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妈妈的离开,阿姨的离开,爸爸的老太太,霞和庆分别感情上的疏离,和怪物的大战……让我身心俱疲。
回到家洗漱完了之后一看手机,又是快到四点了,呵呵,如此喜欢养生的我,竟然开始了折寿虐待。
在此很负责的说,最好的减肥良药就是心情郁闷,前段时间长的肉瞬间不见,穿着抹胸清晰地看见自己的锁骨,这种美丽让人那么想放弃……
不行,还是得好好对待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必摧残自己呢,婚姻可不能让自己残下去。
看到镜子里的黑眼圈,咱用BB霜给遮下去,眼睛没神,用眼线提亮,换上牛仔连体抹胸装,外搭一件小衣服,嗯,不错,当然,还配上我的波点运动鞋。
不一活力十足的范儿吗,呵呵,一件事情郁闷,可是不能剥夺其余的部分啊。
不想,那个同事又来Q了:
“今天你看着好小哦,很清爽哦。”
“谢谢夸奖。”
“你身材真的好好,怎么会想到有孩子了。”
我没回应了,MD,男人啊。得,不想那些,开始工作。
哐当,正当我激情澎湃地准备工作时被告知,老总休假了,晕,我又闲下来了,鸡血还没热就没了。
粉三好久没露面了,还是不改玩世不恭:
“姐最近换了几波儿了?”
“你呢?你的欧巴桑呢?”
“早断了。”
“你啊,再婚不到一年,折腾什么嘛。”
“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会有冲突。”
“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好自为之吧。”
“你速离了没?”
“还没。”
“为什么?”
“说是两周缓冲。”
“缓冲什么?”
“为了孩子再仔细考虑。”
“考虑个T啊,世上男人就怪物了吗?你觉得你离了这辈子就孤独终老了吗?你怕什么到底?”
“……”
粉三应该也不会特别乐意我离与不离,跟他没什么直接关联,可是,心情不好,很不好。
联系了粉四,见面:
“见面吧。”
“怎么了?”
“我们来场谢幕赛。”
“……”
去了酒店,洗澡,把长发散下来,裸身在床,等着粉四……
623、
还不忘用自己的手机自拍了一张Y照彩信给粉四,粉四回话马上到。
躺在床上,自己看着自己,呵呵,到了一个什么状态?又或是回到什么状态?是在亲身印证些什么吗?突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我竟然有些许退缩,呵呵,怎么可能,这种情况下我还能退缩什么?
开了门,继续躺到床上,粉四去洗澡,我等待着,等待着报复,等待着GC,又或是等待着自责,呵呵,看着天花板,神游了……
看到粉四下身裹着大毛巾出来了,我竟然有些哆嗦,不禁耻笑一下自己,呵呵,怕什么,还会怕自己做过很多次的事情吗,在矫情什么?在装什么?
粉四也有些别扭,一直坐在床沿上:
“你坐着干嘛?”
“陪你聊天呗。”
“我这里有点痒,给挠挠。”
“哪儿?”
“胸口。”
粉四捏捏诺诺地靠了过来,给我挠胸口,越来越往下:
“手规矩些,就上面点儿痒。”
“你这小妖精。”
说罢,粉四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单,压在我身上,吻我的脖颈,胸口,肚子,手不停地揉搓着我的胸,嘴里呢喃着。
逐渐我也有了些感觉,配合地扭动着,一次次的GC让我暂时忘却了难过和一切负面,最后的冲刺让我瞠目结舌,粉四不愧是精英,里外皆修。
好累,我们并排着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瘫软。
“老师,你变了。”
“嗯。”
“说说看。”
“LP发现了一些东西,可是选择了原谅,想想觉得愧疚,不想再做对不起她和女儿的事情了。”
“就这么简单?”
“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有那么完美到可以得到谅解和隐忍,我脾气暴躁,家务从来不沾手,孩子辅导也不管,她承受了太多,我也不能太得寸进尺。”
“这是你更新婚外的托辞吗?”
“你干嘛凡事都往灰暗面想呢?为什么不愿意面对阳光呢?你啊,乐观些看待人和事,还有就是别高要求别人低标准自己,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
“我承认我自己的劣根,可是我想改善,真的。”
“但愿你真的是改善,而不是换人。”
“你啊,凡事豁达些,自己也会快乐很多,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不好。”
“你觉得有真爱一说吗?”
“说实话,你问我,我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准确定义我是指。我只是觉得有具体体现,如果说一个人可以包容另一个人的不足和错误,并且甘心情愿安心过日子,就算吧。”
“你怎么顿悟的啊,看来你蛮有慧根的嘛。”
“你啊,小脑瓜子很聪明,可惜没用在正道上。”
离开,吃东西,送我上车,回。
快到时接到粉四的晚安短信,呵呵,我的路,在何方?
624、
回到家,洗漱,上床,睡觉。
很久没有的踏实觉了,估计是太累了吧,有点无耻,可是真实。
还是七点十二分,固定的工作日闹钟时间,起床,洗漱,煮鸡蛋,出门,还是跟怪物没打照面。
到了公司,持续神游。粉三的Q信来了:
“离了没?”
“没。”
“就瞧不起你这般忸怩。”
“你不是我,想法角度都不一样。”
“少找托辞,就一个结果,等到你年老色衰,怪物一脚踢你出门,你就踏实了。”
“到时再说吧,我再找更老的老头儿,哈哈。”
“……”
和粉三一直说话都是乱说,我也没太当真。
下了班,直接回家,叫了外卖,看电视,剧集还不错,一混就是十点,洗漱,上床,怪物还没回,我放下手机,准备睡觉,听到怪物的开门声。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让我觉得没出息的梦……
MS我在翻看三儿还是怪物的什么记录,竟然发现有裸照,MD,尺度好大,人可豪放了,我心里那个气啊,MD,还为人师表呢,得,我也不说什么难听的了。
后来记不住了,醒了大骂了自己几句……
就那么放不下吗?干嘛做梦都是这些,我TMD真的就不可救药了吗?不是还自信满满吗?去哪儿了?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都过去了,我指的可不是怪物的,是我自己的不好情绪,都应该过去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天,我行的。
镇定,对,镇定些,我要¥,我要美貌,我要好身材,我要好心态,我就是贪心,什么都要!
625、
照常洗漱出门,还是没照面。
到了公司,一通瞎忙,跟同事们乱侃大山:
“施工组的X小姐转正咯。”
“是啊,不错的小姑娘,更好的工作搞定,房子搞定,票子搞定,男人搞定,现在的小女孩儿啊,都精得不得了哦。”
X是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儿,有几分姿色,到公司不久就和领导好上了,房子,票子,各种礼物相继到手,现在通过领导搞到了一份更好的工作,名分也随即到手……公司很多同事是明里唾弃,暗里嫉妒。
其实个人觉得,只要没有触犯法律,都不是我干人等有资格去唾弃的,不是吗?人女孩儿不偷不抢,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哪儿错了吗?真是的,换做如果是自己,还不乐的屁颠儿?虽然我明里跟着附和,心里却觉得大家真的是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X是区县来的女孩儿,大专文凭,除了姿色,MS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人人都想过好日子,找到自己的长处出击,一击即中,难道不是励志姐吗?相形而下,总好过怨天尤人和自甘堕落强吧。
虽然也没什么特别的祝福,可是对于这个事情,我还是持肯定态度的。
“设计部被施工组吞了,日子不好过啦,以前那么针对,现在估计有得受咯。”
话说施工组老大就是X的LG,以前设计部归我们部门的时候,忒高调,完全不把施工组老大当人,曾经当着面儿质问其说:“你上了人家小女孩儿三年,MD,就一套小房子还按揭?”
晕,我都不知道那帮小子怎么那么嚣张,话说我还是嫡系,都不好这样整,这下好了,设计部变成施工组麾下,那帮小子够呛,据说报复行动已经开展了。
公司的八卦聊不完,得,自己做该做的吧。
老总又要出差汇报工作,秘书休婚假了,得,我给补上,简直回不完的邮件,复印不完的文件,看来咱不适合干小秘这个行当。
帮老总做三十多页的汇报PPT,那叫一个纠结,本人案头能力不强,这可为难我了,没办法,撕下老脸,气定神闲故作淡定地安排下面的人做,一副自己不愿做这些小务的屌样,欠抽啊。
不多会儿,各小的们呈上来,我还故作姿态频频点头说:嗯,不错,有进步。MD,这叫什么来着?
话说施工组老大也是我安排者之一,不多会儿,接到其回复的邮件。MD,我提了仨问题,他问我三十个问题,随后电话也来了:
“*总,看到我回复的邮件了吗?”
“刚刚看到。”
“我不是特别明白,所以有问题需要你确认。”
“哦,不太明白我就说给你听,我要的预计竣工时间,你明白‘预计’的意思吗?就是你翻翻你们平时的计划,然后根据施工进度的一个估量,而并非让你准确。”
“可是我怕到时种种因素导致我的估量和实际相去甚远,那到时?”
“我再重复一遍,是‘预计’,何况是给大老板汇报之用,你觉得数年后有人会把这些翻出来核对来咎你吗?当然,我这么说并非叫你胡乱报,我说过了,根据计划和进度,还有你的经验来估量,也算是有据可凭,不枉你一直在管施工这块工作。”
“我知道了。”
不出两分钟,电邮回了过来,我心满意足地集合着劳动人民的智慧,呈报。老总对我的工作效率刷新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下午,早点闪人,殊不知,还没发动车子呢,老总电话来了:
“你侯在办公室,我正在给大老板秘书汇报PPY,如果有什么变动,你马上改。”
“哦,你叫**吧,我已经出门了,政府部门急需我去报图纸。”
“哦,什么时候回呢?”
“老大,我不知道啊,政府部门你也清楚,我们是完全被动的,你先让**改着,如果我早回,电你。”
“那好嘛。”
我还回干嘛啊,大雨倾盆的,回家睡觉多惬意,哈哈。唉,公司遇到我,幸哉?不幸哉?
老总对我,怎么说呢,工作态度肯定是不认可我的,不过,老总挺欣赏我的敢作敢为,关键时刻也比较能挡事儿。
记得当时设计部被总部扔给我们的时候,我们被压得呀,一句话,得了,没我们什么事儿,不得,我们……
众人皆知对于开发公司来说设计部门相当难做……设计有设计院包了,施工有施工组和施工单位,他们完全是受气包,设计院大牌,不怎么搭理催图纸,一天到晚被施工组追图纸追得像孙子,一旦有什么闪失,施工组就说其耽误了进度,MD,对于开发公司来说进度是什么概念,那是要杀头的。
这种受气部门,扔给我们无疑是当头一棒,当时老总一天到晚愁眉不展,我随即进言:
“老大,设计部的活儿我们是不是太外行了?”
“怎么说?”
“让我们监管,我们自己都不明白,何来监管?那不是名不副实?”
“说下去。”
“为了公司的利益最大化,是不是应该好好用人?既然总部有设计部,那不该管地方设计部吗?况且施工组是总部的人在管,大家都知道,这种权利极其不对等,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会干得好事儿吗?总部对总部,岂不达到公司利益最大化,沟通最畅通化?”
“有道理,怎么实施呢?”
“将就之前的岔子,承认是自己‘失职’,非专业人才,看总部怎么说,当然,把权利不对等之类的做辅助。”
“你来起草邮件。”
“没问题,我起草,你修改,发给总部大老板。”
“就这么办。”
最终设计部被踢回总部,后来总部又踢回施工组,总之,跟我们没关系了。老总笑了,我更自由了。
“怎么不舒服?”
“我很明白晚上十点叫你收衣服的意思。”
“什么意思?”
“这还用说吗?今明两天都不会下雨,晚上十点收衣服?如果你在家连衣服都不会收吗?今天收和明天收有区别吗?明天周五她就回了。再说了,如果你说你今晚不回去,得,就开始闹了。”
“你怎么分析那么多?”
“不是刻意去分析,只是这种场景很熟悉,以前我也做到类似的事情。”
“你?你不是那么纠结的人吧?”
“人都有多面的,就如你太太估计在公司也没人会觉得她是这种人吧。”
“我们去山顶吹风吧。”
“算了,送我回去。”
凤凰送我回去了,照例洗漱,躺下睡觉。
起床,上班。
周五了,我心里还是在犯嘀咕,姑婆来了电话,没接,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中午,心里老是有事儿搁着,回给姑婆:
“你找我?”
“今天去接小鲤鱼吗?”
“要。”
“晚上一起吃牛排吧,他喜欢。”
“好。”
“你爸爸也在,一起。”
“我知道了。”
人有时候就那么奇怪,很想做的事情,可是有外力那么一推,就更顺当,更有动力了。
老实说,好想小鲤鱼,真的,无时无刻地想,外表的冷静和无视让我彻夜难眠,自责溢得我只能自己掐自己来忍下去。
一想到马上见到小鲤鱼,心里面竟然有点慌乱,开心,可是慌乱。
小鲤鱼想见我吗?他会开心吗?他会叫妈妈吗?
头天加了俩小时班,跟老总说今儿早走俩小时……匆匆到超市买了小鲤鱼喜欢吃的水果酸奶什么的,当然,也买了些周末吃的菜,不过不算多。
四点半,买完菜,到婆婆家给小鲤鱼取衣服,婆婆打牌去了,只有爷爷在。有些尴尬,拿了换洗衣服就走,不到五点,到了幼儿园,大步走向小鲤鱼的教室。
小鲤鱼的教室在二楼,我发现自己在上楼的台阶上的时候尽然心跳加速,终于到了教室门口,老师看到我就叫小鲤鱼的名字,小鲤鱼一出来,高兴地同时心有点下沉。