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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逗比故事:囧婚,80后二货夫妻的逗逼生活

“说了不怪你。”我妈比我还要口直心快:“哪有丈母娘怪女婿的道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女儿。”

“谢谢妈…”这话被郝健说得,好像是在感谢我妈的不杀之恩似的。

“这件事别告诉你妈,她毕竟隔得那么远,要知道了肯定会担心。”这事连我们俩都还没想到,居然让我妈给想到了,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老谋深算。

郝健陪我在家里度过了周末,到了星期天下午他不得不把我交给我妈,急急忙忙的赶回丽都参加周一的招标。虽说我妈每天在我面前都要叨唠几句,但在她老人家的细心照顾下,我也康复得特别快。

到了星期五,郝健下班后就赶回来,陪我在家里又呆了两天,就准备接回丽都开始上班了。临走前,我妈把他从医院收集来的避孕套特意装到了我的包里,还当着我们俩的面儿叮嘱说:“这几天我又去拿了点,应该够用一段时间了。但你们得注意,40天不能同房哈。”

我总觉得这种私密的事,身为丈母娘的他当着女婿的面说不合适:“妈…这事你给我说就行了。”

“这有什么,小健又不是外人。”说着我妈又转头对郝健说:“小健,菲菲从小自控能力都不好,你得看着她点知道吗?要不然落下病根可不好,而且严重还会死人的。”

我的妈呀,你就笃定每次都会是女儿主动去扑吗?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半点脸红…

听说会死人,我怀疑郝健都恨不得把小贱贱割来扔掉,吓得连连点头说:“妈我知道了。”

郝健应该是把我妈的话当成了圣旨,回到丽都的出租屋,就把我伺候躺倒床上,“老婆,虽然妈说了40天不同房,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最好两个月都不XXOO吧?”

我起身搂着他的脖子说:“可是…这两个月你该怎么过?”

郝健拉着我的手晃了晃说:“这不还有它嘛…”

次奥…敢情你是打算这两个月,都靠我的五指姑娘?姑且不说你会不会憋坏这事儿,我还怕累坏我的五指姑娘呢?

我使坏般的往郝健裤裆里捏了下准备调戏下他,结果就这么一摸,小贱贱瞬间就给站了起来。我才惊觉小贱贱已经饿了一周了,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对着他下面说:“哥们,对不起…我把你给吵醒了。姐累,你先睡会好吗?”

郝健盯着我咽了几下口水,趴到床边乞求般的说:“老婆…让我啃下兔头好不好?”

看他一副饿坏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只好掀起衣服,把两只白兔裸露在胸前,爽快的揽过的他的头像是给孩子喂奶似的说:“来吧…”

郝健贪婪的吸允着兔头,一边吸还一边用手捏着另外一只。几分钟之后,估计是到了他承受的极限,猛的抬起头深呼吸下,“不是说怀了孕就会有奶吗?我怎么吸了半天还没有?”

“滚…不许和我提这茬。”说起怀孕这事就生气,尼玛要不是你天天晚上那么生猛,医生也说了就喝酒和吃药,不至于造成是死胎的。

郝健一看我生气,叹了口气说:“只怪这狗日的来的真不是时候。”说完起身往厕所走去。

我对着厕所大声的说:“你说清楚,是狗曰出来的吧?”

郝健从厕所门缝里探出个头,“汪汪汪…”

我妈从小教育我,要管住男人得先管住他的胃,不过我还是觉得除了管住胃之外,还得管住他的工具。管住的前提,当然是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比如厨艺更精湛,比如床上功夫更好。这样他在家里都能吃饱,肯定也不会上外面找野食。

我想这个礼拜,除了回我家这两天郝健吃得比较爽口,周内那几天应该都是在外面凑合吧?现在我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这几天在家我妈又私传了我不少厨艺,正好趁这机会显摆两手,“你是不是好久没吃过我做的饭啦?你去买点菜回来,咱就在家做。”

在饮食上郝健其实比较好对付,他总说我做的菜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也不知道真假。总之听我要在家做饭,立马兴奋的站直了身体,“遵命老婆,你说要买什么?我去买。”

“买条鱼回来熬汤吧?另外买块豆腐,再买…”

“等等…”郝健听我说这么快,马上打断了我:“我拿笔记一下。”

我其实报出的菜就三样,但郝健像个小学生样认真的记录着,记完之后又重复了一遍,才捏着菜单出门买菜。

但就是这三样菜,买回来也错了两样。尼玛让他买的葱变成了韭菜,让他买的豆腐变成了豆腐干。我拿起韭菜又好气又好笑的问:“这是你买的葱?”

“是啊,有什么不对?”

我艹,做为一个北方爷们,就算你特么不用进厨房,但我可记得你妈包饺子的时侯一定少不了放韭菜的吧?就他这样的,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的农民的儿子?“你这是韭菜啊大哥!”

郝健一听,连忙拿过来闻了下:“呀,真的是韭菜啊?擦,这卖菜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有告诉过人家,你要买的是葱吗?”

“没有…”郝健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再去买?”

我拿起豆腐干,接着说:“还有这个,我要的是豆腐,不是豆腐干。”

郝健伸手刻意猥琐的抓了下的胸,“那…是要嫩豆腐还是老豆腐?”

决定在家里吃饭的时间是晚上六点,郝健折腾了三趟直到7点,才总算把我要的菜买齐。而我已经完全没了心情做饭,郝健看我好像没了兴趣,挽起袖子说:“老婆…要不你告诉我怎么熬汤,我来做吧?”

我想熬鲫鱼汤也简单,加之被他影响了心情,就趁机躲懒站在一旁,“行吧,你先把鲫鱼煎一下,然后加水大火烧开,文火熬一个小时加豆腐。”

“哦…”郝健把鱼放到案板上,盯着看了半天不敢伸手去抓,手试着触碰了两下:“他会不会咬我?”

“咬你妹啊!”我实在看不惯他这幅娇生惯养的样子,好像手下抓的不是死了的鲫鱼,而是一条会咬人的蛇。我伸手抓去鲫鱼,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要咬你勒!”

郝健吓得往后一退,尖叫着大喊:“啊——”

我气的简直想把鱼给他仍过去,不知道这杀好的死鱼有什么害怕的。看他这架势,这顿饭也不能指望他了,要不估计到10点还不能吃饭,还是自己动手吧。

郝健被我这么一吓就不敢再靠近鱼了,手放在后背离我老远,“老婆,你怎么不害怕啊?”

我转头拿鱼又在他面前晃了下,“滚远点…”

郝健当真吓得站到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我往锅里到了油,想学着我妈那样把油烧得烫一点再放鱼下去。只听郝健在旁边大喊:“放鱼了老婆,快放鱼啊,等会锅要燃起来啦。”

我再次转头狠狠的瞪着他:“别说话。”

等我觉得油温到了放鱼的时侯,才把鲫鱼丢了下去。水分在油里立即噼里啪啦的爆开了,郝健拿过准备装汤的盆子挡在我手上:“老婆你小心点油…”

这盆子明显挡了我操作,我用另外一只手打掉他的盆子:“拿开,别挡着我翻鱼。”

郝健看锅里的鱼开始翻白眼,好像觉得我就是杀人凶手似的,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老婆…好残忍。”

我真怀疑他上辈子是和尚,就熬个鲫鱼汤已经在我明显说了两次残忍。我把他往厨房外面一推:“赶紧滚。”

我心里气的不行,就特么这怂样刚才也敢自告奋勇说他来做饭?熬了大半个小时,郝健估计闻到了厨房里散发出来的香味,也确定鱼变成了尸体不会跳起来咬他,才随着我胆战心惊的来到厨房,揭开锅盖瞅了两眼:“呀…真死了…”

我已经失去了和他对话的耐心,把豆腐放在手心里学着我妈的样子,准备就把它在手心给切成块。这下郝健不乐意了,上前准备抢过我手上的刀:“老婆你把豆腐放菜板上吧?小心切到手…”

我极其不耐烦的看了看他,自顾自的还是坚持在手上切。在刀落在我手上的时侯,郝健吓得闭上眼镜:“小心点…”

我已经确定,郝健就特么是个生活白痴,而且还是白痴中的胆小鬼。所以也坚信以后我们家做饭这档子事,不可能会指望上他。因为这么闹了一通,晚上吃过饭已经很晚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出门散步,洗洗脱了衣服就躺床上准备睡觉。

从到丽都以来,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没停歇过,所以也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我也是习惯性的脱光了上床,可是轮到郝健上来的时侯,他站在床边说什么也不肯上来。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干嘛?想分床睡?”

“我怕我一会儿…稳不住。”

特么这不都是因为你纵欲过度造成的后果吗?就算稳不住你也得给我学会忍着,要不下次还不长记性。我坐起身拉着他的手,“屁话那么多,赶紧上床。”

估计郝健是有什么阴谋,依旧站在床上唯唯诺诺的说:“那…你等会帮我…”

“滚。”他这话一说我特么就知道他想干嘛,说完我就转身对着墙装着生气的样子。想要我主动讨好你上床?门儿都没有!明明是因为你的过错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反倒我要来伺候你?这不是做梦么?

要说郝健犯贱这话真不假,他见我生气马上屁颠颠就脱光了上床,从我身后抱着我贱贱的说:“嘿嘿…老婆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本来就是引诱他上床睡觉,也没必要真跟他呕气,我马上转身嬉皮笑脸的说:“那你说说,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郝健用坚挺的小贱贱往我屁股上顶了两下,“我不该长小贱贱,要不老婆你帮我把它割掉吧?”

这怎么可能?下半辈子我可还得靠他性福呢,我伸手捏住贱贱:“我可舍不得…”

郝健抱着我的头就要往下移,我这才知道上了鬼子的当,可已经晚了。小贱贱膨胀到了极限,好像如果我再不满足它,要么他会选择用强的,要么他就会去楼下找站在电线杆旁边的女人。我可不想我干净的贱贱去弄脏了自己,只好把唇凑近郝健的脖子…

我伸出舌,沿着郝健的脖子一溜烟往下,一直探索到小贱贱旁边。郝健开始忍不住了,嘴里叽里呱啦的乱叫:“宝贝…*&¥#%”

我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跪在他两腿中间,学着他平时对我的样子,把他的双腿张开细细的观察小贱贱。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观察过,这下让我有点理解,郝健第一次跪在我身下的时候,那种渴求着探索的感觉。

这一看就被我发现了小贱贱的头顶居然长了一颗红痣,“老公…我只听过胸怀大志,这小贱贱头顶红痣是几个意思?”

“嗯…”郝健更没还有功夫和我废话,按住我的头把我往小贱贱上面凑,“意思就是它是个好吃嘴儿。”

我在郝健的帮助下,掌握了能让小贱贱舒服的节奏,只是偶尔直入喉咙的时侯会让我想吐。饿了好几天的小贱贱,也在我嘴里迅速变得异常,郝健很快就要忍受不住的样子,用力深深往前一顶。

我一个干呕抽离出来,“啪——”一耳光就给郝健扇了过去,“你特么把老子弄吐了。”

郝健刚好在瓶颈,激动得连声说:“哦哦哦…老婆对不起,宝贝我错了…”

我看他这样担心要不继续的话,很可能小贱贱就得残了,可是我实在不想再忍受那种作恶的感觉。只好果断的伸出右手:“我…帮你撸吧?”

郝健愣了下,感觉像是抓住救命绳一样,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放在小贱贱身上。用他想要的节奏和力度,尽量让小贱贱更满足。郝健一边运动着手,一边喘着粗气说:“舒服…我做梦都没想过,能有这么个漂亮的媳妇儿帮我…啊…老婆我S哪儿?”

这个时候舒服的往往只有郝健连同他的小贱贱,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感觉。

看他像是要缴械的样子,我连忙松开了手,刚想下床找垃圾桶过来让他对准那儿,就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我的手背留了下来…
现在有地方发了。尼玛老子就这个自己的生活,婚姻法不都说了吗,那啥是义务。。。不算h吧??

这个确实也理解,现在是胡子眉毛一把抓的,有的小说确实过分了。

我次奥!他居然龌蹉的尿在了我手上!我抽出手举在半空就要给他打过去,只见他完全没回过神,死死的抱着我在肩膀上乱啃:“舒服死了…嗷嗷…”

“喂…赶紧收拾战场,脏着呢。”

郝健连忙取过纸巾帮我整理着手上,尴尬的说:“老婆,对不起…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别奉承我。”我接过纸巾一边擦着一边说:“老实说,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得更舒服些?”

郝健收拾好搂着我缩进被窝,“其实…也没那么舒服的,总感觉有种罪恶感,觉得对不起你。”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不知道,就觉得没有以前想的时候那么刺激。”

我反手拍在他脸上:“你想的是谁来帮你?”

郝健捂着嘴不敢再说话,但我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问了好久,他才吞吞吐吐的说:“苍老师…”说完怕我再给他拍下去连忙补充说:“每个男人都应该想过的。”

我倒不至于那么小气,苍老师毕竟是公众人物,就算是其他女人这也是郝健认识我之间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谁没有过幻想对象啊?别说郝健,就连我也有…

郝健揉着我的肚子,“老婆,现在肚肚还疼吗?都怪我不好。”

对于孩子的事,我根本没想太多,毕竟他来的太突然,从知道到结束也才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家庭环境的原因让我特别在意对后代的影响,坚定以后就算我要孩子,得在自己所有一切都准备得非常妥当的时候,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无忧无虑的长大。

小时候家里吵吵闹闹,太多爸妈吵架时候面目狰狞的样子,让我强迫自己很多事情过了就得马上翻篇。要不是这种意志的支持,我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坦荡。我笑了笑无所谓的安慰着郝健:“没事,过了就过了。咱们现在本来就不具备生孩子的条件,再说了我们俩还年轻,以后想什么时候要还能没有?”

郝健搂着我,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老婆…我知道你不好受,以前什么都是你一个人抗,现在有了我,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盯着他一愣,连我自己都忘了心疼是什么感觉,保持一贯坚强的微笑,“真没事,不就一孩子嘛?他来不过才2个钟头,走了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

郝健在我额头上轻啄着说:“我倒是不心疼孩子,就是心疼你…”

我妈对我的心疼,表现在每天骂骂咧咧上;我爸对我的心疼,表现在喝了酒之后看着我们俩同时被我妈骂,无奈的摇头苦笑继续喝。而现在搂着我的男人,却实实在在的告诉我他心疼我?心疼我什么?我哪儿值得心疼了?

各种生活把我压榨成了一枚坚强无比的女汉子,我已经忘了除了喝醉酒的时候,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哭过了。我从来都觉得生活是要笑着面对,因为就算你哭,别人除了看你的笑话,对你的以后毫无帮助。

可是郝健这番话,无疑触动了我内心深处从来没人触碰过的那根弦。鼻子一酸搂着他就哭了起来,从开始的轻声抽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哭到最后已经哭不出来,全身都在抽泣。

郝健见我到后来哭声开始小了,才轻轻的把我从怀里松开放了下来,起身接了一杯热水喂到我嘴边,“来喝点水…”

大量的水分流失让我确实感觉到渴,接过水杯咕噜噜就灌下一大杯。喝完后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哭过了…”

郝健放下水杯,重新搂过我拍着我说:“我知道,昨天晚上你先睡了,妈找我聊了很多。”

“她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下家里的情况,说你性格不好让我平时多让着点你。”郝健我听我到妈说我不好上火,连忙补充说:“其实妈也是为你好。”

话赶话聊到了这儿,我忽然有种要倾诉的欲望,坐起来躺在郝健怀里,“我是她女儿当然知道她有多不容易,我念高中的时候我爸下岗,他就是个没心眼的耿直人,后来跟人合伙做生意又被骗了一大截。当时债主都找上门来告我爸诈骗,是我妈把那些年家里买的房子和铺面全部都卖了还债,才把我爸从监狱里赎回来。”

“嗯…宝贝受委屈了。”

我顾着自己说也没有理会他:“我爸出来之后在家萎靡了两年什么都不愿意做,那两年是他们吵架吵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妈每天念叨我爸没用,我爸被说得没了办法就给她一拳打过去。他认为是我妈太强势,才让他下岗后走了捷径跟人合伙做生意亏的本。

那两年家里所有的开支都靠我妈的工资,我妈气得天天逼我好好读书考上重点大学为她争气。而那时候又是我最叛逆的时候,她越这样说我就越烦…”

我跳过了文昊那一段,接着说:“所以高中那两年,我天天都跟着笑笑和叶子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喝酒,或者是去网吧上网,根本没怎么好好念书。用我妈的话来说,我是拿着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在挥霍。

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付出得多不容易,只是我妈逢人就会说这个家里里外外都靠她来吃撑。好话歹话都让她说尽了,也就让我养成了不爱在她面前多说夸她的话。”

郝健不怎么会安慰人,只知道不停在说:“别想了…老婆”

他越是让人不想,就越容易想得更多。想着想着我又开始抽泣,“要不是家里的变故,我可能…”原本心里是想可能会和文昊考上同一所学校。但瞬间闪过和我对话的是郝健,迅速擦了擦眼泪,收拾了下心情说:“没什么,都过去了…”

“老婆,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郝健不停的重复:“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其实我没想过谁会让我受委屈,因为该受的委屈该遭受的白眼,在我爸落魄的那两年都受过了。记得我爸出事那一年,家里瞬间就没人肯再来做客,就连以前经常来我家做客的人,看见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像是看见了过街老鼠一样,生怕我妈会找她借钱。

我早早都习惯了很多,也看淡了一些世俗的东西。也知道任何事情都靠不了别人,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让生活过得更好。

我的恢复能力和自我调节能力一向超强,早上醒来就觉得轻松了很多。昨天晚上和郝健吐露的一番心声,也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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