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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认真做自己

最逗比故事:囧婚,80后二货夫妻的逗逼生活

我想可能他就是喝酒上脸,没想到去了唱吧才热了个身,就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苏菲…我好像喝多了,我能不能就在旁边躺一会儿?“为了显示并不是他酒量不好,说完还特意补了句,“你那俩朋友太厉害,我不行了…”

最后那句“我不行了”瞬间戳中我的笑点。叱咤酒坛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男人在女人面前喝酒主动承认自己不行的。念在郝健这么实诚的份上,我开口对笑笑和叶子说:“哎…我说姐们,郝健今儿可是晕车晕的够呛,他先躺会儿。”

笑笑立即举起了尾指:“切——”

叶子也笑言,“这就不行了?那等会怎么办?”

我打掉笑笑的手指,“少来,真是喝多了。”说完转头看郝健,已经顺着沙发躺在了我身后,我耸耸肩说,“真醉了。”

笑笑见郝健躺下,迫不及待的质问我:“艹,我说苏菲,你丫的上哪儿找了个这么嫩的男人?”

叶子诡笑着往郝健身上使了个眼色:“还是处吧?”

“处你妹,喝酒。”郝健睡了我也没了顾虑,一人递给她们一瓶,“老规矩,比速度。谁最后放瓶子谁去唱两只老虎!”

笑笑接过酒瓶也不甘示弱,“你丫就想把自己灌醉,老子成全你。”

“等等,这次来喊开始。”叶子放下手机,“预备——喝。”

叶子喊完开始我就站起来双手叉腰,等她一喊喝的时候,我迅速把瓶口塞进嘴里,仰头咕噜咕噜就开始灌。经过无数次的实践证明,吹瓶拼酒这个游戏我就从来没输过,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我喝完重重的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很快笑笑也喝完放下就凭,我们俩同时盯着还剩大半瓶酒的叶子,“吹,吹,使劲儿吹。”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叶子最后喝完,放下酒瓶打了个酒嗝,“能不唱两只老虎嘛?上次唱完出来一哥们就向我伸尾指。”

我扭头看了下旁边的郝建,正睡得呼哧呼哧的,于是转头大声的说:“那就唱舔咪咪。”

“哈哈——”笑笑听完就开始乐,“好,就这个。舔咪咪…舔你的小咪咪。”

“得…我还是唱两只老虎。”叶子自知反抗无效,只有硬着头皮进到录音棚里,用五音不全的声音唱儿歌。

出来后叶子就不服气了,找了服务员要了几个大杯子要玩催命游戏。这游戏其实就是酒吧很常见的游戏,6个杯子摆成一排,摇一颗色子看数字,摇到几就喝第几杯里的酒,摇到空杯就往里加酒下一位继续。

之所以叫催命游戏,是我们仨每次都会将六个杯子直接换成瓶子,摇中就是一瓶。笑笑曾经倒霉的时候一连摇到过六次有酒的数字,连续喝了六瓶,直接喝到现场直播。

哈哈,谢谢你好心提醒,但不用你为我操心20年后的问题,我不会这种不确定的可能,这20年都得杞人忧天的过。

就算20年后男人风采依旧,有钱有事业,but,老子也不会人老珠黄。只有依附于男人的女人,才会担心男人的离开。

不过我玩这个游戏一般也就连续喝过两瓶,所以我并不怯场。拿过六瓶酒摆成一排,“老规矩,谁小谁第一个上。”

说着就扔了个色子在桌上,出来的结果居然是1,这样叶子和笑笑根本就不用摇,让我直接开始。笑笑打趣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是铁的定律,你丫也不能逃脱。”

虽然我还不算情场得意,但事实证明有了郝健在身边,我真算霉到了家。连续摇了5个不同的数字,也就意味着我连续喝了5瓶,只剩下3那儿还有酒了。虽是小瓶,但一口气喝下去真撑,再喝一瓶估计肚子就得爆开了。

“哈哈…”叶子充满报复的快感,“你做个好事,顺便把3也摇了。”

“摇你麻痹。”我骂咧着继续丢。

尼玛!郝健这带来的到底是什么运气?唯一有酒的3居然真被摇到了。

叶子歪着头把酒瓶递给我,“喝吧?喝了让他起来把你收了。”

真有种冲动把郝健拉起来给撵出去,玩儿了这么长时间的游戏,连六杯就这样华丽丽的被我给摇到。

“喝啊。”笑笑盯着我,“姐想看你的现场直播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麻痹!喝就喝。”我最烦谁在酒桌上和我和我赌气,

尤其是现在已经喝得有点晕的时候,更是不管不顾的站起来,拿起酒瓶仰头就开始灌。

笑笑估计我离现场直播已经不远,走到我旁边摇了摇的郝健。郝建睡得正香,被笑笑这一摇就从沙发上蹦起来,站在桌子旁边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睡眼惺忪的说:“你慢点喝。”

本来就有点喝不下去是在硬撑了,被郝健这一吓,转头一大口酒喷全到他脸上…

我不是说她怎样,只是很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态度。人不终有一天也会死么??难道为了要死那天,现在就不过了?现在就开始杞人忧天??我只是觉得不管怎样,不管20年之后男人是否出轨,我只需要做好现在的自己,顺便凡事留点儿后路。不至于在她所谓20年之后,自己会一无所有!即使男人不再,自己也能潇洒的继续生活下去。当然你们可以说我幼稚,但我更觉得这是一种理智。

我知道坏事了,这可不仅是现场直播的问题。叶子和笑笑玩笑归玩笑,真看我吐了郝健一身,连忙一人照顾郝健一人照顾我。但刚可是一口气喝下去整整五瓶半,就这点儿肯定没完,我也顾不上和郝健说抱歉,跟着往他旁边一扭头就像是喷泉开了口…

吐完之后就顺畅多了,郝健随便把身上擦了擦探过头问:“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上医院?开玩笑,姐除了当年在小树林喝的那次直接不省人事,这么多年还没人把我喝趴过。我拿过叶子递来的水漱了下口,往地上一吐擦了擦嘴,“我没事。”

笑笑知道我不过是酒喝急了点,“刚还没喝尽兴你就不行了,想着正好醒了,那咱就接着喝?”

从郝健满脸诧异的眼神来看,他肯定都惊呆了,估计没见过女的这么喝酒的。见我都吐这样了笑笑还拉着我喝,脸色马上就变了,“不喝了吧?要不吃点东西去?”

营云县有特别丰富的酒文化,其中一条就是喝酒的时候绝对不能比别人先走。这是我爹在知道我会喝酒后就屡次教导我的,至于根源,我不得而知。所以听郝健这样一说我就有些不乐意,“今儿可是过节,这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叶子估计是想我好不容易带个男的出现,可别因为喝酒误了事,“正好我也饿了。”

笑笑一听就明白,“擦,姐也还没吃晚饭。”

不知道是不是郝健跟笑笑和叶子说了什么,到了吃宵夜的地儿姐们俩跟商量好似的不喝酒。无奈只好随便吃了点东西,临走前俩姐们鬼明鬼眼的盯着我,“请记得一定要性福啊。”
“滚…”

把笑笑和叶子送上三轮,郝健拿手机出来看了下时间,“都10点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到现在我已经基本忽略了郝健那副高中生长相的脸,觉得凭见面后的印象,这哥们还算靠谱。想着人也是第一次来,加上喝了酒胆子也大,“要不,我再陪你逛逛?”

这当然是中了郝健的下怀,但他还是再次向我确定,“回家晚了,你爸妈不会说你吧?”

“不会,我妈还在打麻将呢。”

营云县城不大,主干道也就十几分钟就能走个遍。

但没走多久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郝健的手总是会无意识的在我手上碰两下,我想多半是不小心也就没在意。直到走到了护城河边,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我的手,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苏…菲,我…想和你说件事。”

在他牵着我手的一瞬间,我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像有电波钻进了心里,尘封了两年的心稍动了那么一下。

【艾玛,又矫情了】

其实我心里有点紧张,毕竟两年来这可是第一个牵我手的男人。但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把手抽回来,靠在河堤的石墩上,“嗯?什么事儿?”

这样的面对面让郝健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低下头憋了好大一股劲儿才开口:“其实…两年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我….”

郝健像是憋了口气半天喘不上来,而我是又是个急性子,见他这样我心里就开骂了,“丫的有屁不能痛快点放嘛。”

好不容易把话给忍住,他说这两年前又把我惊了,我们不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不像郝健憋得住话,反应过来立即劈头盖脸的问,“你之前见过我?你加我QQ不是在相亲网上找的号?”

郝健被我这连环炮般的质问弄得更紧张了,“我见你那天……你喝多了…”

“什么时候?”

“在丽都大学的小树林里…”郝健怕瞒了我这么长时间我生气,连忙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怕你知道后就不跟我聊天不和我见面了…但我真的是在相亲网上看到你资料才加你QQ的,我没骗你…”

两年前,丽都的小树林里,我喝多了…这样的情况就发生过一次,就是在回去找文昊看到他和赵娇娇手牵手那天。当时看到这场景火冒三丈,尤其是他重新牵手的人居然是曾经的闺蜜,那更是受不了。

但人文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和我恋爱像搞基!所以我并没像电视里的泼妇那样上前质骂,这样只会是自讨欺辱。一气之下扭头就去买了瓶一斤装的二锅头,去到以前经常和文昊约会的小树林,独自把酒全部给喝完了。

那时候我的还不经常喝酒,酒量相比现在也差很多,一斤二锅头已经让我醉得不行。靠在树下回忆和他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一遍遍想起他和赵娇娇恩爱的样子,不停的抹着眼泪。在哭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个女人的声音,“我们分手吧。”

男人可怜兮兮的问:“为什么?”

女人说:“我…不爱你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你是不是和别人好上了?”

“我没有。”

“没有?”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大,“你上次来我实验室登了QQ没下线?那谁给你发的消息我可都看到了。”

“艹!”女人怒骂道:“你他妈居然偷看我的聊天记录。”

听到这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是个劈腿的贱人!心里原本就有火就找不到地方发,趁机拧着酒瓶站起来

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随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指着那女人破口大骂:“贱人!你他妈劈腿还有理了?看劳资不收拾你!”

女人看莫名出现个酒鬼,正在气头上的她也回骂道:“你谁啊你?”

“你管劳资是谁!”说完就伦着空酒瓶给她砸过去。

这一瓶子应该是砸中的,只听女人惨叫一声应声倒地,“啊——神经病啊你!”

“你他妈才有病,劈腿的贱人你还有理了,劳资就是专门来收拾你这类贱人的。”一听她还骂我,趁着酒劲就更来劲了,一脚上前想要给她踢过去。

旁边站着的男人应该才反应上来,连忙上前抱着我,“同学,消消气。”

我这气已经上来了,怎么可能随便就消下去。

在男人怀里还在胡乱的瞪着,女人一看我是真来劲儿了,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往树林外面的路上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说:“那谁,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就跟那女疯子过吧。”

我使劲将手中的酒瓶扔了过去,“贱人,去死——”

大概等女人跑了很远,男人才将我松开。

我刚上来的气没处撒,对男人大声的说:“你他妈真是孬种,自己女人跟别的人跑了,你还坐得住!”

男人还算是非分明,没有因为我揍了他女友而生气,“谢谢啊同学。”

当时我基本属于深度醉酒状态,加上小树林光线昏暗也没看清楚男人长什么样子,

嘴里念叨着:“又是个被戴了绿帽的SB。”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印象也不是特别深刻,就知道自己是喝醉了然后断片儿了。

所以也没有多想,就愤愤的收拾了东西去公司辞职,然后以很快的速度赶回营云县。

现在听郝健这样说起,我诧异的问:“你是…那个男的?”

郝健憋红着脸点了点头,“是。”

Shit!这世界不会小到这种程度了吧?

难道那天我一酒瓶下去,那女的受伤严重?导致郝健千方百计的找我,要让我付医药费?

“那天是我送你回家的,问你要电话但你没告诉我。你拿着酒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郝健说到关紧的时候,又有点不敢继续说下去。

我斜他一眼,“那天是你和你女朋友吵架吧?你是不是来找我要医药费的?”

“不是,不是。”郝健听我误会他了连连摆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觉得你特别有个性,我喜欢你…”

这种情况绝对是我没有想过的,郝健说完我就惊呆了,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对一个拎着酒瓶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有感觉?

郝健不管是条件,还是网上和见面后印象都很不错。心里不禁在想:反正除了他的工作地点,其他都还好。不如就发展下,既能在我妈那儿交差,也算是给了自己个机会。

郝健重新牵起我的手,“我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有时候缘分到来的那一瞬间,老天是不会让你多想什么。所以我也什么都没想,就这样被牵着手莫名其妙的跟他回了宾馆。等到了之后才想起,尼玛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喝了点酒共处一室,是不是有点儿不大合适啊?

虽然心里那头小鹿在乱撞,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表现得很怯场的样子。随便往床头一坐,打开电视看着时下最流行的相亲节目。之前郝健问我喜欢节目里哪位女嘉宾,我告诉他后他说:“那哥上去帮你牵下来,以后给你端洗脚水如何?”

今晚那女嘉宾正好在台上,为了缓和着暧昧的氛围,我随意的说:“你不是说去帮我牵下来么?什么时候去?”

郝健靠在我肩头,一手牵我的手一手搂我的腰,试探着一点点在我手背和腰上摸索。有些意乱情迷的说,“嗯,你想我什么时候去?”

毕竟我也是25岁的轻熟女了,要心里没点儿想法那是骗人的。

这样的游离瞬间就点燃了我原始的欲望,甚至希望郝健的手再顺着往上走点儿,然后我半推半就中就从了算了。

郝健好像并没有那个胆子,十几分钟过去了也就只停留在手背和腰上。

这让急性子的我有点坐不住了,恨不得直接把他的手给放我胸前去。但理智不停的告诉我要矜持,要淡定,绝对不能自己先主动了,最后落得个我勾引他的名声。

所以就不停的忍,忍,忍!

好不容易郝健放在腰上的手往上移了那么一点点,我心里正在窃喜的时候,他怕我说他赶紧又迅速移回了老位置,继续轻轻的摩挲游离。

妈的,这下我终于HOLD不住了。

卵虫上脑,所有的矜持啊淑女啊淡定啊,统统滚一边儿去。

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下,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他:“我没有反抗就代表顺从,你特么的胆子能不能再大点儿?”

郝健这才像得到了令牌,手顺着往上终于挪到了我期待的位置。我趁机转过身去面对着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还好郝健明白事儿,唇随之就盖了上来。

人总是会有贪念的,得到了之前想要的,又恨不得能进行下一步。

只是这样的纠缠又过去了很久,郝健并没有要脱我衣服打算。

我这暴脾气又上来了,心底骂着:“尼玛是青蛙吗?捅一下跳一下?难道要我直接开口告诉你,那谁你来把我衣服给脱了?

但我不敢说。

最终还是到了忍不下去的极限,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数小虫子钻心的痒,但郝健还在原地踏步。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润着脸说:“去洗个澡吧,洗了睡觉。”

郝健有点激动的笑笑:“你…不回家啦?”

去你妈的不回家!怎么会有这么没有情调的人?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我总不能赤裸裸的告诉他我不想回去,就想在这儿和他继续吧?只得装着生气的样子拎上包,假惺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是让你洗澡,我要先回去了。”

郝健见我要走,这下才真着急了,上前拉着我的手说:“再陪我会儿,好吗?”

我心底骂道:“我倒是想陪来着,可你也忒没有情趣了吧?”但嘴上还是说:“我妈应该快回家了。”

“哦。”郝健当真松开了我的手要放我走。

在这个时候,我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还没说话我妈就像是来拆台似的说:“菲菲,你过来吃宵夜吗?我们刚开始,你丁叔过生日,丁叮也回来了。”

丁叔和沈姨是我妈所有朋友中我最不喜欢的一对夫妇,没有之一。丁叮在美国留学,而且很洋气的找了个美国男朋友,每次见面总会拿这个出来说事。

我要现在过去的话就是自讨欺辱,加之刚才被撩拨起来的火还没彻底褪去,我说:“我在打麻将还没结束,就不过来了。”

“你丁叔还想着你过来敬他两杯酒呢。”我和我妈同是经常打牌的人,都懂没到约好的结束时间是不能提前先走的,“那好吧,你完了早点回家。”

“好。”

我手机通话的声音特别大,郝健应该也都听到的,挂了电话只见他在一脸得逞的样子笑着说:“阿姨还在外面啊?那你就等会再…”

郝健是有贼心没贼胆,能主动开口让我留下来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我也顺坡就下折身回去,把包丢在床上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郝健有点慌乱的站在我旁边摩拳擦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先去洗吧?”

他脑子开窍真心不容易,我刚才本就是这样想的自然也没矫情,答应着说:“哦…”

我去洗手间后,还是很矜持的把门反锁了才开始脱衣服。

我想宾馆的门也不算结实,要是郝健直接冲进来该多好?只是这种情况在他身上,永远只是想象,到我洗完门外都没有动静。
哥们or姐们?对于离婚花花是这样认为的,如果真的走投无路过不下去了,让自己甚至双边都不开心了,那就离吧。早离早解脱早重生,一辈子那么长,什么年纪都可以当成是重生的开始。

你要说花花为嘛有这么多感概,后面会扒到哒~别烦了,看帖子解闷儿吧!

只是这种情况在他身上,永远只是想象,到我洗完门外都没有动静。

我裹上浴巾出去,郝健还像刚才那样拘谨的坐在床头,盯着电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见到我,郝健强忍住自己尽可能的不让我发现他在咽口水:“洗…洗好啦?”

我甩甩被淋湿的头发:“嗯,你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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