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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逗比故事:囧婚,80后二货夫妻的逗逼生活

“老婆,妈不都说了这段时间都要控制的吗?你没听她说你们家那什么亲戚,就是做月子的时候没注意,不30多岁就死了吗?”

说到死,我不自禁的就想起昨天那个车祸病人死在我面前的样子。我才25岁,身边的这个男人也才29岁,我们说好还要拍一辈子肉的,我不能这样就死了。要不,我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拱手让给别的女人用,我才不甘心呢。

平静下来的我,确实觉得自己刚才不仅是不矜持,简直就是太凶猛。主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老公…那你憋得难受怎么办呀?要不…还是我帮你吧?”

要说郝健冷静也是因为被我妈给吓的,生理本能其实还是想。听我这样一说,小贱贱从刚才搭聋脑袋的样子,“biu”一下就站了起来,有点为难的说:“那…你受得了吗?”

“我没事。”

大病初愈的郝健,加之又成功将体内多余的能量爆发出来,自然变得容光焕发。想比起来我就惨了,总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儿。

接下来很长短时间就在这种没精神的状态下度过,有时候想要找叶子他们聚聚,但不喝酒的聚会只会加重我的病情。而且叶子和冷哥忙着新房装修,冷哥的意思是要在休假结束之前把房子装修出来,等他回了部队叶子就好入住。而王小帅公司刚起步,笑笑也成天就跟在公司里忙得不行。

到了4月底一个星期五快要下班的时候,李总忽然把我叫到办公室,笑眯眯的说:“小苏啊,这段时间我观察了下,你非常适合做行政。所以公司决定,你三个月的试用期就提前到两个月,下周就正式把试用合同换成劳务合同。”

实话实说这两月虽然不协调,但在工作上我知道自己是新人,时时处处都是夹着尾巴在做人。在办公室看到脏东西或者花盆里有烟头什么的,也都是随手给收拾好,好几次李总都看到我在捡烟头。“谢谢李总的认可,我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李总赞赏的点点头:“嗯,这个我相信你。另外下个月开始,我其他项目就要启动了,公司这边股东也有好几个,但我缺少一个信的过的人在公司帮我看着。所以我想,从下周开始你就管理公司账务和日常行政。”

来公司两个月的时间,也把公司摸索得差不多。整个公司也就十几号人,但股东就有4个,再加上技术部和销售部,管理特别混乱。刚来的时候虽然是应聘的文员,面试的时候也和李总说过,我的目标绝不在文员。如果公司觉得我这人还可以用,希望能有空间供我上升。

我本来就不是个拘泥小节的人,尼玛差个10天8天的,又有什么关系?加上长期生活的不协调导致内分泌也有些失调,听郝健这样一说我就彻底爆发了,“严谨你麻痹啊!你倒是每次我用手,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特么今儿晚上你要再不从我,信不信我找隔壁老王去?”

郝健可能也意识到这样有点不近人情,在我脸上亲了两下说:“宝贝儿乖,再忍忍…忍着忍着就好了啊。”

其实我的意思是40天就完全可以出关,大不了动作轻柔一点,幅度小一点嘛,但郝健就偏在这个问题上较了真。看他这样子,估计我怎么着都不能得逞,最后也只会是自讨欺辱。

我想那拍肉不行,喝酒总可以了吧?憋了这么久,你总得找点儿什么给我发泄下不是?“那喝酒行吧?”

郝健权衡了下利弊,怕我真给憋不足了去找隔壁老王,想了下说:“行吧,不过第一天咱少喝点?我陪你喝一瓶?”

一瓶?喝下去绝对就像刚才一样,刚把状态找回来然后酒没了,这还不如不喝。于是我讨价还价的说:“要不,你买一件回来,咱喝多少算多少?反正啤酒的保质期长着呢。”

“你一上来就喝那么猛,不行。”

我感觉我就像是完全没有了尊严,想要拍肉也要可怜巴巴的乞求,想要喝点酒还得讨价还价。这让我瞬间不爽,拿出电话说:“不行就算了,我给笑笑去电话,我们去酒吧喝。”

郝健这下急了,知道去了酒吧肯定就收不住,连忙求饶说:“老婆,别…我去买一件。”

以前冷哥休假回来的时候,总是和叶子半夜办完了事,两个人起起来坐在船上对饮比酒量。受这个影响,我也一直希望以后的老公,在船上的时候我们是两口子,下了船就能像哥们那样喝酒侃大山。

郝健这副怂样让我一直不敢提这个要求,今儿趁着我没满足我是老大,就借机要挟了一番。郝健当真乖乖的买回来一件,我打开一瓶就像是瘾君子见了毒品一样,饥渴的直接往嘴里灌。

“你慢点喝…我不跟你抢。”郝健小声的嘀咕说:“这就跟猫尿似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啊…”一大瓶喝下去,就感觉一个字:爽!我放下酒瓶,“你喝过猫尿?”

“就打个比方嘛,还那么较真。”

喝酒是麻痹神经,始终还是没有真真实实的进行来得痛快,“哟…这下知道不较真了?那50天和60天有什么差别?”

“我都陪你喝酒了你还说这个,可就真没劲儿了啊。”

让他喝酒其实挺为难的,尤其是前段时间还急性胃炎输液来着。我怕他又给喝成了老样子,叮嘱说:“你少喝点,陪着我就行。”

关于认识郝健以前的很多事,我都断断续续给他提过,包括文昊。我始终觉得两个人的相处,坦诚是放在第一位的。只是刘宇飞出现太突然,而且他毕竟还在我圈子里,偶尔俩人还要碰面,我只是在营云县的时候含含糊糊的说了下。就怕说多了,郝健以后见到刘宇飞会不自在。

但酒一喝开,平时有些不敢说的也敢说了。趁着酒劲就把老底给兜了出来,把和刘宇飞的点点滴滴都给郝健说了一遍,包括那天他睡着后刘宇飞给我说的那些话。

完了我问:“你…不会觉得我瞒着你吧?”

他押了口酒,说:“这有什么瞒着不瞒着的,那是你认识我之前的事,爱说不说都是你的事。我没有参与也就没有知情权,只要以后有什么事你不瞒着我就行。”

“你不怕他把我抢走?”

“能抢得走的,那就说明我终有天还是留不住。”郝健认真的说:“你要是愿意跟他在一起,你随时说一声去就行,我绝不拦你。”

“你不拦我?”

“啊,你都做出决定,那就说明心不在我这儿了呗。心都不在了,留人又有什么用?”

这个话题聊起来有点凝重,我邪恶的盯着小贱贱,“嘿嘿…我舍得你,还舍不得它呢。”

郝健很配合的翘着兰花指向我招下手:“讨厌…”

要说物以类聚这话半点不假,不仅是我喜欢完全坦诚的沟通,和把心交给对方的感觉。郝健也一样,几杯酒下去就开始吐真言:“其实换个角度想都一样,谁还没有个过去啊?我和我前女友的事,不也没完全告诉你嘛?”

这个问题虽然我没问过并不代表我不敢兴趣,但还是装腔作势的说:“呵呵,你要想说就说,不说我也不为难你。”

“我们俩婚都结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郝健提起前女友,心情就没那么好,端起酒杯把酒喝下去:“要不是她,我现在肯定还在念博士。”

“你念博还能认识我?”

“也是…不过当时真的我已经跟一个科考站学习一年了。”对于我这种不爱学习的人,可能理解不到郝健的痛楚,他接着说:“她找我去办了张信用卡帮她刷台电脑,你想那时候我就是个穷学生,根本不知道信用卡怎么回事,还以为她刷了后在还呢。分手后都没多久,人银行来电话说我恶意欠款,从本金5000变成7000了。”

“艹!那你去还了?”

“肯定还啊,信用卡用我名字办的,不还人家银行就要起诉我。当时我也没钱,又不敢问家里要,就向同学东拼西凑借了些才给还上。你想我这性格,最怕就是欠别人钱,这下就没心情复习去考博了。”

“你傻啊,不知道让她去还?”

“分都分了也没必要,谁让当初是我自己选的呢?也得要认不是。”

“那电脑你要回来没?”

“没…要回来心里还发堵,就懒得要。”

郝健其实不是在丽都上学的,只是他前女友恰好和文昊一所学校而已。那天晚上我们见面也属偶然,正好郝健从外地过来找她,她正好又说分手,就这样在小树林遇上了。

“你都那么讨厌她了,为什么还找个丽都的单位上班啊?”说完我想起他之前给我说过的话,阴笑着说:“嘿嘿…你是为了来找我吧?”

“嗯。”郝健点点头,“选单位的时候哪哪我都不熟,正好现在这单位感觉还不错,恰好你又…然后我就选了这儿试试运气。”

“没想到让你中头奖了吧?”我趁机嘚瑟起来:“你娶到我这样的媳妇儿啊,你真该回去看看你家祖坟是不是在冒青烟!”

“是是是…等过年回家,我一定得去上柱高香去。”

现在我们俩的状态就完全像是两个哥们儿,我又一口气喝下大半瓶,说:“说实话,我觉得你挺亏的。”

“为什么?”

“你连本带息付了那么多钱,你说你连睡都没睡,这不亏大了嘛。”

“当时我没那胆。”郝健实话实说:“我告诉你你还别不信,我们宿舍那哥们跟女朋友都谈了4年,一块儿都睡了好几次,愣是不敢下手。”

我实在无法理解郝健这类人是怎么想的,要说天天在宿舍里看片当胡撸娃,胆子也算够大了吧?怎么在见到女人就犯怂呢?

这种聊天的氛围是友好且融洽的,我吃饱喝足也就没闹着要破戒了。最后和平的商量,这么长时间没和笑笑她们见面,趁明儿晚上周末把他们叫到家里来吃顿饭。

第二天中午醒来后,就给他们一一去了电话,只是叶子和冷哥刚好回了营云县,于施也跟她新男友去香港购物去了,就剩下笑笑和王小帅还在丽都。我想上次郝健生病,亏得王小帅半夜过来背他去医院,索性就我们四个人单独聚聚也没什么。

下午买菜做饭的时候郝健都还比较正常,到晚上他们过来开始喝之后,郝健就显得有点拘谨。王小帅看郝健不怎么说话,就净顾着跟我和笑笑喝,也不怎么理他。

郝健这表现我也能理解,王小帅不像冷哥有耐心,陪着他聊傻X的知识,教他划拳唱歌。但我想你再觉得王小帅假,上次人好歹也帮了忙,就算说点面子话也只有我们四个人,不亏吧?

我觉得吧,男女是平等了,但平等的前提还得是男人赚钱养家。女人上班也好,在职场奋斗也罢,都得是以家为前提的。。。
我固执的觉得,女人不应该把重心全部放在工作上,只要有独立的收入和圈子及思想就好了。

要不,两人都在外拼死拼活的,家都不像是家样子了。

郝健倒好,看我们三个聊得热闹,也知道他喝了酒胃疼就没让他喝。吃到一半我们还正喝着呢,他就在旁边沙发上抱着个电脑开始打游戏了。当时顾全大局没发火,只有把这种不满发泄在酒里。喝着喝着就喝高了,三个人喝了30瓶啤酒聊到尽兴后,王小帅和笑笑才摇摇晃晃回家。

他们一走,郝健就合上电脑不痛不痒的说:“早点睡,连着喝两天了。”说完又是老样子,不理我自己蒙着被子睡。

我也知道自己有点理亏,刚才郝健在旁边干坐,而我像个爷们一样喝酒吹牛侃大山。吸取前两次的教训,我准备用软攻。去冲了个澡,把酒味去除了后光着身子上去,郝健立马转过去背对着我。我忍了又忍才鼓足勇气从后面抱着他,但不管我怎么摸他亲他,你么他都无动于衷。

最后我使出绝招,直接钻进被窝里试图用他最喜欢的口。但我的头刚伸进去,郝健就伸手拦住我:“睡觉了,你看都几点了嘛?”

我估计他心里是想说:“施主,阿弥陀佛。”我就差说一句:“施主,麻烦借你鸟儿用一下吧?”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等帮郝健把问题解决了之后,我才摆脸谱教训他下。不是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嘛?我等他思考完了再拷问…

可是不管老子怎样,他依旧不转身,就是动也没有动一下,别说破门了。

我摸着MM发誓,如果我是个男的,这种情况下铁定会引发血案。

可我毕竟是个女的,在我一再折磨之下,郝健却始终双手悟紧关紧部位,愣是不让我有半点接触的机会。

眼见郝健这样都无动于衷,我开始审视会不会是自己的魅力有问题?我仔细看了下被他很显然是有反应的,而且反应还不是一般的大。那这也就说明魅力够了功力也够了,差的就是火候。

所以拧劲一上来,就依然不离不弃的要强行占有,直到他真是很不耐烦的把我推开:“别闹,睡觉。”

郝健估计是我又要开始发酒疯,默默的把被子扯回去,“睡觉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什么?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今日事今日毕吗?你没听过什么叫夫妻没有隔夜仇吗?我不服气又把被子给他掀开,最后他索性直接穿上衣服睡到沙发上去,好像还很得意和我唱反调:你掀啊?大不了老子不盖行不行?

睡你大爷啊!特么我都没脸没皮到这份上了,你是要搞哪样?软的不行是吧?哄不好是吧?给脸不要脸是吧?

郝健这态度,瞬间把我堆积了50天的小火山给引爆。那好,姐能给的面儿也只有这些。是的,我高兴就笑,不高兴了就得怒。我想哄你就哄,哄你还蹬鼻子上脸装X,对不起!姐该毛了。

我火气腾腾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被子一踢:“你特么的要搞那样?”

这算不算精神分裂?好的时候妩媚的主动贴上去,一翻脸也就是一瞬间。

郝健估计是我又要开始发酒疯,默默的把被子扯回去,“睡觉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什么?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今日事今日毕吗?你没听过什么叫夫妻没有隔夜仇吗?我不服气又把被子给他掀开,最后他索性直接穿上衣服睡到沙发上去,好像还很得意和我唱反调:你掀啊?大不了老子不盖行不行?

麻痹,看他这个鸟样,我就敢摸着MM发誓,他刚才绝对不是如他所说的没什么想法。要么是因为不喜欢王小帅,要么就是觉得晚上我们喝得太多。

喝了酒的人一般都拧,我光着身子也没感觉到冷,跳下床就冲到沙发旁边大声说:“你特么生病的时侯,是谁大半夜背你去医院的?怎么人家来家里喝个酒,你还溜旁边玩儿游戏去?你这脸是摆给谁看呢?”

郝健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侧对着沙发的靠背装着熟睡。还是那话,有事说事行不行?别动不动就睡觉,睡觉能解决问题吗?问题不解决,这日子还过个蛋啊!

我拉住他的手就用力拉,想要把他拉起来不让睡。几番下来郝健也跟着怒了,用力甩开我的手大声吼道:“让你睡觉啊!大半夜的,嚎什么嚎?”

纳尼?你还说我嚎?意思是我还做错了?我没有说让你一定要喜欢王小帅,我只是想让你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就这点要求你不能满足也就罢了,我忍着不能满足的欲望,死乞白赖的往上贴,换来的还是你冰冷的屁股。我特么都没说什么,你还说我在嚎?

虽然我很火,但之前的保证我始终还记得,摔坏了需要花钱买或者修的东西都不能摔。我转身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朝他扔了过去:“你对我到底哪儿不满意你说,别特么不说话埋在心里放闷屁行不行?”

郝健见我这架势,他也知道没法睡了,起身坐起来和我理论:“你看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大半夜喝了酒就知道发酒疯。”

他居然把我长时间以来的发泄,和对闺蜜以酒带谢理解成是发酒疯?要不是你摆着一副臭脸在旁边玩游戏,我至于生气和他们喝那么多吗?要是你说话能得体一些,我至于跟他们叽里呱啦不停的说吗?

而且人王小帅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你就这么容不下别人?在我的观念里,如果把朋友比成是手足,那老公也同样是,都是一样的分量。

我扑上前去抓住郝健的衣服,“是…我就是发酒疯了怎么的?”

郝健用力掰开我的手,狠狠把我往外使劲一推:“走开!懒得跟你说。”

滚上来了。。。昨天又是通宵码字到4点,然后就失眠到6点,然后老子就不敢睡觉怕又迟到了啊。。。然后我就直接上班来了。。。

不要紧张,一看就是妹纸…

放心,我第一次抓妹子咪咪都是很温柔的。

女人毕竟也不是男人的对手,他真的用力这样一推,我一个不稳就坐到了地上。郝健眼看着我摔倒也没带来扶我一下,就狠心的撒手又躺了上去。

看着他的冷漠,想着这段时间上班时间的压抑,还有上次因为摔倒导致流产的孩子,我开始崩溃了。心里想:到底还是动手了,我特么跟你来丽都图什么?我放弃家人朋友圈子还有工作到底是图什么?不就是图你能对我好吗?你就图用我们俩的双手和智慧,让我们这个小家越来越好吗?这戏台子还没搭起来呢,你特么的居然就要拆台了?

酒精在我体内发挥连锁反应,越想就越觉得往后走的生活都一片黑暗。内心深处从来没有表现出过的阴暗情绪,瞬间就充斥了我。我想起以前我爸打我妈的时侯,我都是自己躲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家具噼里啪啦的响,自己悄悄的哭。

我开始感觉到大脑严重缺氧,渐渐的变成一片空白。思维混乱后,行为也开始不受我控制。冲进厨房拿出案板上的菜刀出来,对准自己的手腕就大声喊:“你起不起?不起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郝健估计是被吓得,转身连忙跳下床把刀抢了过去,“干嘛啊你?”

看他还凶我,行为继续不受控制,坐到地上狠狠心用力往自己手臂上咬了下去。我承认这是酒精作用,如果清醒的时侯我绝对不会这样。我咬得很用力,也很疼…但这种疼,永远没有郝健的冷漠带给我的心疼。而且这样的疼痛让我有了莫名的快感和放松,一边咬一边流泪。

郝健上前拉着我,试图让我的嘴和手分离。但不管他怎么用力,我都死死的咬住自己,怎么也拉不开。

郝健可能是真的担心我犯轴出事,两腿一软跪在我面前,开始抽自己:“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惹你生气了。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行不行?要不舒服,你就痛痛快快的打我吧?”

我沉静在自己的悲伤中,心想你现在才来哄我,早干嘛去了?依旧不搭理他。

郝健抽得累了,挽起袖子把手伸过来:“你咬我好不好?”

最后借用其他作者的一句话:我只是个兼职的网文写手,为什么感觉自己在讨口???

等手上牙印越来越深,那股拧劲儿也慢慢就过去,脑子也开始恢复意识,松开自己的手臂不再钻牛角尖。只是想到郝健刚才推我时侯的冷漠,和小时候我在门缝里偷看到我爸打我妈时一模一样。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哭到整个人几乎昏厥,头皮发麻全身发抖。

我深知是因为小时候家庭暴力给我带来的阴影,这是无论我怎么强迫自己翻篇都抹不去的记忆。这种感觉,如果没有真真实实经历过的,我想真的无法理解。

郝健还跪在我面前扇自己,嘴里念念有词的说:“老婆…我错了。”

但我半点反应都没有,麻木的坐在地上,只有一个想法:“一切都完了。这是我唯一的底线,只要动手就意味着一切结束。刚刚我给你机会好好说的时侯,你干什么去了?给我一个巴掌然后再给我糖吃,你特么的当我是三岁孩子呢?”

最后我哭累了,靠在窗边目光呆滞的盯着前面。郝健估计也抽累了,默默的坐在旁边看着我,也不再认错不再说话。

家里的气愤前所未有的诡异,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想或许我就要离婚了,离婚之后我该怎么办?爸妈亲戚都以为我在幸福的过小日子,我又该怎么面对他们?

最后连想问题也想累了,但思维的跳跃让我根本没法睡觉。起身拿出晚上买回来还没喝完的啤酒,又不管不顾喝了起来,喝到凌晨四点,大约是真的累了,倒头靠在沙发上什么都没再去想,就进入了梦境。

下午醒来的时侯,除了觉得脑子和手臂有点疼之外,人也显得非常没精神。郝健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看我醒来,连忙放下电脑凑了过来:“老婆…你醒啦?我去外面打包了鸡汤,你起来喝点儿吧?”

我没有回答他,也暂时不愿意去搭理他。回想起昨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只觉得心寒、心冷,虽然酒醒之后我也觉得稍微过分了点,但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是最后他依旧不给我台阶下才导致我情绪失控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走到卫生间去准备洗漱。郝健跟着我走到卫生间,抢在我之前帮我把牙膏挤好,漱口水放好递给我:“老婆…你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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