我的火也全消了下去,“睡觉吧。”

郝健把家里刚才摔坏的东西清扫了下,关了灯躺倒我旁边,把我搂进怀里,“等会你要有哪儿不舒服就把我叫醒,知道吗?”

“嗯…”这话让我心头一暖,靠在他胸前说:“哥哥,以后你看我生气的时候,就及时来哄我好吗?我是个急性子,你一不理我我就要上火,我其实不想和你吵架…”

郝健拍着我的后背:“我知道我知道,都是哥哥不好…这种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还有,女人都是心口不一的,我说要走的时候,是想你来拉我的。”我嘟着嘴小声的说:“比如我喊你走开,你就应该紧紧的抱着我说不。”

“那我们来示范下?”郝健松开抱着我的手,说:“现在你踹我一脚让我滚。”

我轻轻的踹给他一脚,“走开啊…”

郝健立即把我紧紧的抱住:“我不…偏不…”

“走啊!”

“不啊!”

“哈哈…”我双手反扣住他的脖子:“以后就要这样,知道吗?”

“嗯,知道了。”郝健拉了下我身上的被子:“我其实有时候跟你一样,性子也急。但我保证,以后会尽量改掉急脾气。”

“哥哥…”

“嗯?”

“以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行吗?”

“好…以后我什么都依着你,宠着你。”

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下:“你要把我宠成全世界脾气最臭的女人,这样有天你不要我了,就没有男人再受得了我的性格啦。”

郝健在我鼻子上刮了下:“你这是什么逻辑…”

“真的,网上都说聪明的男人,就是要拼命的宠自己的老婆。”

“但是有一点,以后不能动不动就说这日子不过了之类的话,听到没有?”

“嗯…”

郝健这下好像没有了睡意,搂着我打开了话匣子。“其实我也知道,我严重缺乏社交能力。有时候我也挺恨自己这一点,你们说话什么的我总插不上话。你也知道,我爸妈都是农民,家里也没有什么应酬,所以这种场合我总是不习惯。”

我也直言:“在我爸下岗以前,他也是单位的小领导。我爸妈喜客,家里几乎天天都有客人来吃饭,在我初中那会儿就能端着酒杯跟客人喝酒了。”

“所以我就觉得你这点很厉害,不管什么时候你总能轻松的HOLD住全场。”郝健把我往怀里搂得更紧,“这个我真心要向你学习,有时候也想和大家说到一块去,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说出来那些都是废话。”

“其实人和人沟通,就是用一堆废话堆积起来的。”我这人就禁不住夸,一听郝健夸我就来了劲儿,煞有架势的说:“要不,哪儿来那么多有营养的话?”

从我内心来说就喜欢这样的交流,不管有什么想法,只要相互说了出来,下次汲取教训绝不为同一件事再发生争吵。郝健和我想法相同,人不能因为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这次吵架我们俩摔了东西,下次就必须杜绝这样的行为。

好言好语的沟通总是很畅快,最后我们一致得出的结论,还是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造成的性格差异。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在磨合期内郝健尽量以我为中心,只是我不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或者说不过了。

话说开了其实也就觉得不是大问题,只是在两个人过不去那个坎的时候,才会把原本很小的事情无限的放大。

说完之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很久,我都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郝健在叫了我很多次无果之后,索性跪在床上拉着我的手开始唱:“起床…不愿做懒虫的老婆…”

听郝健在耳边唱了很久,我才终于昏昏沉沉的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发烫:“哥哥,我好像发烧了。”

郝健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不会吧,不就一个晚上没办正事,怎么就能发骚呢?”

我伸手摸了下额头确实感觉很烫,拉过郝健的手放在我额头上:“你摸摸,是不是很烫?”

“呀…还真的发烧了。”郝健一下就慌了,“我们去医院吧?”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昨天喝酒着了凉,“不用,去楼下诊所买点药就行。”

从小我抵抗力都不行,动不动就会感冒发烧。对这种情况我也知道不用去医院,穿上衣服拉上郝健,就去楼下的诊所开了点退烧药。给公司去电话请了个假,回家服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下。

一觉睡到中午,郝健也请了假没去上班,就在床边上玩着电脑陪我。我摸了下额头好像已经不烧了,只是被尿憋的难受,慌慌张张拿了个大姨妈纸冲去卫生间。但上完厕所我用纸擦了下,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昨天晚上明明还来着的大姨妈,难道因为我发了顿脾气,就这样给气走了?“

我在厕所里惊呼:“老公…”

“怎么了怎么了?”郝健放下电脑冲进来。

我举着刚刚擦过的纸晃了晃:“大姨妈怎么没了?”

郝健很明显不懂这个,愣在厕所门口:“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一般情况下大姨妈一来,是怎么都不可能再回去的,我看下底裤,也只有昨天晚上的点点血迹。这下我开始紧张了,上次来大姨妈还是在郝健来接我回他老家之前。这么长时间不来,一来就来这么一点,这明显不符合逻辑啊!

我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提上裤子慌慌张张的对郝健说:“你快去帮我买个试纸。”

郝健也被我这番举动给吓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什么试纸?”

“就是测有没有怀孕的那种,就在楼下诊所买,快去…”

“哦…”说完郝健也意识到了什么,慌忙的跑去诊所很快买回来试纸。

我连忙回厕所测试了下,看着试纸上清晰的两道杠杠,我觉得脑子全懵了…

郝健蹲在厕所门口:“怎么样啊老婆?”

我已经懵得说不出话来,郝健拿过我手上的试纸条,对照这包装盒上的说明书:“两根杠…啊?怀孕啦?”

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怀孕,但既然结了婚他也来了,我也就没有想要把他打掉。可现在的情况是,刚刚吃下去那么多退烧药,这不是要作死的节奏么?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特么的让你吃退烧药,让你喝酒…”

郝健扔下试纸和包装盒把我搂进怀里,“老婆这个不能怪你,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注意避孕…”

我抱着一线希望:“先去医院看看吧?”

郝健细心的带上我没吃完的退烧药,又从衣柜里帮我取过帽子为我戴上,扶着我下楼打了个车往医院赶。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都很忐忑,虽然我觉得现在时机不成熟,还没到要孩子的时候,但我还是很担心听到医生说,因为我服下大量感冒药建议我停止妊娠,尼玛这样的话老子不成了杀人凶手了吗?

特么都怪我那不准时的大姨妈,2个月来一次算是常事,要不我也不会毫无警觉啊!算了下时间,很有可能是过年在他们家偷情的时候怀上的。早知道偷情会怀孕,就算憋死我也不会撒谎肚子痛找那个机会啊?

郝健没注意到我手伸进了私处,以为是磕到我那儿导致出血了,当时就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捧起我的手说:“老婆…怎么了?磕到哪儿了?”

我举着手指了指下面:“我…我大姨妈来了…”

“啊?”郝健惊讶的看着我手上的血:“那…怎么办啊?”

我起身气呼呼的去厕所里换上后出来,郝健连忙走过来搀扶着我:“怎么样?好点没?”

“肚子有点疼…”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无力,没好气的说:“网上都说,女人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女人正常的时间就只有一个礼拜。你明知道我要来大姨妈,还惹我生气…”

郝健再次跪倒我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手,“老婆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他?只能嘴上逞强的说:“你知不知道来一次大姨妈要流多少血?不说其他生理反应,就用刀子在你手上割条口子,流一个礼拜的血你试试?”

郝健估计是一看到血懵了,握着我的手在他脸上磨蹭着说:“老婆你别说了,以后你生理周期之前和之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让着你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我心也跟着就软了下来,“其实,刚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只是我看你不搭理我,我着急…”

“我就是看你喝多了心疼你身体。”

到了医院,郝健把我当成老佛爷一样,让我坐在保健院的凳子上等他。他拿着我的身份证又是排队又是挂号,折腾了大半天才检查完。我拿着化验单,战战兢兢的走进医生办公室。

产科医生看了下化验单脸色一变,“是死胎。”

初次怀孕的我,哪儿懂什么叫胎心啊,不过看医生神情紧张,我凑到医生旁边:“医生,是不是因为我喝了酒还吃了药?”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医生再次确认了下化验单:“怀孕后,你们还在同房?”

医生不害臊的当着这么多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脸唰一下就红了,点点头说:“嗯…”

“怎么这么不小心?怀孕前三个月,可是坚决禁止同房的。”医生估计对这种情况也司空见惯了,开了张单子就递给我:“去缴费准备清宫吧。”

我拿着单子走出医生办公室,郝健立即凑了上来:“怎么样了老婆?”

我没好气的把单子扔给他:“都怪你,天天晚上要上老子,这下把孩子上掉了,你高兴了吧?”

“什么?”郝健脸瞬间就红了,小声拉着我在我耳边问:“是因为…xxoo过多?”

“嗯,医生让清宫。”

郝健这才知道问题严重了,“那怎么办啊?”

我们俩初次离开父母就面临这么大的难题,我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把刚才的检查结果告知了她。

我妈正打着麻将呢,听我说完就咋呼开了:“那你赶紧回来,在丽都也没个熟人,这种手术要做不好会落下病根的。”

“哦,那好吧。”

“你赶紧的,我现在去找你廖阿姨,看她晚上加个班帮你把手术做了。”说完只听我妈在电话那头说了句:“好了我不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郝健怕我妈骂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妈怎么说?”

“她让我们赶回营云县,我有个阿姨在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当主任。”

郝健自知做错了事,搀扶着我没来得及回家取衣服,就直接打了个车去车站。在路上的时候向公司领导请了一周的病假,一路上郝健忐忑的问了我好几遍:“老婆,回去妈不会揍我吧?”

到了营云县,我妈不知道上哪儿找了个120的急救车等着车站。我们一下车,我妈就让护士过来把我抬上了车,郝健跟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吭声我妈得骂他。

上车我妈就在旁边叽歪开了:“我说苏菲,小健是个男的不懂,你自己也不懂吗?都两个月了你一点察觉也没有?”

“妈…你别怪菲菲,都是我不好。”

“小健,这种事情男人不懂都是正常的,要怪也只能怪苏菲。”我妈居然没有半点责怪郝健的意思,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好像等下要进手术室的是郝健,不是我…

郝健自知做错了事,搀扶着我没来得及回家取衣服,就直接打了个车去车站。在路上的时候向公司领导请了一周的病假,一路上郝健忐忑的问了我好几遍:“老婆,回去妈不会揍我吧?”

到了营云县,我妈不知道上哪儿找了个120的急救车等着车站。我们一下车,我妈就让护士过来把我抬上了车,郝健跟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吭声我妈得骂他。

上车我妈就在旁边叽歪开了:“我说苏菲,小健是个男的不懂,你自己也不懂吗?都两个月了你一点察觉也没有?”

“妈…你别怪菲菲,都是我不好。”

“小健,这种事情男人不懂都是正常的,要怪也只能怪苏菲。”我妈居然没有半点责怪郝健的意思,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好像等下要进手术室的是郝健,不是我…

“妈,你说那么多有用吗?事情不已经出了吗?”我最烦我妈就是马后炮,每次出事后你心情烦躁得不行的时候,她还老抓把盐往你伤口上撒。明明她就是操碎了心,就因为这张嘴让我瞬间就没有感激她的愿望了。

“你还有理了?有本事出了事你别来找我这个妈啊?行了行了,你廖阿姨已经在手术室等着了,到了之后就可以直接做手术。你廖阿姨说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就是个小手术而已。”

因为我妈提前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到了医院后我就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廖阿姨作为妇产科主任,亲自为我做这个手术我还是比较放心,所以也没怎么紧张。打完麻药睡醒一觉,我就已经在病床上躺着了。

郝健守在我病床旁边,深情焦急的问:“菲菲…要不要喝水?”

“醒啦?”廖阿姨也在旁边,和我妈一起亲自等我醒来。

麻药的劲还没完全过,我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担心像电视剧里那样,做完清宫手术就不能怀孕了,愣愣的盯着廖阿姨,“廖阿姨,我以后会不会就怀不上孩子了?”

“你也知道担心啊?”我妈好像除了骂,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关心过我:“你要早听我话不那么大大咧咧的,也不至于出这档子事。”

“老陈,别怪孩子,新婚小夫妻有几个懂这个的?”廖阿姨适时劝住了我妈安慰着我说:“没事,这只是个小手术,不会影响二次受孕。”

有了廖阿姨的结论我也就放了心,只要不影响二次受孕,没了就没了吧。都说孩子也是要讲究缘分的,既然没有天时地利人和,他要走我也拦不住。

小时候住院太多,导致我非常不喜欢医院的味道。等我稍微好了点,就不愿意再在医院呆了。妇科医院的走廊上,有很多免费提供的避孕套,出门走到哪儿的时候,我妈极其不害臊的把上面的套子全部取了下来,往郝健怀里一仍:“小健你把这个拿着,你们要不想那么快要孩子,还得采取措施才行。”

郝健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无奈我妈递过去的又不敢不接,赶紧脱下外套把它们都裹在里面,生怕被其他人给看到。

我妈还恬不知耻的在旁边笑着说:“嗨,这孩子…你们俩以后可得千万要注意了,知道吗?”

郝健头点得像拨浪鼓似的:“知道了妈…这次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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